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关灯
   存书签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还记得我们从督军府回来那晚吗?”
 江城金山码头,天边寒月给湖上稀零的船只铺洒上一层朦胧之色,随着微漾的湖面荡来荡去。
 霍随舟沙哑的声调若有若无,每吐一个字极其艰难,他的瞳孔弥漫上一层薄雾,却仍然死死盯着被另一个人拥在怀里的女人,那张笑脸自始至终没曾转过来一回。
 他手里的配枪早对准自己的心脏,分毫不差,后面传来陈副官疾厉的阻止声,可男人渐渐什么都听不见,连同自己哽在喉咙里的祈求。“那时我问你是不是喜欢我”
 霍随舟一字一句,说他那个时候就喜欢上了她啊,或许更早,在她为他挡枪的时候,在她说没想那么多的时候,在她哭得不能自已的时候。
 他喉咙情不自禁地发痒,想瞧她又不好意思,对上她的眼神他就开始发慌,看到她哭他心里也跟着难受。
 那时他不懂得这是什么,懂的时候已经晚了。
 “我想对送我纸鹤的小丫头说抱歉”你一串串的善意和美好将我从深渊里拉了出来,而我却所有的坏全给了你。
 我想补偿一辈子,纵使将自己千刀万剐也想重来一回,可我知道这全是痴念,清醒的你不会愿意。
 那我还能做什么呢,年年?
 原谅我的懦弱,再没有办法看着你一次次奔向另一个男人。我放了你,也放了自己,放了那个只要清醒着便会永不停歇地缠着你的霍随舟。
 年年,你自由了,下辈子别再遇上我这样的人了。
 霍随舟闭眼,泪水肆意跌落,随着嘴里的一声“三”,手指一点点往下扣
 而对面的女人随着他开口的每一句,早趴在萧恒怀里泣不成声,她将哭声死死压在喉咙里,眼泪却沾湿了男人的大片胸膛。
 傅年不想记起,可那些回忆不由自主地涌进脑子里,她日复一日偷偷溜进督军府,期盼那个失了母亲的小绅士看到这些纸鹤能开心些。
 她坐在花轿里的惊喜期待,手心的汗将帕子都弄湿了,万一小绅士嫌自己的妆容不好看怎么办呀?
 她日日等在霍公馆西窗前,从黄昏到夜幕,就盼他平安归来。
 他教她写名字时,她心头的的欢喜,她听见男人娶她的真相,骗她喝避子汤时的心碎
 回不去了,霍随舟,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那声绝望的“三”傅年自然也听见了,她死死拽着萧恒的衣侧,逼自己别回头,喉咙里哽咽急喘的哭咽却让他面前的男人心都揪紧了。
 萧恒握枪的手因为胸前的泪如泉涌而紧紧攥在一起,手背青筋若隐若现,终于在霍随舟扣动扳机的前刻眉头往下压,手臂一挥,枪支扔了过去。
 他不能死,至少不能在阿年面前死。
 在男人倒地那刻周围倏地响起凌乱的跑动,萧恒将女人抱了起来,大步上船。
 *****
 两天后的黄昏,漫天红霞挂在红砖和红瓦上,几辆别克汽车刚开进庭院,宋妍便跑了出来,大红裙子摇摆起动人的弧度。
 “阿恒哥,傅年姐,你们可算回来了!”
 她上午由宋然从老家接回来,在火车上便听说了青州的事,嘴里将霍随舟和张霖骂了个遍,还知道傅年姐他们也要回辽州,于是一直在大帅府等着呢。
 少女都近一年没见着人了,脸满是激动,傅年下车那瞬便扑了上去,嘴里一个劲的说想死人了,最想吃她做的饭,触目到女人的满身红色才后知后觉地问:
 “傅年姐,你为什么会穿新娘装啊?”
 宋妍两只眼睛都在发光,盯着女人胸前那对栩栩如生的鸳鸯,傅年扯了下嘴角,还未开口手便被男人牵住,往西侧的小洋楼走。
 “天晚了,明天再说。”
 声调毋庸置疑,宋妍不甘心地跟了一段,看着还没黑尽的天撅起了嘴。
 刚进二楼走廊中间的卧房,只听得门“哐当”一声,女人便被推倒在床,男人的身躯随之覆盖。
 “想不想我?”萧恒俯身在她耳边问,宽厚胸膛将单薄的身躯压在床上,大床中间都碾出了凹陷,若不是亲密相贴的小脑袋,和交缠的细腿,怕是看不出他身下有个人。
 男人脸贴在她脖子上狠狠地嗅,一丝丝清香钻进鼻子这才像活过来一样,这一个月对她的思念,知道她要成亲时的惊慌,在终于将她压在身下后变为不可抵挡的爱欲。
 他没敢问女人为什么成亲,就如同在路上总在回避这个话题,于是一遍遍问她想不想自己,略微干涩的唇在她细嫩脖颈上摩挲,滚烫气息喷洒在她耳垂上,全是小女人的敏感点,所过之处无一不让她颤栗瑟缩。
 “想。”久久傅年开口,声音涩涩的,泪全凝在眼睫上,“我以为…你死了,之前我在辽州城门上看到”
 “你吓死我了。”
 一月前的噩梦犹在脑海,女人说话声断断续续,全是一抽一抽的哭声。
 萧恒心猛地一缩,头抵着头,近距离凝着她恐惧的眼,眼眶也渐渐红了:“我的错,都是阿恒的错!”
