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婷此次半路劫色干得非常波菲,高尔夫球衫扎在齐臀的热裤里,武侠世界最火辣的侠女没有之一,手法干净利落,人鬼不知,地形熟悉得如同她家别墅的花园。我晓得婷婷妹妹生猛,木有想到对他南哥哥是如此穷追不舍,去趟卫生间也要遭此桃花之劫,不知道俺跟婷婷妹妹这是结了哪个玄幻世纪的孽缘,问题是,婷婷妹妹,南哥哥已经大老婆二老婆小情人都齐活了,你这么没名没份的跟到南哥哥,南哥哥是真不落忍啊! 婷婷哪里听得到我的心声,咬着我的嘴皮一阵酷烈的热吻憋得我满脸通红,呼吸困难,上下不能其手,对婷婷黏糊在身上丰满生动,青春无敌,散发着轻汗迷香的身子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抱了是禽兽,不抱是禽兽不如。 “婷婷别这样……婷婷你先听我说句话好不好?”我挣扎着试图用理智来疏导婷婷火一般的热情,“要是……要是被人看见多不好?” “没人会来这里的!”婷婷觉得我这个搪塞不是她停止继续劫色的理由,所以诱惑天际的安吉丽娜丰唇依然紧紧咬缠在我的嘴上,唾沫吐换间口齿溢香,甘甜沥胆,不容喘息的间或,还撒着娇儿:“哼!怕嫂子看见啊?刚才你都看见了嫂子跟北方那么亲热,才没时间管你呢!” 老子有点不明白了,yq这条充满危险的道路上,婷婷为啥会入戏如此之快? 这个疑惑看来只有哪天把小俩口一起召集起来开个高堂会审才整得明白了。 “哎哎,我的小姑……奶奶,那是你嫂子……故意在跟我置气!”我继续温柔的在婷婷怀里娇喘,并挣扎着,本来可以暴力反抗滴,我还是选择了讲道理,这就是宁煮夫跟大多数没有文化的流氓的区别。 “真的?她跟北方不是以前一直好着的吗?”婷婷扑闪着贝加尔湖一样明澈的大眼睛看着我。 “真的,。我不骗你!”我也最大限度的瞪着面积尚不及人家婷婷一半的双眼。 “嫂子在生气?咋啦?”这下婷婷终于感觉到她南哥哥不是跟她闹着玩儿的了,才将我松开,脸色反倒有些着急起来。 被婷婷这样的美人儿抱着暴嘬一顿,其实那滋味美妙异常,要不是老婆那里情势急迫,婷婷这迷人的安吉丽娜丰唇我可以亲到天荒地老…… “是这样,”我喘了口气儿,想了想还是趁此机会跟婷婷把情况说说清楚,免得啥时候像刚才这种魂儿都要出窍的半路劫色又楞不丁的再整一出,真的被宁卉给逮着,估计老子就是把全世界的键盘跪完都木有用了,“前天我们在电影院的时候被你嫂子的同事看见了,结果被打了小报告……” “啊?”婷婷顿时花容流失七分,换成了七分惊讶,“嫂子不是允许你……” “唉,问题是那天晚上我开始是说单位有应酬……结果……” “那问题是,你跟嫂子说单位有应酬,而当晚你又没应酬,那你本来是要干什么呢?”婷婷继续追问,这聪明劲儿也是没谁了,这问题多刁钻,打的都是七寸。 婷婷妹妹,对真理的探索精神要不要这么执着?老子要哭了。 “唉,一两句话给你说不清楚,有时间我再给你解释好不好?反正就是我跟你在一起没跟你嫂子汇报又被她发现了,而宁公馆约法三章规定我约妹妹必须先要向你嫂子报批的,更严重的是……”我一脸的苦瓜,额头飙出的汗都是苦瓜汁。 “还有什么更严重的?”这下婷婷有点傻眼了。 “她一直以为前天晚上跟我在一起的是洛小燕,因为她知道我跟她的关系,所以才没太多计较,算是原谅了我,但刚刚……” “啊!”婷婷的惊叫先声夺人,反应极快,“她不是昨天才回来吗?刚才在花园聊天,我听到燕子给嫂子说了的!” “不就是了吗?没跟你嫂子汇报,还约其他妹子,我这是数罪并犯,你嫂子现在正跟我置气憋大招呢!” “什么大招啊?嫂子要把你怎样啊?”婷婷这下是只剩下一分花容,九分惊色了。 “这会儿也给你说不清楚,满清第十一大酷刑知道吗?反正很惨的。”其实我也不是跟婷婷瞎逼逼咋呼吓她,因为我此刻心头也确实吃不准宁卉会铆出什么劲来。 “对不起啊南哥,那怎么办?”婷婷这下是真被吓着了,脸都白了,“要不我去给嫂子解释,都是我……我闯的祸。” “别别别,别去添乱,你去怎么说呢?我连上次半山公园的事都还没跟她交待呢,这会儿才去投案自首,未必还享受得到坦白从宽的政策啊?” “那……”婷婷扑闪的大眼都要印出水影来,泪花在打着转儿,那是急出来的,嘴里嗫嚅着:“对不起南哥。” “没事没事,你也别着急啊,我晚上回去哄哄她就好了。” “数罪并罚,满清十一大酷刑,怎么哄啊?”