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见到卡萝尔的时候,她已经成为了哈比女王,和以前纤细的身材不同,现在的卡萝尔以人类的眼光看身材丰满的很,胸围让几个女人不由自主的皱起了眉头,尤其是哈比是不穿衣服的……靓丽的羽毛,以及偶尔在身边浮动的可见的风元素,都显示着她的强大。但是这里的人并不害怕这位哈比女王,她虽然强大但是并不伤害人类,可以和人类友好的交流,并且经营着一家快递商行。卡萝尔速递,可以说是这个行省一种小范围内独有的速递业务。因为这个速递的速度真的很快,它的速递员都是哈比,这些素食和人类能相处的哈比在卡萝尔的带领下展开了这个业务,只要你支付钱或者水果或者果干,就可以让这些哈比帮你寄信,给的足够甚至可以快递某些货物。收信和货物的都是人类,负责运输的是哈比,哈比对人类的大多数东西都没兴趣所以不用担心它们会偷看信件或者拿着东西跑路,哈比女王的强大也导致其他一些人或者魔物不敢对这个哈比族群有什么想法。积累了十几年的口碑让这里的人很信任它们。 「你们在这里歇一会,我陪艾拉去看看她的父母。」 罗莎莉和维纳没什么意见,只是等莫里斯和艾拉一走,两个人就看向卡萝尔,看的卡萝尔心里有点发毛。 「好久不见卡萝尔,我们是朋友对吧。」 「呀,没错,是朋友……」 艾拉的母亲生艾拉的时候年纪已经不小了,至于到现在,已经是个老妇人。也就是因为生活条件不错,所以到这个年纪依旧还活着,普通人家或许早就死了。毕竟艾拉看起来还是二十岁的模样要真算起来都四十了。艾拉的母亲此时正晒着太阳,年纪大的人在这种暖洋洋的情况下容易瞌睡,几名女仆看老妇人睡着了就留下一人,其他的去帮各自的事情。艾拉对于和莫里斯一起进入另外一个位面已经驾轻就熟,她知道现在她的手其实是碰不到自己的母亲的,依旧想抚摸一下母亲的脸,帮她把毯子盖盖好,粗心的女仆也站在那里打瞌睡。就在艾拉的手碰到她母亲的脸的时候,她的母亲似乎突然醒了过来,看向艾拉的方向,露出一丝疑惑。女仆也被老夫人的动作惊醒。 「夫人,怎么了?」 「我的女儿,我觉得她好像就在这里……就在这里……」 女仆也四处张望了一下,看不到任何人。 「夫人您这是又想女儿了。」 女仆帮老夫人把毯子往上稍稍的拉了一下,倒上一杯水。 「夫人需要稍微喝点水润润喉咙吗?一会少爷要回来,到时候再吃点点心喝点茶吧。」 老夫人没有拒绝,接过杯子抿了几口。 「我们夫妻两个,这一辈子,大概最对不起的就是女儿……」 莫里斯看艾拉有点伤感,就留她一个人在她母亲的身边,自己稍稍的离了远了一点。艾拉就坐在椅子上,坐在自己的母亲身边,两个人就靠在一起,又像隔着千山万水。又过了大约半小时,一个朝气蓬勃的年轻人跑来向老夫人请安。 「母亲。」 艾拉已经通过莫里斯知道他不是母亲生的,他是一个侍女生下的,侍女的地位太低了,自己的母亲又没有儿子,所以他从小就管自己的母亲叫母亲。小家伙看起来还算礼貌,对自己的母亲恭恭敬敬。 「好孩子,来陪我喝一杯下午茶吃点点心,说说外面的趣事。」 男孩平时也会去上学,虽然离家不远但是会住校,只有休息日才会回家,恭恭敬敬的陪自己的母亲喝了杯茶吃了点点心,说了一些闲话,男孩也就离开了,这个男孩从小由母亲教导很懂规矩,可以说是母亲喜欢的标准贵族模样,艾默森放弃了骑士的称号当个富家翁但是也还是希望后代能回到贵族的行列,这个孩子就是全家人的希望。男孩也知道他和老妇人并没有多少亲情,但是不能少了必要的礼数,这是游戏规则。看这男孩离去的背影,艾拉的母亲有一丝丝的失落,这个孩子什么都好,只是少了一份亲情,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有得总有失。艾拉想做点什么,最后又什么也做不了,她无法陪在父母的身边,也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们,更不可能出来教育自己的弟弟。看着她的父亲从远处过来,艾拉的眉头微微的皱起,艾默森因为是骑士,所以年龄比母亲还大一些的父亲,看起来似乎还像四十多的壮年,当然作为会斗气的骑士没病没灾基本能活到百岁。 「他回来了?」 「嗯,陪我喝了杯茶,是个好孩子。」 看着父亲要坐过来,艾拉让开了位置,尽管她继续留在现在的位置也没事,但是她让开了。 「他对我也礼数周全,只是,少了一份亲近……」 艾默森也微微的叹了口气,轻轻的抚摸着自己妻子的手。 「我,好像梦到艾拉了……我梦到她来看我,就在这里,她想摸我的脸,想帮我拉一拉毯子……但是她做不到……」 「当年的事情,谁也不想的……就算是我们的养子,也不想。但是我们当时已经走了,把烂摊子丢给他,他一个刚接手封地的小骑士能拗得过一个皇子?哪怕我们在,我们也没有任何办法,甚至他们要我出面或者要你出面,我们不敢拒绝……」 「我们对不起她。」 「我知道……我知道的,后来不是有传说她还在北方当冒险者么……」 艾默森夫妇齐声叹了口气,因为这种话就是自己安慰自己,传说这种事情,说白了就是自己骗自己。这时候一个仆人一边跑一边叫喊着。 「老爷!夫人!信!信!」 「成什么体统!」 艾默森一边埋怨着一边一把抓过信看了一眼,也楞了。 「艾拉来的信!怎么可能!哪里来的?」 「老爷,是一个行商,说他从北方来进货的,几年前有一次他在野外遇险,结果被路过的一位祭祀救了。那位祭祀通过聊天知道他经常往来南方进货,就留了一封信,说帮他查一查她的家眷是不是还活着,如果活着就把这封信给他们。他为了报答救命之恩花了很多钱好几年才查到这里!」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不会无缘无故的做梦!」 艾拉看了眼站在一旁望天的莫里斯,露出一副复杂的神情,不用猜也知道,信是刚写的,人是先找的,记忆是编造的……这封信看起来很陈旧,根据行商的说法在他那里留了几年,毕竟他不是个专业送信的。艾默森和他的夫人看着信封上娟秀的字迹,认出这的确是艾拉的笔迹,要仿造一个人的笔迹对于莫里斯来说不是什么问题。两个人有点紧张的打开信封,信里面的内容有点杂乱,没什么目的,仿佛就是随便说说自己的近况。艾拉还活着,怎么活下来的她并没有说只是她还活着,现在和以前的战友两人组队当冒险者,不怎么缺钱生活也过得去,到现在也是单身可能对婚姻没什么想法了。对于当年的事情她知道父母亲人都有自己的难处,但是她也不知道如何去面对,所以还是不见面了,唯有在信里感谢一下父母的养育之恩。近几年她对于自己的人生有点迷茫有点不知所措,想去西边大陆的神国去看看那边的世界,因为这一去大概这辈子就再也回不来了,所以对于自己不能在父母身边尽孝感到遗憾,也请父母不要再挂念她这个不孝女。 