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色防咬口罩的触感冰凉,坐在床边的池故远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身后的何清欢却突然拉紧带子,咔哒一声合上搭扣,将池故远的森森白牙锁进了口罩里面。 池故远的脸颊被勒得有些难受,偏过头却恰好对上何清欢酒气氤氲的双眼,何清欢绕到他身前,捧着失去啃咬自由的他的脸,顺着冰冷的口罩边缘抚摸而过,微笑道:“乖狗狗。” 池故远喉结滚动,撑起身来就往何清欢身上扑,何清欢顺势倒下,丝毫不做反抗,好笑地看着狗子在自己身上拱来拱去却不得其法的蠢样,心里十分得意。池故远忍得难受,干脆咬牙按住何清欢光溜溜的大腿,挺身就朝依然潮湿的花心顶。 滚烫粗大的龟头撞到硬邦邦的花蒂,何清欢低叫一声,满是潮红的脸上终于失去了笑意。池故远陈胜追击,按住胯下细腰,膝盖向前挪动几步,挺着肥大阴茎一下一下地朝湿滑熟红的肉逼上砸去。 硬邦邦的鸡巴跟铁杵似的,啪啪打在幼嫩的穴肉上,把可怜的几瓣肉唇都打得更红更肿了。浑身潮红的何清欢像是一只搁浅的鱼,在池故远的怀里挣扎扭动着,却怎么也逃不开男人的桎梏,只能探着脚蹬在男人的胸膛上,难耐地发出阵阵喘息:“呜啊……啊……慢,慢点……” 已经忍得头脑发昏的池故远哪还听得进去,双手掐着何清欢的大腿几乎将人提溜了起来,半身悬在空中的何清欢惊叫一声,那条急得直磨牙的野狗再次挺腰朝着泥泞的腿心撞了起来,饱胀的囊袋结结实实地摔打在幼嫩的软肉上,啪啪啪的拍打声中汁液飞溅,姿态狼狈的何清欢一抬眼,就能看见对方紫黑粗大的阴茎一次次顶开自己肿大的肉唇,然后又贴着狭缝滋溜划开,粗暴又急切的动作把他顶得又痛又爽,一股子触电的感觉几乎从绷紧的脚底顺着脊梁,直往脑门顶上冲来,但却又总离真正的高潮差那么一点。 “啊……呜,等……等一下……”仓皇中,何清欢抓住了那条颇有分量的肉柱,在狗子凶相毕露的眼神中舔湿自己手指,快速地帮狗子撸了两把,然后朝着狗子的方向,掰开了已经肿胀得可怜的肉穴。 已经完全充血的嫩逼鲜红诱人,剥开肉唇后被迫袒露出来的甬道更是急不可耐地收缩吞咽着,池故远看着何清欢过分浪荡的动作,已经燃了多时的欲火几乎噌一下就燎上了他的额头,于是在池故远咬着唇将他的柱头抵上那口馋人的穴口时,不等何清欢的“好了”两字出口,他绷着浑身的劲儿猛地一挺,噗一声直插到底。 何清欢无声地张大了嘴,一双眼睛瞬间瞪大,汗津津的身子抽搐起来,那张突然被破开的穴口同时狠狠咬住了那根滚烫的不速之客,显然是直接到达了高潮。 终于再次埋入湿软深处的池故远咬紧了后槽牙,将何清欢的两条腿扛在肩上就飞速抽动起来,完全不顾身下的人一次一次被抛上令人爽到窒息的更高潮。 何清欢咿呀哭叫着意义不明的词句,悠长婉转的音调溢出门扉窗沿,恐怕深夜未睡的邻居们都已经听到了的这家关不住的春情。 被挑逗到极限的池故远也发了狠,死死箍住怀里爽得快要翻白眼的人,几乎将痉挛不停的何清欢对折起来,被插得烂熟的肉道无力地裹在猛进猛出的肉棒上,不停地被榨出腥骚的汁水。覆盖在何清欢身上的池故远胸口快速起伏,直勾勾盯着已经被欺负得神志不清的何清欢,一边毫不留情地侵犯着对方的身体,一边可怜兮兮地渴望着对方的亲吻。 “清欢……”他低声叫着他的名字,被锁进牢笼的脸颊埋在何清欢的颈弯里,如饥食渴地在呼吸中捕捉对方的味道。但鼻息能抓到的气味太过稀薄,努力探长的舌头又实在难以突破冰冷的牢笼。没办法从味道上得到确认的池故远在越来越急促的抽插中变得焦虑,呼唤对方名字的频率也越来越急切。 “清欢,清欢……清欢……” 名字都快被人嚼碎了的何清欢虽然早已眼神发直,但他却偏偏好似听懂了池故远的呢喃,在狗子渴求的眼神中伸出舌头,从缝隙间钻进了那罩铁牢。隔着一张冰冷的铁门,同样炙热柔软的两条舌头终于缠黏在一起,无从下咽的口水四溢,将两人的下巴和金属口罩全染湿透了。 勉强称得上亲吻的贴近安抚了躁动的狗子,池故远一边亲昵地磨蹭着何清欢的舌尖,一边加速打桩,将被搂在身下的何清欢撞得快速颤动起来,张开的嘴边只能溢出更加含糊的音调,不一会儿那根夹在两人中间的小几把就投降了,粘稠的精液糊了两人满腹都是。池故远看着何清欢一脸满足的脸,也不忍耐地交代在了已经被搞得几乎失去弹性的肉穴深处。 窗外夜色高悬,等池故远从满足的长叹声中缓过神来,被抱在他身下的何清欢已经歪着脑袋睡着了,狗子隔着面罩蹭了蹭他,也贴着何清欢慢慢睡去。 第二天,累极了的何清欢日上竿头才睁眼,他迷迷瞪瞪地摸到手机才反应过来今天是休息日。不用上班,正好可以再补个眠,他转过头,正准备回笼继续睡,却看到身侧的池故远脸上还带着金属面罩。 最难堪的是,何清欢昨天并没有完 全醉死过去,所以那些羞耻的、淫荡的记忆依然十分清晰。何清欢将头埋进被子,半晌才敢从被子里探处两只眼睛来,他盯着睡得正沉的池故远盯了一会儿,脑海里莫名想起昨晚上半梦半醒间,听见他叫自己“清欢”,露出被子的半截脸蛋瞬间涨得通红。 不知道是羞更多还是耻更多的黑清欢绷着嘴角,皱着眉头,伸手解了池故远脸上的口罩,带了一夜的金属口罩已经在男人的脸上勒出了长长的两条红痕,看着颇有些触目惊心。何清欢伸手摸了摸那条凹痕,想起昨晚上两人在车上的那番对话,心里莫名有些颤动,他探过身去,本来想去吻吻那道痕迹,结果却被门外突兀响起的动静吓了一跳。 他连忙翻起身来,套上浴袍,放轻脚步朝门外走去。探着脑袋从卧室走出门的何清欢恰好和从厨房出来的人四目相撞,何清欢看清来人顿时惊呆了:“妈?” 何母看向他的表情也有点尴尬,别过目光才干巴巴地开口:“叫人起来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