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莲琴抖着指头,摸索入自己裤间,小心拨开两片湿热贝肉。中间道口已然濡湿,阵阵冒着热意,腹中热流涌动得厉害,好在有木塞堵住,只漏出一点儿水液夹于肉中,裤头倒还算干爽。 一时手也忘了抽出,莲琴只是意冷心灰,一点儿不能动弹。 她竟在庄妃床上破水了! 女子胸口惊惧得一片冰凉,两腿支在床上,情不自禁便往下推挤,努着肚子一挺一挺地用力,很有些不管不顾的意思。 唔——呜—— 心中极度震荡之下,莲琴发狠般挺动大肚,皮肉绷得死紧,挤得下处愈发憋胀—— 嗯—— 胯间赫然一阵刺痛,女子猛咬住下唇,才忍下一声惊呼。小心挪动臀部,贝肉间粗硬之物碾住她娇嫩肉壁,一点儿没有快意,硬硬木塞硌得道中生疼。 莲琴这才赫然醒转,自己这还睡在庄妃身侧! 好在未曾惊醒旁人,莲琴急忙又托住肚皮,那肉实胎腹正是紧缩,胞宫推挤胎儿下行,这肚儿揪紧了似地发硬。她却搂住肚腹不算,更是顶着那肉中硬物,将大肚往上抬去。 “额……呼!呼!呼!”霎时那胎头便沉沉一坠,好似贴在下腹掌心,努着拱着,硬要逆她动作下行。莲琴喉头再憋不住哼声,呃呃地漏出些痛吟来。她急急摇头,直将身子往外偏去,生怕吵醒了庄妃。 胎动愈烈,胎膜已破,这一包羊水直欲倾泻,虽被下身那木塞堵住,却还自宫内源源不断滑出。胎水暂且积蓄产道之中,却也将那肉处填得湿滑不堪,连带润泽其中木塞。塞子随这壁肉挤动,竟也叽叽咕咕上下滑动起来。 莲琴只觉得不妙,下身一阵排便似冲动,肠肉紧绞低鸣,俱是冲她示警: 这胎就要生了! 女子心中还有犹豫,却是腹内一阵热意涌动。 胎水止不住要往外漏出,直直冲击这道口。终于,下身贝肉间骤然探出一个粗头!“唔……呜……”竟逼得她面孔绯红,一下涨紧了脸皮。 木塞就这样滑出了半截,任两瓣软肉如何扭紧,只是含不住这湿滑的木头,莲琴感到那物正一点点儿自道中脱出……脱出…… “唔!”她就要忍耐不住,急忙将手伸入胯间一顶! 此时腿上布料已是潮热,浊液虽未渗透,隔着亵裤却能摸着股间黏滑。莲琴一掌将那木头塞回身内,使力急猛,霎时又是一阵剧痛! 她汗湿鬓发垂落,大肚不知是因胎动还是粗喘而阵阵起伏,甬道间灼热刺辣即是临产之兆,又是木塞生硬出入所伤。一时间腿根也痛得发颤,莲琴小口小口抽着气儿,虽是疼出泪水,脑中却清明起来。 无论如何,必是不能在庄妃这儿生的,且不说记档的事情,便是产娩时嘶吼折腾,胎水横流,就不能泄在这宫殿里头。又怕庄妃发觉她不见,或者见着她分娩,一时间不知要受怎样责罚。 她勉强撑起身子,只静静坐着,胯下便堵得厉害。莲琴双手捧着腹侧,不禁又顺着圆圆弧度抚摸,那肉实肚皮亦回以阵阵刺痒蠕动。 “啊……啊……”她赤裸脚趾打着颤儿,依旧双腿弯曲,扶腹撅臀往前走着。才趔趄两步,便一抖一抖欲要蹲下,口里呃呃呜咽着使起劲来。 内壁不住耸动,狭窄甬道含着硕大胎身,撑得肉儿紧绷抽搐,叫她直努着臀儿往外推挤。 隔着亵裤淅淅沥沥落下点儿胎水来,泅湿了胯间一片,顺着颤抖双腿滑落在地。“呼……呼……”莲琴大腿热烫,胯下濡湿愈发扩大。 黑暗中女子面孔通红滚热,便见她银牙忽然一咬:“呃啊……”喉间窒息一般短促一声,紧绷软肉间终于冒出一个头儿。她又掐着大腿晃动臀肉,下身水渍更盛,渐渐裤管间蜿蜒出幽深湿痕。 