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一点不紧张,算无遗策,老婆一定是跟她的木桐哥哥在一起。当然连车钥匙都不留给我,这招够狠,但也难不倒我,只要我在婷婷那里撒个娇,婷婷开着她的红色宝马送我回家还不是搜易热的事儿。 宁煮夫会自己走回去?拉倒吧,哄哄老婆你也信?不存在的。 “嫂子呢?”我挂了电话,却听到婷婷一旁焦急在问,转头就见婷婷挽着北方的胳膊将将走到我面前,我终于看到婷婷一脸幸福小鸟依人的样子,那是178偎依在187 旁边才出得来的效果。 p ,婷婷在电影院搂着我胳膊的时候,为嘛我才像一只小鸟? 此时曾眉媚两口子也已经开车离去。 “她啊……”我看着眼前这对甜蜜的小恋人,纵使对的婷婷,其实眼睛是瞄的北方,我晓得这小子心里有只很抓狂的猫,然后故意升了个调门,“跟人跑了呗!” “啊?”婷婷满脸惊讶,许是觉得南哥哥的话真糙,其实大家心里清楚宁卉是跟谁跑了,特别是北方,脸上越淡定,心里的那只猫爪子其实挠得越抓狂。 “不管她了,”我特么准备撒娇了,“那就此别过,北方,记得我说过的话哈!” “嗯嗯,一定!嫂子很快就会英姿飒爽的出现在球场上的。”北方连忙跟我点点头。 “我日!”我嘴里碎了一口,伸出一脚搂在曾北方的屁股上,“你小子敢跟我皮了哈,我是说你要敢欺负婷婷,我替她爹削了你!” “我哪里敢啊,都是她欺负我的。”我踢的是北方屁股,这小子却伸手摸了摸头,然后一副无辜的表情朝婷婷看了一眼。 以我三十余年的人生经历,我确定那是恋爱的一眸,温柔,疼惜,有爱的光芒,那种眼神是我在以前北方看婷婷的眼光中没有看到过的,以一个二十郎当岁的毛头小伙子看女朋友的目光能到这个份上,是以殊为不易,小俩口和好未几,现在却情深意浓,难道yq这味药真td 如此治愈?我竟一秒入戏,唏嘘不已,眼眶湿润,然后张开双臂,对婷婷动情的说到:“婷婷,我想抱抱你,可以吗?” 宁煮夫这娇撒的,老子给满分! 婷婷有些错愕,以秒为计的迟疑一定是心里在念叨南哥这是咋了,男女授受不亲,毕竟自己还搂着旁边正儿八经的男朋友。 但南哥的真情与魅力战无不胜,包括婷婷的迟疑,就见她最终还是将手从男朋友的胳膊里撒开朝我张开双臂,然后俯身投入了我的怀抱,嘴里有娇声:“南哥这是咋了?搞得像告别仪式似的。” “不,这不是告别,这是开始。这样的夜晚,总有些人欢愉,有些人孤独……”宁煮夫很喜欢装这样的逼,专门说一些让某位叫丈二的和尚听不懂的话。 我抱着婷婷的时候很用力,我打赌旁边的曾北方一定看到了我的手紧紧勒着他女朋友的后背将衣服勒出的痕印,婷婷打完球已经换了身衣裳,很薄的吊带体恤,这样紧紧的勒住,其实婷婷戴着文胸的裸背几乎真真切切的就展现在曾北方的眼前。 而且这么力道十足的拥抱,非她女朋友的胸部紧紧的贴在南哥哥的身上而不能,以婷婷如此丰腴之胸,宁煮夫这豆腐妥妥吃成了肉价钱。 我余光所及,曾北方的面色已红,一定是看到女朋友被勒出的裸背,以及胸部紧紧贴住挤兑出的满满的肉感,女朋友眼皮底下被奸夫如此吃豆腐,对于初级yqf 来说,其nntr的刺激系数应该足够,所以我判定曾北方的面色发红是真实的,不是光线误差所致。 “好了,我该走了。”这娇撒够了,还附带以奸夫的身份撩了一下头上已经开始绿得冒油的男朋友,我顿时觉得心理舒坦了许多,才从婷婷怀里松开,然后潇洒转身,挥挥衣袖不带走婷婷,朝回家的方向走去。 “哎哎南哥你去哪儿啊?你车停在这边哎!”背后婷婷急切的声音传来。 我没回头,手一扬:“谢谢,我知道车在那边,但哥今天打算走路回去!” “啊?”就听见得得得的脚步声婷婷跟北方追了上来,婷婷赶紧拉着我的胳膊,眼睛睁得像涨水时的贝加尔湖,“南哥你没什么吧?你别想不开啊?” “扑哧!”我实在被婷婷的执拗劲逗乐了,然后故意哭丧着脸,“其实我是走回家去拿车钥匙的,车钥匙在你嫂子身上!” “啊?你怎么不早说啊?”婷婷转过头用胳膊肘拐了一下北方,“去把我的车开过来,我送南哥回家。” 算无遗策,婷婷是一定会开她的红色儿宝马送南哥哥回家滴。 北方接此指令屁颠屁颠跑去开车了,其实这个时候这种力气活难道不应该男娃儿做吗?叫女朋友开车送一大男人回家算咋回事?这小子偏不,真的把车开过来下来换了婷婷跟我上床,哦不,说错了,上车,还td 傻乐傻乐的,心里头一定是这样想:嫂子不在,婷婷送南哥回家,没准就把人一起送了…… yqf 的脑回路就是这么奇特。 我一坐上车,立马感到头皮发麻,话说半山公园那天晚上,这匹宝马正是作案工具…… 车开出一阵,我手机接到一个信息…… 城市北郊,每个夜晚这座城市最早入睡的地方…… 如果知道了矗立其中的一座神秘的建筑里正在上演这座城市绝大多数人有生之年也无法看到,甚至都无法想象,震撼到你每一根毛发都竖起的场景,你心里一定会骂一句p ,原来我看到的世界都td 是假的。 宁卉瘫软在牛导怀里,全身再无缚鸡之力,一副今儿奴家从了你,全部人儿都是你的任娇之态,经过半山别墅彻夜的缠绵纵欢,牛导解密女神身体的密码已如庖丁解牛,或者如老练的琴师,而宁卉的身体上每一根神经就是一瓣精美的琴键,此刻牛导在宁卉身上正弹奏着这样一首曲子,这首曲子音域宽广,从宁卉头顶一直灌顶而下,倾泻到每一根脚趾,这首曲子叫欲望之极…… 牛导已经除尽宁卉身上所有的衣衫,唯有黑色的小内内还魅惑的挂在脚踝,而宁卉面朝喧嚣的大厅,双腿开呈,丰耸的双乳前挺,一袭雪白的胴体正面全裸,扭结在包厢的全景玻璃窗前…… “不不……”宁卉呻吟着,看到大厅里穿梭的人群,看到舞台上那些被唤作“母狗”,一分钟前还是总裁夫人与大学教师,或许还是空姐、是律师、是受人尊敬的领导,外面被骂ptd很假的世界里是如此美丽高贵的女子,此刻却被人套上狗链牵着在地上爬行,亦梦亦幻中,宁卉突然觉得眼前的玻璃窗是那么的不真实,而视线所及,那些如此不堪却又滚烫如髓,那些超越了想象所及却又如此真实的画面正朝自己的身体灌注着滚滚的热流,与自己身体往外不可抑制在喷涌的热流汇聚,自己的娇弱之躯仿佛正在滚烫的火山上舞蹈,如飞蛾在烈火上蹁跹…… 唯有熔化,是今夜的不归之途。 而宁卉的视线却不愿屈服,纵使身体的快感在身后木桐的爱抚下已经让每一根神经在颤栗与燃烧,只要闭上眼睛,身体就会飞翔…… 但闭上眼睛眼前的世界消失了怎么办?