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夫人一边帮主人脱去衣物,一边惊叹道:“主子修为越来越深厚了,腿上的伤这么快就好了。” “一点皮外伤,要不是为了诱敌,还能好得更快呢。把绳子递过来!” 小女忍手脚被绑在身後,用一根绳索吊在梁上。程宗扬打了个响指,让蛇夫人把绳索递过来,抬手扯了几下。 绳索在梁上“沙沙”摩擦着,被吊在半空的女体随之起落。程宗扬吩咐蛇夫人,让她拿绳索在小女忍膝间绕了两道,使她双膝分开,露出下体。 程宗扬身体前倾,让蛇夫人把绳索绑在摇椅的脚踏上,笑道:“萤子同学,准备好了吗?” 蛇夫人好奇地问道:“哪里是同学了?” “这叫趣味,你不懂。” 小女忍原本平行的姿势被改成竖直,就像背着手跪在空中一样,挺着圆润的双乳,下边双膝分开,张成一字,那只娇嫩的蜜穴正对着下方的阳具,柔润的花瓣微微张开,露出一点又红又软的穴口。 程宗扬吹了声口哨,往後倒去。 前倾的摇椅往後一倒,前面的脚踏往上抬起,绑在脚踏上的绳索越过横梁,被小女忍自身重量拖坠着往下落去,那只嫩穴对准阳具降下,穴口正落在龟头上方,一点一点被肉棒撑开。 小女忍吃痛地咬住唇瓣,她全身的重量都落在穴下唯一的支撑物上,刚刚开过苞的嫩穴就被粗圆的龟头挤入,像棒子一样又长又硬的阳具再一次捅入体内,还没来得及润滑的蜜腔仿佛要撕裂一样,传来阵阵剧痛。 “雅……雅蔑蝶……”小女忍仰起脖颈,痛声叫道。 “都开过苞了,还这么紧?”程宗扬靠着椅背,一手伸到她腹下,捻住那粒小巧柔嫩的花蒂,揉捏着送入一缕真气。 小女忍身子猛然绷紧,那处从未被人碰触过的部位就像突然间觉醒一样,在他指间震颤着,时而捏扁,时而拉长,时而像被羽毛拂过,酥痒难当,时而像被针尖扎到,带来尖锐的刺痛,甚至还一缕细细的真气透入柔嫩的花蒂,在自己最敏感的嫩肉中游走。 “雅……雅蔑蝶……”小女忍身子像触电般颤抖着。 “以……以压大……” “果然是境界提升了,”程宗扬感叹道:“真气操纵起来更加得心应手。通幽入微,纤毫可见。” 小女忍全身唯一的支撑点就在穴口,身体的颤抖清晰地传来到穴内,蜜腔内的嫩肉痛楚地抽搐着,仿佛在不由自主地吸吮龟头。 随之手指的揉弄,乾涩的穴内传来一丝湿意,小女忍两只粉嫩的乳头也在不知不觉中翘起,硬硬地挑在乳球上,颜色也变得红润。 蛇夫人笑道:“我来帮你好了。”说着伸出舌尖,挑住小女忍的乳头,一边朝主子抛着媚眼,一边含在唇间轻轻噬咬。 摇椅前端越抬越高,小女忍那具吊在半空的雪白娇躯越降越低。她双膝被绳索绑住,嫩穴在完全不设防的状况下,带着全身的重量压在肉棒上,穴口一点一点张开,阳具在穴内越进越深,直到整根阳具完全贯入体内,花瓣般娇嫩的蜜穴吞到肉棒根部,花蒂顶住他的耻骨,柔润的粉臀落在仇敌结实的小腹上。 刚开过苞的嫩穴再一次被粗大的阳具贯穿,小女忍痛得几乎叫不出声,她咬紧嘴唇,圆圆的脸蛋上满是痛楚。 程宗扬靠在椅背上,摇椅往後仰到极限,随即往前顷去,绑在脚踏上的绳索向下扯紧,那具娇小洁白的躯体随之升起。被肉棒撑满的蜜穴往外翻开,穴口红嫩的蜜肉被粗大的棒身带得翻出,滴下些许星星点点的殷红,一路滑过棒身,最後“啵”的一声,吐出龟头。 没等嫩穴重新收拢,摇椅又往後倒去,小女忍敞露着蜜穴从空中坠下,阳具笔直捅进体内,重重顶住花心。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伴随着程宗扬得意的曼吟声,摇椅前後起伏,发出“吱哑吱哑”的声响,那具白净的娇躯悬在半空,随着摇椅的摆动上下起落,娇嫩的蜜穴不停套弄着仇敌的阳具。 程宗扬却是惬意之极,连手都不用动,只那么躺在摇椅上,一摇一晃,那只嫩穴便从天而降,将他的大肉棒尽根吞没,一起一落地上下套弄。 “看看人家的刺客,杀完人就走,事了拂衣去,何等的洒脱。哪像你这种废物,人没杀掉,反而把自己搭进去,脱得光光的……” 见主人干得高兴,蛇夫人笑道:“怪不得主子顾不得洗沐,就要审这个小贱人。果然有趣。” “审讯是你们的事,老爷我只管享乐。” 蛇夫人抿嘴笑道:“主子到底是心软,不舍得拿自家人来玩耍。其实依着奴婢,只要主子高兴,便是让我们姊妹这般来玩,奴婢们也是乐意的。” 程宗扬晃着摇椅笑道:“真的假的?说得这么忠心。” “当然是真的,一会儿把雉奴叫过来,把她吊着开苞,她肯定乐意。”蛇夫人笑道:“若是换成奴婢,肯定更开心。” “你们这都是什么心态?老爷干你们,你们比老爷还爽?合着老爷是给你们开心的?” 蛇夫人跪下来,媚声道:“主子息怒,是奴婢错了。下次被主子干,奴婢一定委委屈屈的,一边挨肏,一边哭哭啼啼求饶……” “……让你说的我都动心了,今晚就干到你哭,还跟我装!” 蛇夫人笑道:“主子,试试这个。” 说着,她扳住小女忍的膝弯一推,小女忍悬在半空的身子旋转起来,穴口含住龟头,蜜腔内软腻的嫩肉紧紧裹着棒身,一边转动一边往下落去。 这跟平常交合时,侍姬们扭腰摆臀的感觉完全不同,那些侍姬顶多扭着屁股来回转几下,小女忍却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转起来不带停的。软腻的蜜肉裹在肉棒上,越转越紧,越进越深,最後重重顶住花心。那团微微鼓起的嫩肉包裹着龟头不住旋转,像是要捅进子宫一样。 小女忍痛叫着身体弓起,嫩穴夹着肉棒转到底部,又旋转着拔出,刚转了一圈,受创未癒的肉穴就像是被重新开苞,每一丝细微的嫩肉都在怒涨的阳具上研磨过一遍,没有一寸遗漏。 蛇夫人推着小女忍一连转了十几圈,等她松开手,拧紧的绳索立刻弹回,那只嫩穴随之反方向旋转,柔腻的蜜腔仿佛被电钻穿透一样,一捅到底,痛得她失声尖叫起来。 蛇夫人拿出一只锋利的鱼钩,作势往她下体伸去,笑吟吟道:“小妹妹,还不肯说吗?这么不乖,可是有你的苦头吃哦。” 小女忍吓得浑身颤抖,但还是拼命摇头。 “不用审了!”程宗扬狞声道:“等老爷我干腻了,就把她脑袋一砍,扔到荒郊野地跟她死鬼哥哥作伴去!” 惊理过来道:“主子还在里面呢?” 蛇夫人靠在门边,衣襟半解,露出一抹白滑的胸乳,一边扇着风,一边抱怨道:“那小贱人太死心眼儿了,吓不住她。依我说,还不如让她着实吃些苦头,先废了她的手脚,再穿了她的琵琶骨。” 惊理道:“你还不知道主子心肠软,见不得断手断脚的?” “你们商量好了吗?” 罂粟女笑着过来,举起手里一只盒子,“这还是姁奴留下的,六识禁绝丹她制不出来,倒是能禁绝目识。” 三女推门而入,正好看到那小女忍的身子从半空中直落下来,主人两手握住她的纤腰,对着她的嫩穴贯入,几乎能看到少女平坦的小腹被顶得凸起,阳具一振一振在她体内跳动着,剧烈地射着精。 小女忍叫得嗓子都哑了,只能任他摆布。 “啵”的一声,阳具拔出。不等精液淌出,程宗扬就按着小女忍的脑袋,把她身子倒过来,湿漉漉的阳具捅进她口中,一边挺动,一边吩咐道:“一会儿把她倒着吊好,免得老爷的精华流出来。” “是。”三名侍奴齐齐应了一声,过去接住小女忍。 ◇◇◇ “这是什么?”程宗扬刚回到楼上住处,阮香琳便递过来的一张泥金印花的帖子。 那帖子十分讲究,纸面泥金,背面印着繁丽的牡丹花纹,上面用朱砂写着:宫灯三十六盏、紫金熏炉六只、檀香三十六盘、瑞龙脑香三十六丸、沉香三十六盒、龙涎、郁金、苏合诸香称是…… 然後是:鸡三十六只、鸽三十六羽、鱼三十六尾、羊三十六口、牛六头、豹胎六枚、熊掌六对、明驼六峰、乳酪三十六升、兰陵酒、屠苏酒、葡萄酒、百花酒各六瓮…… 接着还有:紫幔步幛三百六十丈、赤红绒毯三百六十步,澡豆三十六斤、红绡、白绫、锦缎各三十六匹、紫貂、白貂各六袭、珠履六双…… 折页式的帖子展开来,足足有三尺六寸那么长,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各色物品,怕是有三百六十种之多。 