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大的龟头次次都进到最深处,顶的清源平坦的小腹凸起一根长棍的形状。 他粉白的指尖在沈河壮实的后背上胡乱抓着,脚趾蜷缩,不断蹬着沈河坐在水里结实挺翘的臀。 “啊哈,爹、爹爹插得清源后面好爽,再用力些。” 沈河没想到儿子第一次承欢就这么骚浪,他双手托着清源的屁股蛋,长腿一跨,出了浴桶在室内走动起来。 八月的天,夜晚有些清凉,白天干完农活的村人都在家里干着自己婆娘。 多久没有在晚上享受鱼水之欢了,沈河记不清了,他托着趴在自己怀里的清源,行走的同时结实有力的公狗腰不断往上耸动,这一刻,他觉得清源就是自己的婆娘。 重力的下沉和粗大肉棒的上顶,插得清源欲仙欲死。 “好爽、爽死了,爹爹要干死清源了。”清源声音高亢,纤瘦的腰肢摆动,整个人像个套子裹着里面的大鸡巴不断朝甬道深处顶弄。 嘶—— 沈河此刻简直就想直接干死清源,他坚硬的肉棒一下比一下狠的撞击捣弄,大手还在穴口来回抠弄。 男人嗓音粗哑,喘着粗气,“好,爹爹这就干死爹爹的小宝贝。” 他一手掰过清源的头,张口含住清源的小嘴,舌头撬开齿关,携着丁香小舌与自己的大舌一起共舞。 亲吻的啧啧声、肉棒捣弄的水声混着窗外的虫鸣,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两人的胸膛蜿蜒而下,乳头摩擦着乳头,清源整个人牢牢地嵌进沈河的怀里。 不知何时这场欢爱才停止,水桶内的温水早已变凉,沈河稍稍的给两人擦洗一下,搂着怀里早已昏睡过去的清源睡下了。 第二天清晨,几声长长的鸡鸣打破村子的静谧,阳光洒向大地,村人们各个起床洗漱。 沈河醒来时,怀里的清源睡得正香,他看了一下清源的小穴,除了有些合不拢外没有红肿也没有撕裂。 他小心地放下清源,在对方白嫩的脸蛋上轻轻一吻,就悄悄地去厨房做饭。 清源一醒来就闻到了饭香,以及感受到全身的酸痛,后穴还残留着含着巨物的触感。 他微一动身,就见沈河急匆匆地进来。 “醒了?先别动,爹爹给你把饭端过来。”男人神清气爽,神采奕奕,嗓音里透着一股餍足。 “” 其实清源可以直接消去身体的疲惫,但他还是在沈河的伺候下洗漱吃饭。 吃完饭,沈河坐到清源床边,神情严肃。他两只大掌伸过去慢慢地给清源揉着腰,看着清源一夜过后眼含秋水,满脸春意的脸庞。 沉吟一会,他道:“清源知道爹爹和你昨晚做的是什么吗?” 清源单纯的摇摇头,小脸一派天真无辜,“不知道,不过爹爹好舒服啊,清源还想玩。” 沈河微一吸气,“这种事只有夫妻之间才能做,以后清源就是爹爹的小妻子了,但清源不能告诉其他人,知道吗?” 清源乖乖的点头。 本来他们与村里的其他人家离的就远,交情也是淡淡,清源也没有玩得好的小伙伴。 沈河也是知道这一点,毕竟他们是外来户,因此他更心疼儿子,给他买了很多玩具和吃食,平日也对他多加陪伴。没想到长期下来心疼变质,不过这样更好。 自今日过后,沈河和清源算是彻底放开了,沈河也不像以前一样沉默,脸上常常带着笑意的看着清源。 一日,沈河回到家,天色已经暗了。他今天出门打到了一头野猪,运送交易花费不少时间,他又没忍住给清源买了很多小玩意,回家时间比平常晚了不少。 即便知道村子很安全,他还是不免担心,步履匆匆的打开门,点了灯,看到床上一个小鼓包才放下心。 沈河放下手中的东西,上前掀开被子,“怎么不点灯” 接下来的话他没能说出口,只能呆呆的看着床上。 清源仰躺在床,双腿支起,身上只穿了一件肚兜。他皮肤白,红艳艳的肚兜穿在他身上不显艳俗反而清丽,他面带羞意,长长的睫毛一扫,像一把小勾子勾住了沈河的心。 “夫、夫君,你怎么才回来啊,源儿都饿了。”嗓音媚得能滴出水来。 沈河深呼吸一口,额角青筋暴露,“别急,为夫这就给源儿喂奶。” 他快速除去身上的衣物,脱了鞋直接上床,肉棒早已雄姿勃发,昂扬挺立。他拽过清源,把肉棒塞进早已张开的小嘴。 口腔内柔嫩湿热,舌尖若有若无的滑过马眼,带来一阵酥麻,清源卖力地舔弄起来。沈河也俯身张口含住清源的小肉棒,技巧高超,没几下就让清源射了出来。 他吐出精液,涂抹到清源的后穴。穴里早就骚痒的不行,手指已进入就被含住不放。 “唔,唔唔”清源想呻吟却被堵着嘴。 “别急,爹爹马上就让源儿更爽。”手指顺利的加到三 指,快速抽插几下,沈河拔出塞到清源口中的肉棒,棒身依旧坚硬,沾满了口水。 “源儿真是只小馋猫。”说着,就把肉棒插进了湿热柔软的穴里。 两人四肢交缠,沈河耸动着结实的臀部,撞击出啪啪的声响。一手抓起清源的两手,用早就滑落的肚兜轻轻绑住他两只细瘦的手腕,一手抚慰着他又挺立起来的小肉棒。 唇舌交缠,沈河从清源的唇吻过脖颈和白嫩的胸脯,在两颗小小的奶头上亲的啧啧作响。 “哈啊,太爽了,骚点被大肉棒干到了,奶头也好爽。”双手被缚,清源只能胡乱蹬着长腿,脚背绷直,小巧圆润的脚趾蜷起又展开。 这次做爱,沈河一改往日沉闷的作风,逼着清源说了好多荤话,不过清源也乐在其中。 清源在这个世界和沈河在一起了五十年,沈河死后,清源把自己和他葬在一起,灵魂飘向下一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