不不,要飞,也要让眼前的世界多飞一会儿…… 牛导的手已经趟过蓬门的护城之河,那里芳草萋萋,伸入到泥泞的蜜穴…… 舞台上。 另外两名不幸的,未能逃出密室的女子此刻已经如随总裁夫人,被剥得一丝不挂戴上了狗尾与项圈,项圈另一端的狗链被今晚各自的主人攥在手里,三名猎手站在一旁不时摆弄着狗链,牵着三只丰乳翘臀,雪肌霜肤,美丽的“母狗”首尾相连,绕着舞台的边缘来回爬行着…… “嗯嗯嗯……”宁卉纵使目不转睛的看着舞台上的一切,颤栗着已经无法稳定的站立,特别是,面对眼前视线明畅的玻璃窗,自己几乎一丝不挂的身体与人声如沸的大厅之间仿佛没有任何遮拦,似乎大厅里每一双眼睛都在盯着自己,而每一双眼睛,都带着一股灼烫的电流…… 尽管牛导告诉宁卉,从窗外看包房是一片茶色,一定看不见面的人,能看见的是茶树菇…… “dies and ntlen,先生女生们,令人激动人心的时刻就要到了……” 主持人那蛊惑全场的声音再次响起,只听其声不见其人,“三名猎手将带着他们的战利品,今夜美丽的女奴来到大厅与大家共舞狂欢,先生们女生们大家嗨起来!” 接着,三名猎手牵着美丽而低贱的“母狗”们爬下了舞台…… “啊——”宁卉一声长长的娇喘,终于忍不住闭上了双眼,脑海里全是美丽的狗尾巴花在空中迎风摇摆…… 那是怎样一波奇异的快感流遍全身,而牛导从身后搂着,嘴唇抵噬着宁卉耳垂,声音浑魅,如同温柔的鼓点抚打着宁卉的耳膜:“亲爱的,要不,我们回去了……” 看到没,木桐哥哥好鸡巴坏! “啊?嗯嗯嗯……”宁卉娇嫩的胴体在牛导怀里扭捏着,娇嫩的声音在空气的怀里扭捏着,试图想挣扎着说出“不”字儿来,但发出声来的依旧是丝丝娇吟,“嗯嗯,刚才你说……你认识那个总裁夫人?” “是的。”牛导轻声嗫嚅。 “啊?你怎么认识她的?你……你跟她……”宁卉酥叹一声,脸蛋滚来一阵烫乎乎的红,乳尖已经硬挺,“你跟她……有过?” “没,亲爱的,她只是来我们剧场看过话剧,就认识了,然后有时会在网上聊聊。”说着牛导的手在蜜穴之地一阵加力挞伐,宁卉不由得双腿急扯,紧紧夹住了那只拥有一指禅神功的魔手,“她就告诉我……” 牛导故意留白,欲说还休才会撩得更紧。 “告诉你什么?”宁卉此刻早已沉浸,这是一场视觉与听觉合谋的完美谋杀,被害者是一个叫现实的世界,早已被抛尸在这座秘境之城的门外。 “说以前她老公在外面找女人,养小三……很少跟她做爱……”牛导说着用舌头在宁卉的耳框里卷吸了一圈。 “啊啊啊……”被这一波卷吸带来的快感卷席了身体,宁卉无助的呻吟着,“他老公是有钱人呗……男人有钱就变坏啊……” “嗯嗯,然后有朋友告诉了她……这个,为了排遣痛苦,她去尝试了……然后觉得很快乐,就迷上了……” “啊?!啊啊啊……”这回光是木桐哥哥的发言就让另一波快感卷席了身体,宁卉的声音不由得打着颤儿,“这……怎么会有快乐啊?好羞耻……” “后来他老公知道了……” “怎么……怎么知道的?”宁卉呼吸急促。 “她老公在她的电脑上看到了一些图片……”牛导一只手捻着宁卉的乳头,那里紫红色的琴弦弹奏出的声音最动听。 “嗯嗯……那他老公没怪她?”宁卉的声音沉浸在乳尖传来的阵阵快感里。 “没呢,然后他们就参加了聚会,成为了这里的 会员。”牛导把自己当成了一根粗壮的绳子,从后面紧紧束绕着宁卉,越缚越紧,“她说每次参加了聚会回去……” “回去咋了?” “他老公就像一头公牛一样疯狂的要她,”牛导说要她的时候,身下的裤子还未褪下,但牛鞭早已竖起,紧紧的顶着宁卉臀缝的边缘,“她说从此以后他老公再没在外面找女人,现在对她可好着呢!” “啊啊,那等会儿,她们……”宁卉刚刚开口。 “请叫她们女奴……”牛导立马打断,“或者母狗……” “啊?”宁卉惊叫一声,心儿发颤,如同被锤子敲击,“怎么可以这样叫她们?怎么可以……” “是的,她们昨天不是,明天不也是,但今夜,她们就是女奴,就是母狗!” 原来牛导的声音就是锤子。 “哦哦——”宁卉神形堪乱,散落在裸背的长发如漆。 “那么亲爱的,你刚才想问什么?” “嗯嗯,我问……她们……” “叫她们母狗!” “哦不……” “叫她们母狗!”说着牛导一指禅在宁卉的蜜穴里一阵激烈的抠摸。 “啊啊啊!她们……”宁卉的呻吟如炽,身体开始颤抖,“哦哦……母……母狗们待会儿……会去哪里?” “会被猎手,就是母狗们今夜的主人带去密室。”牛导一指禅渐缓下来,但耳旁的鼓点却敲得更紧。 “去……去密室做什么?” “主人叫做什么就什么!” “哇!”牛导叙述这个总裁夫人奇异的故事如同一只颜色绚烂的蜜蜂,深深的蜇在宁卉如花朵般的身体里,宁卉不由得一阵颤鸣,声音都能渗出蜜来,大厅里,空气中的酒精与荷尔蒙在飞。 猎手正各自牵引着自己的女奴朝不同方向爬行,而那些沉浸在欲望与梦境里的红男绿女们有些站立起来,站立不起来其实都是男女配对,是正以对方的身体为床,在卡座角落,或者大厅幽暗之处相互纠葛。 有宾客中的好事者在女奴爬行经过的时候伸出了手,在猎手的默许下会在女奴臀部上拍上一把,以示对女奴白嫩丰满的臀部的垂涎与对低贱的“母狗”们的轻蔑,还有一些富有想象力的宾客会将酒杯里的酒倒在女奴的背上,或者故意顺着臀缝滴洒,连狗尾也不放过,“母狗”们爬过的地方,总会留下一滩滩水迹。 而鸡尾酒的颜色都是绚烂的,这样爬行绕了一圈下来女奴身上就被五颜六色的酒液浸染成一副绚烂的超现实主义画作,以雪白的肌肤为底,与大厅昏暗的灯光争辉,成为大厅里此刻最亮的光源。 牛导仿佛听到宁卉胸部叮叮咚咚的鼓声,呼吸如锤,全身炙烫的裸身轻若羽毛,如若无骨,柔脂凝肤,牛导无法自抑,也褪去了自己的衣裤,便与宁卉赤身搂着了一团…… “啊!”突然宁卉惊叫起来,偎靠牛导怀里的身体悠地一下弹开,本能的转头一看,发现屋里突然多了一人,正匍伏在自己身前! 原来刚刚退出去女郎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了房间,此刻正将头埋在宁卉的脚上,伸出舌头在宁卉的脚背上舔吻着…… 宁卉本能弹开的身体也将女郎的头揽开,因为下意识中力道失控,脚重重碰着了女郎的额头。 