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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地上那个还是皇上的儿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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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季的夜雨,来得慢悠悠的,从天边垂下到地面溅起雨滴,好似隔了几个经年。连绵缠绕着,裹挟着这世间所有的爱和恨。 离冷荆把他抱起来,放在榻上。离亦凌无力挣扎,他已经像个血人一般,身上到处都是伤痕血迹。 离冷荆把他身上的衣服碎块都扒了下来,然后高大的身躯压了上去,也不顾离亦凌身上到底如何的惨状,一手抬着他的腿,就把自己的性器顶上他的后穴。 没有脂膏润滑,没有提前扩张,就这么硬生生顶了进去。 离亦凌痛到麻木了,他眼神呆滞着,在离冷荆身下,看他肆意玩弄着自己。 强行进入的滋味并不好受,离冷荆此刻额角也沁出了汗。他提着离亦凌往自己身上送,强硬的把性器完全送进直达根部,然后缓缓抽送起来。 他压着在离亦凌身上,极具侵虐性的眼神死死盯着他,跟随着身下的动作,一寸寸从眉间探下去,眸子,鼻子,嘴巴… 离亦凌嘴边都是鲜血,鲜红一片,把小巧的嘴唇衬得十分诱人。 离冷荆望着出神,受蛊惑般垂首去吻他。唇瓣相贴的瞬间,离亦凌瞪大了眸子,抬手就要去推他,离冷荆压住他的手,用舌头撬开他的牙关。 那里是温热的,血腥味浓重,离冷荆舌头灵巧地在他口中侵略,唇瓣贴着也更加紧密了,疯狂吸吮着。 离亦凌感觉被一条冰冷恶心的毒蛇覆着,他动用牙齿,狠狠的咬住了离冷荆的舌头。 离冷荆吃痛,抬手捏住了他的下颌,这才把舌头从他齿间退了出来。 一时间,血腥味更加浓重了。 “皇兄真是心狠。” “比不上你。”离亦凌声音暗哑着但气势逼人。 离冷荆眯了一下眸子,身下粗暴地捅了进去,没有任何技巧,只把自己的欲望狠狠抽送着。 离亦凌喉间生涩,血腥味直冲上脑袋把人涨到恍惚。 不知过了多久,毫无感情的抽送终于结束了,一股灼热的精液打在了他的穴里。 离亦凌闭目受着,无边的黑暗里他仿佛还能看到月凝她们在向自己招手。 离冷荆压在他身上,俯首在他耳侧,声音低沉道, “你是我的。” 离亦凌睁开眼睛,语气坚定回道, “不是,永远不是。” 离冷荆怒火中烧,把离亦凌扯了起来,带着他就去向了隔壁的刑讯室。 外面的雨还在绵绵下着,离亦凌浑身剧痛,被离冷荆用麻绳绑在了柱子上,他不知道离冷荆要做什么,但是,绝对是能让他生不如死的。 离冷荆在桌子上,摆弄着一些小物什,在烛火的照耀下,闪着银色的光芒。 准备差不多了,离冷荆面无表情的摸上离亦凌的胸口,在他那个粉嫩的乳头上摩挲着,很快,两个小肉球微微颤栗着站起。 然后离冷荆手指间出现了一个银针,这颗针直径比普通银针大很多,他拿着银针在烛火下慢慢烤炙着,直到烤成了黑红色。 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离冷荆一手捏起他左侧的乳头,一手就把银针戳了上去。 “啊!!!” 乳头的巨大刺痛让离亦凌喊叫着,他想逃离,却被绳子紧紧绑缚着,完全动弹不了。 离冷荆抓住他的乳肉,那根银针已经穿破他的乳头。离冷荆还残忍的转动了几下。 离亦凌抽着气,汗液混合着血液在身上攀爬。 刑罚并没有结束,离冷荆抽出银针,又用火烧了一下,再次穿过那个血淋淋的孔洞。 如此几番,确认那个地方已经完全打上一个洞了,这才停手,用一个银环穿过了红紫的乳头。 离冷荆从银环上移开目光,看向离亦凌的脸,说道, “你要是不承认,我就把你身上都打上洞,都打上我的标记。” 离亦凌遍体生寒,这种事情完全超出了离亦凌的认知。 他像是困在黑暗中的蚕蛹,苦苦挣扎着以为能破茧而出,谁知一次次被轻而易举地扼杀着,毫无还手之力。 战争还在惨烈进行着,炮火轰鸣,硝烟弥漫。轩辕国来势汹汹,轩辕戈祜率领着大军直要夺下第四城。 离冷荆问沈狄,“奸细揪出来了没?” “已经都找到了,正在监视着随时可以收网。” “嗯,立刻行动吧,离玮猖狂太久了。” “是!”沈狄领命,准备退出去,离冷荆顿了一下,喊住他, “上官月凝那边处理好了吗?” 沈狄作为离冷荆的贴身侍卫,管理的事情众多,尤其是杨从南被革职,忙起来也差点忘了上官月凝的事情。 “处理好了,已经妥善下葬了。” 沈狄从怀里掏出一个长条的锦盒,说,“这是上官月凝死前还揣在身上的遗物,属下觉得比较重要,所以收拾了出来。” 离冷荆把锦盒拿了过来,打开来一看,是一支玉兰花的 簪子,还有,一块玉佩,是离亦凌当时交给月凝的那块玉佩。 