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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做段总的母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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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总不要、不要再再肏了好不好疼了嗯”看到男人依然怒涨挺立的鸡巴,他伸出白洁的手指,轻轻地按揉着自己嫣红如血的小穴,颤声哀求道。 段顾却对他的哀吟置之不顾,他粗鲁的抓着沈悦木白嫩的奶子,就着腥臭的精液,将性器再一次挤进了他的嫩穴里。 “啊啊啊啊啊!呃嗯!段总!段总”沈悦木尚在高潮的余韵中没回过神来,就被男人的鸡巴奸透了子宫,当段顾粗硬的龟头顶进宫口时,他发出了一声急促又激昂的呻吟,满脸痛苦又兴奋地抓住段顾的手,和他一起玩弄自己肿胀的乳头。 “既然有胆子勾引我,你就给我受着,让老子肏爽了为止,知道么?!嗬呃!妈的还是这么紧” 段顾漆黑的瞳孔骤然收缩了一下,再次沉浸在肏穴的快感当中。 “唔嗯!”沈悦木被奸淫的双腿大敞,眼蓄清泪,却不能抵抗男人带给自己的快感,只有可怜又痴迷的收紧小穴,承受着段顾的精液一股股喷射在宫腔内部。 那天段顾在办公室奸淫他长达三个小时,直至沈悦木浑身上下沾满了精液,男人才“好心”的放过他。 沈悦木瘫在桌子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嫣红的双唇不断吐露着呻吟声,而刚才还在他身上发泄性欲的男人却已穿戴整洁,拿走了他手腕上的领带。 “段总不管你怎么看待我我是、是真心喜欢你的。” 听着段顾穿衣的声音,沈悦木轻咬下唇,面色绯红的告白。 即便这场强迫的性事不在他意料之中,但从未体会过的快感,让他对段顾的痴迷又多了几分,只有压下心中的忐忑,鼓起勇气挽留男人。 段顾正在系皮带的手停顿一下,转过身俯视着他。 他的五官冷锐又英气,墨色的瞳孔像深不见底的潭水,汇聚着令人难以捉摸的情绪,看起来就像一个掌控生杀大权的帝王。 “还疼么?”他神色淡淡地拉开沈悦木的手,揉了一下他艳红外翻的小穴。 起初沈悦木说自己没有做过爱,段顾根本不信,他睡得人多了,见过不少在他面前玩纯情的,刚开始装的像个处,一肏进去就骚的像条母狗。 可沈悦木不一样,他青涩的反应,吃痛的表情,还有宫颈口那道软热的粘膜,都在提醒着段顾,他的第一次给了自己,而他强占了沈悦木清白的身子。 虽说沈悦木是个男的,但他下面长了个小逼,那在段顾看来就不一样了。 他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身边绕过不少莺莺燕燕。 一穷二白的时候,他不屑花心思在情情爱爱上,现在什么都有了,可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最先看中的都是那两个臭钱。 曲意逢迎,逢场作戏的事儿他段顾见得多了,因此在性的方面,他向来都是上完就给钱,从不会投入一丝一毫的真情。 这个沈悦木,看上去单纯又害羞,居然会挺着逼给他肏,事后还红着脸表白?对一个刚强奸过他的人表白? 段顾觉得很有意思,便坐在书桌边,把椅子上的衬衫扔给了沈悦木,用略显阴鸷的双眼审视着对方。 “穿上它。” “唔,谢谢。”沈悦木红着脸,用修长的手指攥紧衣衫,声音有些发颤:“不、不疼了有点酸你肏的太用力了” “说说吧,你想要什么?升职,还是加薪?多少钱直接开个价。” “不段总,我不是!”听到男人提及“钱”这个字眼,沈悦木立刻站起身,脸颊红透,准备接着倾诉自己的爱慕。 看到精液随着沈悦木站起身的动作流出来,段顾的呼吸变得粗重不少:“你还想再来一次么?” 他冷着脸,用毫无波澜的语调问道。 “不、不是嗯呃!”沈悦木羞得脚趾都蜷缩了起来,他急忙用衬衫遮住自己正淌着精液的小穴,却因太过慌乱的动作,牵扯到酸疼的小穴,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 段顾的眼神又危险了几分,他用右手食指敲打着座椅扶手,像一个蓄势待发的猎人,似是在思考怎么样处置眼前的猎物。 “我不是为了钱” 就在男人心底升起无数恶劣淫乱的想法时,沈悦木揪着衣衫,怯生生的开口:“我、我很喜欢段总我来这里”话说一半,他的声音哽咽了一下,像是鼓起全部的勇气:“我是为了你、为了能见到段总,可以追求你” 这番话说出口后,看见小白兔虔诚到痴迷的表情,段顾的脸色变了。 不论从打扮穿着、气质性情还是举止言谈,他能看得出来,沈悦木和他绝对是两个世界的人,对方是一个没有遭受过任何伤害,躲在某些无趣的、墨守成规的长辈身后,一路顺风顺水走到了今天。 这个纯情小职员兴许连口交都不知道是什么,段顾 有些好笑的想着。 而他呢?打小生长在贫民窟,每天听得最多的就是脏话和讨饭的话,年幼时饿着肚子,静默的注视着染上毒瘾的母亲,为了一块发酸的馒头出卖身体在他过去的二十多年人生里,几乎看惯了世上最肮脏恶心的东西。 沈悦木喜欢他什么?是认为自己多年来单纯顺利的人生太过无趣,所以在他这个痞子身上找乐趣? 这么一想,段顾敲打着椅子扶手的食指猛然一停。 戛然而止的声音,似是一种危险的信号,正叫嚣着凌辱、征服还有欲望。 “你懂什么是喜欢么?”段顾站起身,抬手松了松自己袖口。 他的身材高大而不失精悍,眉峰镌刻着十足的冷峻和桀骜,英气的眉宇下鼻梁挺直,本是副极具侵略性的相貌,却因一双深邃似海眼睛,显得成熟沉稳,穿上西装时,又有几分撩拨人的斯文。 看着心爱的男人靠近自己,闻到对方身上沾了爱欲的古龙水味,沈悦木的双腿一阵哆嗦。 “我我当然知道。” 他确信,他清楚自己对段顾的感情,为此他几乎放弃了一切。 “是吗?”靠近他的男人弯起唇角,在他身边缓缓踱步,像审视一只柔弱的花朵。 “为了我,什么都肯做么?”段顾平淡的发问,眼底却有股撕碎一切的炙热。 “是。”沈悦木害怕又兴奋的闭了闭眼:“我什么都愿意。” 什么都可以,他来这里的目的,就是接近这个男人,把自己肉身和灵魂都给他,毫无保留。 “呵”听到沈悦木的回答,段顾轻轻的笑了。 “段总呃啊——!”男人为什么要笑?沈悦木嫣红的脸庞刚浮现出一缕困惑,便感到手腕传来剧痛。 “段总,不要呃、疼” 他尚未反应过来,就被那强烈的疼痛逼迫的跪倒在地。 “如果我说,要你做我的奴隶呢?”段顾居高临下地看着沈悦木,在看到对方遮掩在白衬衫下方,那被蹂躏到红肿的女穴后,他的声线突然变得深沉又沙哑。 “奴奴隶?”沈悦木从小被父亲保护的很好,在他的世界里,根本听不到任何的污言秽语,当然不明白段顾所说的奴隶是指什么。 “是,做我的奴隶,我的母狗,就意味着你要浑身赤裸,彻底失去穿衣服、自由行动的能力,戴上我特制给你的铁链,跪在我的脚边,听从我的命令,服侍我的鸡巴,这个过程中,你不允许有半点抗拒和疲惫,只要我不说停下来,你就要用尽浑身解数,取悦我,你的嘴唇、奶子、嫩穴、子宫统统属于我一个人” “你会彻底失去你的贞洁、尊严、人格,任我抽打、凌辱、肏烂你的穴,把精液灌进去,甚至把你的肚子搞大怀上了我的种,我还会继续使用你。” “沈悦木,我问你,这样程度的喜欢,你肯么?” 段顾钳制住沈悦木的下颌,逼迫他看向自己,欣赏着对方惊惧又淫乱的神情,用沙哑低沉的嗓音逼问道。 “我我、”面对男人粗鲁又狠戾的话语,沈悦木迟疑了,他没有谈过恋爱,却也知道真正的爱情不是这样的,可段顾的话、男人的声音,就如同一双无形的手,在他被凌辱到敏感至极的身体上游走。 这种刺激兴奋,夹杂着危险和折磨,令他害怕却又想接近。 “够了,你可以走了。”段顾把他一瞬间的犹豫看在眼里,冷淡的松开了手,面无表情的回到了办公桌后。 “段段总”沈悦木没有防备的被抛弃在地上,用无辜的双眸望向男人。 “做我的母狗,你还不够格。”段顾随手翻开一份报表,连眼都没抬,便说出了残酷冰冷的话。 “段总我、不是的,我” “滚出去,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沈悦木摇晃着从地上起身,想要解释自己那一刻的怯懦,男人却冷冷的打断了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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