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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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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质的关系,擦枪时的视觉冲击,觉得下面有点痒。一想:算啦!不就是让他出怂吗? 直起身来,左腿跨过他的右腿,右腿跨出他的左腿,两腿一夹让他双腿并拢,一腿跪一腿蹲扶正枪杆,自己摇摇屁股找准洞穴往下一蹲就先纳入一小截。 “姐!套套!”他要起身找套套。 “别废话,不许乱动,姐这几天没事!”我比较讨厌那东西。再说此时洞内已是奇痒难耐,水漫过岗,先进去再说。 我徐徐而下的将整杆枪收入洞中。此枪长而粗,很有时代特色,上个世纪的产品难免设计的粗蠢一些。 且不管它,抬起蹲下的试了几下,有点不适应,太长了了,原想让臀尖接触到他的双腿,将他那两个肉囊塞紧屁股沟,再开始摇动屁股寻找快乐点的,但是腹腔内有一种被顶翻心肺的感觉,影响神经系统传输快乐信息的效果。 我整一下体位,干脆趴在他身上,将下颚抵在他的肩头上。左脸贴紧他的右脸,耳鬓厮磨般的做些亲昵举动。 下体开始往上挪动调整洞内长枪的角度,当感觉到肉枪准星搭在了洞内小山包时,稍微用力下搓就能让它抵住尽头的穹窿。太爽了!趴在他暖烘烘的身上,上搓下蹭的寻找着快乐,嘴里也开始哼哼:“弟!姐好爽,姐喜欢你的破家什!” 周仝双手抱住我的屁股,手往下压,夸往上拱。一压一拱的开始抽插。嘴里还一直嘟囔着:“日日日,日我姐的大肥屄” 我张嘴咬住他的肩膀,肚皮紧紧的贴住他的肚皮,隔着浓密的阴毛用阴阜研磨他的耻骨,屁股下沉、享受着洞内长枪的每一个突刺带给我的快乐。 身下的周仝是越挺越欢实,开始打屁股。 我儿时本就是个乖乖女,加之父慈母爱从不施行暴力教育,所以我这屁股自小到大都没被谁打过。 只是当跟老公结婚以后,在跟老公爱爱时,有机会老公就打、屁股是越长越大,越打越肥硕,老公是越打越喜欢。久而久之反而形成一种被男人打屁股是性爱中一个程序的习惯。像是一种情欲暴涨的添加剂,更像是加快性高潮的催化剂。所以当第一次被阿骨达按住后入时,阿骨达掌匡屁股的举动使得他狼牙棒功力提高数倍。这以后,阿骨达是见臀必打,我也很受用。 昨夜里初会徐宁先生时,可能是由于体位所限,这屁股还未曾被他打过,不知以后他是不是也热衷于此道的打我屁股。 现在被我压在身下的这个周仝开始暴打,我趴在他身上,屁股处于松弛状态,他的每一巴掌都能匡出水音儿,不是啪啪而是呱呱的响。 这时的周仝可能是开始梦游或穿越了,应该是游到了他的家乡,越到了他家的土炕。身上的女人已是他家婆娘,亦或是亦妻亦姐,我在想:他家的婆娘可能个也是个比他大几岁的女人。据说大他三岁就可怀抱金砖了。 周仝一边挺动下身,左右交替的挥掌拍打屁股 “呱呱呱!日日日!日骚屄” “呱呱呱!日日日!日肥屄” “呱呱呱!日我姐姐的大骚屄” 屁股上的肉一定是在乱飞,我老公说过,趴着的我,他一巴掌下去,等他抽完一支烟,我的屁股肉还在抖动。大有余音绕梁的意境。我觉得他是乱讲。我自己也试过,没他说的那么夸张。 “姐!姐!日的你舒服吗?”看来他已经不满足于只是肢体动作。他开始求证效果了。 “舒——服!姐姐——好舒——服!”我松开咬着他肩头的嘴巴断断续续的肯定他的成绩。 “呱!是让我日的吗?”又是一巴掌拍下来。 “是!是让——弟弟给——日——的”我说的是实话。 “是让弟弟这个破家什给日的?”他有点得寸进尺了。 “是弟弟的破家什,弟弟的破家什太好了,姐姐喜欢让你日” 就这样,我趴在他身上,摇着屁股,呱唧呱唧的让他连日带打的日弄了半个小时。 这期间我还不断地胡言乱语的说着一些让我脸红心跳但他喜欢听的言语。刚才在楼下被阿骨达挑起的性欲望,得到了彻彻底底的释放。 每当一次高潮来临时都是抬起头来一声长长的嘶叫,然后就是趴在他的肩上自言自语的嘟囔“日死我!日死我”等着下一个顶峰的降临。 这个姿势堪称经典,值得保留。插入的长枪有一半还在洞外,从而保证了抽插的行程,有了一定的抽插行程才有了一次又一次的登临绝顶的高潮。 最后一次,我先是努力撑起上半身,扬起头颅,一声大叫:“妈呀!