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等若雨回来我就告诉他,婉琼,我该怎麽谢你好……」 挂了电话,祝姿玲双目微红,几次三番的麻烦谢婉琼,这人情可越前越多了。还没等想上几秒,耳旁便传来苏姀甜腻的嗓音,「玲玲,咱们出去逛逛吧,在家里也太闷了,人家受不了的啦……」 祝姿玲拿苏妖精全无办法,自打身体逐渐康复,不再纠结於失忆,苏姀就吵着要出门,又不能把流产的事讲给她听,祝姿玲和苏柔只好每天陪着苏姀在别墅里嬉闹。 「不行!」祝姿玲佯作怒状。 「你不让我出去我就再扒光你的衣服!」 李若雨没在的几日祝姿玲数次被苏姀弄成了光溜溜,深知此言非虚,正苦恼着,苏柔走了进来,「姐,你就别为难玲玲了,她也是为了你好。」 「可我都已经好了啊!」 苏姀晃着妖娆的身子在房间里转来转去,忽地盯向上挂的照片,「小柔,你是不是也把照片挂上去啊,虽说我们一模一样,终归是两个人呀。」 「我还真没有这样的照片……」 「喂,乖玲玲,你不是办过摄影展吗?宝贝儿还那麽偏心,给你弄了个工作室,快给你柔姐拍一张!」 「呸,他哪里偏心了?还让专人给你准备衣服呢!拍是可以,可家里不成呀!」 「那简单,咱们这就去吧,不去逛街,就去你的工作室。」 祝姿玲摇了摇头,苏妖精张牙舞爪的扑了过来,去扯祝美神的衣服,祝美神惊叫连连,无可奈何,只得说道,「好好……说准了只去拍照……可若雨说是今天回来,虽然不知是什麽时候。」 「噢耶!给宝贝儿留个字条不就行了。」 苏姀满面欢笑,去衣帽间装了一箱子衣物,让苏柔拖着,又在门上别了张便笺,三位大美人叫了车,赶到了祝姿玲的摄影工作室。 「你看,我就说他偏心吧!」苏姀瞧着工作室里各种器材,撅起了小嘴。 「我自己也就来过一次……」 祝姿玲在摄影上浸染多年,投入过许多精力,虽说影展大半是因她香江之花的身份,但也算小有成就,这间工作室是李若雨怕她在上海寂寞送的礼物,可惜没机会去用。 开了空调和灯光,摆好器材,苏姀兴高采烈的先拍了几张,大概是觉得不过瘾,眼珠一转,嚷道,「不好,不好,不如……咱们拍个不穿衣服的吧,挂在卧室给宝贝儿看!」 祝姿玲和苏柔一听大惊,慌忙摇头,「那怎麽成!」 二人哪里拦得住苏姀,苏妖精说干就干,锁好工作室的门,脱去衣物,还找了双淡青色的夏料过膝长靴,站到镜头前,一手扶着蛇腰,一手撩起秀发,微昂着头,豪乳怒耸,美绝了丰臀骄傲的上翘,当真是妖媚无边。 祝姿玲瞪圆了杏眼瞠目结舌,「你……你可是越来越疯了……」 「拍呀!快点!」 祝姿玲只得凝神拍了一组,不禁也赞叹苏姀的媚力难当。 「小柔,轮到你了!」 苏柔吓的退了两步,红着脸说,「姐……我……我不要……」 「害什麽羞嘛,等宝贝儿回来了你想害羞也不行,快些快些!」 苏柔拗不过,解去衣衫,穿上跟苏姀同款的白色长靴,在苏姀的指导下摆了同样的造型,姐妹二人一样的魅惑众生,拍了一会儿,苏姀又打量着祝姿玲,祝美神大感不妙。 「别打我的主意!」 「哼,我们姐俩都脱光光了,你想例外?」 「我去照你来拍吗?」 「别骗我,你这一定有自动的相机,凑合用吧,一会我们姐妹三个还要来个合照呢!」 