程宗扬一头雾水地问道:“谁送的礼物这么丰厚?” 阮香琳道:“镇国公主府送来的。” “杨妞儿这么大方?”程宗扬望着一眼看不到尽头的清单,惊叹道:“这不会是嫁妆吧?真有钱啊。” 阮香琳无奈地说道:“这是镇国公主让我们准备的物品清单。明天公主要来水香楼,让我们事先准备好要用的东西,不得轻慢。” 程宗扬慢慢抬起头,满脸的不可思议,“她来一趟,我要给她准备三十六只鸡?她是黄鼠狼成精了还是怎么着?还六头牛、六头骆驼——杨玉环知道骆驼有多大吗?她一顿造得完吗?” “明天来的不仅是公主,还有随行的宫人、侍从、护卫,总有一二百人。” 怪不得会走漏风声,杨妞儿出行一趟,要带一二百人随从,靖恭坊离十六王宅才多远?就串个门的事,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上山打狼呢。 “澡豆三十六斤——这什么意思?她还打算在我这儿洗个澡?我要不要连夜给她挖个华清池备着?” “盥手净面都要用澡豆。还有那些绫罗,是用来擦手拭面的。” “为什么都是三十六?六六六?” “镇国公主说,明天只是驾临寒舍,为了避免我们太过辛苦,就不用周天之数了。取天罡之数即可。” “……驾临寒舍?这是我该用的谦辞吧?还天罡之数,她以为她是谁啊?” 阮香琳提醒道:“她是镇国大长公主。建牙开府的。” 程宗扬没了脾气,半晌才道:“告诉她,我这儿地方小,别说二百,二十都不行。她顶多带六个人,吃的用的就照我平时的标准,什么豹胎熊掌驼峰……统统没有!顶多上个乳猪。就这条件,爱来不来。” 阮香琳领命退下。不到半个时辰,抹着大红嘴唇的高力士便捧着传音符飞奔过来。 打开传音符,杨玉环就留了俩字儿,一声娇叱,声振屋宇:穷逼! 程宗扬拈着那张已经失去效力的传音符,面无表情地朝高力士抖了抖,“去跟你家公主说——有本事让她拿钱来砸死我!” ◇◇◇ 初四一早,水香楼内清水洗地,四壁熏香,里里外外打扫得乾乾净净。从大门开始,一条猩红的长毯一直铺到内院阶前,两边设着紫色的锦缎步幛。 辰时刚过,一辆金镶玉嵌的柚木香车停在水香楼门前,盘着云鬟的镇国大长公主在侍儿的扶携下,娇柔无力地缓缓下车,踏进院门。 醉人的香风扑面而来,艳光照人的镇国大长公主轻启玉齿,柔声道:“妾身杨氏,见过程侯。” 程宗扬客气地施礼道:“公主远来辛苦,请。” 进了门,两人齐齐拉下脸。 程宗扬道:“天可怜见的,这小侍女才多大点儿?瞧着还没你腿高呢,还扶着你……你乾脆骑她脖子上得了。” 杨玉环哂道:“程侯这脖子挺长啊,要不我骑你吧。” “谁骑谁还说不定呢。公主殿下,这边请。” 踏进内院,杨玉环当场笑了出来,“瞧这楼破的,飞檐都没了,不会是被你吃了吧?” “正在厨下红烧,一会儿端上来给你吃。” “怎么不去宣平坊你那个破宅子?非要本公主光临你这破楼?” “那边都是纯阳的爷儿们,怕你见了挪不开眼睛。这边都是女眷,就我一个男的。懂吧?出了事你也好找到人负责。” “谁出事还说不准呢。”杨玉环往陪侍的孙寿脸上扭了一把,啧啧道:“胆子不小啊,狐狸精你都敢养?” “眼力挺好,这都能看出来?” “隔着两里地,都能闻到她的骚味儿。” “我要不要夸你鼻子比狗都灵呢?” 程宗扬一边说,一边示意罂粟女赶紧去加一层防御,防止气息外泄。杨玉环已经提醒他,长安城里有捕狐的猎人,而且有秘法可以查找狐族的位置,自己再不小心那就是傻了。 