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悦木忘记了那天自己是怎么走出段顾的办公室,可他却清晰的记得,回到家时,他的双腿还在发颤,大脑也一片空白,耳旁只有男人低沉的声音,和两人做爱时,段顾伏在自己身上喘息的热度。 “不要段总太用力了嗯啊——!” 自从被段顾破了身,沈悦木每晚都会做一些淫靡的梦,在梦里他又回到了那间充斥着冷淡格调的办公室,被男人按在身下,用滚烫的鸡巴不断进出女穴。 沈悦木觉得自己病了,为此他请了两天的病假,并且每天都会神经兮兮地紧握手机,观察着通讯录、短信,期待段顾能给他打一个电话,有一句问候。 可男人就像忘了他似的,那天鼓起勇气的主动献身,也像沉进大海的石头,再没了音信。 相比于他的顾影自怜,没心没肺、外加工作繁忙的段顾玩完就忘,完全没注意到休假回来的沈悦木一直在躲着自己。 这天傍晚,公司大楼的灯全部熄灭后,段顾关闭了笔记本,整理好衣襟领带,正要乘电梯去往停车场,经过走廊时,忽然看到另一边的职员办公桌前闪烁着细微的灯光。 他本以为是谁忘记关电脑,可走过去后,却意外的对上了一双红通通的眼睛。 “段段总!” 感受到男人的靠近,沈悦木吓了一跳,连忙往后退了几步。 “怎么还没下班?”段顾抬手松了松领带,用疑问的视线扫过他电脑屏幕上的报表。 凝视着男人充满荷尔蒙的动作,沈悦木抿起微红的唇,颤声道:“我、我还有工作没做完” 因为天热,他乌黑的短发顺垂到耳际,身体散发着温和宁静的沐浴露的味道,一双眼睛湿漉漉的,看起来就像刚从浴室里出来似的。 这副原本单纯干净的样子,落在段顾眼中就是若有若无的撩拨。 听到沈悦木的回答,他轻笑一声:“工作哪里有做得完的时候,该下班就下班,像你这个年龄,下班后应该和朋友们去泡泡吧、逛逛街,总这么闷着算怎么回事?” 男人教训式的话语,让沈悦木脸色一红,不知该说什么,只好低下头道:“我爸我爸也常这么说我,可是我、我没什么朋友的” 看他捏住衣角的害羞模样,段顾忍不住用手抬起沈悦木的下颌,审视着他的眉眼,用半嘲讽半调情的语气道:“你很喜欢提你爸啊?做爱的时候也叫的不停,怎么?你恋父么?” 说着,他便用膝盖顶开了沈悦木的双腿,强势的把人压倒在了桌子上。 “不不是的!段总不要,啊——!”经过上一次的破身,虽说在家里躺了两天,可走路站立时,沈悦木依然会感觉到小穴里传来隐隐的酸胀。 段顾的性欲太强了,现在的他根本招架不住,只好噙着泪向对方讨饶:“段总,不要我、我还有工作没有完成” “工作?”段顾的唇角扯出一个玩味的笑容,不等沈悦木反应,他便猛然扯开了对方的西装裤:“你现在的工作就是取悦我。” “呃嗯啊——!!不要嗯”沈悦木颤声哀求着,试图合上自己的双腿。 “别动!妈的怎么湿成这样?!”段顾用宽大的手掌狠狠握住他白洁的大腿,刚插进去一根手指,就发觉身下的人抖得厉害,滟红到快要滴血的嫩逼纠缠着他的指尖,湿成一片,像是种无声的邀请。 “怎么骚成这样?这两天有自己玩过?”段顾用手拖起沈悦木软的一塌糊涂的臀部,握住他饱满紧致的臀肉,用喑哑的声音质问道。 “没、没有我没有”当男人的手指探入敏感的嫩穴里,沈悦木既害怕又兴奋地夹紧双腿,哀声呻吟着。 “没有?”注视着他充满渴求又纯真的双眸,段顾凑近沈悦木的耳边,加重了手下的力道,仿佛在对其施展一场淫乱的刑罚:“刚插进去就湿了,还说自己没碰?” 他眯起深沉的双目,声音有些发狠:“还是说你找了其他男人?” “不我没有!我没有!” 