姐姐让弟弟给日死了,日骚逼、日姐的大骚屄”埋下头颅咬住他的肩膀不再松口。 由脖子开始爆出一条延绵而下凸起肉愣,经脊背臀尖大腿流滚至脚趾。我两腿一劈拱起屁股“哇”的一声就是一大泡,哗哗的浇了他一身,然后就是啪嗒一下子砸在他身上。再也不想动了。脑子已是一片空白,天地混沌的一塌糊涂。 狼牙棒的乱棍,钩镰枪的肉钩子都是一种近乎强迫型挑战极致带来的性高潮,来的及其爆裂,但躁动过后给我留下的是内心的无助和空泛。 这次是我自己研磨,一点一点积累出来的性高潮,既温馨又悠长,一股暖融融的爱意悠然而生,我紧紧的抱着身上的男人。 他好像是不理解我的心态,也不给我喘息之机,就把我翻过身来,撩起我的双腿抬高我的屁股,就在一片湿漉漉的床上放了一个枕头。 我此时意识不太清,还在高潮的余波中荡漾,没心思也没力气再去问他意欲何为,只是乖乖的让他把我摆弄成他要的体位。 他跪直了身躯,撩起我的双腿放在他的肩上,一手拢住我直立的双腿。一手托着长枪在阴阜上敲了几下,又在阴沟里蘸了一些汁液,然后对正菊花位置就刺溜的一下插进了肛门,可能是因为枪头的形状,也可能是因为体位,环状的括约肌在临近会阴的地方有更大的柔韧度,整个插入过程挺顺畅,我也没觉得痛苦。 这时他用手在阴沟内又摸了两把,蘸点汁液抹在自己的枪杆上,再挺动一耸,就整根插入了。 只觉得一股闷涨自下而上的推至心窝,一股被压缩到极致的气体由喉咙排出,我啊呀的一声意识到,菊花被这毛孩子给爆了,我被他肛交了。 他可能也觉得闭合的肠道带来的紧凑感,开始挺动,连抽带送的十几下,接着就是一声大吼:娘呦!出来略!咕嘟咕嘟的就往肠道里喷射。 我的括约肌告诉我,他的枪杆子在膨胀,还有节律的在抖动。由于直肠内部也没有太多的神经,并不像内射阴道时子宫颈被精液点击能带来另一波性高潮,只是有一点点的炙热在涌动。 菊花,我这个几十年来都是每日开放一次的肛门,由于我的不协作,曾几次躲过老公的好奇入侵。而今居然失守于眼前这个毛孩子。 在家时,老公每当看到我的不情愿总是适合而止的放弃。 而老公又是怎样对待柳叶的?一定也是锲而不舍,在绝不言败的前提下完成的初次爆菊。 我的菊花经阿骨达的几次手指袭扰,刚刚就在这个夜晚,又被他趁着浴液的润滑强行进入了一次。 但是现在,眼下这个毛孩子凭着枪直体健竟然一杆到底,且多次抽送至完成真正意义上的肛交全过程。 男人们为什么都热衷于此道?放着好好的一个毛茸茸的水道不走却偏偏要走什么旱路?这可真是一个难解之谜。 我再也躺不住了,尽管四肢无力。总觉得肮脏的不可以接受,究竟是男人的精液肮脏还是原本纯净的人类种子喷射在了肮脏的地方,我也说不清,总之必须马上排出。 我出门就往楼上的卫生间跑,但是,当经过我老公和柳叶睡的房间门前时,里面传出的语音让我奔突的心绪得到了稍许的安慰。 “呀!亲亲哥哥,再抽弄几下,待会儿再操弄妹妹的小骚穴。这里密实,哥哥爽么?”啊!原来他们也在走旱路。 我冲进卫生间,轻轻的又快快的冲洗,但是里面的人类子孙消失在肠道之中,尽管用力挤压也没见什么东西排出。 真的没办法,可能这就是肛交,想想有点恶心。 又想算了,是它们的主人送它们到这个肮脏地方来的,也只好让它们消弭于粪便之中了。 我盘好头化好妆,穿戴整齐的来到楼下,好似什么都未曾发生过一样的装清纯、装好人。等着一会儿看老公和柳叶怎么下来。 阿骨达一大早的就泡一壶浓茶,说是两个太阳穴疼,一会儿一口醋,一会儿一口茶水的瞎折腾。 徐宁先生在前院的花花草草之中寻寻觅觅的不知是在捉蟋蟀,还是在抓蜻蜓,其实这里什么都没有。 一会儿,周仝也衣冠楚楚的下楼来。 接着就是杨柳叶一步一窜的蹦到前院,为什么说她是一步一窜?因为她是一只脚着地一只脚悬空,两脚交替的单腿蹦跳,就像小姑娘玩游戏。唯一不协调的就是她那用发带束住的一缕直发,就她现在这种蹦跳法,应该将束发的松紧带取下,在头上扎两个冲天辫。加上一身运动装,活脱脱一个懵懂少女。 她冲到园子里的第一件事,就是扑到我怀里搂着脖子脸贴脸的跟我耳语:“姐,昨天让谁给p了,爽么?哦!昨天我跟大哥睡的,姐不生气吧?”就这么一个没心没肺的小妹妹,我真的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了。 还没等我回答,转头冲着徐宁就是一个鬼脸,“哼!你等着,看哪天我和我姐一块收拾你。” 说完还是没再看徐宁一眼,又是一步一窜的蹦到客厅,两只脚一跺地就是一个起跳,直接就勾住阿骨达的脖子吊起整个身体。