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说道:我作为这里的女主人,让出房间给那个新来的叫阿满的丈夫和他的妻子安顿随身行李。然后又安排那个叫阿珍的妻子在楼上的卫生间沐浴。然后自己去卫生间洗浴后下楼,当我走下楼梯时看到大厅里已经摆上了床垫,立时意识到,他们这是要三p。 (续接上篇八) 当我从楼上下来看到地上的床垫,第一反应是转身上楼——逃跑。就在我刚要转身的时候,阿骨达不知怎么反应就那么的快,一把就把我抱住,因为当时我是一直低着头走下来的,当发现情况不对时,停住脚步站立的位置只差两步就到客厅了,也就是说,站在楼梯上的我的位置高于阿骨达的位置。所以这次他更是毫不费力的就用肩膀往我肚子上一顶的同时双手从后面一拢我的大腿,毫不费力的就被他又给抗在了他的肩上。 很像古时候人们出门是搭在肩上的褡裢,搭在他前面是我的屁股和大腿,搭在他后面的是我的上半身。我一蒙神的功夫就成了阿骨达的肉褡裢。我上身倒悬,视线反转,只能看到他壮实的屁股,也只好是死命的抱住他的腰部稳定身体。 他还是老办法:一撩睡衣下摆,跟着就是用手指勾住内裤松紧带往下一拔,我整个屁股就又一览无余的出现在众人面前了。气的我用嘴咬住他的屁股就不再松口。他也真忍得住疼痛,继续往下拔我的内裤。有人过来帮忙,一撩我的腿,很顺利的就被拿掉还压在肚子与他肩膀之间的内裤。前面也有人帮忙,把还挂在我身上的睡裙往下一抹。我就一丝不挂的搭在了阿骨达的身上。 我被阿骨达扛着在大厅里转了一圈,他用手扒开我的两瓣屁股,向大家充分的展示我的私处。嘴里还一直赞叹着:“看到没?这是我们共同的大嫂,看看,咂咂,这肥硕的屁股,既流光雪白,还很肥嫩!啊?看这里:”说着又用两指扒开了我的整个阴门,“馒头状的小鲍鱼,粉红色的小木耳,啊?大家看看,都仔细看看。里面就是个水帘洞。” 说完走到大厅中央站定。“我现在就吟诗一首来介绍我们的这位大嫂: 半山腰上有条沟, 沟内有水往外流, 不见山羊来吃草, 只等和尚来洗头。 现在我代表大哥,欢迎大家都到嫂子这里来洗头!” 这家伙,看来还是读过几本破书的。七言四句就可描述女阴男器结合之真谛,虽不工整倒也贴切。 他说完就扛着我走到沙发前,小心的把我放在沙发上,但不是正常的坐姿,而是我的后背躺在沙发上,后脑靠在沙发靠背上,脖子扭曲到了极限。阿骨达就跪在沙发前的地毯上一手握住我的一个脚踝,用力撑开我的双腿。比刚才更加开放的被他展示着我的整个阴部。低下头来添了几口,还是大嚼大烟的方式。直到他明显的感觉到我又被他舔弄的有了生理反应。 说到这女性的生理反应,无非就是在阴部瘙痒的同时分泌一些液体,就如同男性的阴茎勃起也是生理反应一样。男性的勃起是为了保证顺利的插入女体完成交媾。而女性的阴部瘙痒只是给女人一个接受交媾的理由。瘙痒的同时,分泌出液体用来润滑管道才是保护女性器官的重中之重。 女性的阴道润滑功能并不专属与人类。雌性动物到了发情期就必然会分泌出液体来保证足够润滑的阴道完成交媾。 我们不去探究人类起源,也不必动用一切物理的化学的科学原理来分析什么单细胞双细胞之类的世间万物生理。我们就当是自古就有一个超自然的力量设计了人类生殖系统。使阴阳相济,让万物生生不息。 但是不得不说的是,这世间万物原本又都在盈缺之间稍有遗憾。就又如同今天数字化时代的电脑系统编程,总会有漏洞需要不断的开发适合各种漏洞的补丁来维持正常。 就从这女性生理反应来看,很显然,当初的设计并没有考虑到今天的女性生活在一个有法律与道德保护之下的社会里。违反女性意愿而强行插入的情况少之又少了。如今的人类没有特定的发情期,人类的女体更是时刻准备着的迎接插入。女人的性器一旦碰到有目的碰触就会自动分泌一些体液用来保护自己的内部管道。但是,这一当初为整个动物界设置的女性生理反应,在后来的男权社会里,便被贴上了这女人或骚浪或淫荡的标签。 那么,男人看到自己中意的女体就当街裤裆支帐篷的又怎说呢?啊!阳刚,生命力旺盛。除了有违社交礼节之外,好似没有什么大碍。 女人的生理反应就像是人体被某种病菌侵入而身体发热一样的正常,根本就不存在任何有关这个女人是否有失操守的说辞。 