「一天到晚说她是不孝女……但是这个家能有今天也是托她的福……」 「她还活着,这就够了,这就够了……」 艾拉看着自己的母亲把那封有点脏的信件按在胸口,流下几滴眼泪,然后走到了莫里斯的身边,挽起了莫里斯的手臂,把头靠在莫里斯的肩膀上,示意她想走了。 「最后一次见面了,不多留一会么。」 「我怕我会……走吧。」 「寿命论。人类的寿命是有限的。对不起,永生从来不是什么祝福,而是一种诅咒。人们总以为永生了好像就无拘无束,但是他们从没考虑过为了永生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和永生了以后他们要承担什么责任。我们所熟悉的人会老去,会死亡,我们再也没有亲人朋友,慢慢的随着你享受过这个世间的一切你会变的无聊,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最后你会感觉痛苦,因为你不知道还能有什么事情可以让你感觉哪怕有那么一丝丝的新鲜。你会觉得自己成了这个世界上的游魂,是那么的孤独,痛苦。如果你有一天撑不住了,记得告诉我,我会送你无痛苦的离开。」 艾拉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莫里斯带她来就是和父母诀别,这一次走了以后,她也就将成为一个无牵无挂之人。 「以前你欺负我的时候还骗我说碰到人会现形,这次有机会你要不要试试。」 莫里斯拍了拍艾拉的头。 「不要逃避。你现在需要的不是一次激烈的运动,你需要一张床,或者说,现在的你就像猫一样,给你一个小盒子,让你钻进去。你谁也不需要,甚至我,自己抱着自己哭一哭,把所有的情绪都释放出来,然后接受这个现实。」 「我也不是一无所有,我还有你,还有她们。」 莫里斯抱起艾拉,吻了吻艾拉的额头,艾拉把头埋在莫里斯的胸口,莫里斯能感受到艾拉的眼泪在往外涌,就这么抱着她在人流中穿行,像极了两个游魂。回到卡萝尔那边,看到被打扮的花枝招展不敢动的卡萝尔,莫里斯和艾拉都笑出了声,也冲淡了这种悲伤。 「你们两个这个品味……咳,不能这样,这样不好,卡萝尔再怎么说也是哈比女王了,威严还是要的,不然怎么压得住下面的鸟人?你们不能这么欺负她。」 看着满眼求助眼神的卡萝尔,莫里斯挥了挥手,把她从两个女人的手里解救出来,然后看着她。 「我要离开了。」 卡萝尔这些年也聪明了很多,她知道莫里斯的意思。作为一只团宠,莫里斯帮了她很多,在她还是只被人欺负的小魔物的时候被莫里斯一行人捡到,当了几个月的团宠,那一段日子对卡萝尔来说不算很舒服,但也是少有的安逸,反正只要每天等开饭就行了。后来莫里斯展现了魔王的本体,也直接让卡萝尔进阶成了哈比女王,对于很多魔物来说,她是无比幸运的。只是今天莫里斯要走了,那就到了她选择的时候。如果继续跟着莫里斯一行,那她就可以继续优哉游哉的当一只宠物,又或者选择留下继续当自己的哈比女王,只是从今以后她就再也无法得到莫里斯的庇护,死活也和莫里斯无关。 「呀,我知道了。」 卡萝尔的态度表明了一切,她不愿意再回去做一只吉祥物了,她已经有了她自己的群落。莫里斯并没有多做停留,对于他来说吉祥物这种东西遍地都是,而且当初收留它也不过是给几个女人用来消遣的,既然它自己做了选择,那她自己承受后果就行。 把艾拉送回房间,她现在需要一些私密的空间,感情需要释放,什么有泪不轻弹都是狗屁,想哭的时候就好好的哭。莫里斯思考了一会,还是去了罗莎莉那边。或许是因为罗莎莉的出身,她的房间一直很简洁,没有像艾拉那么多的装饰,除了一些必要的家具,并没有太多的东西,罗莎莉坐在床上,头顶上一盏魔法灯提供着柔和的光亮,正在翻一本书,现在的罗莎莉有了更多的时间看书,看着她的侧脸可能会有人认为她是一位知性美女。 「不陪陪艾拉跑我这里来干嘛?」 合上书本,转过头看着莫里斯,嘴角稍稍扬起了一点点还是暴露出她的心情。 「现在她需要一个人安静一下,她也不希望我看到她的丑态。」 「那维纳那边呢。」 说到维纳莫里斯叹了口气,忍不住摇了摇头。 「这个笨蛋,恐怕脑子没那么容易转过弯了,艾拉懂了但是以为只有她一个人懂,你懂了但是你不说,只有她还像个傻逼一样,往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你自己也经常说她是最傻的那个,所以不要过于苛责她。或许可以提点她一下,让她去找找艾拉吧。」 「就这么办吧。」 莫里斯和罗莎莉的眼神交互了一下,罗莎莉给自己看的书插上书签然后合上,起身下床走进卫生间关上门,还把门给锁上,让莫里斯哑然失笑,锁不锁门,其实没有什么意义,但是有时候这种矜持,却让人欲罢不能。几个女人各有特色,艾拉会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从内到外,甚至会加一点点药材和花瓣沐浴让自己身上闻起来有一种若有若无的香味。维纳以前是澡都不洗直接上,说起来就是原味,现在稍微好了一点也是水里面过一下就算完事。罗莎莉的应对最为普通,该怎么就怎么,正常的洗个澡。莫里斯坐在床边,拿起罗莎莉翻阅的书籍,皱起了眉头。等罗莎莉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长发还滴着水,莫里斯让她坐到镜子面前,拿起梳子给她梳着头发。 「你怎么老喜欢看我的丑事?」 「是以前的英雄们总会遇到你不是么。」 莫里斯想了想这么说貌似也没什么毛病,随着梳子的梳理罗莎莉的头发也干了,然后凑到罗莎莉的耳朵边上。 「可以玩点有的没的吗?」 罗莎莉的呼吸开始稍微加快了一些。 「才不要。」 「哎,前几天还喜欢被用绳子捆子教育,你不爱捆绑了吗?有那么点变态的勇者大人。」 莫里斯的手伸到罗莎莉的私处抚摸了一下。 「你看,都开始流水了。」 「那是洗澡水!我没什么不良嗜好你才是个变态!唔……」 罗莎莉刚转过身准备抗议就被莫里斯端着下巴吻上了。 「不许……过分……」 在罗莎莉身上很多事情都是不能做的,她会直接拒绝,讨厌的甚至会直接反抗,和另外两个女人不一样。对于罗莎莉来说,莫里斯就是莫里斯,不会因为什么头衔也有什么不同,自己讨厌的事情就是讨厌,不会明明讨厌还要强忍着或者假装很喜欢。和罗莎莉做爱就得考虑到她的感受,让她觉得舒服而不是自己一味的发泄。 「以前的女人可没有这么好的待遇来着,被吊起来就是吊起来 重量全在手腕上,所以很容易坏死。」 几条绳子把罗莎莉的四肢拉开,腿都差不多快成一字了,以她的身体柔韧性来说,虽然有点难受但是问题不大,人是漂浮在空中的,背后似乎有一个无形的东西拖着她,所以手脚不会很难受。然后莫里斯拿出了几个毛刷。 