祝姿玲坚决抗议,苏姀恐吓用强,纠缠了会,祝美神也变成了赤裸羔羊,长靴换成了红色,忸怩万分,一时间工作室内香艳滔天。 李若雨下了飞机,肖盈已等候多时,有了上次的事,只告诉祝姿玲今天返沪,心里惦记着苏姀等人,直接回了别墅。刚一进门,就看见苏姀留下的字条,皱了皱眉,只好让肖盈送到了祝姿玲的摄影工作室。 到了地方,见四门紧闭,甚是奇怪,敲了几声,好久才听里面问道,「是谁?」 男人也分不清这娇媚的嗓音是苏姀还是苏柔,笑道,「是我,老公回来了。」 「呀!你……等等……」 里面同样的娇声喝道,「等什麽等,被他看过多少遍了!宝贝儿快进来,有好东西瞧!」 李若雨犯着糊涂,走了进去,顿时双眼发直。只见三女身无寸缕,六条长靴美腿,祝姿玲慌乱的找着衣服,另外两人一个掐着细腰得意的笑,一个红着俏脸低着头偷瞄着男人。 「你们……在做什麽?」 「拍照呀,要挂在家里的!猜猜看,我是谁?」 李若雨左瞧瞧,又看看,两人一般无二,不过苏柔素来羞涩,便搂过红着脸的那个,「不用猜,这个是妹妹。」 「讨厌,你等着,下次定要你猜不出!」 李若雨哈哈大笑,揽着苏柔走到还在找衣服的祝姿玲身前,轻轻一抱,「玲姐,在老公面前不用穿衣服的。」 「还说……都怪她……非要……非要拍什麽裸照……羞死人啦……」 「哦?玲姐莫急,等老公给你报仇。」 「偏心鬼,偏心鬼!」 苏姀从後面抱住了男人,挺耸的乳峰紧贴着後背,扭蹭着嚷道。 「宝贝儿……宝贝儿……人家想要……」 李若雨心中一痛,柔声道,「医生嘱咐过,要等六周。」 「为什麽!人家都好了!」 「乖,听话。」 苏姀见男人态度坚决,只得作罢,忽地凑到男人耳旁,「那我看着成吗?」 娇声软语,腻人至极,李若雨左拥右抱着祝姿玲和苏柔这样的绝世美人,焉能做柳下惠,笑着说,「成!」 祝姿玲知道李若雨言出必行,抗拒无用,加之也着实思念男人,只把身子偎在男人怀里,一声不吭。苏柔却没经历过这样的阵仗,虽知早晚必有,但居然在这样的地方,未免太过离谱。 「一定……一定要在这吗?」 「当然。」 「我来脱衣服!」 苏姀飞快地解去男人的衣衫,跑到沙发上蜷腿一坐,大有欣赏好戏的意思,祝姿玲和苏柔却臊的身子都红了半边。 李若雨看了看四周,既然没床,乾脆就地取材吧,亲亲苏柔,吻吻祝姿玲,抚摸着二女光嫩的肌肤,唇舌相接,啧啧成声。左边是祝姿玲粉嘟嘟的雪峰,右边是苏柔白嫩嫩的豪乳,祝姿玲的眼中充满爱恋,苏柔的眸里尽是渴求。男人的双手划过二女的细腰,按在同样丰肥圆翘的臀丘上,祝姿玲的腰臀腿俱是标本级的完美,而苏柔则更丰满些,尤其这对孪生姊妹的肥臀,铤而不堕,肥而不腻,又大又圆,股沟深陷,胜过定窑的白瓷。如此美人得其一可谓三生有幸,何况这房间里竟有三个! 男人的手指伸向了二女胯间,祝姿玲的白虎蜜穴汁液潺潺,苏柔却早已淫水四溢,湿的一塌糊涂。不对,怎麽感觉少了点什麽?李若雨仔细摸了摸苏柔肥美的穴沟,光嫩嫩的,咦,虽说苏柔的耻毛并不茂盛,但怎麽一根的没了?男人很是好奇,将苏柔的身子向前一推,按到长桌边,丰臀高高翘起,低头一看,呀,粉红的小穴也成了白虎。 「这是怎麽回事?什麽时候刮的?」 李若雨边挖着苏柔的小穴边问,苏柔正魂不守舍,听到的男人的话,不由大窘,「是……是……姐姐让的……」 李若雨看向苏姀,苏妖精媚笑着猛地分开双腿,胯间同样光洁一片。 