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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不定(路人攻猥亵皇叔脏话萧翎戏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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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谁都不肯退让一步,最终只能以不欢而散收场。 皇宫内的黎明终于降临,随着报晓的晨钟响起,宫门次第打开,带缨着朱的朝官已从巍峨玄武门走进,踩开碧瓦飞甍间的薄雾,恭敬立在殿外等候传召。 京都街市隐约地传来嘈杂人声。一眼望去,一幅四海升平,天下大治的安定样子。 萧翎止步于去大殿的路上,他立在某个转角,俯视着不远处的满朝文武。 没有那个穿着深黑蟒袍的摄政王,在朝堂上,也再没有声音敢驳回他的命令,强势地掌控全局。 “李钦。”萧翎突然莫名其妙地问:“他想见我?” 李钦反应快:“是。” 他弯腰贴近,放低了声音:“摄政王曾多次求见,不过狱卒都按照您的吩咐,没有理会。” “已经多久了?” “回陛下,从郊祭到现在,已有一个半月。” 帝王的冠冕遮住了萧翎的眼睛,他也不再问什么,只是像只松柏一样静立着,李钦眼观鼻鼻观心,心中转了八九个弯,又接着道:“晋王爷拦着,典狱没有用刑,吃的用的东西也全是晋王府置办,都和从前一样,只是——” 他只是个半天也没只是出所以然,萧翎蹦出一个字:“说。” “只是晋王去的频繁。”李钦把头埋进胸膛:“文临候世子也常去,狱卒不敢拦着,昨夜摄政王和晋王起了冲突……现在人还昏迷不醒。” 萧翎眼睛垂下去,喉结动了动,李钦以为萧翎要说些什么,结果迎接他的又是新一的沉默。 这短时间萧翎虽没有过问典狱的事,李钦却没敢怠慢,关押左恒的地方发生了什么他一清二楚,摄政王看着没受皮肉之苦,但被两个晚辈肆意糟践,恐怕活着也是生不如死。 “陛下可要起驾?”李钦暗示道。 萧翎的余光眄过来半缕,声音似乎平静,和往常一样道:“上朝,宣朝臣进殿。” 李钦把准备的旁敲侧击求情的话咽进肚子:“……是。” ———— 整整一天,萧翎一个关于左恒的字都没提,李钦有心无力,跟在一旁干憋屈。 一忙朝忙到晚上,他在御书房伺候着打瞌睡,萧翎本在批阅奏章,却忽然把手里的朱笔掷到桌子上,手里的一封折子承接了他的大半部分怒火,从书案后一直飞到地毯上。 “简直放肆!……” 李钦的身体比他的脑子反应的还快,扑通一声跪下:“陛下息怒!” 他连滚带爬的把奏章捡回来捧到头顶,电光火石间瞄到了“禁卫军”“虎符”“左恒”几个字样。 “禁卫军,好一个京畿禁卫军!”萧翎冷哼道:“竟敢不听兵部调动,他们到底是京畿护卫,还是摄政王府的亲兵!” 李钦暗到不好,真想看看是哪个朝中睿智,偏偏要在这个时候上这么一封折子,让萧翎积着的一腔怒火全冲着左恒去。 他擦了擦汗,颤颤微微开口:“陛下,京畿禁卫一向只认虎符不认人,这是先帝时就立下的规矩。” 萧翎没接折子,他静坐着,等到李钦手臂都举得酸胀,才好像平息了一点,盯着虚空,突然问:“什么时辰了?” “已经亥时。”李钦累得龇牙咧嘴:“陛下忙了一天,该歇息了。” 萧翎站起来,李钦连忙放下折子,跟着往外走,萧翎却走两步又停下,说:“跟我去典狱。” “啊?”李钦真的被一惊一乍整得腿软:“这……陛下若要审讯,何不等明日。” 萧翎听他这话,周身的冷气仿佛凝成一把刀剑:“现在就去,其他人都别跟着。” 李钦想说,这时候去,不知道摄政王是不是还昏迷着,但他没敢说出口,萧翎说走就走,根本不等他,他抹了把汗,急匆匆跟上。 ———— 萧鸿之发疯了一整晚,左恒连他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留下的的东西虽然被清理干净,但他一直在半梦半醒中无法醒来。 牢狱里不分白天黑夜,他听见锁链碰撞的声响。 有人进了牢房中…… 也许是狱卒,也许是萧鸿之或者谁,左恒想睁眼看看,可只看到一片朦胧虚无。 被子被人掀开,地上燃着炭火,并不冷。 他身上的里衣堪堪被腰间的带子系着,松垮垮的被一齐扯开,本来就没消下去的痕迹露出一大片,斑驳牙印印在赤裸的胸膛上。 “操,这是被玩儿透了。”有个沙哑的声音:“你磨蹭什么,还不快来。” “赵哥,那可是摄政王……我……。” 虽然这么说,可还是有人靠近了一些。头顶处的呼吸由一个变成两个。 沙哑声音继续道:“你怕个屁,晋王有事不会来,皇上又从来不管这儿,咱们哥俩寻个乐子,谁能知道?” 那人扯开了衣服和被褥,布满茧子的手覆盖上左恒的腰:“这不是没醒吗,昨天晚上叫的老子都硬了。正好 也让我试试,这男人操起来是什么感觉。” 另一个人看左恒确实闭着双眼,也被说动,跃跃欲试伸出手,包裹住左恒的胸肉,大着胆子揉捏了一下:“好紧……” 他和那个人不一样,他本就好男色,这段日子每天都被勾得下腹起火,借着每天送饭伺候偷偷摸摸打量了无数遍左恒——平时看起来倒是冷峻,可每次情事后他进来收拾,都能看到疲惫昏睡的男人——他能想象过程是多么的活色生香。 男人的胸乳并不软,可却极有弹性,他忍不住狠狠的揉搓了几下,乳珠在他的手心打转,少有的几块没有印迹的皮肤显出莹润的白。 “我说你怎么喜欢玩儿硬邦邦的男人。”另一人胆子大,道:“以前他妈的都不敢抬头看,这么一看,摄政王长的……不比秦楼里面的花魁差,哈哈。” 两人动作重,左恒眉头皱起,手微抬了抬。 胆子小的道:“别把他弄醒了。” “醒了就醒了。”那人扯下左恒的亵裤:“醒了就把嘴堵上,他一个阶下囚,被我们两个上了,难道还敢说出去?” 情欲冲着理智,再多的顾虑都抛到脑后,一人压在左恒身上亵玩,另一人已打开了他的双腿,硬邦邦的东西在大腿处顶弄。 “就是这里?”那个人看到了隐秘的入口,把左恒双腿掰的更开:“他娘的……” 穴口紧闭着,有点肿,还呈现出一种浅淡的红,下体处也没有什么耻毛,臀部周围布着几个指印,显然这个地方已经被造访过。 那人看得口干舌燥,恨不得提枪就上,另一人忙道:“要扩张一下。” “真麻烦。” 话虽这么说,可他还是往伸出了一根手指,猛地从后穴口处刺入。 “呃……” 左恒发出不适的声音,那人阴茎早就支起了帐篷,第二根手指顺着入口挤了进去。 “不……” 胸口处的挤压涨涩感越来越强,有什么湿润的东西在敏感的乳首吮吸挑逗着,腰部也被人按压着,还有下体,被粗粝的东西进进出出,扩张按压着,不停深入到里面。 “哈,里面比女人还热。” 陌生的气息,陌生的声音。 左恒手抬起来,立马又被按下,身体被迫从沉睡中转醒,他睁开眼,在暗色中勉强看清了身上的两个人。 “你们是谁…”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冽一些:“放肆………” 可实在是没什么威慑,毕竟是大内的狱卒,两人身上的肌肉盘虬健壮,死死压着他,后面的人把手指从后穴抽出,却没有要收手的意思,:“王爷,是谁不重要,您今晚就屈尊用后面服侍服侍小的……” “放开!……你们想死吗……” 萧鸿之不在时,左恒手上和脚上都被铁链帮着来限制他的行动,如今真的成了他的掣肘,他们对付犯人很有一套,双手链接的链子被人一扯,统统拉倒了头顶。 在他旁边的那人明显有点慌,从腰间抽出准备好的布帛,飞快的堵住他的嘴。 “唔……唔……” 他的头发在反抗中更加散乱,两人的手在他全身上下抚弄,下面的人从衣物中掏出深色的性器,看着他狞笑。 左恒忽然停止挣扎。 他闭上眼,侧着头,不和那人对视,那人扣着他的腿,性器在双腿根部似有似无的剐蹭:“怎么不动了?