「人的身体有很多地方都是弱点,只要对这些地方下手,基本就会无往不利,无论是让她痛苦,还是让她兴奋,都可以。」 随着莫里斯遮蔽罗莎莉的眼睛,罗莎莉感觉自己的腋窝,腰部,背部,还有身上都被柔软的毛搔着,这种痒痒的感觉不是很好,让她很别扭。 「你说你吧,虽然不怕疼,但是怕痒啊,终究不还是被我吃的死死的。那些地方很嫩,稍稍刺激一下就会很疼,所以我用的毛都是绒毛,很软的那种。」 随着乳头和下身的小豆豆也开始被毛刷刺激,莫里斯故意调高了房间里的温度,很快罗莎莉的身上汗就开始流出来,罗莎莉整个人身上会痒的地方都在被软软的毛骚动着,这让她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随着时间拖长,罗莎莉的身上就如同上了一层油脂,整个人在低声的呻吟而且扭动,看起来很淫靡。 「一直忍着可不好哦,小罗莎莉你求饶吗?」 罗莎莉别扭的不愿意开口,莫里斯知道她就在高潮的边缘徘徊,自己控制好的。 「如果你不求饶我可以一直让你在这种高潮的边缘徘徊,几小时,几天,几周,甚至永远,没有不服软的,甚至有被逼疯的,所以你考虑一下,勇者大人,向魔王投个降怎么样。」 「插进来……」 罗莎莉用蚊子一样打消的声音回答着。 「插哪里,嘴,小穴,还是菊花,勇者大人发出这么淫荡的请求是不是,有那么点失格来着。」 「你自找的!」 罗莎莉直接拉断了捆她手脚的身子,扯开眼罩扑到莫里斯的身上喘着气。 「你知道欲求不满的女人有多可怕么,我的魔王大人。」 「我还真的想领教一下。」 随着刺啦一声,莫里斯有点意外的看着自己的长袍,这件长袍不说跟随他多少年的问题,这件长袍本身就是一件防具,而且防御力并不低,直接被罗莎莉用手撕开。 「额,冷静!冷静!」 「冷静?你把我的情欲调动起来然后叫我冷静?」 罗莎莉直接扒下莫里斯的内裤,然后用嘴舔了几下沾上口水,然后用手飞快的上下撸动让莫里斯硬起来,以至于莫里斯有点懵,这是有多久没有女人敢用手碰过自己的棒子了?然后等硬起来以后迫不及待的骑了上去,一插到底以后小穴就开始收紧。 「你这个混蛋,男人要射的时候也被握住不准射好受吗?好受吗!」 「我可是魔王哎,不能有点特权么?」 圣剑擦着莫里斯的脸扎在地板上。 「特权?堂堂勇者服侍你还不够特权?你的特权就是我对你的过去既往不咎。」 莫里斯笑出了声,看着罗莎莉。 「这才……有点相爱相杀的味道。你这个小混蛋。」 莫里斯一把掐住罗莎莉的脖子,把她从自己身上扯下来按到地上,反正自己的长袍已经被罗莎莉撕了,那换一套也就是了,索性也撕了自己的衣服。 「你自找的你个小混蛋,明天下半身疼可别怪我。」 「来啊,谁怕谁,我怕某些人前脚说要操死我后脚说男女有别。」 罗莎莉用双腿盘在莫里斯的腰上,张开双手搂着莫里斯的脖子。 「我不会用斗气,你也别用你那该死的魔法,就像男人遇到女人一样。」 「你这个缺爱的孩子。」 「对啊,我的父母就没爱过我,老师前辈们或许太忙了,也没有爱能分给我,只有你,哪怕是功利的甚至是虚伪的,我也会紧紧的抓住。」 「不是虚伪的,魔王和勇者的命运,终究会纠缠到一起,你我都逃不掉。我杀了很多,坑了很多,无视了很多,也尝试和其中一些交流,只有到你,你的特殊情况让我决定走一条没走过的道路,试试爱你会怎么样,现在看来,还挺不错。幸好你是个女的,如果要是遇到个小兔崽子,我妥妥的坑死他。」 说完莫里斯和罗莎莉开始接吻。 「呼,那我还真是幸运啊。」 「你失去了一些,又得到了一些,总没有办法十全十美。准备好接受制裁了么,失格的勇者大人?」 「放马过来吧,你这条咸鱼魔王。」 随着莫里斯开始抽插,罗莎莉也发出了叫床声,以至于莫里斯差点就射了。 「你居然,叫床……」 维纳不叫床才奇怪,艾拉会忍一忍到后期做到有点迷糊也会叫,但是罗莎莉,莫里斯从没听到过她叫床,以至于被她给吓了一跳。 「你以为我们几个闲着不会聊到这些?维纳可是怎么叫,什么节奏,怎么叫的人脸红心跳,怎么叫的让男人血脉膨胀,都给我们演示过。刚才你偷偷用魔法了吧,你可怜的棒子在我身体里一跳一跳的。这都没射,你作弊啊。」 莫里斯有点恼羞成怒的拍了拍脸,然后把罗莎莉翻过来,狠狠的抽了几下她的屁股。 「偷袭这么不讲武德的事情也是勇者该干的?」 「对手可是魔王,和魔王讲什么道义?」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啊。」 「这不是兴奋起来了吗,感觉又变大了点。」 两个人差不多快把各种体位做了个遍,说不用能力结果两个人都用上了,到快天亮的时候,两个人终于停下了,两个人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浑身沾满了汗水还有体液,在浴室里冲洗干净了以后两个人在床上躺着。 「偶尔这么疯一次,也不错。」 躺在莫里斯怀里让罗莎莉感觉很舒服,她的确难得这样,自己也觉得自己玩的有点疯。 「睡吧。」 莫里斯吻了吻罗莎莉的额头,然后起身给她盖上被子,罗莎莉知道莫里斯还要去给其他人做饭,自己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吃饱了,现在很困一顿饭不吃也就不吃吧。 「晚安。」 「嗯。」 等到罗莎莉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分不清时间了,有点迷迷糊糊下了床,走进卫生间以后突然感觉似乎有那么一点点不对,和自己长期以来的感觉不对,伸出手看了一下以后整个人立马清醒了过来,然后找梳妆镜看了一眼以后发出了惨叫。 「你对她做了什么,几天不见人,一出场就搞这么大动静。」 尽管没看到人,但是艾拉是听到了罗莎莉的惨叫的,看了一眼正在装死的莫里斯。 「谁知道呢。」 莫里斯摊了摊手,但是并没有停下手头的活。然后门被罗莎莉一脚踹开,莫里斯抬手一个魔法挡住了飞过来的门板。艾拉和维纳一时间都愣住了,在她们面前的是罗莎莉以前的样子,一米五左右的身高,洗衣板的身材,还有变回了短发。而不是大家最近一段时间看习惯了的大人状态。 「莫里斯!」 看着罗莎莉咬牙切齿的模样,莫里斯直接笑出了声。 「好啦,淡定。」 「主人你还真是萝莉控呢。不过这样也好,罗莎莉现在的样子,才是我们认识的那个,前凸后翘的根本就不是一个人么。」 维纳嬉笑着用手指点着罗莎莉的脸,然后被罗莎莉一把按住手腕,整个人压在地上。 「维纳姐姐,我现在心情很不好,还有,我的战斗力没有衰退。」 「疼疼疼!赶紧放开我,放开!我错了!」 维纳另外一只手拍着地板,她没想到罗莎莉虽然变回去了,但是战斗力并没衰退。莫里斯敲了敲桌面,端出一盘肉,浇了点汁在上面。 