到了内堂,看到厅中设置的紫金熏炉和满缀的八角宫灯,杨玉环露出一丝满意的神情,接着动了动鼻子,“瑞龙脑香呢?” “回公主。我去问了,瑞龙脑香整个市面上都没有卖的。连宫里的贡品都被某人全部拿走,一粒没剩。” 杨玉环嗤笑道:“说得好像多了不起的东西一样,本公主手里的瑞龙脑香就没缺过,有什么稀罕的?” 废话,整个唐国的瑞龙脑香都被你给抢了,你还有脸说? “环姊姊。” 杨玉环绽出一个明艳绝伦的笑容,“紫妹妹!” 接着两女亲热地抱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说起话来。 程宗扬挠了挠头,回头看时,只见高力士与一名道装打扮的美貌女子跟在後面。 那道姑微微一笑,竖起一只白玉般的纤手,稽首施礼,用清柔的声音说道:“瑶池宗女冠玄机,见过程侯。” 她还不知道,自己已经透过泉玉姬的视野见过她了吧?这会儿站近了再看,确实姿色不俗,体态娇媚,艳若桃李,好一个风流女冠。 程宗扬表现得对她的身份一无所知,笑道:“原来是玄机仙子。请坐。” 杨玉环果真只带了六个人,一名驭手、一名侍女、两名护卫,还有高力士和瑶池宗的女冠鱼玄机。 驭手和护卫被留在外院,由张恽招待。小侍女和鱼玄机被留在一楼,杨玉环则带着高力士一同上了二楼。 杨玉环与小紫手拉着手,边走边道:“窥基那死秃驴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一会儿我们商量个法子,狠狠揍他一顿。居然敢欺负你!” 楼上最大的客房装饰一新,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周围设着紫金熏炉、八角宫灯。原本的座椅被换成锦榻,上面铺着雪白的狐皮。榻前的漆几上陈列着高脚金盏,里面盛放着各色水果、蜜饯、酥酪、胶牙饧…… 高力士与中行说一边一个,守在门口,就跟一对比着谁更变态的门神一样。杨玉环拉着小紫坐在榻上,兴致勃勃地说着怎么对付窥基。 等侍奴关上门,她收起笑意,神情凝重地说道:“真要对付窥基?” 小紫笑道:“他要对付程头儿,我只好对付他啰。” 杨玉环白嫩的手指叩着坐榻的紫檀扶手,把李药师惯常的手势学了个十足。她沉吟半晌,摇头道:“不好办。” 程宗扬道:“不好办也得办。谁让他欺负紫丫头呢?” 杨玉环翻了个白眼,“她为你,你为她——合着你们俩是专门把我叫来秀恩爱的?我警告你,紫妹妹还小,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尽管冲我来!” “……你这求偶的姿势还真清奇。” 杨玉环哼了一声,“逗逗你,还当真呢?” 她往锦榻上一靠,风姿绰约地跷起一双大长腿,“把内宅的人都叫来,让我先认识认识。赶紧的!” 她这么不拿自己当外人,弄得程宗扬也不禁心头微荡,莫非还真能搞点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程宗扬吩咐下去,不多时,诸女都被叫来,列成一排,依次向公主行礼。 “奴婢蛇夫人,见过公主。” 杨玉环上下打量一遍,“模样还算周整——把鞋子脱了。” 蛇夫人不明所以,但还是依言脱去鞋履。 杨玉环看了看,唇角微微挑起,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下一个。” “奴婢罂粟女,见过公主。” “下巴尖尖,小模样长得还挺勾人。” 罂粟女乖巧地说道:“多谢公主。” “鞋子脱了,走两步我看看。” 罂奴依言脱了鞋袜,赤足走了几步。 杨玉环侧身靠着扶手,一手支着下巴,“功底比方才那个差了点儿,算是凑合吧。杀不杀呢?” 罂奴顿时吓了一跳。 杨玉环想了想,“算了,先不杀了。” 程宗扬也有些发愣,“干嘛要杀她?” “立威啊。”