…” 左恒呼吸有点急,胸脯上下起伏,男人的另一只手停在他的腰上,感受到躯体的颤抖。他抓住左恒的下颚,把对方的脸掰过来,看着左恒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精虫上脑,俨然已把牢狱重地当成了风月场所,在妓馆常说下流话脱口而出:“哈哈,美人儿,别怕,爷好好疼你。” 那人兴致高昂,左恒趁着他不备一只脚踢上对方的肋骨,他刚刚为了这个机会示弱,一下用了十成十的力,那人没想到左恒病恹恹样子的还有力气,痛呼一声,摔到了床边。 只不过终究力气有限,没能像以前一样,把人踢得站不起来。 “操……敢使阴招”那人扶着床站起来:“老子今天非的干死你不可!” 他扶着肋骨,把在床上的另一个人一把推开,抓起左恒的脖子,把人狠狠往墙壁上一撞! 整个脊背都被撞的一阵痛啸,左恒眼前顿时轰鸣发黑,后脑传来一声闷响,恍若天旋地转。 “赵哥!你别……!”另一人说:“这是摄政王,玩玩儿就算了,弄出人命怎么交待!” 那人把左恒扔回床上:“知道,死不了。让他老实点儿,妈的。” 两人又围上来。 姓赵的人解开左恒口中的布帛,然而左恒瘫在床上,声音都发不出来。 “这不就好了。”那人说:“办正事儿,憋死我了。” 两人把左恒摆成趴着的姿势,姓赵的在后面搂住他的腰,硬挺的阴茎又贴上来,在股缝间摩擦。左恒被他抱着,手虚虚下垂,即使有意识,可什么都做不了,像 个乖顺的人偶。 另一人也憋的受不住,掏出了阴茎,抬起左恒的嘴就想往里面送。 后方的性器已贴近入口,那人的话语肮脏又鄙陋:“摄政王?还不是像只狗一样撅着屁股被老子操。” “大胆!” 还未享受到嘴的美味,牢狱入口就传来一声尖细的怒斥,两人愣了一下,旋即冲进一个穿着鹤纹红袍的内官,看见眼前的场景,目眦俱裂:“你们在干什么!!” 内官的衣物都是深青色,只有品级最高的总管,身上才绣这如此繁复的纹样,才能穿红色宫衣。 姓赵的人浑身一哆嗦:“李总管……” “还不快滚出来!”李钦把牢门摔得震天响:“你们疯了吗!!竟敢,竟敢……” 他震惊的说不出口,两人匆匆忙忙提上裤子,扑通一声跪到地上,就看见在跟在李钦后面下来的人。 萧翎穿着一身黑,那眼睛像一把刀,剜在他们身上。 “皇……皇上……”两人吓得无与伦比:“我……我们……” 皇帝身后陆陆续续跟着典狱的几号人,李钦看萧翎脸黑得马上就要爆发,迅速走到床边,给左恒盖上被子。 下来的狱监直接被自己大胆的手下吓傻了,跪到地上磕头:“皇上恕罪……奴才没想到,这两个狗东西竟然如此大胆,皇上恕罪,这都是他们两个擅作主张,僭越冒犯!” 萧翎站在外面,远远的,只能看见左恒的侧脸,模糊不清。 “皇上,奴才一时迷了心窍……求皇上开恩,饶了奴才。” “求皇上开恩,求皇上饶了奴才的狗命吧……” 两人的响头磕得砰砰响,狱监大气儿也不敢喘,更别说替两个人作死的人求情。 李钦走到萧翎身后静立着,屋子里两个人已经趴在了地上,他听见萧翎说:“拖出去。” 顿了顿,萧翎又说:“乱棍打死,不准收尸。其他人,滚!” “是!”狱典如蒙大赦,连忙指绘手下的人把两人拖走:“谢皇上!奴才告退!” “皇上……别杀我,别杀我……” “我错了,不……皇上——” 两人被拖拽出去,杀猪一样的聒噪声渐行渐远,人陆续退出,唯有李钦不知道自己到底属不属于该走的那一类,干巴巴立着,恨不得把头埋进地里,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你也滚!”萧翎一甩衣袖:“没有朕的命令,任何人不能进来。” “是,是。”李钦巴不得快跑:“奴才在外面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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