「你虚假的名头都放弃了,那具虚假的身体为什么就放不下呢,你应该知道那个其实并不是你,而是人们想象中的你。所以你会动不动出现身体和意志冲突的状况,既然你猜到了我有办法解决只是想把你骗到其他大陆上去这件事,我就帮你解决掉了你的麻烦。这样不好吗?」 罗莎莉露出一副异常纠结的表情。 「但是……」 莫里斯知道罗莎莉多多少少对于自己身材不好这个事情很自卑很在意,更害怕她就一直这副模样长不大。 「想长大也不是什么难事,好好的吃饭,好好的睡觉,好好的锻炼,然后加上时间。从吃饭开始做起吧,啊,别光吃肉,记得吃蔬菜。」 「这次你没骗我?」 「我发誓这件事上不骗你,毕竟我不是萝莉控。这样吧,一年后你没长高拿着剑来砍我好了,我绝对能力都不带用的。」 罗莎莉这才松开了维纳,维纳爬起来稍微活动了一下手臂。 「你下手轻一点啊……」 「哼,你以为我变回去了又变成那个任你蹂躏的小孩子了,过来招惹我自然我不会客气。」 维纳也不好说什么,无声的退到一边。 「维纳,你的。」 莫里斯递了一盘肉给维纳,顺带敲了敲维纳的头。 「她现在心情不好。」 「我不敢……」 维纳说到一半看着莫里斯,感觉自己主人的脸色更阴沉了些,有点不知所措,莫里斯好久没碰她了,似乎对她也有点越来越不耐烦,而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只好低下头什么都不说。莫里斯则敲了维纳的头两下,伸出一根手指,在维纳的眼前晃了晃,然后指向艾拉。 「明白?」 维纳知道莫里斯这是让她不懂的时候去找艾拉,看了眼艾拉,两个人对视了一下以后点了点头,艾拉则叹了口气。 「笨蛋。」 北方的安德鲁王国日益强盛,那么这个国家的事情就不单单是这个国家的事情,年轻的雷诺陛下大婚,周边的国家也纷纷派遣使臣过来祝贺,或者说光明正大的过来搜集情报。安德鲁王国是受光明神殿的支持立国的,那皇帝的大婚自然需要受到神殿的祝福。 「他会不会下跪?」 「人类虽然很复杂,但以我对他的了解来看,他不会跪。」 莫里斯和诺亚两个人并排坐在某个高处,看着下面的婚礼现场。雷诺陛下现在面临一个抉择,光明神殿的教宗要给他祝福,对于一般人甚至绝大多数的贵族来说这是一个天大的荣耀,但不包括国王或者皇帝。因为受祝福之人应该跪下接受祝福,如果是对着神像跪下那倒也没什么,现在的问题是雷诺必须向教宗冕下跪下。私下到也不是什么大事,问题是这种公共场合下当着一票的贵族使节还有人民代表对着教宗下跪,对于雷诺来说就成了无法承受之重。 「那啥,你的女人手能不握在剑上么……」 莫里斯瞥了眼罗莎莉,咳嗽了一声。罗莎莉相比于看雷诺大婚,似乎对诺亚更有兴趣,目光一直盯着诺亚的后背,一只手搭在圣剑上,以至于诺亚感觉坐着都不怎么安稳。莫里斯知道罗莎莉其实还在发脾气,如果现在让她去打架,场面一定会很精彩。 「说起来真下死手我应该是打不过你,他呢?」 诺亚像被呛到了似得咳嗽了两声连忙摆起了手。 「咳咳,别,别……有话好好说……勇者大人你看我就是一个替魔王大人捞钱的,要换成贵族家里我就是个管家的角色,打架这种事情我不擅长的。如果您想找人比划比划,妮可您觉得怎么样。实在不行您找多恩吧,现在它可是很了不得。」 罗莎莉往莫里斯的背后一靠,从侧面盯着诺亚看了一会,好像在回忆什么。 「我记得多恩有说过你下手很凶残,把马兴堡周围的魔族,而且还是高阶魔族杀了个干干净净,这才有了那座商业都市来着。多恩在提到你的时候都在发抖。你告诉我你不擅长战斗?」 诺亚感觉自己在不停的冒汗,一个闪现消失在了原地,再不走他怕罗莎莉真忍不住会出手,莫里斯绝对不会管甚至可能在一旁加油叫好。 「你看看你,把人都给吓跑了。」 莫里斯拍了拍自己身边的砖石,让罗莎莉坐在他的身边稍微安静一点。 「我们来这里看他结婚干吗?」 「太阳神殿改名为光明神殿,要人们统统信仰光明,呵呵,这群宗教疯子总能整点花活出来,如果这位雷诺陛下太过于软弱,神殿就会做大,他们会像过去的生命女神殿一样生出一些不该有的心思,这样不好。所以我要来看看他是否是一位能压制住神殿的陛下,如果不能,在我离开的时候我就必须留下一些手段,免得这离变成和西边一样的所谓神国。」 刷的一个身影跳了上来,有点迷惑的左右看了看,这里是一个 高台,作为建筑顶端的装饰,没有上来的路,可以把下面国王的大婚现场看个清清楚楚,自己已经安排了守卫,对这里也检查过很多次了,但是总觉得有问题,他的直觉告诉他这里有人。 「国王陛下大婚,你们是什么人躲在这里!」 来的人对空气发出提问并且抽出随身的匕首。 「我知道你们在这里,你露出的马脚就是这里太干净了,干净的有点过分!一个没人打扫的平台怎么可能没有积尘!」 随着啪啪啪的鼓掌声,一个法术屏障打开,西蒙看清了眼前的人,然后一瞬间瞳孔变大,背着圣剑的小女孩,太阳神殿的祭祀,还有没节操的红发女战士,那个男人虽然没回头但是他的脸经常出现在自己的梦中,每次都让他感觉到恐惧和后怕。 「照理说,你应该是看不到我们感觉不到我们的,你的直觉依旧可怕啊,西蒙。」 「莫!魔王!」 西蒙感觉自己的腿都在颤抖,一瞬间他的脑子里闪过很多想法。 「哟,好久不见啊讨厌的家伙。今天儿子大婚你这个做父亲的就不能消停点好好享受这份温馨?」 「你为什么要来这里……」 「你是我属下的属下,虽然不是我的属下,但是最好对我尊重一些。我想去什么地方,谁能管?谁敢管?」 西蒙看莫里斯的背影,又看了看罗莎莉,知道一些真相的人知道这位才是真正的勇者,一个说起来没人会信的小丫头,而不是外面到处宣扬的伪物。 「你终究也沦为了魔王的玩物……」 这个话说的罗莎莉直接脸色就变了,莫里斯用魔法让罗莎莉飘起来,抱到自己的 腿上,就和过去一样,用自己的身体当住了罗莎莉的脸,这样不至于让罗莎莉继续尴尬下去。 「呵呵,我可是永生不灭,你以为我死的掉?又或者是真的能被她打败?她打不过我,连同归于尽都做不到,看在她很努力的份上我和她做了个约定,她当我的奴隶一天,我就一天不来找人类麻烦。另外两个也一样,一个成了我的侍女一个成了我的忠犬。」 艾拉则是继续一副很乖巧的模样站在一边不说话,至于维纳,西蒙就不会对她有任何一点幻想。莫里斯身上的锅反正已经不计其数的多了,所以也不在乎继续背。勇者和魔王带一起,那必然是被逼的,难道还能是自愿的? 「听说你把艾米给收了,前上司的女人,一国前女王,给你的感觉感觉怎么样?小穴还紧不紧?」 这下轮到西蒙开始尴尬了。 「我听诺亚说艾米现在和条狗也没什么区别,只会伸着舌头满地爬,小穴随随便便也可以塞只手进去,已经玩烂了啊。让她在伍德的坟头撒尿然后再和你做爱她也不会拒绝吧。你和伍德之间的恩怨不就了了么。」 「我没那么下作!」 西蒙和伍德之间的关系的确有点别扭,是上下级,又带点朋友关系,曾经有过共同的理想,又可能只是欺骗,但是在得知西蒙失踪于战场只剩下两只断臂以后伍德在那一刻的的确确是伤心欲绝。