在东方,男权社会主导下的性传统,试图界定天下女人都是不屑于性享乐的,与自己配偶的性亲昵也被相夫教子的伟大情怀所涵盖。这一点并不像西方社会的女权推崇者,倡导女性的性享乐权那样。 越是温文尔雅、越是雍容华贵的女人,越是身处“万人中央”,感是领受“万丈荣光”的女人。似乎越是不能”一触即溃”的做回正常的女人,不然就与身份不符。 在这种传统的性文化背景之下,绝大部分的女人,便“人云我云”了,尽全力的标榜自己是,如何如何的清高、和如何如何的不屑于床底之欢。 于是,我,人之妻、人之母的我,只在几个人的中央,享受着我工作努力换来的一点点荣光,便成了阿骨达、徐宁、周仝和今天匆匆赶到这里来的那位其貌不扬的男人——阿满,以及以后一些有机会与我叠股交颈的男人们的征服目标。只有当他们看到:一向温文尔雅、雍容华贵、整天一本正经、矜持内敛的大嫂,一反常态的大呼小叫才可宣示他们作为男人的骄傲。 在他们拨弄下,我的一切生理反应都将是他们获得心理满足的先决条件。而同样为人妻为人母的杨柳叶和那位刚刚随夫而来的人妻阿珍又何尝不会是我老公意欲征伐的女体呢?不然一向温良恭俭让的他又为何就那么中意于杨柳叶的后门呢? 每当我脱下华贵的衣衫横陈玉体在这些人面前时,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女人而已,当他们抚摸亲吻和拨弄一些我的敏感部位时,我和其她一些女人一样的呻吟,一样的渴求棒状物体,就像是耳痒就需要一个耳挖一样的渴求。难道这有什么不妥吗? 然而不然,这几个男人不约而同的说我是闷骚型的,何为闷骚呢?有明骚型否? 就因为华丽的外衣下包裹着一个正常女人的肉体?难道一个女人整日里都光着身体到大街上见到男人就伸进裤裆里捉鸟才算是表里如一?应该不是,这应该就是男人的性心理,正是因为这种性心理才让男人们孜孜不倦的爱护着自己力所能及的女人。才使这个世界充满了乐趣。 阿骨达,刚刚诗性大发的阿骨达,一直在我下面狼吞虎咽的埋头苦干,当他发现他的嘴脸已经陷入一片沼泽之后,这才抬起头来,目不它视的看着他刚才诗句中:“有水外流”的那条“沟”,凝目注视了一会儿,突然又是诗性大发的念出一首五言诗句来。 小小一片地, 肉舌寸草图。 观其还挺美, 自古有人迷。 好!跟着就是众人的喝彩声。就听周仝大声的说:“姐,和他一首,要不就给他点个横批” 我老公也说:“是啊!老婆,总不能让这个鞑子在你面前班门弄斧吧?” 其实就在他念完全句时我已经有了回敬他的字句,他这是在拿女人的外生殖器做文章,前两句是写景,第三句看似赞美,实为给最后一句的 自古有人迷 做铺垫。看来当初和他第一次见面时没有难为他到是我太善良了。这个人还是有点淫才的。既然他拿女人生殖器来调侃,就不能太便宜了他。无论是做和还是点批都必须反唇相讥才是。 他还在低头专注着我的那小小一片地,也不管他是在观我的寸草,还是在赏我的肉舌。就趁他没注意,双脚用力往他肩膀上一蹬就给他踹了一个仰面朝天倒在地毯上。我坐直了身躯,并拢双腿,瞬间封闭了还在往外流水的那条沟。顺手操起一个靠垫压在肚子上,挡住有它才能构成一福寸草图的那一丛黑草。 坐在沙发上,弯下身来看着他说:“你爹如不迷,怎能有了你?” 我的话音刚落,就听另外两个女声的娇声符合,“是啊!你爹如不迷,又怎能有了你?”跟着就是众人叫好声,和一片附和声:“你爹如不迷,怎能有了你?”各个手舞足蹈的面面相怼。 我这时才得空观察周围的一切,对面沙发上,两条并拢平伸的大腿上驮着一个滚圆的、一直蠕动的屁股,屁股上像是两个左右颠倒位置的括号般的两条优美曲线连接着犹如白藕的两只胳膊。看那平伸的腿型是我老公,几十年的相伴让我熟悉了他肢体的每一个部分。看那女人的身形应该就是那个新来的阿珍,她正用双臂环抱着我老公的脖子。精巧的小屁股在左右盘旋,应该正在研磨被她囚禁的小战士。 再看斜对面的沙发上,也是两条同样的男人腿,并拢蜷曲但不平伸于地,大腿上是面向大家岔腿而坐的杨柳叶,柳叶的身形完全遮挡了身后的男人,我只能看到揉捏乳房的一只手,另一只手在柳叶的私处辗转移动,手指缝里不时的透出柳叶的缕缕黑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