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的日头十分燎人,何清欢从医院走出来的时候心情却格外轻松,他踩着身下的影子三步并两部地钻进了停在医院门口的轿车,被烈日晒了一早,车厢里面有些闷热,他拧开车载空调,挎上安全带后,手握着方向盘却迟迟没有打火启动,只是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 或许是周良辰刚刚跟他说的那句“我是真的把你当做我最好的朋友,一直都是。”解开了他在心里憋了好几年的结,也或许是周良辰透露出“不会找他家蠢狗麻烦”的态度让他松了一口气,总之,医院跑这一趟后,他现在心绪格外平静,甚至有点隐约的开心。 车厢里的空气逐渐冷却,何清欢波动的情绪也平静了下来,他拧动钥匙,踩下油门,打算在回家前先去给被他冷落了一整天的狗子买点酱骨头。 但是等何清欢提着热气腾腾的酱骨头、牵引绳和防咬口罩回家时,家里却是出乎意料的安静,何清欢在家里转了一圈,别说那条讨人厌的狗子了,就连一根狗毛没找到。将肉骨头放进冰箱,有些疲倦的何清欢躺在沙发上,想着那蠢狗大概一会儿就会回来了吧,结果一晃神,他就睡了过去。 他是在橙红的黄昏即将落幕的时候醒来的,房间里一片昏暗,安静得只能听见他自己的呼吸,他爬起身来打开房间的开关,屋里依然静得让人不适应。看着窗外依然湍急的车流,何清欢这才迟钝地感应到,那条野狗或许不会回来了。 于是他走进厨房,拿出那块肥美的肉骨头,用微波炉打热,坐在餐桌上没吃到两口,就起身将重新变得热气腾腾的肉骨头倒进了垃圾桶。 准备好的训斥和牵引绳、防咬口罩一起被丢进杂物柜里,何清欢的生活又恢复了原本的平静。 讨人厌的上司再三找茬,于是他在周良辰的规劝声中,发出一纸申请,回到了他更熟悉的技术岗位上。不过半月,何清欢同时找回了久违的友谊和一份不太抗拒的工作,糟心事儿大大减少的生活终于不再压得他喘不过气。 只是每当夜里回到家,一股莫名的愁绪就会变成缕缕茧丝,一圈又一圈地将他裹紧,将他蚕食殆尽。他变得经常做梦,梦里只有一条通体漆黑的恶狗,蹲在远处瞪着鲜绿的眼睛直勾勾瞪着他,就像回到了第一次见面一样,冰冷的绿色瞳孔盯得何清欢一阵胆寒,不顾细想,他拔腿就朝反方向逃。 他揪着一颗心在前头跑,凶恶的狗边嚎边在身后追,何清欢奔跑间猛一回头,那条恶狗已经追到了他的身后,再猛一蹿就将他扑倒在地。鲜绿的眼、猩红的嘴,森白的牙近在咫尺,何清欢雌伏在柔软的狗毛丛中,听着狗子呼呼的喘息,反而安下心来了。 在一片柔软温暖的毛发中,一根湿热的巨屌弹出,热烘烘硬邦邦地顶在何清欢的屁股上,何清欢反手伸过去握住了那根,熟练地揉搓两下后,他撅起屁股,掰开自己的阴肉,一寸寸将那条畸形的肉棒子纳入了体内。 可是身下并没有如期传来期待中的满足感,急出满脑门儿汗的何清欢冷不丁睁开眼,眼前的卧室依然一片寂静漆黑,他紧皱眉头怔楞半晌,终于还是闭上眼,眼睫颤抖着,将手探进了薄被里。 夜半惊醒的男人身上附着一层薄汗,紧绷的大腿和跨间更是已经热潮一片,微凉的手掌贴上毛发稀疏的小腹时,男人忍不住一激灵,随后他便一不做二不休地忍住羞耻,一把握住了自己半勃的阴茎。 半露的龟头已经渗出了三两滴汁液,何清欢僵硬地把住自己的茎身,粗鲁地上下滑动起来,原本半软的阴茎很快立正,一波一波的快感贴着手掌碾过的地方翻涌起来,更多粘稠的汁液从大开的马眼淌下,淅淅沥沥地渗入了何清欢的指缝里。蜷在被子里面的何清欢变得满脸通红,不得不侧过身、夹紧腿、咬住牙,才忍住了没在自己手下失控。 在他放慢速度的间隙,另一只抓住背角的手慢慢从背后钻进去,加入了汗津津的战场。他的屁股居然会在这种时候发抖,鲜少探索自己身体的何清欢有一些讶异,没忍住朝着自己微凉的肉臀上多摸了两把。而其中的臀缝之间更是潮热得过分,他探进去,迟疑又好奇地感受着自己身体上隐秘的变化。 阴唇已经肿起来了,何清欢还没摸着,仅凭夹在一起的腿根触感就有所察觉。但他并不清楚自己那个地方到底有多敏感,于是指间才刚触到滑嫩的软肉时,他就像是触电一般惊叫起来。来势汹汹的快感瞬间让他绷紧了身子,但何清欢混沌的脑子里,这会儿全是狗子趴在自己胯下用粗粝的舌头舔开自己肉逼的回忆,于是他派出了自己的两根指头,循着野狗曾经逡巡过的路径探进了两瓣肉缝之间。 像是捣开了一个烂熟的果子,指头刚剥开紧抱在一起的肉瓣儿,更多汁水就泄洪一般从肉缝深处涌了出来,捂住逼口的手掌捞了满手骚腥黏腻。黏湿的手按住滑腻的逼,何清欢拱起背,用力地朝着自己熟热的骚逼上揉搓起来,充血的肉蒂被男人死死按在手心,打圈一般研磨着,更多腥臊的汁液在咕叽水声间涌了出来。 何清欢按住漏水的逼跪趴起来,挂满水液的肉屁股高高撅起,劲腰下塌,双腿大张着摆 出了一个标准的母狗姿势,淫荡得让人无法直视的他,这会儿却还喃喃地念着,蠢狗,不要了,不准……口是心非的话与在空中来回甩动的鸡巴、在手心中滋滋淌水的骚逼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大概是他自己也觉得臊得慌,撅着屁股搓了没一会儿,娇气的小逼就哆嗦着将他推上了高潮,浓白的精水星星点点打在床单上,稀薄的骚水失禁般从洞开的肉逼一泻而下,满身通红的他跌在床上呼呼地喘着气,明明大腿根都还在抽动着,他却依然觉得这波高潮好像缺了点什么。 缺了什么呢?何清欢不敢回答,他只知道自己恐怕真的要变成奇怪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