 她还是看到了,他走这步的时候就不该心存侥幸,知道自己出事的那刻她怕是心都要疼死了吧。
 男人抱着她一个劲的保证,说不会再有下次,他们处理完辽州的事便离开,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再不丢下她!
 “婚礼的事……”
 微弱的声音萧恒屏住呼吸,静静盯着那张近在咫尺的小嘴,一字一字似丝线缠紧他的心:“是因为我把他当成了你。”
 一阵阵酸涩涌上鼻尖,傅年闭上了眼,说那段时间自己脑子不太清醒,把那人当成了他,所以才会办婚礼。
 说着说着这一个月里某些画面窜进脑子,明明不该属于她,可一回想起来整颗心都是扯着的,胸口又闷又紧,泪也顺着紧闭的眼往下滑。
 “别想他,阿年”小女人在想什么他一清二楚,萧恒吻上她的唇,让不要想那个男人,阿恒回来了,以后再也不会留她一个人。
 他后悔了,后悔自己留她在漠镇,后悔让她待在霍随舟身边,一个月可以发生很多事,他来不及参与的事!
 于是男人转移话题,问她有多想自己,手指解开斜襟盘扣,隔着内衣抓捏雪乳,哑声刀:“这里有没有想我”
 女人浑身一颤,咬唇不回答,饱满乳肉好似被剥开果壳一般,鲜嫩雪尖被粗粝的指腹来回刮擦:“回答我”
 凑在女人嘴边的薄唇渐渐变湿,呼出的热气像酒一般要灌醉她,指间重重碾压乳尖:“说。”
 “有”傅年眼睛都被熏热了,声音跟水一样。
 “乖我看看湿了没有”极为色情的话让傅年水眸剧烈晃荡,萧恒抚慰似地舔几下,大腿直接间小女人的双腿蹭开,一个多月的禁欲,
 闻到她清雅的香味那刻胯部便不可抑制地肿了起来,来不及褪下衣裳,只将几层裙摆推到腰间,拉链往下滑后便重重抵了上去。
 男人埋在她颈窝那刻,舌头就急着攻城略地,一手掌住后颈舌头交缠,吃她的嘴,另一只手抚摸柔嫩花核,带着厚茧的指腹揉了几下花瓣,底下便泛滥成灾,昂扬巨物顺势寸寸逼近。
 男人这回一举一动明显带着十足的侵略,如虎狼捕食般急切,异物戳刺的害怕让傅年紧紧攀着他肩膀,小腹颤得不可思议,
 嘴里的尖叫呜咽全被萧恒含进嘴里,泪珠儿往下滚的同时微微弓起腰想往后躲,大手却死死箍住,连同小屁股一起往他胯下摁。
 头皮发麻的紧致感让萧恒眼尾都红了,舌头有多温柔,肉棒便有多霸蛮地往里钻,承受他足足一年多,男人早将身子揉得跟水一样,不相信她会有多疼,以往都纵着她慢慢进,此刻,他偏偏要让女人因为自己发出沉沦失控的尖叫。
 于是小小花缝转瞬便被撑开了圆洞,边上的花瓣耷拉在棒身上,一个软到极致,一个硬烫到极点,眼见着乌黑一点点被吃下去,男人精壮的腰身重重一挺,整根没了进去。
 “啊!!”