有时候莫里斯都怀疑他们之间是不是有基情。 「哈哈哈哈……和下不下做没有什么关系,人都有软肋的西蒙。如果你不愿意对不起你的老上司来这么一场坟头秀,我会对着下面直接来一发陨落术,你看如何。」 莫里斯回头看向西蒙的眼神冰冷,以至于西蒙汗都流了出来,他不知道莫里斯是不是玩真的,但是他真的不敢赌,因为莫里斯有这个实力。 「我……做!」 「你的格局小了,这位前勇者就算无牵无挂也不能看着我祸害大陆,她的软肋就是见不得我把人类都给祸害了,所以会被我威胁。这对于我来说太过于简单,所以有什么好奇怪的呢。我可是魔王,超越人类的存在,人类对于我来说,全都是玩物罢了。」 莫里斯稍稍的揉了揉罗莎莉的头,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身边,向西蒙示意。 「坐。这里的风景不错,可以把下面看个全。」 西蒙只好乖乖的坐下,他在不断的猜测着莫里斯到这里来的原因,以及刚才莫里斯到底是不是和他玩真的。 「你以为是诺亚给了他这个机会?一切都在我的计算之中,是我给了他这个机会,你应该感谢我才对不是吗?我记得我很早就和你说过,你的子嗣会成为皇帝。」 「为什么不能放过我的家人?对你不敬的是我。」 莫里斯眯起眼睛看向婚礼现场,伸出一只手指,示意西蒙别说话。 「陛下,请接受来自神殿的祝福。」 看着国王没有动作,教宗身边的红衣主教微微的向前走了两步,代教宗催促着雷诺。这一次他们也是花了很大的力气,走动了很多安德鲁王国内的亲神殿贵族搞出的这场婚礼,为的就是压雷诺一头,让这些凡人知道谁才是主宰。 「陛下贵为人皇,也应对诸神抱有敬意,还是说陛下对光明神殿有什么误会,又或者是对光明神……」 雷诺看着红衣主教面带微笑,但是心里已经想把这货给宰了。 「虽然我不是教徒,但是我对太阳神一直充满敬意。同样对太阳神殿为安德鲁王国提供的帮助心存感激。请带我去神像面前,我会亲自表达对于神只的敬意。」 雷诺并没有用光明神,而是照旧用太阳神的称呼顿时让光明神殿教宗把脸拉了下来。太阳神殿改光明神殿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这位陛下是几个意思? 「冕下就是光明神的代言人,陛下有什么话不能和冕下说呢?」 如果继续在名字上做文章,那么可以无休止的争吵下去,所以双方开始各说各的。 「教宗冕下是神只的代言人这一点毫无疑问。既然太阳神给予我祝福,作为人皇我自然应该直接向神只献上敬意,只是又何必再通过教宗冕下之口转述。麦克斯。」 雷诺身后一名看起来有点微胖的年轻人快速的跑到雷诺的身边,脸上带着一副商人的市侩感,雷诺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以后,这个叫麦克斯的男人立马单膝跪在地上。 「教宗冕下,我代表我皇向太阳神表示崇高的敬意,对他的赐福表示万分的感激。」 这搞的太阳神殿一群人有点下不来台,随着雷诺挥了挥手,麦克斯又站回到雷诺的臣属队伍里。 「您看,虽然我对诸神和您充满敬意,麦克斯也是我最忠心的臣属之一,可以当我的代言人,但是我的敬意通过他的转述,怎么都无法体现我的虔诚。我觉得这样对神只来说也一样,我对他的敬意由您来转述,是对神只的不敬。」 这下神殿这边的人一片尴尬,你该说什么,说你的祈祷神只听不到听不懂,只能通过我来转述?这些神棍当然想这么说,但是不能当着所有人的面这么说。 「我们只是为了尽可能的礼仪周全,陛下……」 「诸神是仁慈且博爱的,哪怕是农夫农妇,只要心存对诸神的敬意,也可以向神祈祷,神只不会在意这些细节。你是要说我身为人皇不知礼仪?还是想污蔑太阳神不够仁慈?又或者,你觉得我不够虔诚?」 所有的神棍都知道皇帝国王什么的怎么可能虔诚,皇帝国王就是最不虔诚的那一批人,但是这个话不能说出口,红衣主教只能低头后退表示自己的歉意,并表明自己绝无这样的想法。雷诺看到现场紧张的气氛也知道自己现在的实力和周边 国家的环境不足以让他和神殿说翻脸就翻脸,所以对自己的皇后芬妮使了个眼色,芬妮立马很乖巧的在教宗面前跪下,并低声念着祈祷词。 「我的妻子一直希望能进一步的聆听神只的教诲,但是她以前一直陪我住在深宫之中,所以没什么机会,以后希望她能多去神殿走动学习,也希望冕下能尝试指引她走上正确的道路。有她陪伴,我也能在处理政务之余有更多的时间来了解神只。」 教宗明白雷诺现在不愿意和他们撕破脸皮,但是也绝不会屈居神殿之下,所以让自己的皇后进入神殿,这是释放一种缓和的信号,也算是一种让步,如果神殿再咄咄逼人,那么也就过了雷诺的线,东部大陆毕竟不像西边的神国,皇权和宗教相辅相成,现在安德鲁王国蒸蒸日上,神殿也跟着受益,如果内部先打起来,周边国家的君主们睡着了都能笑出声,其他的神殿也会兴高采烈加入这场盛宴,毕竟宗教之间的不战原则没人敢打破,哪怕是太阳神殿在安德鲁王国算国教,其他神殿一样也有人,他们每天都在忙着走动想把你搞下来,你还不能拿他们怎么样,因为你也在干同样的事情。教宗无奈只能一只手按在芬妮的头顶,另一只手点在雷诺的额头上,使用神力给两个人施展祝福。看着教宗冕下头上的头冠散发神力的波动,莫里斯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应对的还行吧,看起来是不用担心太阳神殿继续暴走下去了。当然现在周边的国家也发现安德鲁王国并没有想象中的强大,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和睦。估计你儿子有生之年安德鲁王国只会是一个区域性强国,至少不会变成法恩那种帝国。能不能解决内部贵族和宗教问题不好说。你就好好干吧,当然我得提醒你,终有一天,你只能眼睁睁的沿着自己的子嗣灭绝又毫无办法。这就是惹到我的惩罚,对你来说还是很遥远的事情,但是又是必然会发生的事情,呵呵……」 西蒙刚想张开嘴说点什么,撇过头发现莫里斯一行已经消失了,擦了擦头上的汗,他觉得应该向诺亚汇报一下这个事情,有点担忧的看了看雷诺,现在的雷诺还是意气风发,微笑着向自己的臣民使节们挥手致意。 「啧啧,你不知道魔王大人小心眼么?我记得你可是得罪了他不止一次的,还跑过去见他,真是不知死活。我是想躲都躲不开,如果不是必须我真不想去见他……他说了点啥?让你去伍德的坟头操艾米,这个说起来我都想看,别告诉我你和她到现在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你他妈的开什么玩笑收了到现在碰都没碰过,你是不是性无能!