婷婷嘟着嘴,脸上满满的忧心。 “好了好了,你这样瞎担心也没用,我们还是出去看看吧,别半天没看着我人影,你嫂子凶起来母老虎真的要吃人的哦。” “嫂子……这么凶啊?可她那么漂亮淑良的,怎么可能是母老虎呢?” 好说歹说才把婷婷劝说消停,然后一前一后从杂物间出来,出来的时候老子东张西望,贼拉拉像个偷了隔壁住家媳妇的贼。还好,没人从后面拍老子肩膀,然后来句:“先生,你在杂物间干嘛?” 我先回到高尔夫的练习现场,宁卉还在兴致勃勃的练习着,看上去挥杆已经挥得像模像样的了,毕竟学过舞蹈的,身体协调性啥的毫无压力,那挥杆的动作还多了一种舞之韵律,屏息,转身,扭臀,双臂轻舒重扬,球击得多远并不重要,因为人家是来打高尔夫的,我家老婆却是来跳高尔夫球舞的。 宁卉完全沉浸在她手上的球杆和击打的球儿上,仿佛此刻世界其他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每次击打出去的球就像要把心中的块垒彻底释放,又仿佛,那球儿抛出去在空中的弧线就像自己在任性的飞扬。 旁边北方不时提醒着宁卉注意动作的要领,还时不时的过去亲自贴身纠正,其实老子晓得,不就为了多得一次跟宁卉身体亲密接触的机会,哪怕能摸摸宁姐姐细嫩的手儿,感受一下宁姐姐那朝思暮想的气息,也是极好的。而每击打出一次好球,北方都要咋呼着大呼小叫“好球!宁卉姐你真棒!”,既是咋呼,那声音自然小不了,毋宁说这是故意的,因为不那么大声,旁边不那么远的牛导同学也一样听得到,那么大声,牛导就不仅听得到,还td 必然能听出了一种示威的味道。 牛导也有意思,这边跟大熊一起交流着,不时挥两杆,余光却都被旁边的宁卉偷去,貌似淡定,内心其实是煎熬的。 一会儿,宁卉大约是打累了,哦不,是高尔夫球舞跳累了,搁下球杆走到后面的椅子坐下,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胳膊,用手做出扇子状扇了扇脸旁,扇动的空气气流能形成风取凉,翘挺的胸部急速的起伏着,米黄色的运动衫里偏生套着一件黑色的文胸,不讲道理的把球衣内胸部的形状完美勾勒,咋隐还显,黑色是女性之美最魅惑的妆容,以黑之魅衬托女人洁白的身体,此刻的黑与白,如同番茄红与鸡蛋黄,一个是激发食欲,一个是刺激情欲。所以这一刻,旁边的北方眼都直了,一艾宁卉坐下,立马将拧开瓶盖的一瓶运动饮料递了过去,眼睛不敢盯着宁卉的胸部,却又有曾经沧海难为水的不舍之恋。 我回来人模狗样的跟牛导与大熊打了个招呼,问他们球打得如何,大熊牛逼哄哄的说他肯定比老虎伍兹第三次打高尔夫球的水平高。牛导倒没说啥,给我递了根烟,今儿牛导烟瘾好像特别大的样子。 我点上烟,瞅了瞅那边老婆的状况,p ,北方这小子居然厚颜无耻的给他宁姐姐揉起了肩膀,宁卉也不拒绝,只是拿着饮料不时呷两口,若有所思的盯着远处,极目而去,满地都是击打出去散落的高尔夫球,如同白色的小花点缀在绿色的草坪里,此刻天空中云儿早已被太阳日散,阳光洒落下来,在绿白相间间洒上一层金辉,大自然才是最牛逼的画工,色彩大师,随处一景都是大美。 我叼着烟慢慢的,好像很无心的样子踱步到宁卉跟前,我决定先碰个瓷,探听下一下老婆的虚实。宁卉也不看我,一直欣赏眼前的大自然赋予的美景,因为越过练习场,还能看到远处的群山逶迤,在阳光的雾气中,其实也许那是光线的折射,显得有一种缥缈的美韵。 “老婆,打得怎么样了啊?我看你学得蛮快的嘛。”我照例的嬉皮笑脸奉迎,伸手拿起此刻宁卉已经搁在旁边茶几上的饮料准备喝一口…… “啪!”没想到宁卉转过头来,咬着嘴皮伸手就给手上来了一巴掌,母老虎果真发威了,“这是我的水,要喝自己拿去!” 说着就将我手里拎着的饮料瓶夺去,恨恨的瞪了我一眼,拿起搁在嘴上脖子一扬汩汩的就喝掉大半瓶,意思是渣都不想给我剩。 那是一瓶脉动,平时宁卉基本不太喝这类碳酸饮料的哈。 我有点无奈,明显碰瓷失败,只能自讨没趣的对旁边的北方嘀咕了一句:“负责把你宁姐姐教会哈,下次就能看到她在球场上的飒爽英姿!” “保证完成任务!”