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便对不通世务的黑蜘蛛而言,也未免羞辱太甚,饶是荆陌清冷如月,亦不禁胀红玉靥,骤自乳上四窜蔓延的快感中回神,捉住女郎极不安分的纤纤素手,扭头怒道: 「你……胡说八道!」运劲想将皓腕扳开。 「我哪里胡说了?」 明栈雪推挪运化,始终教冷艳的少妇难以如愿,每一掐挤豪乳,雪浆便激射而出,溅得到处都是,哪有动手过招之感?简直像四只白生生的姣美玉手争相搓揉乳袋,淘气地挤出奶水,只差未有娇羞嬉闹的银铃笑语相伴,诱人的画面难免减了一分旖旎闺趣。 「你是不是尚未破身的处子?是不是从没同男人好过?明明未有身孕,却能任意挤出奶水,是不是令你十分困扰?你瞧他的阳物,是不是比先前更坚挺?」 连珠炮般的一轮快问,仗着碧火功连绵不绝的悠长真气,竟无一霎停顿,荆陌别说跟上节奏,连脑子都没转过来—— 地底的一切都是缓慢而静谧的,黑蜘蛛就连在生死相搏之际,都像是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力求「波澜不惊」,机敏的思维根本上违背她们的生命美学,遑论巧辩。 关于这一连串没头没脑的质问,她慢了好几拍才赫然发现,答案居然全都是肯定的,连个「不」字都挤不出。 荆陌的双乳本就极是敏感,年来异常涨乳之后,感度居然又倍数攀升,平日乳头自行沁出汁水,倒也还罢了,一旦施力掐挤,奶水迸出乳眼之际,刺痛、搔痒中带着快美舒爽的感受格外难当。 比起不知不觉间把肚兜乃至外衣弄湿的难堪,乳房胀得又硬又痛,连份量似都教往昔更沉,不得不寻僻静处把奶水都挤出来时,掐着双峰呻吟颤抖的模样,毋宁更教荆陌无地自容。 偏生在黑蜘蛛的日常之中,个人没有多少隐蔽空间。地宫里的屋室无有窗门,越往「长者」所在的核心区域去,连火光照明都用不着,起居全靠感应,比耳聪目明之人还方便。 荆陌堪称「长者联席」以下第一人,是同辈中最有机会成为「长者」的天之骄女,身边总被各种不同职司的下属环绕,泌乳的异状很快就被发现,但她至少想保有挤乳的私隐,不希望那种会被联想成自渎的羞态,传入他人耳中。 黑蜘蛛长居地底,少见天日,连食物饮水都异常简单;时日一长,身体慢慢生变,女子特征渐消,成为她们口中的「长者」。长者寿命很长,这也是黑蜘蛛的传承,较天罗香更为有力的竞争条件之一;「失去女子特征」在神秘的地底世界里是备受崇敬的,反之保有越多的女子习性,会让她们觉得自己是凡人,地位自然越低下。 乳房退化、性器萎缩,乃至斩赤龙断葵水、身如男子等,都是成为长者的象征之一。荆陌素以双乳巨硕为耻,但这是天生的,怨无可怨,岂料转化为长者的过程中所生之异变,竟是如孕妇般旺盛泌乳,不信天地神明的荆陌,仿佛听见了命运之神的恶意嘲弄。 明栈雪从不打逆势之战,必先掌握胜机才肯出手。她察觉荆陌对泌乳体质的不满,藉由偷窥浴房内褪衣的动作,发现她刻意避免乳房与衣料摩擦,断定这对傲人的乳瓜即是荆陌的要害,果断攫住,稳压荆陌一头。 果然荆陌气势一馁,再难反抗,要不多时,连缠腰都被除去,下身的褝裤被除到膝下,露出雪腻娇腴的大腿,明栈雪将手伸进她两腿之间,轻轻揉捻充血膨大的蒂儿,荆陌紧并膝盖不住厮磨,昂起的长颈浮露淡淡青筋,颤声吐息: 「不……不要……那边……啊……那边……不行……」 「你听听,这声音够下流的了。」 