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毓也是迷迷糊糊才同意了贺言的话,他是以为贺言会真的要他洗完了澡再弄的,可是现在,裹着沐浴露的手紧握着他的腰,浴室里的雾落到墙上变成了细密的水珠,叫他掐住瓷砖的手都打滑,只要稍微松懈一些,小逼就要完全地坐在那根粗大的性器上。 贺言比他高,他甚至要微微踮起脚才不至于被完全贯穿,只好淫荡地翘起屁股,满嘴喊着不要不要,水珠嘀哒哒往下落,都分不清是汗还是泪。贺言就将云毓圈在怀里,花洒里冲下的热水将他起伏的脊背燎得通红,好激起男人全部的兽性。 扶在深陷腰窝处的手渐渐攀爬到胸乳处,用手里的泡沫给人做了一幅小奶罩,细细抚着从奶罩里跑出来的红色樱桃,低声问道:“班长是不想要我给你洗澡吗?” 云毓又是踮脚,又是扶墙,哪里还有心思去管那两只亵玩自己的手,只能扭动被热气泡得粉红的身体,压着声音恳求,“不可以做这样过火的……明天还要去拜访亲戚……” “哪有什么亲戚。”贺言使坏,非要故意往上顶,叫云毓脚尖都险些离了地,胯骨更是把白花花的小屁股撞得肉浪翻滚,“我没有亲戚,班长有吗?” “没,没有呀……”明明知道贺言不会叫自己摔倒的,可是云毓还是不松手,叫好看的手指指骨都变得红彤彤。 浴室里所有的氧气都已经被水汽挤走,云毓也觉得自己有些微微缺氧,红着脸被人渡来一口空气,报酬却是与他缠吻,吻着吻着就不小心脚底滑了一跤,等到脚掌全然贴在微凉湿滑的地面上时,一声尖叫也从少年的嗓里冲出。 小逼里好像进来了一个更粗更大的东西,好涨…… 会坏掉的。 云毓吓得要逃,可腿儿再也没了力气,只能被人挽着腿弯抵在了墙上,一低头,就隔着自己已经软下的生殖器看到了深深插在自己穴里的大鸡巴。 下体紧紧相贴,粗粝耻毛扎在早就外翻的阴唇上,就好像这样浓密的毛发是他自己长出来的一样。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感觉贺言的鸡巴还在往里顶,恨不得将悬在阳具底下的两颗卵蛋也想要挤进湿软的小逼里。褐色的囊袋挤压着熟红色的穴肉,因为已经送进去一小部分正在爽快地抖动收缩。 子宫含着鸡蛋大小的龟头,阴道里又被那么粗的东西摩擦,怎么可能再容纳这个东西呢?除了饱胀满足和快感外,更多的是惊恐,“不要,不要,会坏的啊……会坏掉的!出去,出去呜呜……” 云毓胡乱用手去拔深埋在自己小穴里的肉刃,却不得其法,不仅没把东西弄出来,还把阴囊挤进去了一些,更可怕的是,淫荡的小肉棒却因为这阵突如其来的快感重新起立。 云毓一边哭一边微微挣扎,叫贺言如何都有些不忍,只好直接把鸡巴抽了出来,却没想到,一大股水会从失去了堵塞的阴道里直接喷了出来,小穴连通着子宫都被人肏成了一条鸡巴的形状,叫云毓根本来不及夹住那些冲出来的液体,哗啦啦得流了好多,像是在被贺言抱着尿尿。 淫水混合着好几次的精液,糊在墙上凝聚成微黄的水滴,却又不是真正的水滴,像是一条毛毛虫在慢慢往墙角爬。 云毓真的感觉自己要奔溃了,被贺言抱着喷水和被a抱着尿尿的心境重合在一起,竟然叫他一时间分不清楚到底谁是谁,只是下意识想找个发热的东西抱着,于是软绵绵地伸出手要抱。 贺言轻轻拍着云毓的背,小声问道:“班长是生我的气了吗?” 缓回了神,云毓只是轻轻含着贺言的肩膀摇摇头,好抑制住眼泪,“没有生气,我就是觉得……觉得太超过了……” “那班长舒服吗?”贺言问道。 即使是很不想承认,可是云毓没有办法撒谎,他的身体做了最忠心于他的叛徒,就连刚刚贺言险些把阴囊插进去的时候他会觉得好舒服。 不回答就是默认。虽然宝贝是要好好疼爱的,可是骚宝贝却不用,至少在性爱中不用。 贺言抱着云毓坐进了浴缸,小声说道:“那我先带班长洗澡,待会儿我自己解决……”他已经在云毓的肚子里射了两次,第三次因为云毓的紧咬还未抒发。 云毓像一块湿哒哒的棉花糖糊在贺言怀里,在听到贺言说话后,粉红色的小棉花糖也甜腻腻地出声,“你放进、进来,我给你吸出来……” 或许真是迷迷糊糊了,都不记得自己在说什么。贺言也绝不会好心提醒,只是按照他说的,又把肉屌给塞了进去,还往穴里顶了不少热乎乎的水,更加湿乎乎,也更加分不清到底是自来水还是云毓的淫水。 贺言顶了几下之后就觉得这个动作不好发力,再一低头,云毓的膝盖都好像一直磕在浴缸上,当即又把他整个人抬起来换了个面,仗着喜欢,直接把云毓的腿弯撑开挂在了浴缸边上,撕裂出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 握着腿根突出的骨头,又紧捉因动作不断甩动的小阳具,最后还是来到了他最感兴趣的地方,趁着速度放缓云毓不备,直接用指甲剥开了包皮,直接掐住了小骚蒂。云毓苦兮兮地蹬 了两下腿,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心里有些后悔,不应该教他肏人的,可是放在嘴里,只是小声说了一句,“你坏。” 掐一下小阴蒂小穴就缩一下,连子宫都变成了鸡巴套子,是他的专属飞机杯。贺言继续用手指撩拨着那颗小豆豆,比谁都委屈,“那坏的话,班长就不要我了吗?” 似乎在浓浓的水汽里能捕捉到一些笑意,可失落是真的。云毓看着自己肚子上的小突起,还是哼哼唧唧说道:“不会不要。” “班长你真好。”贺言牵起云毓的手扯到唇边,专心亲吻手指肚上被泡发的皱纹,一边揉弄云毓的阴蒂,一边肏他的穴,在两个人同时到达高潮之后,贺言给有些发晕的云毓洗了一下后就抱着人去了床上。 还有那么多天,他不急。 躺在床上,适应把云毓抱进怀里的动作,看因为静电摩擦飞起来的软软的头发,起了坏心思,“班长,我听说,过年的那天做了什么,以后的每一天都会做同一件事的。” “我没有听说过,是你们那边的习惯吗?”云毓还思考了半天,想想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自己应该找个机会看会儿书学习一会儿的,可是现在都好晚了,他也累了。就这样想了好久,才听到了脑袋顶上的轻笑声。这不是又没看书又没学习却跟人做了那种事情吗? 才消退下去的红又悄悄涨满了巴掌大的脸,愤愤用脚踢了一下贺言的小腿,又被人轻易躲过,只好低声反驳:“才没有这个道理的,睡觉,快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