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曼上将,我认为您需要解释一下关于昨天您开枪射击普通公民的行为。” 克里特议员犀利的眼神刮向赫尔曼。 他早就不爽这个平民出身的年轻人了,仗着娶了个上流oga勉强混进他们这个阶层,现在还要压自己一头。 高贵的布朗家族在战场上战斗的时候,这个肮脏低劣血统的先人还不知道在哪个废墟里和虫蚁挣食呢! 好不容易逮到他的把柄,老克里特不可能放过这个好机会。 “呃这位克里德?先生。”赫尔曼靠坐在椅子上,懒懒的回应着。“看来您得到的情报有误啊,是该考虑换一名聪明的小狗仔了。” “是克里特!克里特·布朗!我想记住长辈的姓名是最基本的礼貌吧!赫尔曼先生。”克里特被他无礼的言辞刺激得小胡子上翘。“而且对于您无礼且无证据的恶意揣测,我认为有诽谤的成分,我将保留上诉的权利!” “好的,这位先生。” 赫尔曼淡淡的附和着。 他昨天在客厅把兰斯折腾了一整天,到快天亮时兰斯晕过去才勉强停下。 结果忘记了第二天还有这个三周一次的小老头吵架会,本来想着在家休息一会儿再多逗逗那两兄弟的。 想起昨天把兰斯按在沙发上强制射精的时候,他掐着兰斯的腰,捅到他生殖腔里,肠肉内壁颤抖着收紧的感觉。 赫尔曼搭在膝盖上的右手不自觉的摩挲转动着左手无名指的婚戒。 再抬眼看向胡子高高翘起,还在那里叽叽喳喳的老头,赫尔曼皱了皱眉头,感到很不耐烦。 “克里特先生!我想赫尔曼上将也是无意冒犯,希望您也不要太过动怒。” 打圆场的老好人出现了。 赫尔曼看看眼时间,估摸着这群老头再乱叫一会儿,赶在午饭前应该能散场。 坐在位置上又看了十分钟老头聊天的赫尔曼掐好克里特话音未落的时间点站起来,这样克里特还来不及开口,他就已经离席了。 虽然议院的餐食比军队里好很多,但这群耍嘴皮子的老头在饭桌上的话只会更多。 赫尔曼理了理军服衣摆,朝门外走去。 今天有个好天气。 不过看着守在自己车旁的人,赫尔曼上将的心情可不太好。 甚至比面对一群口水纷飞的老头还要不爽。 “赫尔曼先生!” 一直站在黑色军用车旁的年轻人在发现赫尔曼从议院大门出来后,雀跃着和他打着招呼。 沙金色的头发,蓝眼睛。 还有精力过剩的动作和聒噪的声音。 赫尔曼确定这是莱茵家的oga。 今年刚刚满十六岁的斐林是这一代年轻oga里长得最好的。 至少军队里那些alpha是这样认为的。 莱茵家族是最末流的贵族,因此斐林的父亲在议院里永远是一个两面讨好的形像。 莱茵家族没有军功也没有实权,这一代的年轻人里除了斐林以外,只有一个旁支的beta。 没人会指望一个oga和beta来撑起一个家族。 而落魄贵族维持体面最惯用的伎俩就是联姻。 “早上好!赫尔曼先生!” 斐林穿了一件圆领白衬衣,配上他用心打理的头发和笑容,是标准的oga甜心。 “你好。” 赫尔曼和这个只会傻笑的oga见过几面,没办法视而不见。 斐林听从父亲的安排在门口等了三个多小时,本来准备好的蛋糕也都化了,但是没有可以代替的东西,也只好硬着头皮递出去。 “这是我亲手做的蛋” 没兴趣听他磕磕巴巴的思春告白,赫尔曼直接接过盒子,点头致意了一下,就上了车。 汽车平稳行驶着,朝着家的方向。 赫尔曼上车后就将那个盒子扔到一边,拿出通讯仪,欣赏着昨天录制的安格斯的视频。 也是该信守承诺。 赫尔曼随手拨通了一个号码,吩咐对面把安格斯送过来。 昨天做的太久太狠了,兰斯现在还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光着身体含着精液,瘫趴在沙发上。 后颈腺体又被标记了,血肉翻张的牙印暴露在外,足以勾起任何一个alpha的施虐欲。 兰斯迷迷糊糊感觉有东西在蹭他的后颈,缩着脖子躲了躲,那个东西扑了空,但马上又贴了上来。 直到感觉到有牙齿滑过腺体的时候,兰斯才挣扎着醒过来,并朝那个方向推搡了一把。 