明栈雪眯眼轻笑,一面从她肥软的乳尖挤出奶水,滴在股间充当润滑,揉捻得唧唧有声——虽然少妇早已淫水潺潺,但富含酥脂的新鲜母乳更加油润,揉起来不是普通的舒爽。 「他是不是有精神多了?」将手往下探,果然捋住一条滚烫的肉棒,压上荆陌滑腻狼籍的阴户,细细摩擦。 荆陌像被烙铁烫着似的,浑身一跳,昂颈迸出一丝娇腻呻吟,那条烧火棍似的巨物嵌在花唇间,光是这样贴着,都觉大得不可思议,那些天罗香教使到底是怎么把这般骇人物事,塞到身子里去? 「那……那怎么还……还没出来?」其实她心里隐隐不想这样结束,然而一刻未得男儿阳精,便无法放怀享受,两相交煎,更加痛苦,不由催促起来。 「……我也不知道。」 明栈雪居然爽快认低,黑白分明的美眸滴溜溜一转。 「显然咱们这样,这人还觉不够下流,真是猥琐透了。要不拿你那下流淫荡的奶子,弄弄他那下流的丑物?下流对下流,说不定就够下流啦。」 荆陌对「下流的奶子」一说难以忍受,怒道:「你……你别这样说!谁……谁是下流的奶……」却连复诵都觉羞耻,十分难堪,但流水价地喷出乳汁,却是铁一般的事实,那异乎寻常的、令人困扰的敏感也是。 她认命似的离开男儿的腰胯,索性褪去碍事的裤衩,腰低臀翘,俯身于耿照腿间,巨硕的乳瓜倾如崩雪,从上细下圆的瓜实,坠成了长长的卵形,原本杯口大的浅细乳晕,被积沉的乳肉一撑,胀成茶碗大小,色泽更加酥淡,甚是适口。 光这样一趴,长条雪乳的下缘已垂过肘弯,再加上勃挺如婴指的乳蒂,映得满眼酥白,连明栈雪见了,都不禁喃喃赞叹: 「好大!怎能……怎能大成这样?」 荆陌羞愤欲死,纤细的藕臂一夹,似想稍掩耻乳,但此举只将沉甸甸的鹅卵形双峰衬得更加伟岸;乳上沉重的份量,使玛瑙珠似的艳红乳首开始泌出稠白液珠,滴在耿照高高昂起的紫红龙首之上。 这份昂扬坚挺,与荆陌初时所见,简直像是两个世界的东西,稍稍接近,便能感受滚烫焦灼的火劲。 少年与明栈雪缠绵后,还没来得及沐浴清洁,裹满肉棒的淫蜜残精已干,混着浓厚的男子气息,那股异样的腥麝气味更加强烈。荆陌平日连盐酱都不吃,对鲜烈霸道的气味全无抵抗力,昂起细长的雪颈躲避,只敢捧得满掌雪乳,小鸡啄米似的轻轻碰着,滴出的乳汁流满了整根肉棒,连他结实黝黑的小腹都溅满颗粒分明的雪白液珠。 温甜的乳香,到底是比从蜜膣中刮出的气味柔顺好闻得多,少妇紧促的眉头稍稍舒展,灵机一动,两只小手捧起巨乳,像挤牛羊奶一般,轮流朝男儿腿心掐挤。 原本只是滴答点落,如今却是几注、几注的喷个不停,不仅耿照纠劲的肌纹间积满乳水,液珠四向散弹,连荆陌的乳上颊畔都溅了不少,继而蜿蜒流下,狼籍得无比淫靡。 明栈雪没事人似的,一早便踅至床头,斜腿支颐,以胸作枕,略微抬起耿照的头,令其偎于双峰之间,尽览胯下美景。明姑娘虽无荆陌之豪乳,然峰峦浑圆、乳质绝佳,堪称世间无双,软、香、弹、滑,妙入毫颠,普天之下,再无第二只如此绝妙的头枕,半点儿也不显影薄。 耿照枕着她的玉乳,下身益发硬得不可收拾,荆陌不明就里,总蹙着眉头的淡漠脸上,初次露出一丝欣喜,喷奶喷得更加起劲。 「你别怪我戏耍你,要不是还有事忙,我才舍不得离开。」明栈雪以指尖替他轻轻梳理额鬓湿发,一股轻细却清晰的气声透体而入,耿照看不见她的神情,却觉话里透着眷爱依恋,令人荡气回肠,久难自己。 明栈雪与他仅隔咫尺,肌肤相贴,潜运「传音入密」之法,效果好得出奇。莫说荆陌正全神贯注挤着奶水,便教她抬头凝神,也只见得明栈雪樱唇微抿,细心打理男儿汗发,丝毫察觉不出异样。 「你这样极伤身子,知不知道?」她喃喃说道: 「心为身主,心乱,四肢百骸、功体内气,岂能不受影响?