北方对我行了一个美式军礼,行完手还在空中扬起画一个半圆那种,然后嘚瑟的咧嘴一笑,我这才看出来这小子是傻里藏奸,清华智商确实也不是白来的,对他宁姐姐那点狼子野心一直就没死过。 “来来,煮夫,这边来坐!”旁边曾眉媚嗲滴滴的声音传来,还是二老婆懂事,一定看出了老子碰大老婆的瓷没碰成,给我解围来了。 我就势过去挨着也正在休息的曾二老婆坐下,还没等我开口,这娘们就递给我一瓶水,明显是她喝过一半的,这尼玛何等的善解人意,大老婆哪壶不开二老婆来提,这是多么幸福的人生。 我自然毫不留情的喝了一大口,也扬着脖子汩汩灌的,喝的时候太特意瞟了一眼旁边的母老虎,心说看看人家二老婆是咋对俺滴! “学得怎么样啊?”喝完水,老子双手狠狠的嘴上一抹,转过头对曾眉媚就是太阳般热烈的笑容,笑得各人都觉得有点假。此刻帅哥教练不在,说是外面接一个电话去了,然后我悄悄的伏到曾眉媚身前:“教练哥哥已经被你搞定了吧?” “切,本菇凉是那样的人吗?”曾眉媚嘴一撇,脸上一脸的不削老子一看就想笑,像教练哥哥这种优质小鲜肉曾大侠能放过我才要给她三鞠躬遵称她一声圣女。眉媚! “说真的,”旁边宁卉突然起身离开,或许是去洗手间,亦或许是不削看自家男人跟二老婆俩戏精的表演,反正起身而去,脸上说不定还有些鄙夷的脸色来着,于是曾眉媚也压低了声音,说,“今儿卉儿情绪肯定不对啊。” “嗯嗯,你怎么知道?”我故做惊咋。 “切,当我是谁呀?这还看不出来,我今天不该跟她提这事儿的。” “啥?你跟她说了啥?”我嗓子眼一紧。 “吃饭的时候我跟她聊了路晓斌,说路的情况很不好。”曾眉媚叹了一口气。 “路咋了?” “路的情绪很不稳定,状态很糟,不配合,而且可以说是完全抗拒恢复治疗,甚至还会表露出一些极端的情绪。”曾眉媚摇了摇头,很是无奈的样子,“这个状态,他怎么可能顺利恢复?” “啊?这么会这样?”我脑子有点嗡,霎时语无成序,“他……他不是见义勇为的英雄吗?政府待他不薄啊,我看报纸都报道了他的事迹。被救学生家长还去病房感谢他,又是送锦旗又是给恩人下跪的。” “呵呵,路小兵的心结在哪里,你还不知道吗?”曾眉媚撇了一下嘴。 “唉!这啷个办呢?” “没办法,谁也帮不了他,除了他自己。唉,也怪我多嘴,不该告诉卉儿的,把她好端端的心情影响了。” “哦,这事你讲了就将了呗,也许你不讲,其他同学也会告诉她的。”我话虽这么说,心里头还是骂了一句:你个事妈,这当儿让宁卉晓得这些不是给老子添乱吗? 这下好了,上次因为路晓斌的事儿,老子愣生生被禁欲了十天,现在我晓得火上浇油了,只是不晓得到底哪个是火,哪个是油。 一下午的高尔夫因为大家都感受的出来的宁卉的情绪异样,大家兴意阑珊,婷婷后来也收敛了许多,不敢跟我太黏糊,所以没多久就草草收场,去酒店吃饭的时候,我特意嘱咐婷婷跟北方就别太提议喝啥酒了,大家都累了,吃吃早点各回各家吧,其实我当然是想早点回家哄老婆的,北方还想说啥,被婷婷果断制止,她当然明白我的心思,所以晚饭酒只是意思了一下,大家简单的吃了些就准备散了,只是可惜了仇老板特定订的一桌如此高档的酒席。 大家准备散了话别的时候,我还没反应过来的功夫,宁卉早已不知所踪,急得我到处眼寻,不得而打电话,居然只听见响铃,不见接听…… 此刻宁卉却不知道啥时候已经坐在了牛导的车上,而一旁牛导正准备发动车车,听见宁卉的手机一直在响,牛导有些惶然:“是煮夫打来的吧?怎么不接呢?” 其实,饭吃完的当儿,宁卉趁宁煮夫不注意就一把将牛导拽住一路拽上了车,明显想甩掉宁煮夫,这下宁煮夫电话打来,当然是不接了。 “不想理他,快开车!”宁卉眼睛盯着窗外,然后把电话响铃掐断。 牛导也无奈,只好发动车车率先离去,不一会儿,宁煮夫的电话打给了老牛。 “宁卉是不是跟你在一起?我打她电话也不接!”手机里宁煮夫的声音相当着急。 “是的,跟我在一起的,我们已经开车离开了,你放心。”牛导回到。 “哦哦,跟你在一起我就放心了,她心情有点不好,你安慰一下她,但我这里的问题是,车钥匙还在她身上啊?我怎么开车回去呢?”宁煮夫此刻的表情一定很懵逼。 “啊?卉儿,煮夫说车钥匙在你身上,要不要我们开回去把车钥匙给他?” 牛导转过头问宁卉,而车车还在向前行驶,已经开出来一阵了。 “别,继续开。让他自个走回去呗!”