离冷荆看到玉佩的瞬间,脸色惊变,瞳孔骤然收缩, 这玉佩! 怎么可能?!! 离冷荆极力压制自己的情绪,命令沈狄,道,“去查一下这玉佩的来历。” “是。”沈狄尽管察觉到玉佩不简单,满腹疑问,但还是利落的领命退了出去。 沈狄出去之后,离冷荆一个人待在了兵部,疲惫感铺天盖地的袭来,他抬手抵住了头,侧着首,岁月的年轮在脑海里负隅碾压着。 彼时他正十岁,虽然是个皇子,但是自小是在一家商铺里长大的。离国自来重农抑商,商人的地位是最低贱卑微的。 空有的皇子身份并没有给他带来一丝好处,反而让众人都能以此嘲笑侮辱他。 一日,他赶着马车,给商铺运着货物,正小心行驶在一个街道上,没想到一个转角,扑面而来一辆马车,那马车四面丝绸装裹,车窗还雕刻着精致的图案。 离冷荆的马车破旧,一下子就被撞飞,货物掉了一地。而对面那辆马车只是马受惊颤抖了一下。 马车里下来一个肥胖的男的,脸上挂着两团肥腻的肉,大概也只有十几岁的样子,却因为肥胖满脸横肉却显得有二三十岁。 “你怎么走的?!不长眼睛啊!” 这边的动静很快引来了很多人围观,离冷荆从地上爬起来,低着头微微鞠躬, “对不起。” 说完,离冷荆捡起地上的货物准备离开。 那人却走了上来,一脚踩住了离冷荆的手,身体力量的绝对压制下,离冷荆痛得面容都扭曲了。 “道歉是你这么说的吗?” 离冷荆抽着气,紧咬着牙问,“那你说怎么样?” 胖子把脚跟抬起一点,脚尖在他手背上狠狠碾着,说道, “简单,从我胯下爬过去。” 离冷荆抬手仰视着他,眼里闪着惊骇的怒气。 胖子移开了脚,看他还不动,说, “听不懂人话吗?” 街上的人都围着看戏,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偶尔有人低声说, “这孩子也太胡闹了,光天化日之下怎么这么欺负人呢?” “他可是县丞的独生子,宝贵得很。” 又有一个人笑道,“那地上那个还是皇上的儿子呢!” “真的?!”有外地来的还摸不清,震惊的问, “可不是,不过皇上儿子这么多,他早就被皇上丢出宫了。” “啊…太可怜了吧。” “可怜谁敢救他?不过挨顿打,羞辱一下,习以为常了。” “………” 熙熙攘攘的声音,几十道看戏的目光,都压得离冷荆喘不过气,脸色铁青着。 胖子狠狠的踢了离冷荆一脚,登时离冷荆就飞了出去,离冷荆太瘦了,一把骨头好像就要散架了般。 胖子招来两个仆从压着离冷荆就要往自己胯下钻去。正适时,被一个温润的声音打断了, “住手!” 来人穿着一件青色的镶金边袍子,清雅又不失高贵,他戴着一个白色斗笠,静静地站着,神韵独超,给人一种高贵清华感。 “为何欺辱人?” 胖子疑惑的看着来人,“你是谁?多管什么闲事?” 那人不卑不亢,缓缓说道,“看这马车的车辙和两边损伤情况,分明是你们横冲直撞,撞了人反而欺辱他是怎么道理?” 胖子有些心虚,转而大声说,“哪儿来的小不点,敢指点我做事情?” 胖子让自己的仆从捉拿那个人,然后那少年的身边人更为厉害,仅仅一个人就把他的人全部放倒了。 人仰马翻的叫苦连天,在地上呻吟着, “你现在可以放过他了吗?”那人的声音还是温润的,语气悠然。 胖子瞪着他好久,气不过坐上马车就走了。 胖子一走,热闹也差不多散了,看戏的人渐渐撤去。 烈日下,离冷荆身上的几处淤青和手上的踩踏伤格外刺眼,他没有说话,默默的爬起来,把货物再次捡起来,放在马车上。 少年看着他,觉得离冷荆好生奇怪,便走到他面前,帮着他把东西捡到马车上。 离冷荆扫了他一眼,淡淡说,“谢谢。” 然而他的眼神里却没有任何谢意,好似在说,麻烦让开,你挡到我了。 少年毫不在意,隐在斗笠里的面容浅浅笑了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看着这么瘦小就搬卸这么重的货物吗?” 离冷荆没有理会他,兀自就要离去,然而等到驾车的时候,却发现那个车轱辘已经散架不能动了。 烈日炎炎似火烧,离冷荆急出一身汗,这时,那个少年走近,说, “我没有恶意,让我帮你吧,”少年打了个响指,有一个青年人过 来,少年吩咐说, “你带着这小孩儿把这些东西运过去吧,我看他挺着急的。” 青年人说,“那殿…那公子呢?” 少年笑了一下,“我出不了问题的,我先去给月凝买点东西,她上次缠着我要发簪了。” “好,那公子小心。” 沉闷的骄阳下,离冷荆脑袋嗡鸣着,什么也听不清,意识里,只看到了那位少年腰间挂着的一块玉佩。 那块玉佩样子别致,晶莹剔透的在阳光下闪着澄白色的光,那点光芒四散竟点亮一隅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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