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宋昭行清凉的车里出来,滚滚热气扑面而来,把人逼得浑身是汗,临照倒是毫不在意,一改和宋昭行谈话时的矜持有礼,如同古井般平静无波的眼睛微微弯起,泛出星星点点动人的涟漪,脸上的笑容也变得甜腻腻的,让接收到这个笑容的男人心下一荡,感觉像是泡在了浓稠又香甜的蜜罐里,真恨不得就此醉死在这摄人心魂的甘美中。 心里再次赞叹着自家宝贝的迷人,身形矫健的男人行动上倒是丝毫没有停滞,向前跨了几步把扑过来的珍宝小心翼翼地圈在怀里,毫不费力地抱回到车上,怜惜地轻吻掉临照额角上的几滴汗珠,用丝毫不符合其冷峻外表的充满柔情的声音哄道:“真是辛苦我家小照了,我刚刚去给你领了飞车驾驶许可,以后就不用顶着大太阳去上学了,还热不热,爸爸帮你把衣服解了好不好?” 闻言,本来还满脸笑容的临照反了个白眼,踢了男人一脚,用半撒娇半教训的口吻说道:“都怪爸爸,早上在我的浮空板上撒尿,害我走没一半浮空板就坏掉了,两条腿走回来的。”话里倒是半点不提自己是怎么压着男人玩尽了各种花样,到最后连精液都射空了还非得把人肏尿的。这话实在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但在被训斥的对象眼里却是怎么看怎么可爱,体魄强健的男人在临照轻轻的一脚下真的就顺势退了半步,跪在养子脚边,筋络分明的右手托起青年的线条匀称的左腿,熟练地用嘴褪去鞋袜,含住光洁圆润的脚趾轻轻地吮吸舔弄,剩下那只看起来不太自然的手小心翼翼地把临照右脚的鞋袜拖下,在脚底力道适中的按压了几下,顺着裤管爬上青年的小腿、膝盖,在那个斜挺撑起裤子的部位老练地勾划了几下,让那部分凸起把裤子撑的更高,才把青年被舔得水润润的脚趾从嘴里放出来,直起身体用鼻尖在临照的腿间贪婪地蹭动并深深地吸着那让自己的鸡巴不断分泌淫液的属于爱人的气息,微哑的嗓音显示着他深切的渴望:“都怪爸爸太骚了,骚穴一被大宝贝插就咬得紧紧的,大宝贝射完还不肯松嘴,把大宝贝又含硬了,鸡巴也太没用,小照随便玩一玩就喷水,还被小照肏成随地撒尿的母狗,淫水多得把浮空板都打湿了。小照想怎么惩罚爸爸都行,嗯?” 临照刚才给宋昭行做疏导的时候心里那把火就有点起来了,结果还没得到精神补偿对方就跑了,现在看到宽背窄臀、充满雄性魅力的养父跪在自己脚边,浑身的肌肉把衬衫和裤子绷得紧紧的,淫荡又狂肆地舔着自己的脚趾,鸡巴已经微微硬起了,听到这样刻意勾引他回想起早上那又爽又浪的画面,肉棒硬的发痛,啪的一下就从方才被男人有意无意弄松的裤子里弹出来,直挺挺地打在男人英挺深邃的脸上,馋得男人喉头滚动几下,双眼发直地凑上去又亲又舔。临照看得心如火烧,但还是忍着把鸡巴直接捅进养父喉咙里的欲望,一手把鸡巴从男人嘴边挪开。原本舔鸡巴舔得不亦乐乎、浑身颤抖的男人看着这根总是让自己欲仙欲死的大宝贝跑了,鲜红的舌头本能地追了上去,涎水从张开的双唇里流下,看得临照又是好笑又是欲望翻滚,但身为向导在性事上的清醒让他到底还是忍住没有立刻把眼前这个大张着欢迎自己穿刺的红色肉囊草开,声音却比往常低沉了好几度:“爸爸刚刚才检讨过自己,这么快就忘了吗?今天早晨爸爸把我口醒的时候,我都没射爸爸的屌水就把床单都打湿了,现在在车上又这么贪吃,把车子弄脏了怎么办?真想做条到处喷水的骚母狗吗?” 男人仰视着面前沾满自己口水的肉棒,呼吸急促地说:“小,小照,爸爸待会吃完把自己流出来的淫水都舔干净,给爸爸吃口大肉棒好不好,爸爸的骚嘴一整个白天吸不到鸡巴,快要馋死了。” 临照却不肯就这样放过他,唇角勾起一个要使坏的邪笑,睁眼说瞎话:“这样车里不就都是爸爸的骚味了吗?明天爸爸载我去上学,骚味把衣服都沾上了,同学问我身上怎么有股怪味怎么办?难道要跟他们说我爸爸是条骚母狗,一天到晚不分场合地流骚水,流得我坐一会儿车都被熏上爸爸的骚味了吗?” 男人想象到那个场景,本来就因为舔养子肉棒舔得发硬的鸡巴更是硬得发紫,不停地溢出透明的液体,他一边死死地掐住下身不让鸡巴继续流水,一边眼神发亮地配合着养子心血来潮的戏弄:“那,那小照要怎样才准爸爸吃你的肉棒?” 