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天色还暗。 贺宇川便被男人从床上拽了起来。 他睡眼惺忪,难以招架对方的蛮力,只能任由其把自己抱在怀里亲来亲去,舌头在自己的嘴里横冲直撞。男人显得很急躁,动作也粗暴了不少,一边亲吻,一边用手捏拈贺宇川的乳头。 “嘶,疼!”贺宇川道。 男人换了个手法,不再用两指玩弄,转而用拇指指腹搓揉,几回下来,贺宇川胸口那两颗小小的乳头被捻的又红又肿,瞧上去涨大了不少,竟像是熟透的果子一般,镶在胸口,十分淫靡。 贺宇川被弄得又痒又痛,见男人下手没个轻重,也不知道把力气收敛一二,当下就不乐意他弄了。 男人道:“不玩奶头,玩屁眼行吗?” 贺宇川脸臊得通红,挣扎道:"死变态离我远点,你妈的爱玩男人屁眼,是不是有病。" 男人把他掀翻在床上,不等他转身逃跑,先一步欺身而上将人压在身下,道:“我是死变态,被我操射的你是什么。” 男人捏住他的屁股,在臀尖上狠狠咬了一口。 贺宇川哀嚎出声,然而,任凭他怎么求饶,男人依旧不为所动,甚至更加恶劣的研磨了一下牙齿,口中咬着的肉随着牙齿的磨动而动,痛感更加强烈。 带着哭腔的求饶变成了抽泣声。 半晌男人松开了嘴。 身下人的屁股上多了圈牙印,咬的够狠,皮肉都咬破了。 男人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伤口,问道:“让不让我玩你屁眼?” 贺宇川被他咬的生疼,双腿都有些打颤了,即便如此,还是硬憋着一口气,靠着感觉踹向男人的方向。 他骂道:“神经病!” 脚底接触到腹部肌肉发出沉闷的一响,男人也疼的闷哼一声,沉默片刻,又随即轻笑出声。 半晌,贺宇川恍惚间只听他说了一句:“我是。” 音落,男人眼疾手快将他按住,无视他的挣扎,大刀阔斧般做好前戏,手指沾着润滑剂钻入穴内扣弄片刻。随后便提枪上阵,逮着人好一通起起落落,铁杵捣在肉穴里,发出噗嗤作响的水声,同时还伴随着男人的呻吟与喘息。几番下来,便把人操的穴口大开,淫水四溅。 几次三番后穴被侵犯,纵使贺宇川心里还是接受无能厌恶不已,但身体却与想法背道而驰,从中品出了几分乐趣来。 尤其是肛穴被操开后,进出逐渐顺畅,快感驱使下,贺宇川面红耳赤双眼迷离,开始哼唧出声。 男人今天很是兴奋,动作来的比以往都要猛烈。甚至到了后面,直接站起身,用双臂托着贺宇川的腿,把人整个托起,让其挂在自己身上。 贺宇川像是处于风暴中被惊恐与快感挟持的落叶,只能无助的用手臂环住男人的脖子。 但男人心思极坏,察觉到他的惊恐后,故意用力巅他身体,只为了看他露出惊恐脆弱的表情。 姿势缘故,男人能更好的发挥出自己的优势,在贺宇川身体下落的过程中,本就雄武的性器直接插入了从未抵达过的位置。 不出片刻,贺宇川便被操干的一塌糊涂。 声响持续了好一会儿,才逐渐消停。 不等贺宇川从性爱中回神,男人便从床头柜的抽屉中掏出了一根拉珠。 拉珠上穿着的珠子颗颗都有山楂大小,共有九颗,连在一起足有成年人小臂长短。顶端连着一个铁制的圆环,是垂在外面供人拉拽用的。 贺宇川蒙着眼看不见四周的情况,但能听到一些珠子之间相互碰撞发出的清脆的声音。 不待他细想,腿便被男人抬起,向身侧折去。 第一颗玻璃珠抵在了肛门口,刚刚做完爱,穴口正湿润柔软,从合不拢的孔洞中淌出浓白的浊精。微微一用力,珠子便陷入半寸,待等着一整颗珠子塞进去一半,即便是松开手,剩下的那半边珠子也会被肠道吸着往里陷。 “什么东西?”贺宇川语气中难掩不安。 男人用轻抚他屁股的方式安慰他。 贺宇川知道,这是在叫自己听话。 他忧虑的咬咬嘴唇,下定决心随男人折腾。早在昨晚他就做好了打算,比起能重获自由来说,被男人操一下就跟被狗咬了一样不值得一提。 但是,按照他对男人的了解,对方就这么简单的放他离去的可能性很小。多半是后面还有邪招。 吞了一颗大珠子的肛门本能的收缩,褶皱一下又聚在了一起。肠道的蠕动同时使得肛珠陷的更深。 男人又如法炮制,往贺宇川体内连塞了四颗。 贺宇川被塞得难受,道:“塞不下了,太满了。” 这么多体积不小的东西塞进肠道,五个已经是有些勉强了。 男人道:“你连我的鸡巴都吃得下,这个一定也可以。乖,还有四个,屁股往外用力。” 说话间,硬是往里又挤进了一个。 贺宇川开始感觉到了胀痛,他 道:“疼!” 男人和顺的声音后,透着冷酷无情:“还剩三个,再努力一下。” 一边说,一边试图塞进第八颗珠子。 肠道中已经堆满,甚至最开始那颗已经被挤到了一个令人恐惧的深处。 贺宇川十分抗拒,惊恐之下嗓音有些尖锐:“我不行了!我不行,塞不进来了。” 男人没再言语,全神贯注地用力推搡那颗珠子。 贺宇川大声喊叫:“好疼!” 其实没有那么疼,但是滋味也并不好受。