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星的八月一如两百年前的炽烈,寻常时候人来人往的林荫道上,只有一个清瘦的身影拖着一块浮空板慢慢挪动,走不到十米就停下来捶捶腿,看着很是疏懒。但当视线往上看,豆大的汗珠从白皙清俊的额骨流到眼睛里,那双深黑的眼睛却像冰雪覆盖的荒星上凝聚千年的冷玉,让人看着便精神一振,丝毫挪不开眼。 但这个表面上冷淡瘦弱的青年此刻却是满心吐槽:以前怎么没见中央军事学院这么大?单单从行政大楼走到校门口都快走了三个小时了,所以说一个学校占地一个星球实在是太夸张了!当初就不应该贪好玩在议会上通过这项提案的,就算真要通过,也得加一条“在每一千米内设置一个向导无人车停放点”的提案…… 想到这里,青年叹了口气,第一次开始为自己平日的荒唐感到了一丝后悔——早知道,今天早晨出门的时候就不应该压着爸爸在浮空板上做,还把爸爸操到失禁的。毕竟,在现在这个向导属于稀有物种的时代,搞到一块能够适配向导精神力的浮空板真的算不上容易。都怪爸爸,明知道自己要去上学了还特意穿上衬衣配围裙做早餐,这分明就是在诱惑正值性躁动期的他嘛!那胸,那腰,那腿,怎么可能把持得住!今晚回去就罚他夹着跳蛋脐橙好了,还是插尿道禁止排泄一周呢? “唔啊,为什么药没用,我呜唔!” 正当青年想得兴起时,一个细碎微弱的声音从路边的灌木丛后传过来,青年立时停下脚步,看向那个角落。 这个波动,估计是哪个哨兵突然一次进化导致假性发情了。青年皱着眉咬了咬下唇,到底要不要去帮忙啊?帮的话,自己是向导的事实估计就暴露了,什么平静退休日常也是别想了;但不帮的话,听对方的声音,好像是个潜在的强抗性哨兵,这种类型的哨兵根本用不了一百多年前联邦推行的精神禁欲法,只能在向导的引导下渡过一次进化的假性发情,否则很有可能进化失败精神海崩溃。这个小家伙估计是强抗性隐藏得太深了没被检测出来,才会在这种时候放出来乱跑吧。 算了,帮忙之后下个精神禁制把对方的嘴封紧了就是了。青年犹豫半晌,听到一片绿色后传来的越来越高亢的呻吟声,终于抬步走了过去。 拨开灌木丛,映入眼帘的是一幅活色生香的艳景:身材高挑匀称的美人靠坐在自己眼馋了很久的那款飞车上,一条腿屈起来踩在一旁的树根上,另一条腿张开无力地摆在地上,两条腿的交点处,一只手指纤长、指甲盖儿都透着一丝世代公卿家才能养出来的贵气的手急躁而没有节奏地揉着,上半身质地柔软的衬衫被另一只肆虐的手扯得扣子散了好几个,露出大片线条优美的胸膛,一点粉色在布料下若隐若现。 青年被这样的美景惊艳了一瞬,站在原地端详那张温润却不掩锋芒的俊秀面孔,虽然因为情欲而脸颊潮红,眼角还挂着一滴要掉不掉的晶莹,掩盖在一层水雾后的松绿色眼眸不时颤动,灿烂的金发因为蹭动显得乱糟糟的,但这张脸,明显就是校园论坛上无数痴汉垂涎的中央军事学院头号男神——学生会会长宋昭行啊! 这张脸的冲击力实在太大了,本来下定决心的青年都不由得再次举棋不定起来,但刚熬过一波情欲冲击的美人已经一脸媚意地看过来,强忍着体内汹涌的情潮质问道:“你是谁?你是怎么,唔啊,进到学院里啊啊……” 看到眼前的人明明几乎要被情潮冲击得失去理智还强撑着“审问”自己这个看似可疑的外来者,青年也不由得心软,叹了口气,走到宋昭行面前蹲下,不等对方试图擒来的手碰到自己,就轻轻地捧住他的脸,把唇送了上去。 “唔,你,啊哈为什么,嗯嗯……”宋昭行大脑一片混沌,理智告诉他应该防备眼前这个来历不明的家伙,但当对方的脸凑近时,一股比先前炽热无数倍的冲动瞬间击垮了自己的理智,太舒服了,舒服到什么也想不起来,只能在对方的亲吻下不断沦陷,身体也不由自主地蹭向那道清瘦的身躯。 “啊,不要,呼唔别碰哪里,好奇怪嗯。”正享受着青年对自己唇舌的侵占的宋昭行突然绷直了腿,上身还习惯性地靠在青年怀里,下半身却不停地蹭动、挣扎着,像一只被掐住长颈的天鹅,又像被猎手把在手里拉满的弓弦。但他的挣扎显然是起不了什么用的,青年只稍微加重了按在他鼠蹊部的手的力道,他结实有力的身躯便立刻成了青年手下只会喘息呻吟的玩偶,任由青年扯下自己的内裤,让被束缚了许久以至于有点发紫的肉棒弹了出来,“啪”的一下打在不断起伏的腹肌上。 宋昭行的肉棒哪怕在哨兵里也算得上粗长了,青年玩心大起,用手指在旁边比了一下,调笑道:“会长大人看着斯斯文文,没想到本钱不小啊,啧,看这根大鸡巴,又粗又长,简直是一柱擎天啊。嘿,这手感也不错啊,捏着一弹一弹的,看这个颜色,这个小家伙该不会是第一次被撸吧,好可怜,都哭出来了呢,真够骚的。” 