宁卉咬了咬嘴皮,说这话时眼睛都不带眨一下,心里却一定很舒爽。 “哦,卉儿说让你自个走回去。”牛导不晓得是个啥想法,居然原话转述了宁卉的发言。 “嗯嗯,请你转告宁卉,一定遵命!”电话里宁煮夫连忙表态,态度无比虔诚,“她要是不生气了我来回走两趟都行!” “呵呵,好了,我在开车,不多说了,我安慰一下卉儿,待会儿保证把她安全送回家!”说着牛导把电话挂掉。 “谁说我要回去了?”牛导话音刚落,宁卉的声音追魂而来,声音拎出来的气都能点着了吃一顿小火锅。 “咋了卉儿?今天怎么心情不好?跟煮夫闹啥别扭了?”牛导小心翼翼的问到。 “没啥,就是不想理他!”宁卉腮帮子鼓鼓的,凝眉蹙额,如病灶娇花,风打落萍。 牛导看在眼里,自是有些心疼,宁卉不想说,也不擅敢多问,只能和颜一笑,本来“你生气的样子好可爱哦”这样的句子已经准备出口,想想还是咽了回去,太幼幼了有木有,顿了顿突然声音一振:“要不,看看有啥好看的电影,我们看电影去?” “不想看!”这牛导话还未落下,宁卉的声音突然高亢了八度,像找到撒气筒似的立马就回击了过来,而且语气里带着一种对电影的恨,这让牛导着实吓了一跳,因为晓得平素宁卉是极喜欢看电影的。 得,这才叫哪壶不开提哪壶,提啥不好,提啥看电影嘛老牛,不晓得宁煮夫就是约妹妹去看电影被逮住的哇? 这下牛导有点懵了,大气不敢出,但总得找个地儿去哇,总不至于现在直接说卉儿我们去开房吧。 人家牛导不带这么low 的。 “要不,我们去哪儿坐坐,我陪你喝一杯?心情不好喝两杯睡一觉啥都忘了。” 牛导继续小心翼翼试探。 “不想喝。”宁卉这次声音低滞了许多,许是感受到了刚才自己的失态,整个人铆着的劲突然就温软了下来。 牛导见宁卉低着头,洞察出宁卉此刻心理的显微之变,突然一个大胆的念头出现在脑海,就让今晚交给下一秒的勇气吧,牛导酝酿了哈情绪,说到:“那我们去看话剧,沉浸式话剧!” 牛导怕单单话剧还不能足以打动宁卉,把“沉浸式话剧”说得特别重。 “啊?哪里有啊?”果真这个牛逼哄哄的表达话剧新概念的术语激发了宁卉的兴趣,脱口而出的下意识反问已经足以说明问题,“我们这里能有沉浸式话剧看?” 牛导觉得有戏,赶紧笑了笑:“当然有啊,去不去啊?” “你们工作室做的?” “没有,朋友做的,我只是策划上给了他们一些建议。” “啊?”大概牛导说他是策划人彻底吸引了宁卉,就见宁卉面色这才几乎缓和过来,然后点了点头。 “不过,是少儿不宜的啊,三级的哟!”牛导嘿嘿一笑,试图先把预防针打了来,说着牛导单手扶着方向盘,伸出右手过去拉住了宁卉的手,十指相缠而扣,俩人间那情人的范儿这才落了个款。 “嗯?”宁卉嘴巴一嘟,脸上满是疑惑又觉得木桐哥哥不像是在跟自己开玩笑的样子,心里头那股调皮劲上来了,“只听说有三级片,你们还搞三级话剧啊?” “呵呵,我说了是我朋友搞的,三级……算吧。”牛导转过头对宁卉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话剧叫啥名字?” “密室逃脱。” 此时已经快夜里九点,牛导的车已经行至市区,车窗外灯火成河,喧嚣似海,经过一个大型立交,向一条通往北郊的道路驶去…… 约莫半个小时的车程,车子大约是驶入了一片新开发区,完工与修建中的楼盘参差相邻,路面人烟不多,没有市区里连片的夜排挡与大型商业中心,感觉夜晚这座繁华的城市都是从这里开始入睡的。从一条宽阔的主干道朝一条小道拐入开了十分钟的样子,眼前出现了一组独立的建筑群,从外部看去无甚特别,但体量可观,十分相像一间特色酒店的范儿。 建筑外面四面围墙,大门有保安值守,并安装有高档的电子门卫系统。牛导车开到大门,伸出头跟门卫嘀咕了几句便被放行,一直行驶至主楼外的露天停车场,周遭已经停满了各式高档车辆,间或还能看见轿跑式样的豪车。 牛导停好车下来牵着宁卉的手,见场外灯光曦弱,庭院深深,树荫浓闭,宁卉不由得怯生生的问到:“这是哪里啊?阴森森怪吓人的,三级话剧还带恐怖片的啊?” 说着宁卉下意识的搂住了牛导的胳膊,一直到主楼大门都没分开。而大门站着两名穿着燕尾服的,身材高大,脸上td 带着海盗面具的门岗,见俩人走近正欲伸手阻拦,大约是为查实身份,此刻大门却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人儿,见牛导便笑盈盈的上前招呼:“呵呵,还以为你真不能来呢。” 