你们这帮杀手都他妈禁欲么?要知道魔王也是王,言出法随,你要是过不去心理上的坎正好借口都有了不是么。他没坟头?我想想……那货当时貌似被法恩城的人随随便便就给埋了,这么算起来这些年过去了大概的确找不到坟头了,不过没事,我帮你现做,甚至可以贴上伍德遗像。恶劣?你大概不知道你这位前上司干过点啥,她让艾米在摩根大公夫人前面对着摩根的头撒尿来着,你以为你这位前上司是什么好人?」 诺亚拿起餐巾擦了擦嘴,看着单膝跪在自己面前汇报的西蒙。 「其实有什么用呢,坚持内心那边所谓的道义并没有什么意义?你当艾米是什么好人或者你不碰她她会感激你,她只会害怕,怕自己对你一点用都没有被你宰了。她会自己爬上你的床,自己作践自己,呵呵。你要不乐意就算了。反正这位魔王大人已经给了你最大的惩罚,皇家可是藏污纳垢的好地方,你的儿子或许还经历了点挫折看起来有点人样,但是凡人总是死的很快,他的后代,后代的后代,你会发现人怎么会堕落到这么个地步,而且你对此毫无办法,因为这些人是你的子嗣,但是和你已经没什么感情可言,这个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你想和对方谈感情,对方却在算计你能给他带来多少利益。魔王大人要离开了,走之前不放心这边,不希望太阳神殿在整出点花活变的和以前的生命女神殿一样,所以过来看看雷诺是否是一位合格的君主。啊,对了,这件事谁都不可以说,说了会被灭口。没什么事情你可以退下了,我说的话你想一想吧,及时行乐。」 西蒙只是习惯的点了点头,看到诺亚挥了挥手,就自觉的退下了。至于他到底会怎么做,诺亚并不关心,毕竟自己手头的事情还很多,莫里斯给他自主行动的权利是要他干活捞钱的,这位魔王大人说要钱要资源的时候你拿不出,不好意思,你没了。 「还有什么要我批复的么?」 站在诺亚身后的波利特把手头的一份文件递给诺亚,诺亚接过稍微文档的时候扫了眼波利特的手。 「你做了指甲,身上也有淡淡的香水味道。」 虽然诺亚没有直视,但是波利特立马跪下了,她当初和诺亚签下的条约可比西蒙苛刻多了,她是完全属于诺亚的,甚至包括灵魂。 「是谁?」 「我……」 「别说什么你不敢或者就是闲着没事做做之类的,告诉我是谁,如果觉得有趣我也可以放你去玩一阵。」 「那位,陛下……」 诺亚想起来自己也经常让波利特去安德鲁王国的皇宫走动,甚至还帮雷诺干了不少脏活。 「这有些人真就是位面之子天选之人啊,女人看到了就和不要命似得往他身上扑。你想的话我是不介意的,甚至你想和他有个孩子我也不会介意,只不过我会把多萝西放出来,等你和雷诺上床的时候让他在一旁看着,到那时我一定可以品尝到强烈的绝望和痛苦。你一定得生个孩子,这样将来说不定还能看到你和你的子嗣乱伦,祖传的肉便器可不多见不是么。就这么愉快地决……等等!」 诺亚说到兴奋的时候 突然转头看向波利特,因为她感觉到波利特的情绪不对,没有那种被人点穿的羞愧,而是一种快得逞的兴奋。 「你想的是我把他给放出来。」 感受到波利特的情绪一下子低落诺亚瞬间感到一种舒爽。 「你是我的奴隶,我不打开你的脑袋看你想些什么不是不能,而是嫌烦,在我这里玩心眼?」 「请主人责罚。」 「你要是觉得小穴寂寞了痒的不行可以去找多恩。」 波利特只是头埋在地上不说话,诺亚一只脚踩在她的头上。 「别忘了我们定下的契约,也别忘了变成今天这样是你自找的。」 「我以为只要尽心尽力的服侍好您完成您交代的事情您到时候会放我们走,让我们度过余生。可是现在看来您根本就没这个意思,我们成了您永远的奴隶!」 「呵呵,你以为呢?我可是魔族,你当和我签了契约还能逃得掉,你怎么会蠢成这样?」 「我们这些年尽心尽力的为您工作,也没别的心思,就算您不放我们走,继续折磨着我们图什么呢?让我们对您心存怨恨,时刻想着背叛或者逃走吗?」 诺亚一脚踢在波利特的脸上把她整个人踢飞出去。 「以后记得直接直接和我说这种话,不要玩这种小心思。过来。」 波利特被踢了一脚有点头晕,只能慢慢的爬回诺亚的脚边继续跪着。 「索性就和你说了吧,你这种灵魂都卖给我的傻逼,哪怕神志都消失了也会继续是我的奴隶,永远不可能会拥有自由。当然就如同你说的,我虽然是魔族但是也不是完全不近人情,只要你给我好好工作我也可以给你一些奖赏。」 诺亚随手丢了一把钥匙给波利特。 「这是给你的奖赏,同样作为你小心思的惩罚,你给我躺到餐桌上来把腿叉开!」 波利特乖乖的躺到餐桌上自己把自己的双腿掰开,诺亚直接往她的小穴里塞了几枚药丸然后用一张符纸贴上。 「催情药,没精液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种,符纸会保证他插不进来,除非实力比我强的帮你撕下来不然谁也插不进来。给你一个月,你和多萝西爱怎么玩怎么玩,用哪里玩都随便你们,过了这个月你们两个中的一个给我滚回培养罐里去。」 波利特再一次跪下向诺亚道谢,然后立马溜走了。 「不出两天你就又得回来求我。敢和我玩小心思,真不知道怎么想的。呵,女人……」 诺亚一边抱怨着一边摇了摇头。 「有时候太过于放纵自己的下属了,以至于少了上下尊卑……」 莫里斯一行可没有离开,而是继续留在了安德鲁王国的首都,现在几个人又可以上街了,毕竟罗莎莉现在的样子没人会把她当勇者,莫里斯的长袍被她撕了以后也换了一身打扮,现在看起来更像一位年轻贵族。好久没逛街了几个女人还是有点兴致的,只是莫里斯的脸拉长了显然有点不痛快。这时候另外两个女人是没胆子来问的,所以还是罗莎莉先开了口。 「说起来那位陛下不是如你所愿对神殿展现出不那么配合的态度了么,你怎么还一副不爽的模样?还是说西蒙?你不至于这么小心眼还要和他置气吧。」 「我想杀个人。」 几个女人顿时楞了一下,莫里斯冷冰冰的声音说明他不是开玩笑,是真的在想杀人的事情。唯一的好消息是他说的是想杀个人,而不是想杀人。当然艾拉和维纳更担心莫里斯和罗莎莉又因为这种事情闹起来。 「就算是杀人,也需要一个理由吧……」 「我自然有我的理由。」 这时候莫里斯的目光似乎又瞄向了另外一个地方,然后丢了一枚银币给路边的一位摊主。 「那个队伍,那个派头是什么人?」 「客人您是外地来的吧,那位是光明神殿的圣女。任何人都会被她的容颜和微笑所倾倒,她从不说话,只是默默的给所有人祝福。」 「哈哈哈哈哈……圣女!圣女……」 不知道为什么莫里斯脸上的冰霜又没了,而且笑的前仰后翻,甚至到了肚子疼的地步,以至于周围的人都有点不知所措,摊主更是气愤的把银币丢回给莫里斯。 「我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但是你不能在这里对圣女大人无礼。现在你最好赶紧滚!」 「哦豁。」 