男人的质问让沈悦木猛然从桌上弹了起来,昏朦朦的月色下,他用痴迷的目光凝望着段顾,不顾身下酸胀的痛感,伸手环住了段顾的脖颈:“我只要段总只想要段总抱我嗯啊” 话刚说完,他前面的女穴便一阵抽搐,双颊晕红,显然是即将高潮的征兆。 “你说什么?”听到他凄哑的哭喘声,段顾猛然停下了动作。 凝望着沈悦木那双氤氲着湿气的眼眸,他心中突然升起了一种微妙的感觉。 这个人,是在为他守身如玉么? “我、我说我只要段总抱我,嗯呃!”沈悦木轻咬住自己的左手食指,用殷红含情的眼看向男人,忍耐着无法抵达高潮的痛苦,颤声道:“我想做段总的 母狗嗯啊——” 话刚说完,他便握住段顾的手,和男人一并碾磨自己红肿到外翻的女穴。 这番又羞又怕的告白,从很大程度上满足了段顾的征服欲。 一个原本干净清白的人,在被他肏了之后,变作这副淫乱魅惑,下贱饥渴的样子。 浑身湿透,身体饱满又匀称,透着被奸淫后的性感这样的沈悦木,没有任何男人能够拒绝。 看着他,段顾的鸡巴一下子就硬了,浑身的血液疯狂的涌到脐下三寸,叫嚣着释放。 “好要做我的母狗,老子就成全你。” 他吐出一口浊气后,一把拉开沈悦木修长的腿,急躁兴奋地拉开西装裤链,不等身下的人反应,段顾便扶着又硬又热的鸡巴直直地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段总!” “啊呃不要、嗯好疼好热啊!肏到了啊!”沈悦木的嫩逼正处在高潮的边缘,被男人这样凶猛的进入,他身下酸胀不已,一股电流似的快感打进脊椎,烫的他浑身发软,不断地抽搐着,几乎瞬间就达到了高潮。 “骚货,逼里面真嫩呃嗬——”段顾对他的哀求置之不理,将粗壮的鸡巴挺的更深,直捣沈悦木柔嫩的宫口。 “真紧,这么多水今晚老子就肏死你,把你的水肏干了,看你还怎么在老子面前发骚!”说着,他拖起沈悦木饱满的双臀,将人压在桌子上,像打桩似的,一下又一下,强劲有力的顶入沈悦木早已被肏红的宫腔内。 “啊啊啊啊啊啊啊——”这样凶猛的挺入,把沈悦木肏的狂乱尖叫,不断地用手掌拍打男人的精壮的脊背:“不要、我没有发骚,没有!啊哈!顶到了!呃啊啊啊啊——段总,好猛不要、不要呃!” 当段顾雄壮的鸡巴直捣进子宫时,他像只发情淫贱的母兽,发出一声又一声高亢的呻吟。 “顶到了?顶到哪里了?嗯?说!骚货,敞开腿,让老子看看你的逼!”段顾从他柔软的胸脯间抬头,扳过沈悦木沾满汗水的下颌,硬声质问他。 “不要呃啊——”沈悦木害羞又害怕地摇头,嫩穴里一阵抽搐,双腿抖的厉害:“好羞,段总不要” “妈的,怎么这么会吸,贱货,老子这就给你松松逼!”段顾被他柔嫩的小穴夹得头皮发麻,立即钳制住他的腰,猛烈的抽插起来。 粗壮的肉棒顶开嫩穴,一下下直捣最敏感的地方,在充血的内壁抽插,大张大合的肏弄使身下的桌子发出吱吱的声响,肏的沈悦木狂乱尖叫,白皙的身子上下耸动,舒爽的快要昏死过去。 “啊啊啊啊呃——!顶到了!不要!那里不要!段总啊!饶了我不要啊啊啊啊——!”他一对微微隆起的双乳上下摇晃着,散发出高潮前的晕红。 看到他微红的奶子,段顾的动作愈发凶猛了,他操着硕大的阴茎,一下下捣进沈悦木的宫腔里,用马眼狂肏对方的宫颈,口中又逼问着被肏的浑身瘫软的人:“说!这是什么地方?” “啊啊啊——!不要不要”沈悦木爽的浑身打颤,淫水直流,却不愿说出那个令他无比羞耻的称呼。 “不肯说是吧?”看到他紧咬的贝齿,段顾脸色一沉:“那老子就肏到你肯说为止!” 说着,他竟就着两人下身紧密相连的姿势,将沈悦木翻转了一圈,狠狠插进了他的宫口。 “啊啊啊啊啊啊——”这样强烈的刺激令沈悦木尖叫出声,嫩穴疯狂的痉挛着,扬起脖颈死死握住自己的双乳达到了高潮。 “嗯啊——是、是我的子宫段总,不要射在里面!不要!” 抵达高潮的那刻,他的宫腔泄出了一股热流,直直浇在男人粗壮的鸡巴上,激的段顾两眼发红,鸡巴上的青筋狂跳,当场就要射在了他柔嫩的子宫里。 感受到男人射精的征兆,沈悦木无力地挣扎着,口中胡乱的哀叫,试图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 “骚货母狗,老子这就射给你!让你怀上老子的种!”段顾凶狠地挺入他的宫颈,抵在沈悦木的嫩穴深处激射出了精液。 “啊啊啊啊啊啊——!啊——!”沈悦木发出激昂又舒爽的尖叫,布满潮红的身体一阵抽搐,嫩穴里猛然收缩着,涌出一股激烫的热流,淫靡的打湿了那双纤长的腿,他竟然被段顾肏的潮吹了! “不要——嗯啊呜不要看、不要” 过大的羞耻和刺激,使原本纯洁的沈悦木瞬间崩溃了,却不敢也不想反抗眼前的男人,只有含着段顾雄壮的肉棒低声啜泣着。 段顾在他的嫩穴里射了很多,直到沈悦木双眼迷蒙,叫都叫不出来时,男人才意犹未尽的将阴茎拔了出来。 “啊嗯” 粗壮的肉棒刚刚离开嫣红的小穴,乳白色的 精液便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烫的沈悦木浑身哆嗦,又发出几声哭喘。 段顾依然和上次一样,把他丢在桌上,起身整理好了衣襟,用淡然冷峻的目光看着他。 “段总呜嗯”沈悦木赤裸着身体瘫软在桌面上,脸色涨红地捂住自己的双乳,无助地看着男人。 他浑身上下布满了激烈性爱中蹂躏出来的痕迹,看上去淫乱又可怜。 看到段顾穿戴整齐,沈悦木失落的低下头,在脑袋里盘算着该说什么,要以什么样的表情目送男人离开,才能显得自己不那么粘人,那么笨 “才这种程度就哭成这样,以后你想怎么办?” 就在这时,男人低沉的声音突然在耳旁响起,令沉浸在落寞中的沈悦木一下子欣喜若狂。 “段总,你、你说什么?” “不是要做我的母狗么?怎么,这就反悔了?”段顾拉开他的手,像审视一件器具似的,凝视着沈悦木沾染精液的双乳和湿漉漉的腿。 “不!当然没有!”埋藏已久的暗恋终于得到了男人的回应,沈悦木顾不上害羞,连忙握住段顾的手,满脸潮红的带着他玩弄自己的奶子。 “我喜欢段总嗯啊我愿意做您的母狗” 皎白的月光下,他含着男人的精液,羞怕的宣告着。 看到自己的精液从那红肿的小穴里流淌出来,段顾的呼吸沉了几分,他有些粗鲁的将沈悦木抱起来,再次含住了他饱满滟红的奶头。 那一晚过后,沈悦木在家中修养了一星期,之后便不顾父亲的反对,和对方大吵一架后,搬到了段顾的公寓里,和男人正式确定了关系。 这一年来,除去在公司的时间,更多的时候,他都会光着身子,在床上取悦段顾。 或许是受父亲沈斯眠的影响,沈悦木向来对性爱保持着界限,从小到大,他一直被灌输着要优秀、成为精英、保持优雅的想法,在遇到段顾之前,他就如同一束被禁锢在修道院的花蕾,直到被男人破身,强行占有凌辱,他才真正解放了身上的枷锁。 段顾的性欲很强,强到初尝爱欲的沈悦木根本承受不了。 因此男人会调教他,命令他用各种方式满足自己。 如果前后两个穴使用过度,不能再接受性爱,沈悦木就必须跪在地上,用青涩柔嫩的双乳、修长的手指、嘴唇去服侍段顾。 正如同此刻,尽管昨夜因为被肏的太狠导致体力不支昏倒,到医院治疗修养后,沈悦木仍要忍耐着身体的酸楚,服从丈夫的要求,半推半就的被男人按倒在身下,用布满红痕的双乳为段顾乳交。 “嗯啊——”沈悦木吃力的挺起上身,虽然他长着女穴,但未曾经历过生育,因此乳房的大小还如同少女,完全夹不住男人粗壮坚挺的肉棒,只有用手捧着双乳,哀叫着上下磨蹭段顾的阴茎。 “骚货,再深一点,腿分开,让老子看看你的小逼!”段顾不轻不重地抓住沈悦木的头发,迫使他柔软的乳房更贴近自己性欲高涨的阴茎。 “啊呃啊啊哈不要段总,会有人、有人进来的呜、好烫啊!” 沈悦木满脸红晕地夹紧男人的肉棒,一双湿透的眼睛害怕又兴奋地盯着病房门,打开自己的双腿,哑声哀叫着。 “骚货,把舌头伸出来,给老子舔。”沉溺在性欲中段顾抓过他的头发,用铮亮的黑色皮鞋抵住沈悦木的嫩穴,模拟着抽插的动作,上下碾磨着那滟红到快要滴血的女穴。 “啊啊啊——啊——!好舒服不要!啊——”柔软的嫩逼被男人的皮鞋来回践踏,沈悦木爽的几乎当场昏死过去。 “爽么?母狗,快给老子舔,老子要射的你浑身都是精!”段顾加重了脚下的力道,兴奋的下达着命令。 “啊呃嗯、好大啊”沈悦木的下身抽搐着,上半身却始终挺的笔直。 他微张着双唇,捧住奶子左右揉捏,用舌尖包裹住段顾怒张的阴茎,垂下眼睑吮吸起来。 “嗯呜,哈好大,啊——段总,肏我用皮鞋狠狠地踩我啊——!” 看着他含住自己鸡巴一脸痴迷的模样,段顾的呼吸又粗重了几分,他用皮鞋顶住沈悦木红透的阴唇,进行着愈发粗鲁的践踏。 “骚货嗬!骚逼,光是鞋子就让你高潮了是么?奶子挺起来!让老子看清楚!”他扶住硬涨的鸡巴,两眼发红,在沈悦木柔白色的乳房中疯狂的抽插起来。 “呜呃!好爽!不要,不行了——不要段总,我要!我要高潮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沈悦木爽的两眼翻白,原本托着奶子的双手一阵痉挛,下身的嫩穴快速收缩着,在段顾黑亮的皮鞋上喷射出了一股又一股晶莹的热流。 “骚逼,老子这就射给你!统统射给你 ——!”看到他被自己插奶玩逼搞到潮吹,段顾眼底一片血红,前额也暴出了性欲高涨的青筋。 “啊啊啊啊啊啊!射给我!射给我——!嗯呃哈”沈悦木被肏奶肏的神魂颠倒,感受到男人阴茎的涨大,他连忙张开口,用舌尖抵住段顾鸡巴上的马眼,一脸潮红的等待着男人强有力的射精。 “嗬——呃、骚逼,给老子接好了!”段顾抬手紧扣住他的头部,精壮的腰向前一挺,在沈悦木温热湿润的口中射了出来。 “啊——嗯哈啊”男人的精液又多又浓,沈悦木根本无法全部吞下,那炙热的白浊便顺着他的下颌淌了出来,流在布满红痕的双乳上,远远看去,倒真像被肏出了奶水。 “骚货,老子插的你爽么?”释放完的段顾俯视着身下的人,将半软的鸡巴抵在沈悦木的唇边,沉声道:“舔干净。” “嗯呜” 尚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的沈悦木没有丝毫抗拒,双眸微动,就张口舔起了那根残留着精液,充斥着麝香味的肉棒。 “好孩子做的不错”段顾抬起脚,用皮鞋接着玩弄沈悦木的双乳,正思索着要不要插进他的嫩逼里再来一次时,身后的房门却突然被打开了。 “你们、你们在干什么——?!” 这道清润中满含震惊和愤怒的声线将两人吓了一跳,尤其是跪坐在沈悦木,整个人几乎从地面弹了起来。 他顾不上眼前的段顾还赤裸着粗大的鸡巴,连忙从病床上扯过衣衫,把自己包裹起来,颤颤巍巍地望向门前的男人。 “爸爸爸” 听到这个称呼,段顾冷峻的眉峰一挑,脸上并未流露出半点讶异。 但当他穿戴整齐,转过身对上那双夹杂着惊骇和羞耻、微微发红的丹凤眼时,段顾突然觉得,自己的老二又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