「我们姊妹俩都变成跟乖玲玲一样啦,看你还有没有偏心的借口!」 男人只能乾笑,吻上祝姿玲的樱唇,挺着巨龙朝苏柔的小穴插去。 「啊!」 正感觉着小穴内又紧又暖的美妙,却听见两声荡呼,一个自然是被插的苏柔,另一个却是沙发上的苏姀,男人只道是苏姀胡闹,扶着苏柔的盛臀又顶了一记。 「唔!」 「唔!」又是两声。 李若雨有些奇怪,用力抽动了几下巨龙,苏柔肥白的臀肉荡起一层臀浪,小穴自动死死裹着巨龙。 「宝贝儿……宝贝儿……这是怎麽回事?」 「怎麽了?」 「我怎麽感觉……像是……在跟你做啊?」 苏姀妖媚的脸蛋酡红一片,愣愣的看着李若雨,男人和祝姿玲均是诧异,难道是孪生姊妹还有身体上的感应?这边的苏柔可忍不住了,小穴里插着那麽个庞然大物,又酸又痒,可怜巴巴的半回着身,晃动着绝美肥臀,「若雨……若雨……痒……痒痒……」 「来了!」 李若雨怒插巨龙,噗嗤,噗嗤,朝苏柔蜜穴深处挺去,从後面肏苏姀苏柔姊妹俩的确是人间至乐,那肥臀实在是弹性绝佳,就像充了气的气球,不管揉成了什麽样,瞬间就弹回原状,小穴又一圈圈的蠕动,扯着巨龙越插越深。 缠在一起的三人渐渐入戏,李若雨别提有多畅快,一边将苏柔抱在胸前,握着硕大的乳峰,巨龙刚猛有力的插着蜜穴桃源,一边搂着祝姿玲,含着美妇的小舌头,把玩着香江之花坚挺的美乳,幽香阵阵,犹胜天堂。 苏柔忍了多日,小穴终於再得巨龙滋润,骨子里的那股骚媚尽情释放开来,肥臀挺的比李若雨插的还快,紧窄的甬道加了倍的贪婪吮吸,淫叫更是销魂蚀骨。 「若雨……老公……插……插……好舒服哦……就是那儿……就是那儿……唔……唔……」 那边的苏姀瞪大双眼,小嘴噗噗的喷着热气,一手握住一颗豪乳,一手夹在双腿之间,好似男人的巨龙也在穴里驰骋,不停的发出腻声。 「怎麽回事……怎麽回事……哎呦……哎呦……」 李若雨在苏柔的肥臀上插了十来分钟,肏得美人淫液泛滥成灾,小穴开始由内向外急速的蠕动,祝姿玲可被摸的撑不住了,树袋熊样的抱着男人,樱唇雨点般落在男人脸颊上。 「玲姐宝贝儿,老公一会就来干你好不好?」 祝姿玲双眸似水,乖乖的回了句,「唔,好……」 可苏柔哪有那麽容易被征服,把巨龙牢牢的锁在穴里,前摆後挺,不亦乐乎。男人索性将巨龙杵到花芯上,不再挺动,任凭苏柔自己旋磨,苏柔跟苏姀一样天生善战,把个蛇腰扭成了花,花芯紧咬龙头,誓要拼出胜负,美不胜收的乳波臀浪伴随着酥到骨子里的淫叫看得迷迷糊糊的祝姿玲艳羡不已,心想换成自己恐怕早就一丢再丢了。 激烈厮杀了一阵,苏柔终於长哼了一声,泄了一次,李若雨也是精关怦动,急需祝姿玲的妙穴充电,转过祝美神的娇躯,扶着细腰就往里插,苏柔正喘息着想要移开,刚一回身,便见祝姿玲秀眉微蹙,银牙紧咬,被巨龙的一插撞到了面前,来不及躲闪,两对坚挺的乳峰火星撞地球,挤在一起,小嘴碰樱唇,两女不约而同的啊了一声。 那边的苏姀在苏柔泄身的时候也跟着高潮了一次,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看着这边的情景,「小柔!快亲亲乖玲玲,那小嘴可甜了!」 苏柔可没玩过这等花样,慌忙扭过头去,身子却被李祝二人靠在内里,动弹不得,尤其李若雨已经插入了祝姿玲的窄穴,啪啪的肏了起来,祝姿玲被顶得跟苏柔越贴越紧,乳峰相交。