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屹川把飞沉那根半软的阳具仔仔细细舔了几遍,飞沉脸上红得像要滴出血来。而他的身子因为江屹川的舔弄,很快又情动起来。那根被舔得湿淋淋的东西渐渐又硬了,顶端涌出一小股透明淫液,蹭在江屹川嘴边。 飞沉慌得不得了,手连同腿都被江屹川压得紧紧的动弹不得,他只得结结巴巴告罪。 “主人,飞沉该死,求主人……唔……” 话没说完,江屹川站起来俯身又吻住了他。唇瓣相贴一下就分开了。但江屹川仍低着头,近得几乎鼻尖碰鼻尖。 他微微侧过脸,凑近飞沉的嘴。他唇角那抹湿痕带着淡淡的腥膻味。飞沉红着脸,伸舌头去舔。此时,他心里的羞耻感竟然超过了自己淫水弄脏主人脸的恐惧感。 他在江屹川唇角舔了几下,视线着魔般黏在江屹川的唇上,在自己察觉之前,舌头已经舔了上去。 舔自己的唇从来不会觉得唇瓣是这样柔软甜蜜的东西。飞沉控制不住地舔了又添。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看到江屹川唇角弯弯,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他迟疑了一下,试探着又贴近江屹川。 这次他没舔,而是在江屹川唇上轻轻亲了一下。就蜻蜓点水的碰了一下,他就退开了。 江屹川不满足地搂住他:“还要。” 飞沉抿了抿唇,羞赧地凑过去,生涩地亲吻江屹川。他学着江屹川曾对他做过的那样吸吮对方的唇瓣和舌头。只是他怯生生的,动作小心又轻柔,像在试探一般,把江屹川撩得小腹发紧,喉咙发干。 他反客为主,按着飞沉脑袋,噙住他软滑的舌头,吸吮他口中津液。可那香甜的津液咽下去再多,也缓解不了咽喉的干涩。 他飞快脱掉衣裤,一边亲吻飞沉,双手一边在他身上急切地摸索,恨不得把他揉到自己身体里去。 他把飞沉翻过去,让他跪趴在床上,掰开他雪白的臀肉,露出那口不停翕合收缩的小穴。 淫液早就把飞沉的大腿根都弄湿了,摸上去黏滑一片。 江屹川先前舔干净了飞沉的阳具,但他自己阳具上还沾着精液。他用两根手指略微在飞沉后穴扩了扩,就扶着自己硬得发疼的阳具就着那不断流出来的滑液缓缓插进飞沉穴里。那上面的精液,一部分被带进飞沉体内,一部分被穴口阻隔,抹在褶皱都被撑平了的穴口边上。 “嗯……”飞沉随着身体被慢慢填满,口中溢出呻吟。江屹川将阳具全部插入,没有停留就往外抽。几乎全根抽出,又猛地捅进去。 他扶住飞沉胯骨,进出的每一下都又快又狠,与他先前抚摸舔弄飞沉时的温柔全然不同。而飞沉似乎并不抗拒他这样凶狠的操弄,那抑制不住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浓浓的情欲拖长尾音,伴随着“啪啪啪”的肉体碰撞的声音。 飞沉浑浑噩噩地想着,做这种事怎么会这样舒服? 他身子被药物养得敏感又淫荡,但过去只会觉得穴里发痒,被插入时瘙痒难耐的感觉便会得到纾解。但他从来不曾感受到如今天这样从身体撞进心底去的快感。 那浪潮一般的感觉一波一波地涌向四肢百骸,令他颠簸摇晃,起起伏伏。头脑眩晕得意识几近涣散,身子绵软得几乎化成一滩春水。 他被密密实实地填满,被强势凶悍地冲撞。他能恍惚听到身后粗重的喘息,也能感受到一只宽大的手掌从后面伸过来握住他硬挺的欲望。这个人抱过他、摸过他、亲过他、舔过他,没有丝毫嫌弃和厌恶。 那种奇异的感觉已经溢满了他的心房,随着他混乱急促的心跳一起鼓动不休。 他没多久就再度泄了身,整个身子都颤抖痉挛。江屹川停了下来,贴着他后背,掰过他的头和他亲吻。这个吻使他正在喷射精液的身体彻底坠入灭顶的快感,他再也支撑不住身体。江屹川搂住他腰肢,再次快速在他股间进出。 淫靡的水声和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及飞沉破碎的呜咽呻吟声混在一起,令江屹川在这躯体上无法克制地放纵自己。也令他所有感官都像被软绵绵的云层包围,能感觉到的只有无尽的舒爽轻松。 飞沉有些受不住了,又不敢哀求,同时也不愿在他未满足前哀求,只能抽噎着一声声叫他。 “主人……主人……呜呜……” 江屹川大力挺动着腰胯,喘息着说:“先前教你怎么叫我来着?” 飞沉浑浑噩噩,胡乱叫着:“主人……嗯啊啊……主……嗯……哥哥,哥哥……” “唔……”江屹川低喘一声,在飞沉体内喷射出来。 他抱紧飞沉,贴着飞沉后背,缓了缓,注意到飞沉脖子上的痂掉了几块,露出新长的红红的皮肤。他忙起身,也扶了飞沉坐好,仔细看他脖子上的伤。 “哎……”他懊恼地叹道,“怪我,太不小心了。” “不怪主人。”飞沉自己也伸手摸了摸,“不疼。” “真不疼?” “不疼。”飞沉浅浅笑了笑。 江屹川见过的飞沉的笑,除了最初飞沉吃到糖画时那一 回,后来都是江屹川碰到他敏感地方令他发痒而笑。此时这说话间无意中露出来的一个笑容,让江屹川呆了一呆。 就这一会儿功夫,飞沉下了床,拿了那条常用的汗巾给江屹川清理擦拭。 他手脚还有些软,但做事时仍十分麻利。江屹川目光追随着他,直到他再躺回床上,被江屹川搂住。 两人盖着同一条被子,身体暖烘烘地贴在一起。江屹川从背后抱着飞沉,手从他腰上伸过去,从下摆探入,覆在他柔软小腹上。 “明天要离开这里,换个地方了。”江屹川说。 “嗯。” 江屹川困了,在飞沉背后含混地说:“你哪儿也不去……” 飞沉呼吸一滞,随后涩然道:“飞沉听主人的。”他以为江屹川又改了主意,要他留下。 不料江屹川又迷迷糊糊说:“就跟着我,哪儿也不去。” 他说话时,嘴唇隔着薄薄的里衣碰到飞沉后背。飞沉回想起亲吻时那嘴唇的柔软,呼吸又屏住了一瞬,身上顿时燥热起来。 明明才泄身了两次,后穴也被江屹川凶狠的操干弄得还有些痛,却又控制不住地湿了。他羞耻地绞紧双腿,忽然很想转过身再亲一亲背后那个人的唇。但他终究没敢动,只老老实实窝在那人怀里,听着背后的呼吸声渐渐绵长,自己也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