女郎摔在一旁,但还是极力保持爬行的姿势,脸上有稍许痛苦的表情,宁卉连忙伏下身伸出手摸了摸女郎被碰着的额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疼吗?” “奴仆不疼,”女郎摇摇头,赶紧把头低下,似乎多看一秒她心目中的主人亦是罪过,嘴里急切讨好,“都是奴仆的错,奴仆愿意接受惩罚。” “啊?小妹妹别这样,怎么是你的错啊,是我的脚碰倒了你!”宁卉这才惊觉自己已经一丝不挂,小内内还挂在腿边,一下子脸蛋红得更加浓烈,赶紧转身似乎要找被木桐脱下的衣衫,却发现木桐此刻也跟自己一样,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手本能的护住了自己的双乳。但这是要挡给谁呢?话说女郎匍伏在地根本不敢抬头,且不说人家也只是一个菇凉。 牛导微笑着伸出双手将宁卉揽过,宁卉还怯生生看着趴在地上,狗尾在空中摇摆的女郎,眼神慌乱。 “别紧张亲爱的。”牛导从后面将宁卉搂入怀中,依旧让宁卉正面全裸朝向大厅,然后扳过宁卉的脸就是一阵热带风暴的激吻。 “不……不……”宁卉六神无定,嘤咛着,“嗯嗯……小妹妹这样……她这样不好……不好吧” “没事,这只是她的工作,你只要好好享受就好宝贝。”牛导能让耳朵怀孕的鼓点再次轻抚着宁卉的耳瓣,说着牛导转头朝女郎说到:“去吧,去做你刚才做的。” “是的,主人。”女郎赶紧点头,几乎磕在了地上,然后朝宁卉身下爬去。 “啊啊啊!”当女郎再一次伸出柔软的舌头舔吻到宁卉的脚背,宁卉发出了的惊叫却多了一种享受般的蜜汁来。 这并不算完,女郎随后将宁卉的脚底捧在手里,毫不犹豫的含着脚趾头,一根一根仔细而又虔诚的吮吸起来。 “啊不不……”宁卉纵使说出了“不”字儿,但声音里却蜜汁更浓。 “放松宝贝,”牛导一直在跟宁卉动情的热吻着,而恨不能多两只手爱抚女神此刻已经被快感吞噬的身体,“好好享受就好,她只是我们今晚的……” “啊啊!”宁卉的脚趾被女郎含吸在嘴里,酥痒已如潮水漫过身体的大堤。 “告诉我她今晚是我们的什么?”牛导用力的咬着宁卉的香舌,却轻轻的嗫嚅。 “不不……别这样对她!”宁卉在牛导的怀里扭结着,手张皇朝后,却不料碰触到铁棒一样烫热的勃起,本能的抓住,手却再也不愿松开。 “那让她自己说了啊……小妹妹自己说!”牛导低吼一声。 匍伏在地上专心吮吸宁卉脚趾的女郎,听到主人的低吼身体便触电一样弹起,然后赶紧将头埋下低至地板,声音维诺有惧:“是的主人,我是你们今晚的小母狗!” “嗯嗯。”说着牛导伏在宁卉的耳边一番耳语,“亲爱的,你对她说,小母狗快去拿只套子过来……我想要你了宝贝!” “啊啊?别别,我不说……我不说!”宁卉娇声嘤咛着,纵使拼命否定,却一声比一声弱。 “亲爱的,说吧,你不叫她去拿,我怎么操你啊?你看……”牛导将伸在蜜穴里的手拿出搁在宁卉眼前,“你看亲爱的,你流了好多水……” “啊啊啊!”宁卉脸色绯红,哪里敢看木桐手上沾染的全是自己身上的蜜液,因为身下突然被抽空,一阵急扯的渴望却让身体更加剧烈的扭结着。 “快叫她去亲爱的!”牛导将手上的蜜液涂抹在了女神坚挺的乳头上,然后一阵急速的扯动…… “啊啊啊!”