苏姀大急,跳下沙发,跑到近前,「老公,快抓住玲玲的手!小柔,我来教你!」 祝姿玲大惊,双手已被男人背了过去,乳峰颤巍巍的挺在胸前,苏姀扳过祝姿玲的脸蛋,抓着一颗丰乳,上前便吻,祝姿玲被前後夹攻,没几下就魂不附体了。 「小柔,快来帮忙,乖玲玲可好玩啦!」 祝姿玲气的险些晕过去,张口要骂,小嘴又被苏姀吻上,苏柔周身发热,怯生生的问李若雨,「若雨……真的可以这样吗?」 「可以,可以!」李若雨大乐。 苏柔学着苏姀的样子,握住祝姿玲另一个美乳,也亲了上去,三条香舌搅在一起,可怜香江之花全身敏感地带无一幸免,加上身後的李若雨越插越狠,蜜穴酸麻难耐,渐渐不知身在何处。 李若雨肏了会祝姿玲,巨龙雄姿英发,愈加兴奋,见祝姿玲有些腿软,便松开了美妇,抱坐在长桌上,操起两条裹着红色长靴的玉腿,龙头在泥泞的蜜穴中搅了搅,顶了进去。祝美神双手後撑,香舌还被苏柔含着,苏姀则叼着一颗乳峰,手指在祝姿玲的花蒂上用力揉着。男人插着美妇奇紧的蜜道,摸着苏柔圆滚滚的肥臀,当真爽到极点。 插到祝姿玲尖叫着高潮,四人又换到了沙发上,沙发虽然不小,却也挤的够紧。男人坐下,让苏柔跨在自己腰间,笑着说,「宝贝儿,我可是累了……」 苏柔脑海里没有别的,只盼着巨龙,二话不说,套了下去,抛起豪乳,晃动肥臀,咬着牙说,「老公……老公……我……我……」 喘息了片刻,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只是拚命套动着巨龙。李若雨舔着面前的一对樱桃,乐在其中。祝姿玲偎在身旁,搂着男人手臂,长腿又被苏姀分开,粉中泛红的蜜穴湿哒哒的滴着春水,苏妖精按捺不住唰的舔了一口,祝美神媚叫一声,玉手乱抓,不偏不倚,正抓到苏柔跳动的乳峰上。情形之乱,无可名状。苏姀舔了半晌,祝姿玲倒是爽了,自己那穴内巨龙若有似无,此刻已然知晓,恐怕姊妹俩是心有灵犀,感同身受,看着苏柔舒服得香汗淋漓,自己却只能苦忍,不免恼恨,暗下决心,他日定要让男人补回损失。 ************ 北京。 吴刚合眼坐着,一动不动,吴强吸着烟,焦躁的来回转圈。套房内间房门紧闭,不时传出女人的呻吟。 好一会,呻吟变成了尖叫,吴强掐灭了烟,低声问,「是哪个?不像是小雪啊?」 「邹苳羽。」 「是她?」 吴刚摆了摆手,吴强不再言语。一刻钟後,没了动静,房门吱呀一声,顾三亭走了出来。 「三哥!您没累着吧?还是悠着点好。」 顾三亭抻了抻胳膊,笑道,「就当是运动了。」 「三哥,咱们这就出发?」 顾三亭摇了摇头,「不用,我已经跟二爷说了。」 「怎麽说?」吴刚兄弟俩的脸色都变得凝重。 「再忍一个月,目前风向已经有变,蓝家的日子恐怕一天比一天不好过。」 「一个月?那海口的项目怎麽办?我担心的不只是李若雨,还有万一观澜湖的潮州佬变卦了,我们的损失可是很大,能不能让二爷出面跟海南省委打打招呼?」 「二爷既然说要等,肯定有他的理由,你们就别再争了,不过等也有等的办法,不妨先煽煽火,点点灯。」 吴强还想再说,被吴刚拦住,「好吧,三哥,那我们就告辞了。」 「等等,华艺的融资计划准备了很久,但也要缓缓,这当口不是好时机。」 