练武之人,能耐虽数倍、乃至十数倍于寻常百姓,然而天道持衡,顺逆相抵,普通人心乱了,最多是大病一场,武者却没这般容易,轻则走火入魔,重则瘫痈暴毙,岂可轻忽! 「有什么不痛快、谁让你不痛快,教他痛不欲生,快快求死,也就是了;你为难自己,晓不晓得旁人心疼了,舍不得了,比你要难受百倍?这般狠心,罚你在这儿做个木头人,好生反省,下回……切不可再犯傻了,明白么?」 耿照听她软语叮咛,虽似说笑,然而情意真挚,却丝毫不假,忽有些鼻酸,胸中热血涌动,想起身将她搂进怀里,无奈动弹不得。 明栈雪恍若不觉,续道:「你这身邪火,我本该帮你尽泄了,确定你好好的,方能离开,可惜时间不允,只好让她代替我,让你要得够够。 「黑蜘蛛在地底待久了,能捱过艰辛的,终将变得男不男,女不女。她这副模样,已是生变的警兆,只不过作用于双乳之上,看似旖旎淫靡,但你仔细想想,未孕产乳,这要阴虚体败到了何种境地,才能出现的异变? 「说不定她捱不过这关,很快便死于地底,倒不如由你破了她的身子,调和阴阳,使入正轨,岂非功德一件?」 明栈雪的说法不免夸大,严格说来却不算错。然而,这套说帖或能说动过去的耿照,如今他却明白,这不过是松动道德的交合借口罢了—— 世间真正非合体不能疗愈的伤病,可以说是几乎没有,便要阴阳调和,假针砭药石等诸法,效果都比交媾要好得多。如红螺峪中染红霞失身、莲觉寺草房内明姑娘解毒,皆受制于环境困阻,不得不然,并非没有更妥适之法。 这样的特例少之又少,起码不适用在荆陌身上。 明栈雪观察他的反应,猜想没有能说服他,暗暗罕异少年的心性成长,竟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洞澈如斯,也不气馁,立时换了个方向,继续游说。 「你如今是七玄盟主,待时机成熟,登基做个再世龙皇也不为过;你有偌大志向,欲做世间守望,麾下岂可无兵无将,打个光棍蛮干到底? 「到那时,七玄无数豪杰,俱都是你的臣子,各脉美女如云,谁人不是你的嫔妃?你便要她做个平凡的女子,免受穴居异变之苦,黑蜘蛛能说个『不』字?大丈夫行世,如此才叫痛快!」 耿照闻言一凛,心底的那股莫名狂躁仿佛得到了呼应,血脉贲张,眼前倏红,忽有种舞爪张牙、再不肯潜伏忍受的冲动。 他不做七玄盟主,考虑的是典卫之职、将军应对,是父亲姊姊,是流影城的出身背景……但这些,都不是他自己。 那个面对皇后的徇私犹疑咄咄进逼,侈言守望、愿以毕生心力打造恶人难容之世的,才是真正的他。哪怕只短短一霎,还是仗着被至亲至信之人背叛、愤世嫉俗的一股狂气才得出口,那是此生头一回,完全不考虑自己以外的任何人,甚至没打算「做个好人」,发自内心的肺腑之言。 「龙皇」与「耿照」,正是这座荒谬戏台上的两处极端。 前者虚幻,后者务实;前者任性狂放,指点江山,后者却瞻前顾后,一榻之外步步艰难;前者开创盛世,后者却什么都不是,所得所失,还说不上命运摆弄,能摆弄他的人一抓就是一把,武功再高、际遇再奇,放到森罗万象里看,也只能是一枚棋子…… ——如果,不做「耿照」呢? 想做对的事,便去做对的事,再也毋须折冲退让,苦苦忍耐;做错了,责任便由我一肩担起,谁人能说我怎的! 「所以,现下最最紧要……」明栈雪以原本喉音,在他耳边轻轻呢语,吐息如兰,中人欲醉。「是你得好好的。赶快让身子好起来,恢复功力,甚至更上层楼;出得此间,你便是七玄的主人了,谁都不能再看不起你,不听你指挥支配。