他还以为是赫尔曼又在发疯。 毕竟他就像是时时刻刻都在发情期一样,只想宣泄性欲。 “怎么?你不是最喜欢你这个宝贝哥哥了吗?” 在他身后舔舐着他腺体的不是赫尔曼! 哥哥再一次扑了上来,还挟裹着浓郁的信息素。 “你!唔” 感觉到哥哥的不对劲,兰斯惊恐又愤怒的看向赫尔曼。 还来不及质问他,就被仰面按倒在沙发上,哥哥的舌头也顺着滑进了他的嘴里。 兰斯的双手被钳制住,只能用手肘抵住哥哥的胸膛,来躲避哥哥的吻。 但alpha的力量在他的面前是绝对强硬的,他的挣扎一直都是徒劳。 哥哥的信息素一层又一层的包裹着他。 虽然他对这个味道并不陌生,但昨天才被标记过的身体,对其他alpha的信息素十分排斥。 哥哥一只手抚摸他的脸,舌头在他的口腔里灵活的游走,深棕色的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他。 这个眼神让他想起几天前的赫尔曼,那种癫狂痴迷的神情。 哥哥的鸡吧充血勃起,随着哥哥舌头的动作,一下一下的戳弄着他的小腹。 这个状态不对! 就算几天前哥哥被注射了那个药剂,也不会有这种反应。 哥哥充血的龟头分泌出兴奋的前列腺液,在他的小腹上急躁的乱蹭着,像是找寻着一个可以叩门的地方。 “还不快点掰开你的小逼让你哥哥进去,你不是最心疼他了吗?” 赫尔曼饶有兴趣的坐在沙发对面的靠椅上,举着摄像机对着沙发上狼狈交姌的两个人。 哥哥他发情了。 “哥哥哥” 安格斯终于亲够了,放过了他的嘴巴,不过大拇指还意犹未尽的摩挲着亮红的嘴唇。 兰斯怯怯的呼唤着他,期盼着能阻止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但发情的安格斯全然没有了他记忆里那个温柔兄长的样子,眼睛里充斥着暴虐的欲望。 他的呼唤并没有用,安格斯从他的脸颊开始,从上往下的啃舐着。 安格斯的手也随之滑了下来,滚烫的手掌揉搓着他的阴蒂,时不时的还要扣弄几下阴唇。 “啊唔啊啊哈啊” 兰斯的身体突然开始使劲的扭动挣扎起来。 “啊啊啊” “这个婊子最爱给别人口交,觉得怎么样,将军夫人?” 兰斯根本就注意不到赫尔曼的话语。 在安格斯把他的小穴整个含进嘴里的一瞬间,他就崩溃了,小腹和腰间不停地颤抖。 安格斯的舌头在肉壁里面舔舐戳弄着,让里面的软肉狂乱地收缩着。 “不要嗯啊啊哥哥哥唔啊啊别舔了” 兰斯不受控的摇着头,无法消化这份灭顶的快感。身体深处涌出了大股淫水,把他的下体弄得一片泥泞。 “哥哥不不要唔” 兰斯高潮过后身体软绵无力,但安格斯抓着他的胯骨把他的下半身贴了过来。 安格斯用手撸了几下自己鸡吧,握着龟头,慢慢的对准插了进去。 刚刚发过淫水的内壁潮热柔软,层层叠叠的肠肉包裹着安格斯的鸡吧。 发情状态下的安格斯循着本能铆足劲,朝生殖腔的地方捅弄着。 “别疼啊啊啊不要” 兰斯的生殖腔里面还含着赫尔曼早上射进去的精液,这会儿安格斯要强制敲开宫口,让兰斯感觉身体内部快要撕裂了。 “真可惜啊。” 赫尔曼在镜头后面看着自己的精液流了出来,淌在沙发上,挑了挑眉毛,惋惜道。 “啊啊啊啊啊啊” 沙发上的兄弟已经注意不到赫尔曼的存在了。 安格斯抽出沾满淫水的鸡吧,沉腰用力一撞,用蛮力把龟头挤进了生殖腔。 更加狭窄紧缩的生殖腔让安格斯的腰失控似的开始乱撞。 大幅度的抽插让龟头反复的顶弄着生殖宫口,生殖腔里的精液也随着他的抽插流了出来。 生殖腔被不断亵玩,让兰斯爽到头皮发麻,企图收紧大腿来躲开鸡巴的抽插,也只能被安格斯用力掰开,折成最大弧度来被迫迎接鸡巴的冲撞。 安格斯的鸡巴开始有成结的预兆,他把兰斯的双腿扛在肩上,俯下身体将鸡巴狠狠的钉在兰斯的生殖腔深处,在自己弟弟的肚子射出一股浓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