后穴中软肉努动,小口似挽留似推拒。 “噗。” 抽缩两下臀间放出小小一声气音,随即便有一木块顺裤管滚落下来。 莲琴也顾不上这许多,紧攥亵裤,跌跌撞撞急往前走。股间却是憋忍不住,噗噗又放了几回气,湿滑羊水更是一股一股直往外冒。若单是这样也罢,她却才行几步,大肚又一阵坠涨发硬,大开产门间翕动两下,痉挛肉道就猛地推出一个硬物来。 手边无物可捉,莲琴跨步急走,不想胎头却也急落,三两息便挤入产口。女子胯间剧痛,一下便被门槛绊倒在地。 “啊——”听得她一声惊呼,便见女子一头碰在地上,就没了知觉。 “姑娘!用力啊!姑娘!”恍惚间有个老嬷嬷声音不住唤她,又推搡掐弄她胳膊,摇着她身子。但莲琴一点儿没有反应,任凭胎头挤在胯下,撑得两瓣贝肉再看不出原来形状。 “呃……呃……”有大手按上胎腹,莲琴迷迷蒙蒙,只觉得大肚很痛,昏昏地好似抬手去推,又半晌儿都无力动作。 她衣裤都叫人扯开,此时赤条条一个,只留一肚兜勉强裹住胎腹。孕医大力推着胎腹,左右两个嬷嬷将她大腿扯得极开。 此时虽是夏日,夜风也微带凉意,莲琴又汗出如浆,湿淋淋汗水胎水沾了一身,便更惧寒凉,昏迷中依旧瑟瑟发颤。原来仍是躺在在庄妃殿前,虽不横在门口,却也只是挪进院中,依旧露天席地,没一点儿遮蔽。 大肚似装满米粒的口袋一般左右摇晃,圆肚儿皮肉绷紧,又是流汗又是发硬,撑得肤上油亮一片。女子满身滚烫,小口微张,眼皮儿耷拉着,便是大腹给推搡得红肿一片也不曾知觉。 孕医推挤半天,见这胎身迟迟不出,股间婴孩湿润胎发都有些干涸,不禁也急了。他借着擦汗功夫遥遥一望殿中庄妃。到底只是一年轻女子,虽品阶不低,此时只在寝衣外披一件薄薄披风,瞧着更是稚嫩几分。 如此清秀美人,却吓得孕医浑身一颤。 庄妃半夜借故唤了莲琴同寝,便睡得不足,此时又被搅了清梦,自然心中不快。她素来瞧不上嘉妃那般折腾刻毒,只觉失了体面,因此并不着意折磨宫人,任殿外值夜内监请了医来。只是她亦无意宽仁,并不开口放了莲琴回屋。 取屋中道书翻阅一番,更叫人拖去院子西角桂树脚下,冷眼看她在这灰土地上来回翻滚。 此时瞧着莲琴大肚鼓动,腹中生命挣扎求生,她不免也抚上自己肚皮……便见嬷嬷剥去宫女衣裤,莲琴胎水顺腿滚落,一时间潮涌般喷落树旁,将灰土也染深一层。什么时候……什么时候自己也能…… 孕医急回转身,望着莲琴赤露昏迷之态,咬一咬牙,将那肚兜也解下。女子大肚便真是光裸一个,就顶在孕医身前。此时他再上手,几乎将虎口箍进肉中。肉腹算不得柔软,孕医在这摸到了胎身所在,就狠狠往下捋去! 女子身躯随之猛然弹动,双腿在嬷嬷手中挣扎扭动,咿呀嘶喊之间,孕医推着挤出一点儿肩膀的胎儿,愈发用力推挤。 “啊……呃……”莲琴左右摇着脑袋,紧蹙双眉皱得愈发扭曲,眼皮颤动之时,一嬷嬷已转至她腿间,捧住那沾了血污的半露胎儿。 痛意已磨得她阵阵发冷,女子骤然睁大双眼,不自觉挺身,却又叫这抽痛大肚一下顶得摊倒回去。双腿趁势分得更开,两个嬷嬷也一道儿在她肚上揉着、推着。 “唔啊——” 一声长嚎,莲琴胯下剧痛,什么东西猛然滑出产门。跟着胯间泄出大股水液,腹中骤然一空,又好似叫疲倦闷疼重新填满,肚儿依旧一阵一阵抽着绞紧。 夜中婴啼之声响亮清脆,莲琴头脑却又一沉,翻眼便又昏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