杨玉环理所当然地说道:“我一个新来的,人生地不熟,被她们抱团欺生怎么办?见面先杀几个,让她们知道本公主为什么叫长安城四大惹不起,见识见识本公主的厉害,免得她们看不起我,暗地里给我小鞋穿。” 程宗扬有种捂脸的冲动,这脑回路,自己跟不上啊。还四大惹不起,像你这么屌的再有三个,长安城还能住人吗? 他憋了半晌,最後无力地说道:“你想多了……” 杨玉环没搭理他,“下一个。” 堂堂镇国大长公主,进门就摆出一副手挥屠刀,随时准备大开杀戒的态度,把诸女都给镇住了,一个个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出。 “奴婢惊理,见过公主。” 杨玉环抽了抽鼻子,“好大的血腥味。杀过不少人吧?不错不错!女人,就是应该狠一点!一会儿本公主要杀哪个,你来掌刀。” “……是。” “把鞋子脱了。” 惊理连忙脱了鞋,露出一双素足。 杨玉环矜持地一笑,“去吧。” “贱婢孙寿,见过公主。” “这个狐狸精不行,太弱了。”杨玉环不满地说道:“养这种废物干嘛?长得好看吗?再好看能有我好看吗?杀了杀了!” 孙寿吓得眼泪都出来了,“公主饶命!” “咦?等等!这是什么?泪妆?”杨玉环来了兴致,“从哪儿学的?” “这啼妆……是贱婢自制的。” “你还有这本事呢?以前是做什么的啊?” “贱婢入门之前,原是襄邑侯夫人、襄城君。” “哎哟,原来还是个贵人呢。这么个贵妇给本公主当奴婢,倒是件体面事。把鞋子脱了。” 孙寿不知道她为什么让自己脱鞋子,但半个不字都不敢说。 等她脱了鞋袜,露出裸足,杨玉环看了一眼,“过来给我捶腿。” 孙寿如蒙大赦,连忙过去跪下,将杨玉环修长的美腿放在肩上,轻轻捶着。 杨玉环笑吟吟道:“调教得还不错。下一个。” “贱婢孙暖,原湖阳君,见过公主。” “又一个封君呢。废物就废物吧,把鞋子脱了。” 孙暖脱了鞋袜,又拉起裙裾,让公主殿下看了一遍。 “过来给我揉肩。下一个。” “贱婢成光,见过公主。” “抬起脸。” 成光扬起脸,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 杨玉环上下看了一遍,挑眉道:“目带邪光,唇有横筋,妖里妖气的……这面相,一看就是做过不少恶心的缺德事。本公主一向以德服人——宰了吧。” 成光急忙道:“贱婢原是江都王太子妃。” “哟,”杨玉环瞥了程宗扬一眼,“这身份够稀奇啊,侯爷宰了刘建,把人家的小寡妇收进宅里,你也不嫌晦气?” “我乐意。” “行,有钱难买爷高兴嘛。侯爷都说乐意了,将来这白虎克夫可别怪我。” “你管得着吗?再说了,白虎克夫,又没听说妨主。” 杨玉环哂道:“想玩小寡妇明说,我不让你玩了吗?把鞋脱了。” 成光脱掉鞋子,杨玉环哼了一声,“过来给我揉脚。剩下的自觉点!还让我一个一个说?” 尹馥兰脱下鞋子,赤足上前跪倒,“贱婢尹馥兰,见过公主。” “这个没什么贵气,倒是有股子混江湖的风骚味。”杨玉环看了看她的脚,“什么出身啊?不会也是个小寡妇吧?” “……贱婢原是青叶教掌教夫人。” 杨玉环当场笑了出来,指着程宗扬道:“吹那么大,我还当你宅里都跟紫妹妹一样,尽是些了不起的仙女,我进门只能垫底呢。” 杨玉环比出一只手掌,又比出两根手指,朝程宗扬摇了摇,“七个了。四个小寡妇,那三个侍奴也不是原装的。程侯爷,你寡人有疾吧?” 程宗扬板着脸道:“当然有鸡巴。” 杨玉环啐了一口,“我看你还有多少破鞋。下一个。” “奴婢吕雉。见过公主。” “居然不称贱婢,有点傲气啊。哎,这脚看着还挺尊贵呢……”杨玉环从头到脚仔细打量了一遍,“什么身份啊?” “太后。” “哟,太后啊,这算是寡妇头儿了。是不是听说侯爷喜欢寡妇,你就来了个顶级寡妇?”杨玉环说着长眉一挑,“推出去杀了!