莫里斯的笑声一瞬间停下了,看着路边摊的摊主,摊主感觉自己仿佛被什么恐怖的东西盯着动都没办法动。 「他只是个普通人,不值得你和他置气。」 艾拉挽住莫里斯的胳膊,然后恶狠狠的盯了摊主一眼。 「区区平民也干对贵族无礼?赶紧收拾你的东西消失。」 或许是艾拉冲淡了莫里斯的压迫感,让路边摊主又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了,然后摊子都不顾惊叫着跑了,周围的其他摊贩本来还看着这边现在都把头瞥向了其他地方,冲撞贵族这种事情可大可小,有的贵族一笑了之,也有的贵族会搞到你家破人亡,谁知道自己会不会是倒霉的那一个。随着莫里斯开始走,整个人身上开始流露出杀气,周围的人都自动的让开路,感受到身边艾拉挽他手臂的力度似乎增加了一些,看她的手和脚也在发抖,莫里斯收敛了杀气。 「抱歉抱歉,要知道有时候情绪上来了就会这样。」 「你不是一向对小人物不怎么在乎么,这么这次像个没品的小反派一样。」 莫里斯轻轻的拍了拍罗莎莉的头。 「首先,我本来就是反派。其次,人类中绝大多数都是在那样的小人物,所以你以为我代表谁的意志?我真正想弄死的又是谁?」 莫里斯每一次搞事的终极目的就是大规模的削减人类的人口总数。 「这是没办法的事情,人类本身来说,就是这样,总喜欢去崇拜点什么,没什么可以崇拜的就制造点崇拜对象。所以才令人讨厌。」 莫里斯叹了口气。 「我要杀的是太阳神殿的教宗,那顶头冠,他应该还回来了。毕竟是我送给你的东西,被一个野心爆棚的神棍再带头上蛊惑民众,这可不行。这不是你在不在乎的问题,是我在不在乎的问题。你们不用劝我什么,也不能阻止我,这是我的工作。」 莫里斯的话让几个女人沉默了,甚至直接把艾拉的话给堵了回去。 「偷走不行么?」 「建议偷窃这可不是一个勇者应该提出的意见哦。」 「总比杀人好……」 罗莎莉似乎想做一下最后的努力,毕竟对于莫里斯来说拿走点什么根本就是神不知鬼不觉,然而莫里斯的眼睛却一瞬间化为了红色。 「你们这些小孩子是没经历过宗教暴走,当地面的神殿暴走的时候,哪怕诸神也会受到影响而改变,曾经发生的宗教战争的残酷你们是不能想象的。异教徒可是得杀绝种的,是绝种哦。甚至诸神都会被影响发动神战,所以你们以为诸神之间为什么会下神谕不准信徒之间开战或者强迫信奉?」 几句话透露出来的信息已经够几个女人瞎想一段时间了。找了一家餐厅,弄了个包厢,莫里斯点完菜,等菜上完以后就直接付了账让后让侍从不要来打扰他们。看在爽快的付账和小费的面子上侍从点头哈腰的离开了。 「你们几个慢慢吃,我先去办点事情。」 莫里斯一桌菜碰都没碰就直接消失了,也没让几个女人插嘴。 「那个圣女有问题……」 「你还在想那个圣女?他这是又要开始了……」 「他不会一直陪着我们给我们讲故事,做饭,上床,看风景……罗莎莉你应该接受这个现实,我们能做的就是别让他暴走……」 「我不知道就算了,知道了还要接受,那还是我么?」 「不接受又能怎么样?」 「艾拉你就是一步一步的退让,他能杀一个人就能杀一群人,然后变成很多人!」 维纳看着罗莎莉和艾拉两个,突然拍了一下桌子,让气氛有点紧张的罗莎莉和艾拉一齐看着她。 「主人不在,有个事情我能问一下么?」 艾拉看着维纳用手扶着额头。 「你就是个笨蛋……」 「你第一天知道?你很聪明我大概刚张嘴你就知道我想问什么,那你们关心这个世界和其他人之前能不能先关心关心我?你们连我都不关心却在关心这个世界变成什么样?我现在……」 看着维纳要哭出来的样子艾拉只好先去安慰她。 「莫里斯只是觉得你让他有点失望,还没到看到你就讨厌的地步,你不用怕成这样。」 「可是,主人好久都没碰过我了,每次看到我不是摇头就是叹气,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也不知道怎么再讨他的欢心……我不知道怎么办,我真的不知道……」 艾拉稍微安慰了维纳一会,罗莎莉倒是自顾自的吃了点东西,然后看着维纳平静下来。 「你现在这副样子就是莫里斯叹气的原因。」 「我知道啊,可是为什么呢,我做错了什么?」 「你自己想想你和我们一起的时候,一开始接触到你的时候你是什么样,那时候的你翻他的包,肆无忌惮的和他开玩笑,勾引他。那时候他对你什么态度,艾拉来了以后你总说莫里斯偏心艾拉,你自己又做了点什么,自己把自己定位到了二线。」 「可艾拉那时候是处女,我呢!」 「那你自己把自己定位越来越低,你让莫里斯怎么给你好脸色看?」 「你们一个一个出身比我好,能力比我强,跟随主人的时候也没什么难堪的过去,我能怎么办啊!」 「所以你没觉得你现在的状态就和那个背叛我们的女人一样么?」 维纳整个人似乎和窒息了一样,艾拉把维纳抱住,轻轻的拍着维纳安慰着。 「都说了她是笨蛋你就直接说么……」 「这时候你到开始装好人了……机会让给你。」 「维纳你知道么,人是有两面性的,比如说莫里斯在我们的面前就是莫里斯,但是在很多地方,他就是魔王。罗莎莉在外面就是勇者,在咱们内部很多时候她就是个小妹妹。我在外面需要一本正经的维持一个祭祀形象,但是在内部就不用。」 「你又给扯远了,维纳你听好了,莫里斯不缺下属,作为魔王他要办事的时候秀秀肌肉有的就是人给他办事,那个诺亚也好,妮可什么的也好,你能比得上哪个?有什么事情非要你来帮他做事?他不缺下属,更不缺奴隶,如果他想无论通过武力也好,或者花钱,他可以弄到很多很多,她们的底线会比你更低更没节操玩的比你更重口味。所以你不能再唯唯诺诺的把自己定位成他的下属或者奴隶。你得像个女人一样,去……爱他,就完事了。他压根不在意你的那些个小问题。你应该变回那个想要什么就敢翻他的包,性趣来了就去勾引他,无所畏惧的你,而不是现在看到他就怕,你越怕他,他越心烦。」 「可……可主人是魔王啊……」 「所以说你要过分在意莫里斯的另外一重身份,他就会拿那一重身份来对待你,对于魔王来说,不缺你这么个人。听好了,你要当他是莫里斯,以前那个莫里斯,你刚接触到那时候那个不正经的学者,而不是魔王。话已经给你说明了。」 「听到啦?不是不想帮你,而是帮你就是损害我们两个的利益,反正他也没对你不耐烦到想把你处理掉或者赶走的地步,所以我们就这么看着。」 「你们两个混蛋!」 「我们也是女人,在对待男人的问题上妒忌也好,私心也好,甚至攀比也好,都不会少。」 莫里斯则在靠近光明圣女的游行队伍,圣女脸上总是挂着淡淡的微笑,双手做着祈福的姿势,引起沿途人群的注意和感叹,莫里斯则脸上挂着一丝微笑,游走在游行队伍的旁边。这是光明神殿扩大自己影响力的一种手段罢了。圣女似乎做完一段祈祷,抬起头并且抬起手向着四周挥手致意。当她看向莫里斯那一侧的时候,莫里斯也正好看向她,两个人的眼神交汇了,一瞬间圣女的眼睛睁大了,似乎想说话又没有说出口。