宁卉紧紧绷着耻骨之肌,感觉身下满溢,却难抵焦灼的空荡,牛导的勃起在身下的蜜穴之口不停的研磨,巨大的蘑菇头已经将阴户之处每一寸肌肤噬吻,而感觉插入却总是在下一秒,下一秒到来,只是为了告诉你还是在下一秒…… “啊啊啊……”身下的空荡终究抵不过被下一秒填充强烈的渴望,蜜汁一般的还在滴流的呻吟突然像水管的闸门完全打开,宁卉突然被自己高亢的声音吓了一跳:“小妹……啊啊啊……小母狗快去拿一只套子来!” “啊啊!我这就去主人!”嘴赶紧松开宁卉的脚趾,女郎果真如母狗一般爬到一边柜子里拿出一只套子,用嘴叼着再爬过来,仰头怯生生的盯着此刻正一丝不挂缠绵在一起的男女主人。 牛导见状,将研磨在宁卉蜜穴洞口,硬如铁棍的牛鞭转过来支在女郎的脸上,然后再次伏在宁卉耳边:“告诉她,说,小母狗给主人将套子套上!” “啊啊啊,”宁卉转过头来,看着女郎嘴里叼着套子,双目虔诚,臀部似乎有意在微微摆动,这样,狗尾在空中随之摇摆着像祈求主人的奖赏。 宁卉半眯着上弯月,眼神迷离,咬着嘴皮,忍受着一波身体的快感蚀吞着自己的身体,这一波快感竟是如此强烈,以致于身体颤抖着似乎比狗尾还更厉害在摇摆,不由得声音颤颤儿既出,气息已经堪弱无丝:“小……小母狗,给主人将套子套上!” “是的主人!”女郎听闻指令立即将套子打开含在嘴里,开口朝外,双手捧着粗壮的牛鞭,用嘴将套子套在了蘑菇头顶部,再用手将套子覆盖在杆体上…… 然后牛导将宁卉的双手撑开支在面向大厅的落地玻璃窗上,双腿朝后以斜三角的姿势大张,自己半蹲而下,将宁卉雪白而紧圆的臀部朝上撅起,杵着铁棒似的牛鞭朝臀缝游弋而入,一直到泥泞不堪的蜜穴之口,等洞口的张力稍许适应了硕大的蘑菇头,牛导用力再挺,鸡巴带着迅猛的力道终于插进了女神早已焦灼难待,水汪汪的蜜穴里…… “啊——”插入的一刹那,宁卉仰头失声惊叫,气息孱弱却绵绵在空,身体被抽插之力朝前平推,以致于双乳紧紧贴在了冰冷的玻璃窗上。 窗里窗外是视觉的悖论,窗里你会感到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之下,窗外,是茶色的玻璃窗里两根茶树菇在晃动,茶树菇根连着根…… 乳尖上一股冰镇入骨的刺冷传来,身下却似铁棒才入热炉,冰与火相爱相杀,鞭辟入髓,纵使私处交尾而欢,啪啪啪的肉搏声不绝于耳,宁卉却感到那根铁棒操的不仅仅是身下的蜜穴,是整个身体,是整个灵魂…… “啊哦——呜呜呜!”突然,宁卉的呻吟仿佛被扳进了岔道,一股奇特的快感突入而来,奔袭至抽插不及之处的阴户前庭,就见女郎背窗而跪,将自己的脸搁在宁卉的私处与玻璃窗之间狭小的空间,伸出舌头舔吸着宁卉湿润而凸起的花蕊。 此时从玻璃窗外看,两根交缠在一起的茶树菇变成了三根…… 而身后木桐的抽插刚硬遒劲,每一次抽插都连着牛鞭根部的挺入,给硕大的蘑菇头最大的支援以获得撞击蜜穴最深处所需的源源不断的动能。 “啪啪啪!啪啪啪!”美妙的肉体相撞,能量在这样守恒,身体与呻吟一起飞,声音还是那个声音,快感已不是彼时的快感,遭此前后夹击,宁卉娇嫩而敏感的的阴户哪里还禁得住如此爱抚,三两分钟的功夫已经丢了大半截儿身子,g随时会在下一秒爆发。 