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毓说完这句话后,贺言却只是嗯了两声,丝毫没有松开怀抱的意思。没有办法,云毓只好小声说道:“贺言,你先松开好不好?” “不松。”贺言的声音闷闷的,固执又坚定。 云毓本来就腿软,就被比自己块头大了那么多的人抱着,都快要站不稳,又心疼,又问道:“为什么不松?” “就是不松。”这次不仅是闷闷的了,还要在云毓的颈窝里蹭来蹭去,是肉眼可见的撒娇,“我松开了班长就要走了。” 贺言的回应幼稚,却真诚,云毓才晾干的眼睛又再次湿润,只好保证:“我不走,我真的不走。” 贺言不做声,过了好半天才说道:“班长万一骗我怎么办。” 小心翼翼,好难过。云毓拍了拍贺言的背,说道:“没有骗你,我真的真的不走。” 明明是这样余赘的循环问答,可字字都要落在心上。贺言手还没离开云毓的后腰,脑袋才离开,委屈巴巴看着云毓,怀疑问道:“真的?” “嗯。” “那,那也和我在一起?” “在一起。” “是恋人那种的在一起吗?以后你叫我男朋友,我也叫你男朋友的那种?” “嗯。”云毓不会明显示爱,只好小心伸手去捧住贺言的脸,替他将落下的额发撩起。 终于,相对的眼睛里闪出了小星星,云毓还没反应过来,双脚就离了地,变成了他俯视贺言的角度。贺言像得到了宝藏的小孩子一样带着云毓转圈圈。 楼梯间小的很,云毓生怕是贺言踩空,用手紧紧抵着贺言的肩膀,赶忙叫停,“别,别转了,有些疼。” 果然,话一说出口,贺言就停了下来,皱了皱眉头,觉得自己真是个蠢蛋,怪不得云毓要走。干脆换了个姿势,给云毓来了个公主抱送上了楼。 云毓才沾到床就变成了软绵绵的一团,他要坐起来,又被贺言拦住,贺言说道:“班长先在休息,我把早餐热热了再拿上来。” 云毓还没来得及说话,贺言就已经跑开,房门外传来了咚咚咚的下楼声。 云毓就这样呆呆躺在床上,用手捂着脸。他实在不敢想刚刚发生的一切,而现在,贺言是他的男朋友了。 大脑还在质疑这件事的真实性,转头就看到了贺言。 他手里端着大大小小的碗,又兴致勃勃地给云毓支了小桌子,摆好了一切后又傻不愣登地说了句,要不要他喂。 云毓又是好笑又是害羞,小声说道:“手和嘴巴又不疼的。”说完他就低头吃粥。 于是在云毓没有发现的情况下,贺言的眉头皱了皱。 云毓慢条斯理吃得慢,贺言也就跟着他的速度一起吃。吃完了饭,贺言就张罗着要给云毓上药。 为了不露馅,贺言说道:“我今天买早餐的时候顺道买了药。” 看着贺言手里拿着的包装相似的药管,云毓当即红了脸,仓皇说道:“我可以自己涂的。” “怎么可以。”贺言拧开了盖子,轻声说道:“是我让班长这样疼的,再说了,班长不是刚刚还说跟我在一起了,这种事不是应该由男朋友来做的吗?还是说班长还是在骗我……” 贺言越说越可怜,快要哭出来了一样,云毓知道是自己理亏,他现在已经成了不被信任的那一方。 不知道该怎么办安慰贺言,只好小心翼翼剥下了裤子,把身体最软嫩也是最烂熟的地方露在了贺言眼前,又像是恳求一般去拉贺言的手,把自己的小逼凑到了贺言的手上。才一碰,红肿小肉花便颤抖一下,偏偏嘴里还哄着人,从哭肿的嗓子里漏出像撒娇一般的低喃:“贺言,你,你来,给男、男朋友的。” 他要的不多,看到贺言重新笑起来就是他最开心的事情了。 少年实在乖软,哪怕刚刚所有的话都是他真情实意,可是在看到那朵小小肉花的时候,贺言还是觉得自己跟个畜生一样硬了。 而且更让他激动的是,他好像真的获得了云毓的承认,他现在不再是云毓的同桌、普通朋友,而是男朋友了,兴许以后他们还可以结婚、生小孩。 专属不再是单方面的认同,而是双向的承诺。 贺言恨不得把云毓又狠狠地操一遍,可是在看到那样可怜的腿心的时候还是于心不忍。 昨天的时候情况更糟,那些原本好好藏在阴道里的媚肉都被肏了出来还是他用手指顶回去的,现在倒是恢复了,可是小逼眼到现在还留着一指宽的缝隙,随着云毓的呼吸张合收缩。 贺言把药膏挤在了手上,小声说道:“班长疼的话就跟我说。” “嗯。”云毓害羞,早早闭上了眼睛,却还是主动用手掰开了腿好方便贺言给他搽药,这也是他作为贺言男朋友的职责! 手指上的药膏已经微微融化,贺言亦将手指抵在了敏感的小穴眼上,要不是说已经被肏熟了,手指才放上去就滑进了湿软的小眼里,近乎是没有受到什么阻力。 穴肉早已红肿不堪,层层叠 叠堆着,哪里又能受得了异物的入侵,发了疯似的去绞动推挤,拼劲全力要把拿两根手指挤出去。云毓含着泪,又不愿意对贺言叫疼,只能紧紧咬着唇,腿也是欲蹬不蹬的样子,看着好可怜。 明明空调温度没开多高,贺言还是流了一脑门汗,既是后悔又是在抑制欲望,饶是他没这个色心,可是云毓的穴里已经变得又湿又热,分泌出了不少淫水,染湿了艳红的小阴唇,更是不知道擦过了内里的哪一处敏感点,连小脚都开始摇晃,难耐又没有着力点。 流水还不算,这已经是他努力过却没有办法憋住的东西,他可以说是上药的生理反应,可是叫他更难堪的是,他感觉,自己的小肉棒也抬起了头,就当着贺言的面,仅仅是在他用手指给自己上药的时候,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