宋昭行向来以自己的名字为行事准则,光风霁月得很,哪里听过这样的荤话,一直压抑着的呻吟不住流出来:“啊,我不是,呜唔唔唔,不要 这么说,哈啊好,好奇怪,后面还有头顶,唔啊啊啊啊!”突如其来的剧痛从宋昭行的头顶和脊椎处迸发出来,让他的身体不住地颤动,后背渗出一大片汗水,挺拔宽阔的背部肌肉和细而有力的腰肢在被沾湿的白色衬衫下绷出一个完美的倒三角,但这样散发着男性荷尔蒙的身体此刻却贴在比他瘦弱的青年怀中,眼神迷蒙,强烈的痛感和有生以来第一次获得的快感交织着,让他完全失掉理智,变成一只被情欲支配的野兽,腰肢不住地摆着,肉棒像是被青年的手吸附住一样拼命耸动。 不知过了多久,青年的手突然离开,让宋昭行瞬间陷入恐怖的空虚里,呜咽着将肉棒挺起追着青年的手。但刚刚还对那根壮观又秀气的肉棒流连忘返的手却毫不留情地将手伸向宋昭行身后,一捏,酥麻感从屁股上某个曾经并不存在的部位里升起,瞬间流向前端,原本就滴滴答答流着水的肉棒抽搐了一下,射出几股白浊的液体。宋昭行整个人都软掉了,上半身无力地压在青年腿上,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着自己都听不到的话:“呜不行了好舒服太爽了要死了……” 青年对原本高高在上的学生会长流露出来的惨态毫不同情,反而笑着咬住了对方一次进化后新生出来的极其敏感的耳朵,一边用唇舌含弄舔舐,一边用牙齿厮磨啃咬,弄得宋昭行还瘫软的身躯不住颤抖,流着泪哀求道:“不行了呜呜又快射了唔啊啊啊,求你,唔,不要了嗯哼。”青年却不以为意,揉弄着宋昭行新生的尾巴的手下移,探到丰满柔软的双臀,顺势拍了几下,激起又一阵高亢的呻吟,然后找到一个微微张开的小洞,手指轻轻地戳弄了几下,心想:还没扩张就已经开了,这个学生会长以后真的发情期来了不草个几天几夜怕是搞不定呢。 青年一边漫不经心地分析着,一边肆无忌惮地在穴口按揉戳弄,没注意到怀里的身躯渐渐僵硬起来,等到他的手指终于玩够了穴口要入洞一探的时候,宋昭行猛地从他怀里滚开,肌肉紧绷,张了张嘴,最终却只是神色莫名地沉默地看着他。 啊,都忘了现在因为向导减少加上精神禁欲法的推行导致原本的向哨结合制度逐渐恢复为前古时期的男女婚姻制了,不能像重生以前一样只有草不动,没有不能草了。哎,现在这个几乎全员直男的时代,也只有爸爸和弟弟的奶子和小穴还有点温度了。青年被拒绝了也没有多生气,只是淡笑着站起来解释道:“抱歉啊会长大人,刚刚看你挺急的就帮忙撸了一下,冒犯你真是不好意思了。我是学院的新生临照,刚入学还没领到飞行器,浮空板也在半路上坏掉了,不介意的话,能把我捎到校门口吗?” 宋昭行从离开临照怀里时,身体就本能地想重新贴上去,但却被理智死死压住,神色不动,内心却为青年的每一个神情动作焦灼不已。他不想承认,在看到临照叹气时,几乎压抑不住地想要扑回对方怀里,把屁股掰开随他怎么玩弄,就算再把自己玩到崩溃也无所谓。强压着冲动听完临照的话后,他原本该感到释然,然后尽快将事情掩盖过去的,但却不由得心下一酸,勉强地挂起笑容,声音里带着令自己都不可思议的讨好:“是,是这样啊?刚刚真的很谢谢你,我现在就送你回去。”将未尽的哀求牢牢地锁在喉间。 坐在飞车上,宋昭行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地将速度一降再降,不断看向副驾驶位上的临照,欲言又止地从后视镜里贪婪地窥探着青年的每一个神色变化,但一向没心没肺的临照自然是注意不到这个的——他第一次坐这款限量版飞车,正在超兴奋地四处打量呢,连眼角的余光都没给宋昭行一分。 尽管宋昭行已经绞尽脑汁地让这款可达光速的飞车的性能发挥到最低点,校门也很快就出现在前方了。宋昭行深呼吸几下,终于鼓起勇气想跟临照道歉,告诉他自己并不是故意推开他,只是太舒服了导致自我保护的本能让身体主动避开,他可以,或者说,他很愿意被临照那样触碰、抚摸甚至玩弄。他还想请求临照给自己一个追求的机会,让自己能名正言顺地享受对方的亲昵——毕竟对于他这样的规规矩矩的世家子弟来说,和一个初次见面的人那样亲密实在太过羞耻了。 但他才刚张开嘴,临照就笑着向他摆摆手,从车里钻了出去,扑进不远处一个体格精壮、散发着凶悍气息的怀抱里,完美忽略了背后宋昭行伸向他的手。宋昭行喉头哽动几下,慢慢地将手放到了还残留着临照温度的座椅上,一遍遍地喃喃自语:“没关系,看年龄应该是他的长辈,没关系的,就算是……我也……,临照,阿照,阿照,不能着急,不要吓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