莫里斯伸出一根手指竖在嘴唇的中间,做了一个别说话的样子,然后就混入了人群之中。圣女尽管很焦急,但是依旧跪坐在她的位置上没有动。游行结束了以后,圣女一个人待在一个房间里,面向神像,她很焦急,不像往常那样自顾自的祈祷。 「你看起来在等我。」 莫里斯凭空出现在了房间的一个角落,听到莫里斯的话圣女立马转身向着莫里斯的方向,没有说话,只是跪在地上头埋在地下,没有声音,大约过了许久,莫里斯蹲在圣女的面前,用手敲了敲她的头。 「好久不见了,席琳。这副身体好玩么?」 席琳不敢说话,她眼中的世界是诡异的,所有的人和东西都不可名状,甚至说话都听不懂,同样她说出来的话在别人听来也是不可名状的,她的表情在别人严重也会成为不同的意义。唯有今天,在她的世界里出现了一个人,就是莫里斯。这些年来他已经学会了忍受那些让自己痛苦的事情,甚至研究明白了自己做什么那些不可名状的怪物就不会动她。她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圣女,也不知道自己每天干的到底是什么,只知道这样自己就能每天获得食物,虽然那个东西在她感觉难以下咽,但是她知道现实中那个食物可能并不差,能帮她活下去,即便到了这种地步她依旧顽强的活着,甚至凭借自己残存的知识和毅力,经常试图解开这个诅咒。 「长期不说话所以不会说了么,我明明让你变正常了,看来你并不珍惜,那不如把你变回去?」 席琳听到以后稍稍抬起头,才发现自己看到了正常的房间,整个人激动的颤抖不已。 「不!求你不要!莫里斯,给我一次机会,求你了,就一次!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 席琳都不敢抱莫里斯的脚,只是不停的磕头亲吻着莫里斯的鞋子。 「看起来你每天还有说话来维持自己说话的能力,席琳,说实话除去你想杀我这一条,我其实还蛮欣赏你的,在这种绝境下依旧活了这么久,人没崩坏,能沉住气,给你一丝丝的机会就想着抓住。」 这时候门外传来人的声音,席琳又跪坐了恢复恢复了在祈祷的模样,只是通过短暂的一撇她就明白了自己应该是在一个神殿里,平时面对的是神像,那么自己以前应该是一直在做祈祷,既然莫里斯说让她短暂的恢复了正常,那她就必须掩饰过去,这大概是莫里斯的恶趣味,不过现在她可不管是不是恶趣味,能让自己恢复莫里斯有什么恶趣味都得忍着。几名看起来有点油腻的中年人在一名胖胖的祭祀带领下鱼贯进入房间。 「这就是那位圣女大人吗?」 「哦,那是当然,嘿嘿。」 随着祭祀发出猥琐的笑容,一些不是第一次来的人也发出嗤嗤的笑声,让那些第一次来的人有点不明所以。随着祭祀把席琳的衣服掀开一些人发出了惊叹。 「尽然是!」 「一个长着一张女人脸又天生拥有魅惑 他人能力的男人。她不是不会说话而是不知道他说的什么 ,在他的眼中估计也不知道我们是什么,所以诸位可以放心大胆的肆意玩弄他,他的身体恢复能力比一般人强很多,只是诸位,无论你们捐献了多少,不可以在他日常裸露的地方留下伤痕。」 这对于席琳来说几乎成了日常,但是直到今天她才知道自己每天都在经历什么,而且她还得装作和过去一样面无表情沉默不语。 「无论几次,圣女的菊穴依旧紧致啊。哈哈哈哈。」 「只可惜嘴差了点,没有互动。」 「它到底是什么东西?」 「不用在乎它是什么,我们能教会狗跳舞,它也一样,该学会的迟早都会学会的。」 席琳被人玩弄了很久,还得一直装作和平常一样的无表情,其中的痛苦和挣扎也是常人无法承受的,莫里斯就坐在一张长椅上默默的看着这群人把神圣的殿堂变成淫窝。等人都走了,又有侍女进来帮席琳清洗干净。等所有的人都离开了,席琳似乎又活了过来,飞速的再一次跪到了莫里斯的脚边。 「主人需要我干什么。」 莫里斯伸出手拍了拍席琳的脸。 「这态度不就不错么,如果你早用这种态度对我,我根本不会去过问你那些破事。」 「是我有眼无珠。」 「宗教总是这样,明明打着很好的招牌,内部却堕落无比。那些人也不是天生如此,很多人在投身宗教的时候满脑子是奉献,责任。等他们当久了所谓的神的代言人,就把自己代入了神,而忘了自己的一切来源于哪里。席琳,你恨这些人对吧,从在西边的时候就恨对吧。你还只是个孩子的时候,审判庭的人冲进了你的家,把你不会魔法的母亲当做魔女给逮捕了,受到酷刑折磨承认了一堆根本不知道什么情况的罪责后被烧死,只是因为她有一本魔法基础原理的书籍。从那以后你就成为了罪人之女,被迫在神殿赎罪,你以为只要自己乖乖的 听话就好,结果就是他们把你当牛做马,你过的还不如妓女,至少他们上了妓女以后还得给钱,而上你则是一种恩赐。所以你逃走了,你的记忆力很好,这是诸神给你的祝福又是诅咒,你记得书本上的每一行句子,自学成才当了个野法师,但是也同样的,你到现在都记得那些人是如何玩弄你的,你所经历过的折磨和痛苦始终在你的脑中挥之不去。所以你慕强,也渴望变强,但是你经历过的一切又让你胆子变得很小而且毫无忠诚可言的善变。千变又何止说的是你的外貌,还有你的心。在我给你起这个外号的时候,你就没能听出我的态度?」 「是的,我恨他们,我恨极了,如果您有需要,我会为您服务,我会帮着摧毁这个神殿!」 莫里斯伸出一根手指在席琳的面前晃了晃。 「不,我不要你这么做,我也是喜欢折磨你的人之一。我给你一个机会让你脱离你现在圣女的身份,但是从今以后你得变成自己最痛恨的人,一个教宗。呵呵。你摧毁不了太阳神的信仰,即便这里的被你祸害了还有很多其他的地方还有信仰,凡人是愚昧的,他们还是需要一些指引和心灵的寄托,所以不能摧毁信仰。我当时给了你多少年的寿命来着,大概还剩下不到四十年?那位年轻力壮的陛下不出什么意外大概也能活这点时间,你就当个和他旗鼓相当的对手吧,免得他没事情做到时候老糊涂了本来一代明君变成了昏君。我的话你听明白了么。」 「我明白了,我干!」 「安安稳稳的度过这些年去投胎,或者是一段时间没看到我以后就放飞自我,赌我压根没有留后手。席琳,你猜猜看,现在你急于脱困所以什么都答应,后面会不会再一次被我逮到背叛,经历更残酷的命运?现在你只想着怎么都好,让你恢复正常的生活,一段时间以后你会不满当下的状况,到临近死亡之时,你会害怕,你会不想死。」 看着莫里斯血红的眼睛,席琳感觉整个人都在颤抖,直到今天她依旧不知道莫里斯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是她可以理解莫里斯的强大,一个可以轻而易举的决定神殿教宗的人,能使什么善类? 「不过我无所谓,就像猫喜欢玩老鼠一样,老鼠总以为自己能逃出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