文老板! 宁卉完全没想到此时此地居然能见到卖泉水鸡的文老板,半晌那违和感也没扭转过来,见文老板对自己彬彬有礼颔首微笑,已经来不及错愕,赶紧一笑莞尔算是回礼。而一旁门岗见着文老板却立马恭敬有加。 “开始一阵了。”文老板见到牛导异常热情,边走边小声说到,“座位也给你们留好,待会儿你们进去有服务的小姐会带你们入座。” 接着文老板引领着穿过一个长廊,长廊里森静幽暗,灯影幢幢,两壁是两幅从头延伸至尾的大幅油画,气势宏略,呈现出一种舞台化肃穆的仪式感,画面上的场景却如此瑰异:众多一比一人物比例的裸女在山野奔跑,山野并不荒凉,繁盛的树木、鲜花、溪涧如同编织了一个绚丽的伊甸园之梦境,女郎个个面容姣好,身材丰腴,乳房饱满,臀部圆润,阴毛盛密,女体的性征之美在高度写实主义风格的画笔下纤毫毕显,栩栩动人,间或有骑马者穿行其中,因为均背带弓箭,这些蒙上面目,体格健硕的骑马人像远古的武士,更似老练的猎手,正扬鞭奋蹄,骑马纵横,追逐着在山涧里四处奔跑的裸女…… 奔跑,毋宁曰奔逃,因为这些仓恐逃散的裸女脸上无一不脸色惊惶…… 大约是这些裸女脸上的恐惶让宁卉心理感到一种难以言说的冲击,那是一种审美移情下情感难以和解之悖:恐惧与紧张带来的强烈不适与画面的美感带来的巨大的愉悦如此激烈的碰撞在一起。 后来宁卉告诉木桐第一次通过长廊的感受,宁卉的回答是这样的:“是一种对女权粗暴的压抑与解构带来的紧张和生理的不适……” 而宁卉承认,油画的叙事感与冲击力是如此之强,美学意义上,它就是一束美丽而邪魅的罂粟花。 行进中宁卉不由得缓步驻足观赏这朵邪魅的罂粟,移步之慢如视长廊为畏途,却又似乎无法抗拒油画构建出幽深的世界里如此神秘的诱惑,恐之极,才是诱之惑!而这种诱惑不啻来自色彩与造型的视觉之美,不啻来自罂粟之魅,还来自于你突然看到了你心灵中最深的渊薮,你一直拥有,却从未察觉…… 而幽深的长廊此刻本身就是一个能让你完美沉浸的隐喻,那尽头之门,其实是通往的是你心灵被尘封的最隐秘的秘境…… 突然,宁卉感到心被一根针挑似的悸动所蛰,为一双裸女的眼睛,宁卉看到画面上一个裸女刚刚被一名猎手擒获,而裸女正欲回头,投去的是哀怜与臣服的一眸…… 这种悸动陌生而又鞭辟入身,让宁卉心理感到寒怕,身体却没有来由的黏热,心里一阵冷悸,不由得更紧的依偎在牛导身旁。 走廊尽头是一个欧式拱门,与油画的风格浑然一体,门外也站着两名戴着面具的门岗,宁卉定睛一看,不由得差一点心里惊呼起来,两名门岗的衣着竟然全然复制了油画里的狩猎者,上身赤裸,同样的体格健硕与肌肉铮亮,用油彩抹着一些类似远古部落图腾的图案,身下穿着兽皮制作的围裙,背上背着的弓箭却透露出一股四野八荒的杀气与原野之力,如同刚刚从画里走来……唯一殊异的是,两名门岗的围裙之外套着一个高高支起巨型的阳物,以模型之身,却坚挺如钢,以长为翘,傲慢的支在空中,阳具裹挟着暗幽的肉色,如同真身附体。 如此巨大的雄物让宁卉的目光无法幸免于碰触,纵使宁卉试图抗拒,纵使只是模型,如此强烈的暗示意味与力量也让宁卉刚才心里的冷悸变成了一丝无法抑制的烫热。 长廊的门终于被这两名画外的武士打开,在武士冲天炮一般坚硬如裹真身的阳具的夹迎中,宁卉在牛导的怀里终于进入了一个神秘的世界,这个世界如此虚幻,却又如此真实…… 沉浸……沉浸……沉浸…… 一进门宁卉就感到一股无解的热浪扑面而来,这股热浪三位一体,灼烧你肌肤,烫燃你的耳朵,最后,热瞎你的双目。 不容间或,一名高挑的带着黑色眼罩的妙龄女郎便一脸滚烫的笑容迎面奉迎,已经让宁卉不知所措,而这只是这股沉浸式热浪最初的一点火星:女郎身挂最节省布料的黑色的三点比坚尼,宁卉倒见惯不怪,而女郎的臀部上插着的一根毛绒绒的小狗狗形状的尾巴却让宁卉嘴张成了一个迷人的o 型。 宁卉赶紧把自己的嘴巴捂住,试图不让自己失声而出。 “你们好好玩,这位小姐会带你们去。我还要去招呼其他客人,有什么事让这位小姐来找我。”文老板伸手拍了拍牛导的肩膀,对宁卉也报之以十分绅士的一笑,然后再在牛导耳边轻声耳语了一番才便翩然踱步离开。 