七玄的一切,全都是你的。」 仿佛与她搭配得天衣无缝,耿照骤觉龙杵忽被一团难以言喻的温热所夹,比起娇嫩柔韧的膣管,这两团雪肉更软更绵,沾黏似的触感更特别,尽管包覆的程度不如插入玉户,却是无比舒爽;定睛一瞧,却是荆陌捧起雪乳,将浇满乳汁的肉棒夹在乳间,温热的乳香调和了肉棒的腥臊,混成一股颇为催情的奇异气味。 荆陌并不排斥自己的味道,以沃腴的乳肉夹着龙杵恣意搓揉,不住挤出的奶水溢满她的指掌缝隙,连夹着肉棒的乳褶间也流满乳汁,随着小手的加压搓挤,发出极淫靡的「啪唧」声响。 冷艳绝伦的黑蜘蛛似已忘了初衷,单纯顺欲望而行,这里没人用异样的眼光打量她,有的也仅是色欲而已,连明栈雪也大剌剌说是「下流的奶子」,轻描淡写地带过了令她深感羞耻的病征;顺从身体的渴望似乎名正言顺,不会被批评是模仿地上凡女的堕落之举。 这简直是天堂。 自从身体发生异变、莫名泌出乳汁的这一年多以来,荆陌从未像此际般放松,暂时毋须担心周遭的眼光、地位的变动,乃至「长者联席」对她的看法与安排,连涨奶的困扰都能尽情解放,不必再忍受发硬发胀、无比沉重的胸脯—— 她恨不得将所有的奶水通通挤出,点滴不留,掐挤乳房的手劲比明栈雪更凶更狠;习惯了喷乳的刺痛之后,快感居然益发强烈。 黯丽的少妇渐有些失神,开始发出娇腻呻吟,胸脯越揉越快,乳汁喷得俏脸狼籍;陶醉的神情出现在原本清冷一片的巴掌小脸上,烈女突然成了荡妇,对比益发强烈。 她指缝、乳间积溢了过多的奶水,新出的乳汁却像喷泉一样源源不绝,有几滴溅进了她失神微开的檀口之中。 荆陌对涨乳;事深恶痛绝,没想过嗜嗜自己的乳汁,只觉味道淡薄,却有一丝乳脂香,哂舌细辨,隐隐有甘甜之感,清淡的口味对黑蜘蛛来说,算是十分美味,不觉啜饮舔舐起来;待她回神,已将沾满温热乳汁的肉棒含在晓嘴里,宛若蘸乳入口,吮得津津有味。 这画面连她自己想像起来,都觉脸酣耳热,俗如白祭子的后裔们,才会做出这般淫秽下流的举动。然而明栈雪并未趁机嘲笑,荆陌抹去溅满脸庞的狼籍乳滴,起身四望,才发现她早已离去,动静之轻巧,竟未惊动沉迷舔舐的自己。 荆陌娇喘细细,不住起伏的雪白豪乳上布满液珠,分不清是乳是汗。 那耿姓少年的阳物已硬得惊人,但始终未能出精,没了明栈雪指引,荆陌不知道还能怎么办,但不知为何,她却不觉沮丧彷徨,反而有松了口气之感,心底隐有一丝羞喜,想到还有大半夜的时间,可以研究「表现得更下流」的方法,迫他交出精水来。 「说!」她张腿跨骑在男儿腹间,浆腻的花唇压着肉棒,来回擦滑,每一刮动都令她美得昂颈吐息,颤动的乳首不住沁出奶水来。「你的伤是怎么好的?可是吃了我们守护千年的宝物?大胆狂徒!」 明知耿照无法开声,她却捧着雪乳挺动娇臀,独个儿演了起来。起初口舌不甚灵便,约莫是长年习惯以短句或单字交流;越到后来越发顺畅,娇哼喘息的声音也大胆起来。 「谁……谁让你这么……呜呜……这么硬的?下……下流!啊……」快感渐趋强烈,她忍不住大力搓揉着雪乳,失控的乳汁划出长长的平弧,喷得耿照一脸。荆陌竟「咭」的一声笑出来,充满童趣,宛若少女。 望着与那张冷冰冰的俏脸全不相称的鲜活嗤笑,耿照不觉有些怔。 荆陌留意到他的目光,笑容微僵,继之而起却是一副带着恶意的蔑笑——她越来越熟悉做出表情该倚恃的脸部肌肉,瓷娃娃终于活起来,可惜不是变成一名温良有礼的好姑娘。 「啪!」素手一扬,玩开了的黑蜘蛛掴了他一记,掌心里热辣辣的刺痛,以及男儿高高肿起的面颊,对她而言,是既新奇又刺激的体验。