居然敢骗我。” 程宗扬咳了一声,“她真是太后。” “别以为我看不出来!这会儿脱光了当场验货,她要不是处女——”杨玉环往地上一指,“我把所有的鞋全吃了!” “看来你是吃不到了——让你说中了。” “我就说是处女吧,还敢说是太后?见过当上太后还处女的吗?”杨玉环得意地哼了一声,“想蒙我?没门儿!” “她是处女,也是如假包换的太后——垂帘二十年的吕太后,我不信你没听说过。” “你以为我会信?” “我骗你干嘛?” “把人家太后都打包带走了,汉国的大臣都是死人?” “别人我没问,反正霍子孟是点过头的。” 杨玉环眼珠一转,“真是她?我说她年纪不小,怎么脚比那些个都嫩呢。怎么保养的?有方子吗?”紧跟着又补了一句,“敢说没有就杀了你!” 你都说到这份儿上了,谁还那么想不开,非要找死? 吕雉忍气道:“有。” “把方子给我抄下来,敢藏私就杀头!” 程宗扬真不懂这些女人的关注点,为了一个美容的方子至于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在交换什么了不得的国家机密呢,这么杀气腾腾的。 吕雉拿了纸笔,忍气吞声地去抄写方子。 杨玉环道:“这么资深的处女?汉国那位天子是有病吧?” 程宗扬惊奇地说道:“你这嘴是开过光?没错,那就是个变态。” “真的?” “骗你是小狗。” “暴殄天物!”杨玉环痛心地说道:“贪污和浪费都是犯罪!该杀!” 小紫笑道:“已经杀掉啦。” “活该!”杨玉环挽着小紫的手,亲热地说道:“我这人节俭惯了,一贯的省吃俭用,好养活得很。平常呢,最恨的就是浪费。比如某些人没那个本事,偏偏还要三妻四妾,弄一大堆艳婢放在屋里,他干得过来吗?” “我干不干得过来,关你什么事?” “我要是欲求不满怎么办?说不定哪天忍不住,给你戴顶绿帽呢?瞧你屋里这么多破鞋……” “太真公主,有点素质吧!” “说她们是破鞋怎么了?我是处女我光荣!” “小心,一会儿你处女没了,还怎么光荣怎么骄傲?” “有本事来啊!”杨玉环嚣张地说着,忽然一皱眉头,“等等!好像有哪儿不对?” 杨玉环扬着脸想了一会儿,然後握拳往掌心一擂,恍然大悟道:“我说哪儿不对呢!太后以前是处女就算了,现在怎么还是?你为什么不干她?留着当纪念品吗?” 正在抄方子的吕雉手不由一僵。 “呃……”程宗扬觉得这话有点不好回答。 “不好!”杨玉环一脸惊恐地拉住小紫,颤声道:“你亲亲的程头儿不会是有处女禁忌,见了处女硬不起来吧?惨了!我也是处女怎么办?” 程宗扬真想一口老血吐到她脸上,有你这样的处女吗? 吕雉紧紧抿着红唇,脸上时红时白。 小紫笑道:“後面还有呢。” “对哦。”杨玉环坐直身体,风姿绰约地扶了扶髻上的凤钗,一脸端庄地说道:“下一个是谁?” 一个美妇小心翼翼地上前,“贱妾阮香琳,见过公主。” “听着是宋国口音呢。临安人?原来是什么身份?” “贱妾……是威远镖局的镖头夫人。” 杨玉环大笑合掌,“又一个小寡妇。侯爷好胸怀呢。” 程宗扬没好气地说道:“她可没守寡。” “还有丈夫,你们就姘到一起了?” 阮香琳小声道:“奴家是相公纳的小妾。” “你怎么被他纳妾了?” “是奉宋国太后的谕旨。” “有夫之妇给人作妾?”杨玉环冷笑道:“你们那太后也是个不正经的。” 蛇夫人讨好地笑道:“公主若是去临安,奴婢把娥奴叫来陪公主。” 杨玉环挑起眉梢,“娥奴?” 罂粟女笑道:“那位太后被我们主子收用过,乖得跟猫一样。” 杨玉环看着程宗扬,惊叹道:“你还真能下得去屌!” 程宗扬觉得自己这脸算是掉地上捡不起来了,只好厚着脸皮冷哼一声,“我乐意。” 杨玉环一拍扶手,挑眉道:“干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