贺言觉得,如果自己现在还是个人的话就应该带着云毓去洗澡然后上床休息,可是看着躺在自己怀里的云毓,他的鸡巴又翘了起来,顶端正好就触及着那一团软烂的绵红。小穴似乎已经被肏熟,明明人已经晕过去,可是只要他碰一碰小逼,那儿就会淅淅沥沥又沥出水来。 ? 一个没忍住,贺言又把自己埋进了云毓的身体里,才进去,就看到人皱起的眉头,嘴里呢呢喃喃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抱着速战速决的心思,贺言草草抽插了几次,就抽出了鸡巴,将最后一泡精液抵在了已经被磨红了的小奶尖上射了出来。因为多,不少还溅到了云毓的睫毛和嘴角,真的成了一个以精液为食的小妖怪。 ? 贺言没忍住弯了眼角,伸手给人擦脸,有意无意将那些精液抹上他唇,塑造属于他的艺术品。 ? 云毓骨架子小,人也轻,抱着他基本没什么困难,那件沾满了体液的t恤早早被人扒下丢到了脏衣篓里,探好了水温后就和人一起躺进了浴缸里。 ? 云毓现在已经是绵绵软软的一团小云朵,饶是贺言没有再欺负人的意思也耐不住要把人抱在怀里,鸡巴又颤巍巍抬起了头。算是无奈,给人换了个方向去清理小穴,谁曾想到都已经被肏的合不拢的地方才被人用手指搅了搅,就又要娇滴滴地发抖喷水,紧紧缠着他的手指,阴唇都被肏肿了不少,浮在水里变成了一只小蝴蝶。 ? 贺言终究还是没忍住,带着人在浴缸里又做了一次,像是对云毓诱惑他的惩罚一般,这次直接射在了云毓的小子宫里,叫人哆哆嗦嗦了半天,又主动去寻求安全感,一直往贺言的怀里挤,活像一只软乎乎的小白兔。 ? 这场澡洗的比以往都要煎熬许多,这里的床脏了,贺言就用浴巾把云毓整个包了起来带到了另一个房间里,给人上药的时候人没醒,吹风机怎么也有声音,吹头发的时候云毓迷迷糊糊睁了次眼睛,小声问了一句,是不是不做了。贺言只觉得心理柔软的要命,哄着说不做了睡觉,轻轻拍着云毓的背,这才要云毓又闭上了眼睛。 ? 时间已经不早,贺言调好了空调的温度后就抱着云毓裹进了被子里,他刚开始还不敢睡,时刻关注着云毓的情况,怕是他又感冒发烧,等到后来量了好多次体温后才放心抱着睡下。 ? 云毓是真的累,一觉睡了好久都还没睡醒,反观贺言,他虽然睡得香人却比什么时候都激动,早早睡醒,看到旁边睡着云毓还以为自己在做梦,知道脸好看不能轻易打,就掐自己大腿,掐了个半青半紫才罢休。 ? 醒了便没办法再轻易睡着,看了眼时间也才六点,就还窝在被子里看云毓睡觉,凑近了想亲一口又怕把人吵醒,干脆挪下了床去洗漱穿衣服。 ? 他以前是肏过别人,可没和别人睡在一张床上过过夜,想着之前还跟着高瞻他们看过几集肥皂狗血剧,里面男主人公好像就是在拉灯之后的第二天给恋人做早餐来着。 ? 别墅区专门送菜来的人,贺言跟保姆打了个招呼后就去手机上下单。没过多久,菜就送了过来,贺言跟人道了谢后就提着袋子进了屋,原本那叫个踌躇满志,然后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看着满厨房的瓶瓶罐罐为了难,极不情愿地打开了美食教程。 ? 抓住男人的心等于抓住男人的胃,这点他懂。比如现在,他就正想着云毓天天给他带的虾饺是怎么做的。 ? 人总会挑战自我,而事实又证明,人不能高估自己,贺言看着手里没成型的糊糊还是选择了去做一点看起来简单的东西,他想,煎个荷包蛋他总是会的。 ? 第一次,蛋壳跟着进了锅里,第二次,一不小心放多了盐,第三次,一不小心烧糊了底,最后一次吸取了教训,及时去翻面,一不小心戳破了蛋黄被迫成为了炒鸡蛋。属于是母鸡见了都要找他还我命来的程度。 ? 他想,可能是他太急于求成,这种东西就是要慢工出细活,于是这一次他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心态又打了一个蛋下去,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煎好了他人生的第一个荷包蛋。 ? 他正得瑟,发现现在已经将近八点,于是又赶紧磕蛋,煎了半天又回到了原点,那个静静躺在盘子里的荷包蛋就像是个美丽的意外。 ? 他一着急,锅里的油就往外溅,贺言看着满厨房的狼藉终于打算放弃,拿起手机开始点外卖。 ? 在等外卖来的时候他也没闲着,就专注地倚在厨房的柱子上思考做饭到底是个什么妖魔鬼怪,云毓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什么能驾驭这么困难的东西。 ? 他点的外卖也都是一些清淡的小食,反正肯定适合云毓吃,没过一会儿外卖就来了,贺言正寻思着是就着塑料碗吃,还是把他们都盛出来装进盘子的时候,一 回头,就看到了倚在扶手边,全身穿得好好的云毓。 ? 贺言皱了皱眉头,直接把手里拎着的塑料袋放在了门口的玄关上,三步两步跑到了云毓身边,“班长,你怎么醒这么早?再去休息会儿吧,我正好买了早餐回来,等我弄好了送上去。” ? 贺言很热情,可他越热情云毓就越害怕,他其实在贺言离开过后不久就醒了,也是鼓足了勇气现在才出现在贺言的面前。 ? 云毓不说话,贺言还以为他又出事了,又问道:“班长,你是不是不舒服,还是,还是我让你疼了?” ? 云毓小声说道:“不疼。”他在撒谎,他现在压根就只能靠着扶手才能站直。 ? “那······那班长你不愿意躺着那就坐着,趴着也行,早餐也好了,很快的。”贺言又拉着云毓的手,把他往沙发上拉,可是才牵起的手却悄悄逃走,云毓把手背到了身后。 ? 他说道:“不用了,我现在得回家了。” ? “回家?”贺言思索片刻,还是说道:“班长是不是不喜欢在这儿呆着,那我送班长回去,再去班长家里吃早餐。” ? “不是。”云毓背在身后的手都绞在一起,终于把准备了好久的话说了出来,“贺言,我的意思是,是我不想再留在这里了。”他深呼吸一口气,接着说道:“如果你以后还想跟我上床的话,可以跟我打电话,我会过来陪你……” ? 深知贺言的目光都停在自己身上,云毓只好低下头来躲避这道视线。不可避免觉得喉头发酸,可他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了。他没有办法告诉贺言他以前都做过什么,也极度害怕坦白之后贺言的反应,除了用身体去报答贺言,他想不出他还有什么了。 ? 他躺在还残存有贺言体温的床上,忍不住去身体挽留那些温度,躺在微微凹陷着的床面上,心中的亏欠却越来越深。 ? 贺言给妈妈治病,给他过生日,给他放烟花,包括这场带有欺骗性质的性事,这一件件一桩桩,他都会珍藏在心里。他真的不配得到贺言的喜欢,他跟被人说的一样,哪怕是竭力去维护尊严,也永远是一个下贱的婊子。 ? 贺言的脑子也懵了一下,又是这样,明明云毓就站在他面前,可他真的看不透他。心中高筑的爱意遭受怀疑,贺言笑着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 “就是,我很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所以想和你上床,你想要这段关系持续多久我们就这样多久。我也会把钱都还给你,我现在还没有什么能力,但是我以后会的。” ? 这下,贺言也隐隐约约明白,可心中也不确定,才问道:“班长的意思是,我们现在没有在恋爱,包括昨晚,是班长在跟我约炮?” ? 云毓心想,那可比约炮都严重得多。可为了避免过多的解释,他也只是轻轻嗯了声。 ? 也没想到,贺言会突然将他抵在扶手上,语气甚至可以称得上冷静,他陈述道:“云毓,可是你昨天说你喜欢我。” ? 云毓打了个激灵,想要逃跑却发现自己真的没有地方可以走开,他被直接圈进了贺言的怀里,还是那样好闻的香味。 ? 他没办法否定贺言说的这句话,从一开始这次上床就是带着交易性质的,中途他也后悔过,可是他离贺言离得越近,他就越发唾弃自己。云毓只好用手抵着贺言的胸膛,说道:“骗你的。” ? “骗我的?”贺言眉头皱的更深,他一低头,就能看到散布在云毓脖子上那些藏不住的吻痕,提醒昨晚的一切都还成立,可现在云毓跟他说,这一切源于骗局。 ? 经不住细想,终于脑袋有些失灵,不加控制要说出刻薄的话语,“班长,你是不是一直觉得,我帮你就只是为了这个?” ? “还是说,你觉得,你用这个就可以报答我?” ? 耳朵跟着哀鸣,云毓不允许别人贬低贺言,就连他自己也不行,他匆忙摇头否定,可抬起头的时候却发现贺言红了眼眶。 ? 一声声“不是”“没有”都显得苍白无力,停在空气中无法下坠。昭告事实是赤裸裸的“是”和“确定”。 ? 贺言越来越逼近,沉声道:“如果你真是这样觉得的话,那我告诉班长,这还不够,这还不完!” ? 他怎么都没有办法想到事情会这样发展,他才以为抓住的云毓好像又要变成一只风筝飞走,就连一点点念想都不要给他留住。难道那么多事都不做数了么? ? 是,他以前是骗过他,但是他有在弥补,他还该做些什么呢? ? 眼神冷峻,扫视着目光所及,终于停在了那扇防盗门上。 ? 他不是想走吗,那也得看看他走不走得出去。他有足够多的钱可以养着云毓,这些钱可以让他什么都不做,衣食无忧用一辈子。他也可以让云毓像以前那些不听话的小鸭子一样,关着,锁着,他总要听话的。甚至他妈妈也还在医院里,再次。 ? 再次还有以前那些视频,总可以威胁他的,不要让他走的。 ? 可是这样真的好吗? ? 贺言知道自己情绪已经失控,甚至混蛋一般地说出这样的话,又产生这样的想法。再低头去看云毓,云毓的眼泪也在滴滴答答往外流,他记得,他好像跟云毓说过,以后都不让他再哭了的。 ? 简直是手忙脚乱,好笨拙抱住自己的小兔子,生怕自己无意露出的爪牙叫他害怕。小心翼翼把脑袋埋在了云毓的颈窝处,慌张说道:“班长,我不想要这个,我想要的是班长的喜欢、是想要班长跟我在一起,只要班长跟我在一起,就算不上床,什么都不做我都愿意,班长不要再说那样的话好不好?也不要轻易说走好不好……不管有什么苦衷,我都愿意对班长好,要是我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班长可以和我做我都可以改。班长不要走,那样我会死掉的……我真的会死掉。” ? “不可以这样说……”云毓一边哭一边制止,心脏像被碾过一般,停在十字路口却不知道该走向哪里。 ? 他一定要给出一个肯定的答复,的确,他不愿意欺骗贺言,可是他也不想看他难受呀。自己总是那样摇摆,不光是自己不好受,贺言也觉得不好受吧。 ? 换句话来说,贺言又能容忍他这样多久呢?他的确值得更好的,那这样会不会真的有一天,他会对别人也这么好,他会喜欢上别的人,那要是那个人没有那么喜欢贺言叫他伤心了呢?那他该怎么办,他该充作什么样的角色继续呆在贺言身边。 ? 那可不可以自私一点,就稍微自私那么一点点,是由自己站在贺言身边呢。 ? 隔着朦胧的泪眼,云毓看到了一片狼藉的厨房。他有听到那些叮叮框框的响声,就像是自己第一次为了家里学做饭一样,很笨手笨脚的那种,其实他也有偷看到一点点,不过那个时候贺言似乎太认真都没有发现他探出去的脑袋。 ? 他实在找不出来一个这么喜欢他,而自己又那么喜欢的人了。 ? 只是在一起,好好的在一起就好,或者等到有一天,贺言厌了烦了,他可以再走。 ? 终于,细瘦的手臂攀上了爱人坚实的后背,还在哭,又不知道是在哄谁,哽咽说道:“那我不走了,不走了,我和你在一起,你不要、不要再说那种话了好不好,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