进门之后眼前还有一块巨大的幕布遮挡,只听见里面传来摇滚感十足的重金属音乐,强烈的,令人窒息的节奏仿佛一直像鞭子催打你让你不得不撒腿狂奔,里面发生着什么宁卉此刻完全不得而知,而牛导明显感到偎依在自己身上的宁卉十分紧张,才搂过宁卉的脸在额头力道很足的印上一吻,温柔的台词杀摩挲着宁卉的耳瓣:“亲爱的,别紧张,放松一点好吗?你看你手心都出汗了!” “啊?”宁卉迷糊,迷幻,抑或迷乱中喃喃到,分明已经听得到自己心跳的声音,而自己的手,一直与木桐十指紧紧相扣,“我手心出汗了吗……可这是哪里?” “二位这边请!”迎宾女郎悦耳的声音响起,对俩人艳媚的一笑,然后在前引领着俩人朝幕布后台走去。女郎虽盛妆浓颜,但仍掩饰不了五官的标致俊俏,这让宁卉一下对迎宾妹妹有了不小的亲近感迎宾女郎脚踩红色的高跟,莲花碎步,那根插在臀部上的棕色的狗尾随着女郎款款前行,一步三摇的节奏可爱的左右摇摆着…… 在迷宫一样的通道中,女郎接连刷过两道电子门卡,才将牛导与宁卉引领到一排连着但彼此独立的包厢,打开了其中一间。 宁卉进得包厢,还没来得及看清室内的一切,室外的景象却已经将自己的身子如钉子般扎在了地上…… 透过包厢前面的全景玻璃窗,展现在眼前的是一个巴洛克风格的歌剧院式样的大厅,视线的中央是一个巨大的舞台,舞台前有一片空旷的舞池,围绕舞池的是环形摆放的二十来个卡座,此刻卡座上已各自有人落座,每个最大容量为五人的卡座上的宾客人三三两两不等,大多带着各式面具,如同面具博览会一般的花样杂色,而包厢在地势更高的位置,其实包厢牺牲的是沉浸感与互动,突出的是无伦的私密性,与大厅并没有直接的通道相连…… 很好理解的结构设计,一般宾客均在大厅,包厢则是 的代名词。 而此刻宁卉根本来不及思考牛导何以能得到 如此尊崇之享。 大厅灯光幽暗,气氛淫靡,穿梭着戴着白色狗尾的女郎在为宾客提供酒水或者其他相应的服务…… 此刻大厅的舞台空无一人,而让宁卉目不转睛的却是舞台的将整个背景遮盖了的led 巨屏,屏幕上,声音全息,唯能清楚的看到是一个类似地下密室的实时场景,地下密室由不同大小,形状各异的房间组成,屏幕的镜头会在各个房间不停切换。 而此刻屏幕上的传来的实时画面却是几个衣衫不整,甚至有两个已经全是赤裸,带着面具的女子在密室的通道里不停地来回奔跑,从动作的形态上看上去已经无比惶措,宁卉不由得心提到了嗓子眼,而密室里不时还有一些带着面具,穿着兽皮的身材健硕的男人,仿佛在围堵,又仿佛是戏耍这几个仿佛在四处奔豕的女子——宁卉在从走廊里的油画里已经明白了这些男人的身份……猎手! 只不过他们的狩猎场已经从画中的伊甸园之梦境,来到了幽暗恐惧的密室。 宁卉紧紧抓住背后搂着自己身子的牛导的手,已经在木桐的掌心掐出了深深的指甲印…… “主人,所有的酒水、饮料、瓜果已经为主人准备齐备,旁边浴室里的衣帽间的服装、面具也已经准备好,请主人挪步过去奴仆为您们换上!”引领牛导和宁卉进来的女郎原来并没离去,突然在身后响起了轻轻的,却不失嗲娇的声音。 而挑动宁卉神经的却是那一声“主人”,让自己不由得转过头来一看,宁卉顿时花容顿失,刚才还是可爱的迎宾女郎此刻却四肢触地的爬在地上,唯有翘挺的臀部将插在上面的狗尾高高的支在空中…… “啊?你干嘛啊?”宁卉赶紧过去蹲下,拉着女郎的撑在地上的双臂,“你怎么能趴在地上呢?妹妹快起来!” “主人,奴仆不敢,今晚我就是主人的奴仆,我的职责就是像小狗狗一样的伺候主人。”女郎仍然匍匐在地,并不敢抬头看着主人。 “啊?什么乱起八遭的?你起来!我找这儿管事的说理去!服务员就不是人了吗?这也太侮辱人了吧?怎么能这样对待女人!”宁卉义愤填膺,嘴皮这下咬着了,胸部翻得跟叮叮咚咚的拨浪鼓,然后转过头来看着牛导,“走吧,我不想在这儿呆了,我受不了!我们走吧!” “嗯嗯,”牛导过来揽住宁卉的胳膊,“别生气亲爱的,这只是他们的服务方式罢了,你感到不舒服我们就走。” 然后宁卉蹲下身还想对女郎说什么,主要还试图把她拉起身,没想到女郎却近乎哀求的语气泣声到:“求求主人,主人千万不能走,主人走了就是奴仆没伺候好,奴仆要受到惩罚的,求求主人了!” “啊?”宁卉这下完全懵了,这哪跟哪儿啦,还惩罚,难道咱现在不是生活在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太平盛世?