「嗯。」 吴氏兄弟离开了顾三亭那儿,上了车,吴强愤愤的说,「大哥,为什麽总是让我们等,让我们牺牲?」 「你马上回海口,看住观澜湖的人和倪市长,其余的我会处理。」 「好。」 ************ 一场混战,苏姀红扑扑的脸蛋上明显带着不满足,苏柔媚眼如丝很满足的靠着男人,祝姿玲……瘫软了。 几人穿好了衣服,李若雨说,「我这两天怕是不能回去住,有很多事要忙。」 「哦,习惯了,你忙完了再回来,要不也是只能看不能用!」苏姀翻了个白眼。 「若雨,我差点忘了,婉琼来过电话,让我转告你,她说那件事答应你了。」 「哪件事?」 「她说就是你求她的那件事。」 「真的?」 「真的。」 李若雨欣喜不已,抱着祝姿玲嗒的亲了口,苏姀大是不忿,「偏心鬼,偏心鬼!」 李若雨又亲了亲苏姀苏柔,「你们早些回家。」 别了三位大美人,男人赶到花雨娱乐,会议室里黄蓉,方澜,林娥等候多时,李若雨心情大好,拧了拧方澜的面颊,摸了摸林娥的秀发。 「有什麽喜事?」方澜问。 「不止一桩,谢大小姐答应帮我搞定翁同,还有,我这次去香港见到了观澜湖集团的当家葛鼎健,他决定放弃与华艺的合作,改和我们一起开发海口的项目。」 「呦,那还真是双喜临门。」方澜笑道。 「可不是,这样我们会少许多麻烦。」 黄蓉和林娥却同时皱起了眉头,林娥疑惑的问,「若雨,观澜湖集团为什麽要这样做?」 「我也有过疑问,但後来一想,他们为什麽不?地块竞拍被叫停了,下次没准还会一样,他们不可能不知道地方政府受到的压力,如果想继续开发这个项目,跟咱们合作才是正途。」 「那华艺会善罢甘休?」 「不会,反正正面交锋是迟早的。」 「我还是觉得似乎太顺利了,有点不放心。」 林娥陷入了沉思,黄蓉看着李若雨,「若雨,你把跟葛鼎健见面的情形详细的说下。」 男人讲了过程,黄蓉听完点了点头,「的确奇怪,不论是福是祸,总要试过才知道,会议日期定了吗?」 「一周後,对方提议在上海。」 「为什麽不在海口?」 「我想是在下次招标前不方便在那里吧。」 「也好,翁同的事你打算怎麽办?」 「谢大小姐那边答应了就好办了,澜姐,你帮我联系好拍卖行,我送给翁同的唐寅假画也该派上用处了。」 「好,要多少钱买回?」 「嗯……一千万吧,我马上就找翁同,此事越快越好。」 「他官虽不大,但一旦出事牵连极广,恐怕要北京出面才行。」黄蓉道。 「只要拿到证据就由不得他。」 「数额巨大的洗钱,他肯定会小心谨慎,若是拆成多笔,即使谢大小姐帮咱们也不容易,这样,可以适当的给他些压力,让他有紧迫感。」 「我有分寸。」 李若雨成竹在胸的站了起来,「澜姐,你去告诉岳娟红,说我找她,顺便定下拍卖行。娥姐,你先回酒店等我。」 方澜和林娥出了会议室,黄蓉盯着李若雨,淡淡的说,「说吧。」 男人踱了几步,「查到那个霍馨予了。」 「如何?」黄蓉腾的站起,来到李若雨面前。 「她是收了谭辉的钱去陪贺参,但不知道其他事。」 「这消息什麽时候收到的?」 「在海口,那几天太忙所以就没告诉你。」 「你为什麽不立即告诉我!」 黄蓉愤怒的向李若雨吼着,美丽的脸庞有些发青。男人没料到黄蓉的反应如此剧烈,摊了摊手,「蓉姐,你别生气,我想这也不能完全认定姐夫的事一定是谭辉做的。」 