 傅年泣叫出声,指甲深深掐进他的肩膀,一双细腿在他身侧绷得僵直,腹部收缩颤栗将好似要将那根肉棒绞断,激起男人一股子的暴戾。
 小身子只是抖,如同濒水的鱼紧紧攀着他,手和腿都缠上她的身子,红唇也在他的诱哄下渐渐张开,任由大舌肆无忌惮地搅。
 花穴深处的温热死死箍着男人,肉棒的每次跳动便被小嘴吸得更紧,萧恒不过暂缓片刻就动了起来,
 肉棒拖着粉嫩媚肉往外带,拖出一股子晶莹花水,进去时将嫩肉捣得凹陷,更多淫水堵在穴口,随着肉棒捅进捅出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两人皆是衣着完整,只那拍打声越来越响,从男人腰腹剧烈耸动起伏处传来出来,细细看去,才发现女人大张的腿间乌黑的影子快速迅猛,穴口被插得颤动不止,大片淫水混杂成白沫从那口里流了出来,嚣张跋扈的巨物还在迅猛往里干。
 傅年拼命摇头呜咽,尖声泣叫,如凿击般的力道深深插进甬道深处,每每戳到那个铃口便有阵阵颤栗从尾椎骨袭便全身,
 一张小脸由粉色被干成了涨红,好似煮熟的虾子,剥开便是肥美血肉,慢慢汁水一吮便进嘴里。
 于是小女人被肏得更凶,那双深幽满含欲色的眸子深深攫住她泪汪汪的眼睛,每每求饶声刚到嘴边就被撞碎,
 只留下咿咿呀呀的哭声,一听便是被欺负惨了,让嵌在穴里那根巨物愈发霸蛮凶狠,抽插速度可谓是迅猛疯狂。
 不知几轮之后,傅年已经无力撑跪在大床上,一身嫁衣被剥了个精光,玉肌雪肤在琉璃灯下跟糯年糕似的,摸上去腻腻滑滑,让人恨不得一口吞了。
 垂在半空中的乳儿随着身后的顶撞荡来荡去,细看几道指痕掐在雪乳上,两颗尖尖晃荡着水光,明显是被人吃了好几回。
 身后的进攻毫无章法,粗长肉棒九浅一深,时而挤开狭长甬道,直接将媚肉捅进
 最深处,萧恒捉着小屁股,健硕腰肢强劲有力,快速来回冲撞,直接将臀肉干出了浪花,腰腹激起一阵阵致命酥麻,头皮都快炸开了。
 他黝黑的眸盯着那淫糜穴口,满是痴迷,撞得深时还要将臀瓣往外掰,细细瞧红肿外翻的阴唇,
 或是俯下身子,舌头沿着那光滑的背往上舔,如一条冰凉又蕴含热气的蛇,沿着那柔嫩背脊细细摩挲。
 “别别这样阿恒呃啊”
 傅年受不住背脊那般对待,撑在床上的拳头簌簌颤抖,呻吟声急促又娇媚,她拽着床单往上爬,想要逃离开那凶悍的肏干和舔舐。
 偏偏萧恒极为坏心眼,大手一放让她逃,只穴口要吐出肉棒那瞬劲腰往前一顶,直接将女人撞到在床上,只有那高高撅起的臀部承受着他打桩似的抽插。
 反反复复几次之后,傅年已经爬到了床头,整个软嫩身子被男人压在墙上干,娇乳被大手攥住,软绵臀肉起起伏伏,被肉棒肏到墙壁那瞬被掐了回来,又再次被撞出去。
 “不要欺负我了呜呜”
 女人哭泣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小腹酸软的快感越来越强,仿佛被男人肏坏了,有道紧闭的门快要决堤崩溃,跪在床上的脚趾情不自禁蜷缩,连同湿滑阴道,绞得男人寸步难行。
 “就要欺负你天天欺负你”
 萧恒向来在床上骚话连篇,偏头含住女人嘴儿,大力掐着细腰耸动十来下,在女人快到高潮那瞬攥着娇乳往后倒,
 两具身子交叠着倒在床上,肉棒深深刺进最深处,在她体内爆发了出来。
 女人大张着腿儿仰躺在他身上,两只手不知攥着哪里承受那致死的快慰,脸上一片潮红,微阖的眸子全被汗水沾湿,明显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
 底下的巨物还嵌在花穴里,两颗乳球还被男人攥在手里,不过片刻,屋里的气氛又火热起来,窗外的树叶沙沙声压住屋里女人似哭非哭的娇吟
 *****
 江城医院,被安置在重点观察病房的男人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几乎和身下床单的颜色融为一体,他双眸紧闭,嘴唇干裂,似乎还在隐隐念叨什么。
 张妈趴在他唇边听了一阵,听到那声微弱的呼唤后眼泪顿时涌了出来,他家少爷到底作了什么孽啊,这辈子坎坷成这样!
 她压抑地哭了一阵,用柜子边上的棉签沾水后往男人嘴唇吐了几下,掖了掖被角,起身走出病房。
 沿着走廊尽头向左转的头一个房间,便是医生的办公室,白褂子的男人正拿着本子和陈副官说着什么。
 “两颗子弹虽未伤及要害,但都极为凶险,”他的声音凝重,说特别是后面中的那发抢,只离心脏半寸,稍不如意便会危及性命,一定要好好注意后期恢复,切勿留下病根。
 陈三点头,对医生道谢后和张妈走了出去,脸上竟挂着几分庆幸。
 多亏萧恒最后扔的那支枪打在男人枪柄上,不然他怕是救不回来了,他的眼眶浮点酸意,为掩盖住欲泪的冲动转头问张妈人醒了吗,医生说大概就这两天。
 “还没,不过已经恢复意识了”张妈抹了抹泪。
 两人一时相顾无言,朝病房走去,然而踏进房门那刻才发现大床上空空如也,刚才还昏睡的男人早不知去向。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