长者要求她们活得像古井映月,连井面吹皱的水月都是假,真正的月天恒常不动。 「谁让你直视我的?下贱的奴才!」 反手又是一掴,施暴者却「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拔尖的笑声像是初遇惊喜的小女孩,为着越来越得心应手而开心。 耿照在心中叹了口气。多数的成长是从模仿中而来,可惜出身黑蜘蛛的荆陌没有其他可供模仿的对象,适才的举动无论声音语气,还是那股子莫名其妙的霸道蛮横,皆与天罗香教使对付「貂猪」如出一辙。 明姑娘安排这桩「好事」之前,不知有没料到会发生这种状况? 荆陌毕竟不很喜欢打人的感觉,比起凌虐男子,她更沉溺于以滚烫肉棒擦刮花唇的酥麻,持续在男儿腰上挺动着娇腴的雪臀。当然,凌虐的快感也是相当甘美的调料,她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比弄疼掌心更妙的法子,双手捧起豪乳,对着耿照的脸面挤射乳汁! 温热的蜜乳,一注一注地喷溅在他脸上,流进眼缝口鼻,穴道受制的耿照连转开脖颈亦有不能,无奈荆陌的乳水似无穷尽,随着她花唇蒂儿处逐渐攀升的快感,喷得越快越急,全不考虑男儿也须呼吸吐纳。 耿照被奶水呛得胸口抽搐,几乎喘不过气来,荆陌却眯起了如丝媚眼,大声呻吟,毫无停手的打算;就在她即将攀上高峰的刹那间,蓦听一声虎吼,男儿挣坐起身,铁一般的结实胸膛压缩劲风,朝她娇腴的身子撞来! 尽管美得魂飞天外,荆陌毕竟是「长者联席」精心栽培的佼佼者,膝腿未动,整个人已自耿照身上弹开;半空中不顾玉门大开、授敌以美景,单手在榻缘一撑,小巧酥盈的脚掌压平如刃,扫向耿照咽喉。 岂料男儿不闪不避,「啪!」接住她纤细的足胫一翻,凌空将艳丽的少妇转了圈子,又从榻尾甩至床头,如摔青蛙一般,「砰」的一声,把荆陌摔趴在榻上。 荆陌痛得眼前刹白,仿佛胸中的空气全被这一摔压挤而出,还未回神,男儿已反拽着她一条右臂,压上背门。 适才的放纵恍若迷梦,荆陌自小受严格的非人训练,所锻炼出的战斗本能倏然发动——与腐败的白祭子后裔不同,黑蜘蛛的战斗技巧极端务实,摒弃了花巧的名目与套路,只求最有效地置敌于死。 娇躯受制全不影响少妇的斗志,她膝顶床榻,乘势翘起雪臀,猛将男儿下身拱起,抓紧这一霎间所制造的段差,另一条细腿如蝎鞭般毒辣反勾,踵部迳取下阴;同时反过左肘,耿照就算躲开撩阴腿,额际太阳穴也要爆开血花—— 砰的一响,荆陌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觉葫腰似欲断折;恢复意识时双膝仍跪在原处,被反折的右臂也还是保持原状,仿佛反击全是她的幻想,实际上什么也不曾发生。 「放……放开我!」少年与她之间的实力差距彻底震慑了少妇。现在荆陌终于明白,这名「下流的东西」决计不是自己能战胜的对手,初次生出一缕惊恐无助之感。 耿照本无伤人之意,岂料她出的全是不留情面的毒辣阴招,若非他先恢复了六成功力,此际怕已伤重倒地,死得不明不白,不觉动了肝火,也不想同她废话,一压美背,沉声道: 「你们要取我的阳精做什么?」 荆陌默不作声,耿照面色铁青,收紧她的右臂,冷黯的少妇痛得娇躯微颤,仍倔强地不肯开口。适才耿照鼻中汲入乳汁,来不及闭气龟息,为免死得莫名其妙,不惜以自伤经脉的方式全力冲开穴道;此际周身真气乱窜,欲念高涨,明姑娘柔腻媚人的语声仿佛又在耳畔响起,忽生「任性而为」的冲动,冷笑道: 「要阳精是么?