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尿?”贺言假意皱着眉头问,可是心里却在发笑。? ? 总共也就那么小一个小肚子,里头又是他的东西又是云毓自己的东西,不胀出尿来才怪,照理来说,高潮过的小穴湿湿软软的,哪里还有力气夹他,却偏偏还抽搐了好几次,哆嗦着要沥出东西来。? ? 云毓好久没憋过尿了,上一次又是在a先生的哄骗下开辟了女性尿口,叫他难以启齿的是,自从那次之后,他每次尿尿如果不特意控制的话,都会有一些液体从小逼那里溅出来,叫他伤心难过了好久。? ? 紧夹着的两条腿难耐地扭动,知道排泄是一件羞耻的事情,可是既然贺言问了,云毓也只好又回答了一次,希望贺言能把他的东西给抽出来放他去尿尿。? ? 这样又纯情又诚恳的样子实在是让人想欺负,那条对着镜头喷尿的视频贺言还经常看,可是那毕竟是操屁眼操出来的,这次却是小穴含着他的鸡巴。? ? 云毓一憋尿就有些晕乎乎的了,一点儿也没有察觉那只揽着胸口的手已经突破了障碍游离到了小腹处,被人摸着光滑软嫩的皮肤,只消轻轻一压,膀胱和尿道的酸意就能叫他当场失禁。? ? 偏偏有人要做好人,紧贴在云毓耳畔,小声问道:“那我带班长去厕所好不好?”? ? “不、不要。”云毓都有些抽噎,他不可以让贺言看到自己排泄的丑陋模样的,他才要进一步否决,贺言的声音有一次响起。? ? 贺言的话音里带着一些为难,低声说道:“可是班长能夹得住肚子里的东西吗?不是······我的意思是,弄脏了也没关系,我可以打扫的,对不起,班长我就不该,不该这样对你······”? ? 越说,话音越委屈。最后好像真的要一了百了直接抽出来。? ? 可是哪怕只是挤出来了那么一点,满肚子的水浆就好像海啸一般往外流,吓得云毓紧紧夹着穴,可子宫里头的那些还好说,那些早已经流到阴道里的叫云毓完全没有办法,淅淅沥沥流出来了好多,空气中都多出一些淡淡的骚味,混杂着尿液、精液以及潮液,变成了湿漉漉的一团白浆。? ? ?云毓眼睛顺带着眼眶都红了,终于还是紧要了牙关,小声说道:“贺言,还是你带我去厕所吧,不过你要先出去的······” ? “好。”贺言做了个缓冲就把怀里的小兔子直接抱了起来。? ? 可云毓没想到的是,原本躺在床上还好,现在被贺言一插着穴抱起来,他感觉到的尿意就更明显了,贺言的那个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硬了起来,直接戳到了膀胱的地方,因为动作的起伏,他甚至能听到自己身体里晃荡的水声,临近失禁的意识让他的身体更加紧绷,可越是紧绷,身体里的沟壑就越是将贺言勒紧,还没走出去两步,云毓都哆哆嗦嗦地开始痉挛,握在贺言手里的腿根一直在抽搐。? ? 贺言就着这个姿势看着云毓,自然也能看到那样鼓起来的小腹实在是可爱得要命,要不是云毓坚持,他真的就要按着人的肚子叫人喷水给他看了,可到底知道这样不好,要是真这样做了,云毓指不定又得多害羞,到底还是走走停停挪到了洗手间旁,一路看着小肚子起伏收缩,也感受穴里的绵软舒适。? ? 贺言进去的第一件事就是空出手来开灯,比房间里更亮的灯光就直接打在了云毓的身上,显得云毓看起来更像个玲珑剔透的小玻璃娃娃了,不知怎么的,贺言鬼使神差一般地亲了一口云毓的颈侧,都忘了听云毓口中黏黏糊糊的恳求声。? ? 他一点都不想出去,也不想把云毓送到马桶边上。? ? ?他们的旁边就是洗手台,那里有一个足够大的镜子能包揽云毓的身体,连最角落的吻痕都难以逃脱,尽数落在贺言的眼中。而且那儿也有一个足够大的洗手池。 ? 他的云毓是可以在这里,当着镜子,当着他的面尿出来的。? ? 不仅是贺言,就连云毓也懵了,尿意越积越多,层层叠叠蚕食他的理智,他真的感觉自己要憋坏了,眼前是一团浅浅的灰色,又好像是看到了自己的模样。忽地,他感觉自己差些要下掉下去了,可是身后的贺言给了他足够的安全感,他又被捞了起来,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贺言是故意的。? ? 故意微微松开了手,又借着抱紧的缘故,手直接压在了云毓已经不堪重负的肚皮上。? ? 他云毓软软的小肉棒已经率先喷溅出一道弧线,淋在了光洁亮堂的镜面上,在察觉到阴道急剧收缩的时候贺言又将云毓的双腿都抵在了洗手台上,鸡巴适时抽出,那些泛黄的尿液一股脑全从嫩红的小逼里涌了出来,可是这还不够。? ? 贺言不觉得云毓脏,因而也没有多想,像上次那样用手指直接拧上了脆弱的阴蒂,整个藏在红肉中的小尿口也因为受到刺激微微张大,镜中的云毓紧咬着手指咿咿呀呀地从小逼里尿出来了一大股清亮的液体。? ? 云毓浑身都在哆嗦,懵懂的眼睛里却是眼睁睁地看着镜中自己的一举一动,关键是他还是被贺言抱着的,充足的光线让他无论无何都不能忽视腿间的景色,他还没尿完,那根好大的处男鸡巴又塞进了自己的小逼里,他记得,直播的时候很多人都说他的小逼是馒头逼,可是那时候那么小的一条缝隙被人肏得红通通了。鸡巴一边肏他,他一边尿尿,肏一下,就尿一股水。? ? 羞耻,可是却有一股隐秘的欢喜,全是贺言给他带来的余热。? ? 到头来,整个洗手台都是狼藉一片,再没分得清那些被卷进下水道里的浓稠浆液中到底有些什么。 ? 再去看云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晕睡过去,将脑袋静静倚在了自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