「世上没那麽巧合,一定是谭辉许给了贺好处,去害阿靖,虽然我不知道为什麽,但一定是这样的!李若雨,你是不是後悔答应帮我报仇,是不是觉得太难,是不是?!」 李若雨也来了火气,「蓉姐,我是个男人,答应过你的绝不会反悔,你怎能这样说我?别忘了,不单单你没了丈夫,我也失去了一个孩子!」 黄蓉遭逢大变後连日奔波,在人前又要强撑,心中郁结无以复加,此时忽地全都涌了上来,眼泪像断线的珍珠,倾流而下,「若雨,阿靖走了,我又委身与你,已经是不可饶恕的罪过,如若你失信,我做这些还有何意义?」 越哭越是伤心,身子晃了两晃,李若雨大惊,连忙搂住黄蓉,怒道,「你为什麽一定要这样?帮你报仇跟你委身与我一定要有关系吗?就算我喜欢蓉姐,可我更不想要一个不完整的你!」 说完两人都是一呆,四目相交,男人看着黄蓉梨花带雨的绝美容光,一阵恍惚,斑斑泪痕彷佛流到了心间,那颤抖着的丰润朱唇近在咫尺,再不迟疑,轻轻吻了上去。柔软,饱满,还有淡淡的幽香,男人沉醉在这凝固的一刻。 黄蓉如遭电击,僵在原地,待到男人快要含住香舌,猛地用力一推,脸色惨白,「我说过你随时都可以找我跟你上床,要在这里吗?」 说罢竟去解衣服扣子,李若雨哭笑不得,愤然道,「这里就这里,我又不是什麽好人!」 伸手扯开了黄蓉的上衣,不看则已,一看目瞪口呆,白色胸罩外竟裹着条淡青色的束胸,饶是如此,依旧掩不住令人喷血的春光,雪白晶莹的乳肉不甘心的溢出些许,动人心魄。黄蓉缓缓闭上双眼,身子微微颤抖,泪水再次夺眶而出,李若雨伸向束胸的手停在半空,良久,心底一软,合上了黄蓉的上衣,拭去脸颊的泪滴,转身出了会议室。 刚一出门,却见方澜站在门外,似笑非笑的看着男人,李若雨阴沉着脸,问道,「怎麽在这里?」 方澜凑近了些,悄声说,「我这个学妹既快不得,却也慢不得,你可懂得?」 李若雨深吸了口气,「事情联系好了?」 「好了,我直接让岳娟红转告翁同,说你找他有事,姓翁的大概很急,马上就回了消息,约在香茗茶楼一会见。拍卖行也联系了,你让姓翁的把东西送去就好。」 「嗯,那我马上就去。」 「用我陪你吗?」 「不用,免得他疑心。」 ************ 在香茗茶楼的一间雅室里李若雨见到了翁同,寒暄过後,翁同问,「李先生,这麽急找我是什麽事?」 「哦,就是翁局长托我的那件事。」李若雨笑答。 「有眉目了?」翁同紧张起来。 「嗯,翁兄明天就让你朋友去澳门,我已经安排好了。」 「稳妥吗?」 李若雨压低声音,「翁兄,我托的是澳门谢氏的谢婉琼大小姐,你说可靠不可靠?」 「是现在执掌澳门博彩的那个谢婉琼?」 「正是。」 「稳妥,稳妥。」 翁同兴奋的搓着手,大概觉得这样不当,随即平静下去,「李先生,不知道佣金要抽几成?」 「谢大小姐说一般是三成,我厚着脸皮求了求她,定在了两成,翁兄觉得如何?」 「好,好,多谢老弟,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二人撞了下茶杯,李若雨又说,「翁兄,明儿你叫人把上次我送的那件扇画送到圣佳拍卖行去,我安排好了,所得给您属下们当降温费。」 「老弟真是太客气了,你想要的地我替你想过,路局在外高桥有一处,面积不小,原本是做储备的,等这边的事情一办妥,就让你去开发,还是像咱们之前讲的,你建一处职工福利小区,没问题吧?」 