而将宁卉推向欲情之巅的最后一块拼图却是大厅的视觉盛宴,那里裸体幢幢,酒精与荷尔蒙横飞,精神与肉欲在进行着残忍而又美丽的博弈,在这个世界里,已经没有正义与邪恶,没有高贵与低贱,因为高贵不是s 们的通行证,低贱不是 们的墓志铭。只有调情与暧昧,只有互以身体为床,只有“主人”与“奴婢”……因为现实——那些所有的,所有的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已经被谋杀,抛尸在梦境的千里之外…… 此刻宁卉视线模糊,已经找不到最初的未能逃出生天的三名女子——哦不,今夜她们是“女奴”,是“母狗”——因为目光所及,分明是三十只戴着美丽的狗尾巴花的“母狗”被狗链牵着在地上爬行,她们如穿花的蝴蝶,只不过她们以地为天,她们的翅膀是跪爬在大地的四肢,她们将卑贱的形态加权在自己美丽的身体之上,她们跪下的,只是美丽的躯体,低至尘埃,是为了让灵魂挫骨扬灰…… 上帝是雄性的,这是一个残酷的事实。上帝造物之初就给大家开了一个悲伤的玩笑,在万千生灵之中,他唯将人类的雌性造得美丽于雄性,仿佛就是为了这些美丽的雌性被操的时候获得更多心灵的冲击与艺术的美感,仿佛这样的源动力才能支撑人类走向今天,成为地球上万物之主。 而那些无论多么高贵美丽的女神,都逃不过被操的命运,因为那是雄性爱女人们终极之途…… “啊啊啊啊——”宁卉第一次感到被男人操到低至尘埃,但迸发出的快感却更加猛烈而深邃,从阴道操进,从骨髓里崩裂而出。 吸吮着花蕊的女郎卖力的舔吻着,身后的木桐也已经在吭呲低鸣,抽插间汩汩流出的蜜液也被女郎悉数用口接住咽进嘴里,宁卉突然身子一软,却听见一声尖亢却不是娇媚的g划过玻璃窗,仿佛在大厅里回响,久久不息不落…… 这声长长的g随后携带身体一阵剧烈的颤抖而来,宁卉的高潮终于在牛导雄鞭之下,在女郎,哦不,在美丽的“小母狗”的口中如潮如荼般爆发了出来…… 此刻,大厅里响起了舒缓的音乐,真有十数之众的“母狗”在地上被牵着爬行…… “小母狗”一直似乎把宁卉身下所有粘稠之液舔干净了才在牛导的示意之下松开口,然后不知从哪里拿出项圈和狗链搁在地上,才毕恭毕敬的开口说到,四肢依旧触地而趴,“请主人换好礼服,大厅的舞会开始了,请主人将小母狗套上项圈与狗链,牵小母狗去参加舞会。” “啊?”宁卉本来正欲捡起刚才被牛导脱下丢弃一地的衣服穿上,听女郎的请求竟然愣住,只是惶然的看着牛导。 牛导刚才雄风大展的牛鞭耷拉着,对宁卉笑了笑,然后伸手揽着宁卉的腰进了一旁的更衣间…… 未几,当宁卉的手挽着戴着黑色眼罩,一身黑色的燕尾服的木桐哥哥出现在大厅的时候,大厅仿佛发生了一次震级不明的地震。 震源来自于牛导的身旁。 宁卉戴着红色的眼罩,晚礼服也是一袭深v 的玫瑰深红,将宁卉袅娜的身姿衬托得曼妙无比,魅惑天际,莲花寸步间,半露的乳沟凸显,腰肢摇曳,韵致灵动,红色的高跟如同春药的那一味最具淫力的药引子,轻轻的得得之声似乎十里之外也能感受到美人的暗香扑鼻,光彩娉婷,惹得全场的荷尔蒙当量飙升若干数量之级。 