给你便了!」以膝盖分开荆陌的大腿,抱她圆凹的葫腰一把提起,勃挺的男根抵住花唇,剥壳儿水煮蛋大小的杵尖挤开浆腻的两片娇脂,才没入大半颗便欲阻碍,再难寸进。 荆陌「嘤」的一声腰板发僵,惊恐地瞪大眼睛,完全不知发生什么事。无奈被男儿占住了两腿间的有利位置,手构不到腿踢不着,这如牝犬般四肢着地的姿势完全是任人鱼肉;直到被巨大的硬物捅进腿心子里,才想起是自己曾吸吮得津津有味之物。 黑蜘蛛并无保守贞操的观念,这点是她们唯一与白祭子的后裔相似之处。 但荆陌本能觉得,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极端危险,并将损及她在「长者联席」前的地位,拚命挣扎了起来;垂坠成长卵状的雪乳剧烈弹甩着,光是双峰一撞,便足以挤出奶水,再加上先前「取精」时流了满床的乳浆,离体渐冷,量又远远超过锦被所能汲取,以致触手黏滑。 耿照捉她足胫的那一摔,荆陌靠的正是这厚如藻田一般、黏滑绵软的乳浆做为缓冲,这才保住意识,此际却陷入难以稳立的窘境中,不停撑起滑倒,徒劳无功。 唯一固定不动的,是稳稳拿在男儿掌间的腰臀,尽管被那圈薄膜阻了进路,欲火熊熊的男儿却没什么犹疑,粗大的杵尖持续向前顶,于无路处往前一戳,应势裂开的蜜肉再也阻不住粗长巨物,肉棒裹着滑腻的落红徐徐挺进,直没至根。 「啊————」 荆陌发出极短促的一声哀鸣,还来不及抽搐,耿照已乘着处子血的腻润抽插起来,少妇小巧的屁眼剧烈收缩着,一如被毫不留情深深插入的蜜膣。 「啊……好、好大!不要……不要……太……啊、啊……太大了呀!啊……」 未经人事的花径被粗暴地撑挤开来,尽管泌润丰沛,分不清是血还是淫蜜的黏润浆液充满了肉折,但花径里那一圈一圈麻花似的柔嫩肌肉仍强焊地收缩着,几乎能清楚感觉里头的形状。 后背体位的感度本就极强,用这姿势破瓜更是痛得厉害,耿照完全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一下一下地狠狠抽插,每次都顶到最深处。荆陌趴在榻上剧烈颤抖着,压平在锦榻间的大团绵乳之下,渲开的乳渍持续扩大著,分不清是呻吟或哭喊的呜咽声埋在揪乱的锦被里,雪白的十指绷出渗青的细细指节,有种惨遭蹂躏的凄艳。 也不知插了多久,耿照隐有一丝泄意,才停住疯狂的进出,裹满白浆落红的肉棒耷黏一小圈薄薄肉膜,从红肿的玉户中抽了出来;巨大的龟头拔出之际还微微卡了一下,扯得少妇一阵轻颤。 耿照把手一松,荆陌软软侧倒,雪白的大腿内侧一道醒目的殷红血迹,彤艳艳的玉户不住开歙着,被肉棒撑开的洞口兀自合之不拢,腿心里到处都沾满了血与淫蜜,以及黏滑的乳汁。 初初破瓜的少妇嘴唇苍白,雪靥却浮现两团异样的酡红。耿照将她翻得仰躺过来,大大分开细腿,挺着怒龙再度插入之际,荆陌又抽搐起来,仿佛被一柄极长的弯刀戳穿了,连疼痛都分外锐薄。 耿照一边挺动下体,一边去衔她殷红膨大的乳蒂,略微一吮,乳汁立时便充满口腔,液感温热,滋味虽略嫌淡薄,却有股扎扎实实的细润甘甜。他抓得满掌湿滑黏糯的细嫩乳肉卿唧作响,抽插也越见滑顺,出入的速度越来越快。 鲜血干涸得很快,断无如此油润的触感,果然片刻后荆陌盘起双腿,在他腰后交叉勾起,雪臀不由自主地抬高,方便他插得更深;原本揪着锦被的双手也搂住他的脖颈,两人挤着她巨硕的乳肉紧紧交叠着,满怀都是乳脂甘甜。 