他觉得那玻璃珠在真正意义上进入到了自己的肚子里,这感觉难以言述且无法定义。如果是以两个人情投意合为前提,塞肛珠提升情趣的话,那这种感觉就是让人感到很刺激上瘾。 但贺宇川身体也许接纳了男人,但他的心理与思想并没有。那这种身体深处被侵入的感觉就开始变得难以忍受了起来。 男人无视他的呼喊,硬是将那颗珠子塞了进去。 肠道已经被撑得满满当当,准确来说,这颗珠子只被塞进去了三分之二,还有三分之一被留在肛门口难以入内。深褐色的肛门褶皱均匀的往四周舒展着,括约肌中间含着一小块透明的玻璃,卡的不上不下,珠子不能完全进去,撑得肛门也无法完全闭合。 因为是玻璃材质,透过留在外面的那部分珠子,竟然可以看见艳红色的肠道。 贺宇川躺在床上抽泣,他心中暗想:这几天真是把一年份的眼泪都流完了。 这是夸张说法,他本身就是演员出身,扮演各种角色的经验日积月累下来,造就了他的情感抒发要比普通人更加敏感。 男人也许是心疼了他,又或者是确实觉得贺宇川的肛门没逆天到真能把所有珠子都吞下的地步,不管怎样,男人停止了继续往里塞东西的打算。 虽然还剩两颗,但男人实则还算满意,他真心实意的觉得贺宇川的屁股很漂亮,不管是形状滚圆手感柔韧的臀肉,还是肛门的形状颜色,都十分和他心意。 现下他的天菜屁眼中正塞着八颗珠子,被撑得半张半开难以合拢的模样让他下体硬的发疼。 男人开始有些后悔,应该再做一次的。如果现在把珠子扯出来,再做一次爱,贺宇川一定会一边哭泣一边破口大骂自己死变态。 少顷,还是强行压下了这个念头。转而从抽屉中又掏出了一个情趣手铐。 贺宇川被折磨的毫无抵抗力,只能哭泣着任由对方把自己的手拷在一起。 男人俯下身把他拦腰抱起,又在怀抱中跟他交换了一个充满克制的吻。 随后抱着人往外走去。 贺宇川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开心的念头一闪而过,随后便被惊恐代替。 “你准备带我去哪?”贺宇川道。 男人说:“如你所愿,放你离开。” 贺宇川脸上的泪水还没干透,感受着风吹在泪痕上带来的凉意,他破口大骂:“别你妈装傻,我没穿衣服,屁眼里塞着不知道什么鬼东西,你准备这样带我出去?!” 事实上,现在的情况比他说的还要糟糕,他全裸的身体上布满紫红痕迹,胸口奶头被玩弄的大了两圈,屁股上还有一个牙印,甚至在他屁股中间,还垂下了两颗玻璃肛珠。 男人不再说话,任由贺宇川百般辱骂挣扎,硬是把人塞进了车里。 贺宇川感受到车开动了,他害怕的不行,猜想男人会不会将自己丢在闹市中,或者是丢在少有人烟的荒郊野岭。一时之间,竟难以对比出哪种情况更为糟糕一些。 他照例开始服软,虽然男人没有确切的表示,但他还是敏感的察觉到,每次他哭泣着求饶之时,男人总会显露出一些心疼的情绪。 他道:“求你了,别这样让我走。” 贺宇川估摸着男人的位置,把头靠了过去,脸抵在对方的肩颈处,道:“我太害怕了,我想你抱抱我,别这么对我。” 说到最后,甚至有几丝真情实感。 男人身体一僵,虽然转瞬即逝,但贺宇川还是察觉到了。 他加大力度:“你可以再多操我几次,给我打针也可以,我不想光着身子出去。” 男人确实在动摇,他觉得贺宇川很会骗人,虽然招数用的很明显且老套,但自己就是像个愣头青一样想钻入他的全套中。 话虽如此,男人头脑还是冷静的,他凑过去亲了一口贺宇川,然后继续开车。 贺宇川意识到了男人的不为所动,开始有些激动。他收回自己的怀柔政策,开始用唯一自由的双腿胡乱蹬踢,并继续骂以脏话,企图以这种方式迫使车停下。 男人开车技术很是高超,任凭贺宇川怎么胡闹,他就是置若罔闻。 到了最后,贺宇川脱力的躺在车坐上,心神恍惚。 不知过了多久,车停了。 贺宇川被男人抱了下去。 他感受到了自己的皮肤接触到了泥土地,甚至还有一些叶子搔到了自己身上,还感受到了男 人刚才抱他时留下的体温也在逐渐消逝。 回过神来,贺宇川听到了汽车开走的声音。 他简直不敢置信,男人居然真的抛下他走了,他心中大骂男人是个骗子,每晚假兮兮的跟他诉说爱意,亏他还以为男人真的对自己有一点感情。 虽然他一直对此不屑一顾,甚至感到恶心。 但在此刻,他还是想指责男人的虚伪,他恨极了男人,恨他把自己囚禁,又把自己以这种不体面的方式抛弃。自己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却莫名其妙被男人毁掉了原本的生活。贺宇川用最怨毒的话诅咒男人,仿佛如此可以让他获得一丝心里安慰。 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人声,没有车声,唯有风拂过叶子带来的声响与一些尖锐急促的虫鸣。 贺宇川沉寂片刻,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