此刻就是将全场的灯光拉闸,宁卉的光彩也能照亮全场。眼罩只能遮住眼睛,遮不住宁卉天使吻过的脸蛋美丽的颜泽。 牛导一只手牵着已经套上项圈与狗链的“小母狗”在身后爬行,俩人在前款款挪步,接过旁边的服务女郎端上的鸡尾酒端在手上,不时闲呷,与依旁而过的嘉宾微微互礼颔首。 刚才是远观,而此刻置身于大厅的场景,宁卉满脸惊异与羞涩试图极力掩藏着内心的震撼。 “what a scene!”宁卉的心里轻轻一叹,却感觉身体如铅之沉。 大厅内已经有好些像牛导与宁卉一样的男女嘉宾牵着同样是服务女郎的在地上爬行的“小母狗”在漫步溜达,而让宁卉震撼的是,仍然有一部分在地上被套着狗链牵着爬行的“母狗”却更像参加聚会的女嘉宾,因为她们没有穿服务女郎同一式样的三点,有的穿着各式的礼服,甚至有一两个是一丝不挂…… 宁卉不由得紧张的攥着牛导的胳膊,心里咚咚的跳着,牛导似乎读懂了宁卉的惊异与疑惑,悄悄在宁卉耳边嗫嚅到:“是的,那些没穿同一服务女郎服装的都是今天来的女嘉宾!” “啊?”宁卉心里一阵热颤漫过,竟不知道如何接下木桐的话儿,愣愣的站着,目光却难以从哪些爬行的女嘉宾——哦不,记住,她们是今晚的“母狗”——身上跳转。 一曲《蓝色的多瑙河》正在舒缓流淌,舞池里已有三三两两的舞伴在蹁跹而舞,华尔兹的舞步将男女的互动架设在最舒服的节奏,不急不缓,适合情愫慢慢的灌注…… 有几对舞姿尚算优美,宁卉看着他们这才让紧张的心情得以稍许的缓解,呷了一口鸡尾,微热之下有薄凉,吞咽之状让宁卉脖子上柔美的喉结在迷人的翕动着。 而此刻正好有个男嘉宾用狗链牵着一只“母狗”从宁卉身边爬过,男嘉宾将手里端着的鸡尾也呷上了一口,然后目光朝宁卉瞄了一眼,发出鬼魅的笑容,然后用手将地上爬行的“母狗”及腰的长发拽起,让她高高的扬起脖子,严厉的喊了一声“嘴张开!”,“母狗”乖乖的张开嘴,男嘉宾将嘴里并未吞咽的鸡尾悉数吐进了“母狗”的嘴里…… 宁卉知道那只“母狗”肯定不是服务女郎,因为她穿着跟自己一样的玫瑰红的晚礼服…… 宁卉不由得闭上上弯月,心里再次漫过一阵更烫的颤栗…… 这当儿,一个人走向牛导在其旁低声耳语了几句,然后牛导俯身过来吻了吻宁卉的脸颊,轻声说到:“亲爱的,文老板找我有点事我过去一下,你在这儿等我,我一会儿就回来好吗?” “啊?”宁卉满脸诧异,还未及出声就听见牛导笑了笑,拍了拍宁卉的脸蛋继续说到:“别紧张宝贝,没事的,或许你这会儿功夫可以去跳一支舞啊!” 说着牛导将狗链递到了宁卉手中转身离去,这让宁卉更手足无措,差点让女郎站起来的话儿都要说出口,但理智告诉宁卉女郎是断无可能自己站起来,只能让女郎爬在一旁,自己端着鸡尾闲呷以掩饰紧张的情绪。 一会儿,酒杯渐空,宁卉已感面颊微热,却看见一个男士朝自己走来,跟牛导戴着一样黑色的眼罩,一身黑色的燕尾,直到跟前停住,彬彬有礼的伸出手,微微下腰,标准的绅士之请,声音磁浑:“晚上好,美丽的小姐,能请您跳一支舞吗?” “啊?”宁卉猛地一怔,愣愣的站着,一时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