「好……好痛……好……好舒服……深……啊啊啊啊……好硬……」荆陌大概不知自己都喊了些什么,若此际清醒,怕要骇异于自己淫声浪语的天分。 况且,疼痛似乎也加强了她的快感。 耿照也料不到她破瓜未久,便能如此享受交媾之乐,刻意粗暴的对待,反教妇人美得魂飞天外,听她唤得销魂蚀骨,偏生蜜膣里的抽搐又这般强韧青涩,倒像白送了她一份大礼,哪有半点惩戒之意?不禁焦躁起来,欲火攀升,似将要出。 冷不防「啪!」甩了她一记耳光,荆陌正在美处,「啊」的一声抚颊回神,脸上热辣辣的疼痛似乎与下体之疼呼应起来,又痛又美,不禁蹙眉,嗔道:「你……啊啊啊……你、你做……啊啊……做什么?」似乎加倍兴奋起来,娇软的身子益发火热。 耿照冷着脸挺动怒龙,顶得她葫腰乱扭,一双细腿越伸越直,玉趾蜷起,但毕竟不能无动于衷,忍着龙杵上蟑壶似的阵阵紧缩,沉声哼道: 「我要射啦,便给阳精,你却拿甚来贮?」 荆陌正美得魂飞天外,勉强回神,拖着又酸又绵、抽搐不止的身子,反臂往床头胡乱摸索,岂料空空如也,唯一称得上是容器的瑞脑金兽炉,早给明姑娘当暗器掷飞出去,此际也无暇搜寻。 双颊酡红娇喘细细,身心都飘在云端的少妇慌了,在男儿猛烈的打桩下苦苦支撑,欲找一物贮精却不可得,急得娇唤:「你等……呜呜呜……等会儿,我找……啊……找物什来装……啊啊啊!」葫腰一拱,竟被小小顶上一回,泄得手足酸软,连推开他的气力也无。 膣里的黏腻美肉一阵攒掇,吸得耿照腰眼发酸,肉棒一跳一跳地胀大,胀得又硬又韧,连初经人事的女郎也觉与先前大大不同,是要发生什么事的征兆,见男儿毫无抽身之意,忽然惊慌起来: 「你别……不、不要射在里面!啊、啊……你干什么……不可以!」 一旦纳了男子阳精,怀上身孕,她的「长者」之路就算完了。这可是比未孕产乳,还有严重百倍的事。 荆陌这才明白自己上了贼船,无奈被干得豪乳抛甩、奶汁四溅,除了节节攀升的淫声娇啼,无论紧绷的腰臀或瘫软无力的四肢,都难以抵挡男儿的蹂躏侵入,两人滚烫浆腻、紧紧嵌合的下体,已经预示了少妇即将面临的悲惨命运。 「不要……求求你……呜呜呜……别射……啊……不可以……里边不行……」 她奋力推他的胸膛,慌乱的娇吟中混杂哭音,偏偏疯狂迎合的身体根本不受控制,扭动的葫腰绞拧更甚,恐惧大大提升了阴道收缩的程度,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袭来。 「呜呜呜呜……坏了……要坏掉了……求求你……不要、不要射在里面……」 「要……要来了!」 耿照将她的细腿扛上双肩,压着皓腕牢牢摁在榻上,像要将美艳的少妇折断似的,绝了她最后一丝挣扎反抗的痴望,被膝盖压迫的豪乳不断喷溅乳汁,沾满液珠的雪润胸脯泛起大片娇红。 「……就用你的身体,一滴不漏地装满它吧!」 维持着插入到最深处的姿态,男儿抓紧她游鱼般拚命扭动、既像迎凑又像要逃走的葫腰,杵径暴胀的阳物一顶,马眼怒张,滚烫的浓精撑挤成团,抵着玉宫口猛烈发射,咻咻咻地灌满痉挛不止的蜜穴花心。 「啊啊啊啊啊不要啊……不可以!啊啊啊啊————!」 艳妇绝望的哭喊声回荡在房内,却连身体都背叛了她的心碎哀泣,贪婪地榨取著男儿的精华。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兀自在激烈的余韵中漂浮抽搐,却被一双铸铁般的臂膀抱起,裹满精液的粗硬阳具再度深入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