宁卉气鼓鼓对牛导到,“到底咋回事啊?还惩罚,还能咋惩罚?还有没有王法啦?” 牛导只是和颜的看着宁卉,神情倒是很镇定,连忙对女郎说到:“这样吧小妹妹,我知道这是你的工作职责,你先出去吧,有什么我们叫你,我跟这位小姐姐先沟通一下。” “嗯嗯,谢谢主人,只要主人不走,让奴仆做什么都可以,茶几上有叫铃,主人有什么吩咐按铃叫奴仆,奴仆会在外面一直听候主人的吩咐。”女郎语气仿佛是不尽的感激。 说着女郎转身朝包房摇臀爬去,插在臀部上的狗尾却像一只美丽而淫荼的罂粟花在空中摇摆。 宁卉无法直视女郎像狗一样爬行而出,而是转过头来看着牛导,眼里满是有质问、委屈……与恐惧。 牛导赶紧一把把宁卉温柔的抱在怀里,宁卉正欲张口,却不待出声,就听见大厅传出来一个浑厚的,煽情的男中音,北广级主持人的,悦耳的普通话:“diesand ntlen ,女士们,先生们,今天我们的真人密室跳脱马上要进入最后一分钟倒计时,我们看到参加的一共十名美丽的女选手,有五位已经成功逃出密室,逃出去的女士将获得我们送出的精美奖品,但还有五位,她们最后的命运紧紧的揪着我们大家的心,她们最后的命运如何,她们是不是都在最后一分钟能顺利逃出生天,请在坐的各位为她们加油,为她们呐喊,因为我们知道,如果她们没有逃脱,等待她们的命运将会是……” 主持人在此刻玩起了悬念,而这个恰如其分顿生的悬念仿佛只为留下宁卉,因为宁卉此刻已经躺依在牛导从身后环绕的怀抱里,再没提离开的事儿,被眼前的剧情深深沉浸,眼睛紧紧盯着舞台的屏幕,空旷的舞台上,与屏幕相伴的是一个穿着燕尾服打着蝴蝶结的男主持人…… “女士们,先生们,还剩半分钟,我们看到又有两位女士成功逃出,那么剩下三位女士的命运将会如何呢?我们看到她们似乎还在做最后的努力,愿上帝保佑她们!”主持人继续鼓噪着,声音愈发高亢,屏幕上,果真还剩下三名女子似乎还在向将围住她们的猎手们苦苦哀求着什么…… “还有最后十秒!来,大家全场一起跟我倒计时,十、九、八……” “七、六、五……”全场在跟着主持人齐声高喊! “啊?”偎靠在牛导怀里的宁卉屏着呼吸,嘴里却喃喃到,声音里早已没了刚才控诉把女人不当人的凛冽,“她们……能逃脱吗?逃不出去,将受到什么惩罚呀?” “嗯嗯,看吧亲爱的……如果一出剧本你知道了结果,你还会看吗?”说着牛导紧紧将宁卉搂着,轻轻抵吻着女神滚烫的耳垂。 “三、二、一!倒计时结束!”主持人的声音如沸腾的开水,跟全场一起炸锅,“我遗憾的告诉大家,最后那三名美丽的女士,最终没能逃出生天,天地齐喑,我此刻的心与她们同在,阿门!” 而此时全场响起了《星球大战》的主题曲,p ,奥斯卡颁奖典礼常用的颁奖音乐。 “现在,请我们的狩猎者将今天的战利品带上场!”主持人高声喧哗,“请大家不要有掌声,因为,接下来是个悲伤的时刻!” “啊?到底会怎样啊?”宁卉还是有些迫不及待想知道剧情,转过头来主动吻了一下牛导,试图通过色诱拿到结果。 “我也不知道啊。”牛导开始装了,因为发现宁卉已经一点没有离开的意思,反倒沉浸在对剧情结尾的追寻中,这下才完全放下心来,“快了,马上就要上场了。” “嗯嗯,”宁卉屏着呼吸也仍然无法抑制喘息连连,细微的呼吸声,是包房里此时唯一能听到的物理声响。 一会儿,全场灯光齐灭,唯有舞台上一点幽光荧闪,从舞台的侧面率先上来一个带着面具,上身赤裸,穿着兽皮围裙的猎手,而他手里牵着一根绳子,将三名未能逃出密室的女子串在一起押送上了舞台。 而三名女子均带着面具,身上临时裹着白布纱,赤裸双脚,毫无反抗意志的被乖乖牵引到舞台中央,后面还跟着两名猎手,手里拿着一些宁卉现在还无法辨别的器具。 三名女子在舞台中央站定,而此刻主持人还未退场,而是在旁边说出了他马上将要离场前的最后一段台词:“按照规则,没有逃出密室的三名美丽的女子将接受我们事先约定的惩罚,将作为三名猎手今夜的……feale sve——女奴!” “哗——”台下响起一片嘘声…… “女……啊!”宁卉下意识的也长大了嘴巴,去把奴字儿生生咽了下去,换成了一声娇惜的惊叹! 随着这声惊叹,牛导将手伸入了宁卉的胸部,将文胸的搭扣解开,一只大手将宁卉的一只乳房盈盈满握,轻轻的揉搓起来,而自己的嘴唇已经滑落到宁卉嫩滑的脖子上舔吻着。 “现在,这三名即将沦为女奴的美丽的,高贵的女子还有最后一次被拯救的机会!”说着主持人卖了一个关子,然后将手里的话筒指向台下,顿了一会儿才开口到,“现在,现场的任何一名嘉宾都有一次特赦的权利,如果有任何一个人提出要拯救台上的任何一名美丽的女子,都能将这名女子从今晚沦为女奴的命运中解救出来,我给大家一分钟的时间,一分钟过后,如果没有人提出,这三名美丽,高贵的女子今夜女奴的命运将不可逆转。” “啊?我们要不要特赦她们啊?”宁卉一阵迷乱的娇喘中,迎合着牛导已经跟自己的嘴唇交缠在一起的舌头喃喃到。 “你急啥,看到刚才走到最前面,现在站着最左边,身材比较丰满的那一个没?” “嗯嗯,咋啦?” “她老公就坐在包房里,他老公都不急,你急啥?”牛导说着就噙着宁卉的香舌一阵猛吸。 “啊?呜呜呜——”宁卉使劲才从牛导的猛吻中挣脱出来,睁大了上弯月看着牛导,“你是说她们……她们其实都不是演员?” “当然不是啊!你以为是假的啊?”牛导一副很无辜的样子,“都是今晚来的嘉宾,自愿报名参加密室逃脱这个游戏的,我刚才说那个女的,她老公是本市的一个大型集团的总裁,还是政协委员呢。” “哇!那她本人是做啥的?”宁卉惊异的眼神不减,“还有另外两位呢?” “另外两位我不认识,但肯定也是今晚的嘉宾,而她是大学老师,现在三十多吧,我见过本人,很漂亮的,气质高贵。” “啊?”宁卉突然感到胸口一阵悸动,牛导却一点也不怜惜,狠狠的握住女神丰盈的乳房揉搓着。 “好!一分钟已到!现场没有嘉宾行使特赦权利,就让大家毫无怜悯的心与三名女奴的命运一起悲鸣吧! ” 说完主持退下了舞台…… 此刻舞台的灯光再次降了一个维度,却比刚才更集中的照射在舞台上三名无助的女子身上,虽然面具隐去了她们的面容,但却能感受到已经沦为女奴的她们对身旁三名升格为主人的猎手的惊恐。 牵着绳子的那名猎手慢慢踱步到总裁夫人、大学教师的高贵女子身旁,示意旁边的两名猎手将手里的器具拿过来,集中的灯光照射下,这才能看清猎手手里拿着的是鞭子、项圈、狗链、和毛绒绒的狗尾…… “跪下!”猎手接过鞭子,抬手就朝总裁夫人屁屁上一鞭! “啊,真打啊?”宁卉惊叫起来! “没事,特制的鞭子,伤不了人的。”牛导已经将手指捻弄在宁卉的乳头上,宁卉的身子开始了轻轻的颤抖。 “扑通!”总裁夫人真的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 “啪!”猎手伸手在屁屁又是来上了一鞭,“说遵命主人!” “遵命主人!”总裁夫人的声音在颤抖。接着猎手将总裁夫人一直捆着的手解开,将项圈与狗链套在了她雪白的脖子上,然后掀开裹身的白纱,露出丰满的臀部,一番捣什将狗尾插在了总裁夫人的臀缝间。 “啊啊啊啊!啊啊?狗尾巴怎么……怎么戴上去的啊?”宁卉的呻吟开始有些泥泞不堪。 “插在肛门里的,也是特制的!”牛导紧紧勾缠着宁卉的舌头嗫嚅着。 “啊啊啊啊!!!怎么……可以……这样啊……嗯嗯嗯!”宁卉的呻吟不知道是因应牛导的安抚,还是…… “趴下,像母狗一样的趴下!”猎手再次对着总裁夫人的屁屁一鞭! 总裁夫人身体开始筛糠般的颤抖,但仍然只是跪着不肯爬下。 “啪啪啪,”猎手对着总裁夫人早已裸露无遗的臀部怼上三鞭,“主人的话都敢不听吗?” “呜呜,”总裁夫人的声音几乎在哭泣,然后声音与身子一起在颤抖,“遵命,主人!” 说完总裁夫人双手触地,狗链碰落在地上发出闷沉的声响,狗尾因为臀部的颤抖而不停摇摆着…… 然后猎手带着一脸满足的神情手里牵着狗链,狗链的另一端系着总裁夫人脖子上的项圈,将自己的战利品在舞台上溜达了一圈,而平时里,沉浸之外,高贵,美丽的总裁夫人此刻却是被主人手里的狗链牵着成为了一只在地爬行的母狗,此刻总裁人已被扒拉去最后一缕织物,雪白的胴体在舞台昏暗的灯光下正发出耀眼的熠熠之光…… 看着台上总裁夫人四肢百骸趴在地上的那一刹那,宁卉惊叹不息,整个身子柔若无骨的瘫软在牛导身上,而此刻牛导将手伸进了宁卉的身下,宁卉的双腿禁不住紧紧夹着牛导的手,一股滚烫的热流喷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