虽然早就知道养父在情事上对自己毫无底线的纵容,但再次体会到这种被宠爱的感觉时,临照还是忍不住露出如雨后阳光般清爽又温暖的笑容,一手捏着鸡巴在男人颊边似害羞又似奖赏地蹭蹭,另一只手将佩戴在胸前的校徽取下,用纤细的精神力触手把别针缠了一圈,在男人面前展示道:“没办法,看在爸爸馋鸡巴馋得发骚的份上,就先把我的徽章借给爸爸堵一下骚水了,爸爸可别喷得太厉害把水喷出来了哦,我平时在学校出入和考试、消费都要用到徽章的呢。” 男人了然地笑笑,起身坐到临照身边,利落地把下半身的衣物一拖一抛,粗长的鸡巴随着动作一甩一甩的,把衬衫下摆顶起来,半躺靠在车门上,头顶着车窗,将一只腿架到椅背上,另一只虚踩在车底的毛毯上,明明是处于下位, 气势上却不改往日的狂傲洒脱,嘴里却说着与这种气势好不匹配的求欢之语:“那小照帮爸爸插上去好不好,爸爸的骚鸡巴只听小照话,没有小照允许连射都射不出来呢。” 临照心里头一直熊熊燃烧的欲火终于再也压制不住,扑上去抓住养父的鸡巴,指甲在马眼处刮蹭了几下,粗暴地将徽章的别针捅了进去,男人神情痛苦地蹬了几下,却如驯顺的羔羊般任由养子的手在憋得胀大了一圈的鸡巴上用力抓揉抽插,临照玩够了马眼,将别针一戳到底,那种又痛又爽的感觉让男人双腿不住痉挛,臂膀却有力地托住了扑上来猛地把肉棒往自己嘴里插的临照,用嘴唇裹住牙齿,让唇形姣好的嘴变成养子狂野抽插的鸡巴套子,在临照的肉棒捅到喉咙深处的时候,还会忍着生理性的反胃收缩口腔和喉咙,爽得临照眼角泛红地直叫:“啊,太爽了,爸爸的嘴操起来太舒服了,啊啊,好棒,爸爸吞鸡巴的技术比酒吧街最淫荡的男妓还要好,哈啊……” 男人泛着刚硬冷意的灰瞳因为养子的夸奖泛起几分笑意,为了接送养子上学而一大早起来弄好的银灰色半长发也因为临照腰胯猛烈的撞击在车窗上蹭得散乱,右手握住临照的腰窝,主动将嘴迎向临照的下半身,粗长的肉棒完全被嘴和喉咙包裹住,嘴唇还颇有余力含住卵囊的一层皮扯了扯,喉管用力收缩,榨出肉棒里的白浆。 临照被养父突如其来的深喉刺激射了,双眼失神地任由男人将自己射出的精液吞下后,轻轻地含住鸡巴,用舌头刮走上面残留的一丝白浊,然后舔了一圈嘴角,带着满足的笑容说:“小照的鸡巴这么好吃,爸爸当然无师自通就学会吞鸡巴了,况且,”男人顿了顿,眼带深意地补充道:“别说这张嘴,我临谨言的这双手、这对大奶子、这双腿还有下面这个骚穴,都是为了给小照草才生出来的,外面的野鸡怎么可能比得上?” 临照浑身一激灵,以为养父是被自己身上残余的宋昭行发情时逸散的气息刺激到了,赶紧从男人身上爬下来,搂住他的脖子又亲又蹭地撒娇:“当然了,我最爱爸爸了。” 如愿以偿地听到自己想要的爱语,男人,或者说临谨言满心喜悦地摩挲着临照的后颈,红艳艳的嘴唇里吐出的是比亚尔苏里盛产的黑羊奶更加柔软甜蜜的宽慰:“爸爸也最爱小照了,所以无论你做什么,爸爸都不会怪你。爸爸只是心疼你,刚才给那个没长眼的小子疏导之后都没得到精神补偿还非得忍着。小照,你是临谨言最最重要的珍宝,以后不管是面对什么人,都没有必要忍让谦逊,你要记住,爸爸就是你永远的骑士和底气,好吗?” 临照被这番深情的话说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把头埋在男人脖子里偷偷抿掉泪水,腿却还不死心地在男人早就涨成紫红色的肉棒上磨了几下,看着男人原本坚韧而柔情的脸因为欲望泛起潮红、嘴里泄出几声呻吟,才志得意满地趾高气扬起来:“那我要骑着爸爸进家门。” 男人难耐地夹了夹腿,大口地喘息了一会儿,慢慢穿上裤子,才满脸宠溺地将养子单手抱进怀里,随手设置了让车子自动回家,姿势别扭又平稳地跨出车门,让青年骑在脖子上,稳步向还有几百米远的家门走去。路上的“行人”们看到往常最是狂放不羁的铁血杀神今天满脸爱意地让一个看起来温和清瘦的青年这样骑在脖子上,下身高高顶起的鸡巴在被沾上丁点白色的裤子上印出一个隐隐约约的中央军事学院的校徽图案,一个个目瞪口呆、看着都要崩坏掉了。两人一边笑着点评这些人的表情哪个比较奇特,一边浸润在金色的斜阳和黄昏时刻清爽的微风中,大步向那个看起来永远温馨牢固的蓝白色房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