“我的好老公没生气吧?”吧嗒吧嗒的亲了好几口。还是没等阿骨达有什么反应,两手一松直接落地,蹬蹬蹬的跑上楼,嘴里还喊着:“哦!哦——去找大哥哥喽”消失在楼梯转角处。 又等了一会儿,我老公下楼来了,后面跟着杨柳叶。 大家一起去参观博物馆,这是昨天就商量好的。 说起参观博物馆这件事,的确是最该大书特书的,无奈这里委实是不能细述。因为,但凡放在博物馆的大多是稀世珍宝。件件有案可查,我们都看到了什么还真真的不能说。甚至连博物馆的收藏种类都天机不可泄的在此详述。 这样吧,我们这一行人,比普通远道而来的游客细致一些,又比各地的学者要得过且过一些,总之还是走马观花。 中午,先找个地方坐下来,各自找点适合自己口味的食品充饥。然后,每人一杯咖啡。 就在大家都站起身来,准备继续参观时,阿骨达的手机有信息提示声音。阿骨达先是查看手机信息然后把我老公拉倒一边嘀咕一会,然后冲我们大家点头招呼一下就消失在人海中。云里雾里的我们几个人都看我老公寻求答案。 我老公过来跟大家解释阿骨达为何不辞而别,急匆匆离去的原因。原来在我老公和阿骨达计划这次活动时,阿骨达就与一对夫妻有联系,当时也邀请了他们,几天前这对夫妻因为还有一些没有处理的事务,所以不好确定时间就没有来,现在处理完毕已经在来这里的路上了。 一听这消息,首先是徐宁兴高采烈的拍手称快!今天又有一个人妻会被他钩。他能不高兴?到是徐宁显得有点闷闷不乐,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下午的参观就都有点心猿意马了。还没到五点,就都不想往前走了。我老公看看我。我也说觉得很累,想回去,大家一致赞同打道回府。于是一行人马浩浩荡荡的杀回别墅。 回到别墅,就见阿骨达在陪一对夫妻说话,见我们回来,三个人一同站起身来,大家互道辛苦,彼此介绍,然后是必不可少的一阵寒暄。 这对夫妻看上去都在四十以内,生在国内大江南岸的某个省份。如今在一小国做生意。 这男人其貌不扬,个子矮小人也精廋。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妻子却是个标志的江南美女,其精致的程度要比杨柳叶更胜一筹。但是要比柳叶稳重一些,就是不知道脱了衣服再被我老公和阿骨达给p了以后,是不是还像现在这么端庄?答案也只好明日一早再见分晓了。 正是因为这妻子的精致,这个其貌不扬的丈夫才有了资本。据说这对夫妻是这个群体里的老司机了。有过几次经历,还说是玩的很开。什么叫玩的很开呢?我还真不知道。 大家出去吃饭,然后回来安排这对夫妻住哪个房间。我毕竟还算是这里的半个主人,就自告奋勇的让出我住的那个房间。拿起我的行李,上到这个别墅的楼顶露台。 因为我知道这里的别墅顶层都有晒衣服的大露台,而且还都有一个小房间,至于顶层的小房间是好还是坏却没有一个固定的标准,全看这栋别墅的主人怎么装饰了。 其实我心里有数,因为我那天刚来时就自己跑上去看过。上面的房间还算不错,一张软床,一个书桌,两面实墙都放置到屋顶的书柜,里面还有很多书籍和杂志。两面是通透的玻璃墙,黑色的窗帘黑色的床罩,清净且别致。很好的一个适合读书的清净所在。 我放好行李,下来安排新来的这个妻子到楼上的卫生间沐浴更衣。柳叶表面上看着有些疯癫,其实,为人处世很是乖巧,没等我说话,就自己抱着晚上要穿的睡衣下楼了。 然后我就是下楼张罗沏茶冲咖啡拿饮料,还又特意打开了几瓶红酒给男人备着。 等大家都洗过安顿好以后,我这才去楼上自己洗澡。 今天有新人加入,我老公也没跟我说。但是我老公还是趁着大家寒暄的时机悄悄跟我说过了:这是阿骨达联系的夫妻,我只是知道他们的存在,还以为他们这次真的不来了,谁知竟然赶过来了。你要是不喜欢,可以不参加,我也不会去碰那个女人,你就放宽心态,不要委屈了自己。 当我在二楼的卫生间收拾停当自己,还特意跑到楼顶我的那个书房化了妆,一脸光鲜的下楼时,才发现客厅中间的茶几都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两个并排摆放,还铺上崭新毛毯的大床垫。我一看这阵势就知道他们要干什么,这是要群p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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