「没问题,合作愉快。」 李若雨跟翁同握了握手,相视而笑。 「改天我安排个饭局,老弟一定要赏脸。」 「不不,该我请翁兄才对。」 嗡,嗡,翁同的电话响了,接起来电,「什麽事?」 翁同看了李若雨一眼,继续说,「我在香茗茶楼,你过来吧。」 等翁同讲完,李若雨问,「翁兄,有客人?」 「没什麽,是个朋友。」 「恐怕是女朋友吧?」李若雨笑道。 「比不了老弟的艳福,不过女人还真是有益身心健康,你说是不是?」 「女人是是男人奋斗的动力嘛!」李若雨哈哈大笑。 过来十多分钟,雅室进来位棕发女郎,身材高挑,容颜艳丽,穿着条蓝色裹身短裙,双腿笔直修长。女郎拎着几个购物袋,坐到翁同身旁,娇声说道,「天气好热,人家买了个包包,你要报销!」 「那东西能值几个钱,这位是李若雨先生,还不问好!」 女郎这才看向李若雨,似乎有些诧异,伸出左手,马上又缩了回去,李若雨眼中闪过一道亮光,瞧见了女郎无名指上的戒指。 「李先生好!」 李若雨笑着点了点头,喝了口茶,站起身,「翁兄,我就不妨碍你了,先行告辞,保持联系。」 「不再坐会?」 「不了。」 「那好,我送你。」 「别,冷落了漂亮的小姐可是罪过啊。」 女郎咯咯笑着,李若雨离开了茶楼。上了车,想了想,拨了赵开天的电话。 「你在哪里?」 「上海。」 「到信办公室。」 ************ 信总部大厦。 「我最近要频繁的和一个人接触,他做事很小心,但我需要与他谈话的录音录像,你来搞定。」 「容易。」赵开天回答的很乾脆。 「好,你先出去吧。」 赵开天刚要走,「等等。」 李若雨轻轻的拍了几下写字台,「你还是回北京一趟,替我向母亲说件事。」李若雨把要如何应付翁同的事讲给了赵开天。 「如果将来需要母亲在京疏通,还请母亲费心。」 「大小姐恐怕不会同意。」 「你把原话带到就是了,今晚就去,明天赶回来。」 「好吧,可是……可是我不在上海,你的安全怎麽办?」 「安全?我有肖盈在身边就可以了。」 李若雨见赵开天很是担忧,不禁奇怪,心道这人怎麽如此担心我的安全? 「那好吧,我这就去。」 「还有件事……」 「什麽?」 李若雨扯出张湿巾,擦了擦手,沉思片刻,「之前我让你查查苏姀跟李梦柔的事,似乎没结果,那你知不知道苏姀三次婚姻的情况?」 「嗯,很奇怪,苏姀的资料很难查到,但她的几次婚姻还是很多人知道的。第一次嫁的是个电器商,两年丈夫就死了,第三次是个地产商,还不到两年,据说她继承了很多遗产。」 「第二次了呢?」 赵开天顿了顿,「第二次婚姻她嫁给了一个退职官员,这位官员你大概不了解,但当年的职务还是很高的,在纪委工作多年,又是资格很老的干部子弟出身,曾参与过十几年前一桩巨案的调查,是负责人之一,那桩案子结束後他就退了,苏姀嫁给他也不过三年,那人就去世了,巧的是,据说苏姀的三任丈夫都是心脏病。」 「哦,知道了,你去吧。」 赵开天出了办公室,李若雨扑哧笑出了声,摊上苏妖精的男人还能不得心脏病?而自己身边却有两个!渐渐,男人敛去笑容,又化成了一具雕像,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