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我!” 被发情期的哥哥反复顶弄了一夜,生殖腔的腔口像是坏掉了,大量包不住的浓稠精液顺着先生的拉扯淌了出来,类似于失禁的样子让我看起来像个被玩坏的充气玩偶。 “这么生气?”先生靠坐在沙发上,抓着我的胳膊把我扯到他的面前,我四肢无力只能被随意摆布,双腿叉开跪坐在他身上。“怎么?被哥哥操得不高兴?” 先生的手指在被操的暂时合不拢的穴口处摩挲着,刺激得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发抖。 哥哥被先生从我身上扯开,在被强行打了一针试剂就又晕了过去。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实在想不明白,先生他究竟要干什么。 我们可以离婚可以分道扬镳,为什么他要这样羞辱我和哥哥。 先生像是真的在思考如何回答我的问题一样,静默着盯着我的脸。 这张憔悴而艳情的脸。 黑色发丝后是一张不再年轻的脸庞。 赤裸的身体靠着披散的长发遮羞,连日以来的高强度性爱让本就初老的脸庞更加憔悴,眼底的乌青和信息素带来的红潮交织在脸上,像个滥情的性瘾患者。 “你父亲当年承诺,只要我娶了霍华德家的儿子,联邦军队就是陪嫁。”先生温柔的用指腹抚摸着我的脸颊,眼神看似迷离得看向我。 冰冷的手指在我的皮肤上滑过,就像是蟒蛇用身体丈量着该如何将猎物勒死。 我受够先生看似柔情蜜意的样子。 那些眼神和动作无时无刻不提醒着我,这十二年来,那些温情都只是一笔交易。 “别呃呃嗯” 我拍开先生的手,先生却像是没有被激怒一般,又伸了过来,不过这次直接掐住了我的脖子。 带着凉意的指尖轻轻揉按着我后颈的腺体,但五指的指节却在微微用力收紧。 “我为联邦打了一百一十三场仗,从废墟的窝棚区爬到了中心城区,最后爬上了你们霍华德家的床。”先生虽然脸上仍是笑意,但语气却越来越激动,手下的力气也越来越重。 另一只手却颤抖着拂上了我的左脸,温柔的把我的头发别到耳后。 “呃呃嗯” 胸腔内的空气越来越稀薄,窒息的恐惧让我伸出手去抓扯先生扣住喉咙的手指。 “霍华德家的儿子。”先生像是感受不到我的挣扎,自顾自的呢喃着,前倾着身体把自己的脸和我的脸颊贴在一起。 抚摸着我脸颊的手也滑到我的后腰,将我向他怀里拉去。“霍华德家” 在我快要缺氧时先生松开了钳制住我脖子的手,扣着我的后脑将脱力的我按在了他的怀里。 眼眶里的生理盐水还在不受控制的流淌,我大口的呼吸着空气,感觉胸腔不受控的上下起伏着,像是坏掉的手风琴。 两个人就这样别扭得拥抱着静默了一会儿。 客厅里只有我喘气的动静。 “你和你哥哥都是骚货。”先生等我气息平复后,扭头在我的耳边说道。“霍华德家的儿子都是随便一捅就只会夹着屁股叫床的货色。” 我挣扎着推开先生的双手,撤出了他的怀抱,但依旧光着身子,跪坐在他的大腿上。 生殖腔内哥哥的精液流到先生的裤子上,乱糟糟的长发披散在肩膀上,整个人就像先生说的那样,像个求欢的荡妇一样狼狈。 先生依旧靠坐在沙发,欣赏着我无用的挣扎。 “离婚。”我看向先生,几乎是在哀求他。“我什么都不要,我要离婚。” 既然他这么讨厌我,这么厌恶我的家族,我的父亲我的兄长,那就放手让我们走到他看不见的地方去。 可在那双苍蓝色的眼睛映出了我卑微乞讨的丑态,却没有因此而流露出半丝怜悯。 “清清。”先生用手指绕着我的头发,轻声打断了我的乞求。“我们不会离婚的,我们会是联邦最幸福的夫妻。” 说道我们的时候,先生带着笑意的眼角还撇了一眼躺在一旁的哥哥。 “而且离婚过后你又想要嫁给谁呢?”先生把我抱起来,朝楼上走去。“没有生育过的oga在离婚两个月以内必须找好人选再嫁,不然就由基因系统直接匹配新的alpha。” 先生抱着我一脚踹开了主卧的门,我以为他又要开始折磨我,开始下意识的挣扎。 “不会操你的。”先生托了托我的屁股,摸到了生殖腔内流出的精液。“你要是怀上了你哥哥的孩子说不定就不用再嫁了。” 先生把我放到浴缸里,自己拿起蓬头调试着水温。 “你说,你和你哥哥的孩子生出来会是个什么样的怪物。” 先生把花洒调转方向对着我的脸,热水迷住了我的眼睛,水蒸气阻绝了我的视线却阻挡不了先生的声音。 “会不会也是个离不开al pha的骚货?” 我忍着异物的不适感睁开眼睛盯着他,却又说不出话来。 我和先生结婚12年,我们也曾有过一个孩子。 那是婚后的第两年,我到快二个月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怀孕了。先生知道后很开心,还陪着我一起挑了很久的婴儿用品。 但一个月以后,我就流产了。 医生说是因为我体质太弱不适合生育,自从那次过后我也就真的再也没怀过孩子。 “别这样看着我,清清。”先生放下花洒,坐在浴缸边上,用大拇指擦拭着我脸上的水滴。 先生脱掉衣物,也躺进了浴缸。 热水快没过我的心脏,花洒还在不断的注水,浴缸里的水开始溢出。 蒸汽充斥着密闭的洗浴间,快要窒息的感觉又出现了。 先生的手顺着我的腰线下滑,扣弄着我微肿的穴口。 大脑被缺氧弄得晕晕乎乎的,热喷喷的水蒸气扑在脸上,带来了翻涌的困意。 我虚靠在先生身上,抓着他的手腕,大脑不太清醒让我语无伦次的念叨着。 “离婚我放过哥哥我对不起” 先生把清理好后穴过后,又用浴袍裹住我,把我抱了起来。 昏昏沉沉里我嘴里还在念着那些翻来覆去的话,先生好像说了句什么,但我没听清。 只感觉到先生把我放在床上,他自己也躺在我身边,抚摸着我的头发。 没一会儿,我就直接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先生不在房间里。 我裹着睡袍跌跌撞撞的走下楼梯,看向客厅的方向,寻找着哥哥的身影。 客厅里确实有人。 但不止一个。 “早上好!兰斯先生!” 年轻的oga连发梢都洋溢着青春的光芒。 这个oga乖巧的坐在先生的身旁,看到我过后立马站起来,笑得甜甜向我问好。 “兰斯先生,我带了些自己做的点心。要是不嫌弃的话,希望您能试试。” 有着可爱花边的灯笼袖捧着盒子出现在了我眼前。 精致的便当盒里错落有致的摆放着十几种不同的糕点,糕点主人那双碧蓝色的眼睛笑意盈盈的看着我。 “你是莱茵家的?” “是!”年轻oga看起来有些吃惊又带着点兴奋。“我是” “艾伦斯议员的儿子,斐林。”oga的自我介绍被先生中途掐断了。 先生慢悠悠的站起来,端着咖啡走到了我和斐林中间。 “今天开始住在我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