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易蹲在床尾、凝视眼前这个正被她亲爸操得完全迷乱失魂的继女儿,眼里深邃得可怕,情绪混杂得可怕,分不清眸眼里是灼烈的怒火、欲火、妒火、伤痛? “啪啪啪”,楚菲身后那个疯狂的男人简直操疯了,把她撞得全身剧颤,小脑袋不停的晃点,离他半臂之遥,似要向他颤扑过来。 他的食指还在她唇腔中撩弄着她的小舌儿,被肏得神识迷乱的她连他的食指也含不住,深喘过后每一下吸气却都像在有意含弄它,口水哒啦的从他的食指流得他满手,眼里一片迷浑,完全陷入欲欢中。 “你含着谁的手?”他看着她幽灼灼的问,磁性低沉的声音在啪啪啪的操插声间更显性感,两者仿佛天然的和声。 她迷蒙看他,眼神越来越浑沌,张着嘴无意识发出一声紧过一声的嗬嗬干喘,时不时有几声似喘得要背过气去。 被操得迷糊成这样了?皱眉瞥了眼她身后那个还在疯狂嗬嗬嗬啪啪啪耸动操插的男人,经验告诉他,她应该已进入爽疯状态,那个男人亦然。 强忍妒意和怒火,他继续边撩弄她的小舌尖边问:“嗯?” 疯狂耸动操插的楚方蹙了蹙眉,他也期待她的答案,他竟似配合萧易的问话一般,放缓操插的速度,却倏的狠撞她的花心,提醒她回答…… 她被撞得啊的一声重喘,钝重的快感刺激得她仰起小脑袋、玉颈在萧易面前拉出条极漂亮的弧线,微启的樱唇似在邀请萧易品尝。 于是,萧易老实不客气的、双手捧住她的小脸,激烈的吮吻嘶磨那两瓣淫红的唇儿,霸道的掠夺她唇腔里本来就不多的空气,又体贴的舔湿她喘得干燥的唇瓣。气氛真是暖昧、淫乱…… 她被吮吻得更加头昏脑胀,她是如此喜欢边交欢、边接吻呢,刺激的后进式也能边接吻?她嘻嘻吃吃淫淫笑…… 楚方操插得实在太狂烈,哪怕是他捧住她的脸固定住,还是得预防牙齿互相磕着舌头,他放开她,两付唇舌间拖着一条粗唾丝,他继续看着她问:“谁在吻你?” “爸爸。”她迷蒙看他、喘着用气声吃吃的说。 话没说完,楚方再度放缓速度,却连连重撞她、沉哑着问:“谁在操你?” “啊!”她被撞得再度仰起玉脖,钝重的快感几乎让她崩溃,这回萧易没有吻她,幽灼灼盯视她,看她甩出一个什么样答案来,却怪异的替她担心,她要是答错了,估计会被身后那个男人贯穿。 “嗯?”没理会她喊得已现哭腔,楚方继续狠操撞着追问。 她觉得自己不是被撞向无底深渊,而是被快感击向极乐深坑,谁在操她?用长长的性器撞她?只有——“爸爸”,她带哭腔干喘着说。 萧易蹙了蹙眉,这个答案、他预感那个疯子楚方不会满意,正为她担心,楚方已倏的将大长鸡吧抽了出来,大龟头从花穴口里拔出时竟带出一声沉沉的“啵”,一股淫水汩突涌出,看得楚方明眸幽沉,听得萧易俊眼微眯。 花穴里骤然的空虚、快感顿失似乎让楚菲清醒了一瞬,趴在被垛上和萧易深情对视,用嘴型喊他、嘴角挂着诡异的弧度。 萧易半眯了眯眼,没来得及反应她已便被楚方拎了过去,将她坐莲式窝进怀里、大长鸡吧再次贯穿到底、自下而上狂烈颠操,双手掐握她的肩臂、灼灼的问在深含他的鸡吧颠晃不已的女儿,“说!谁在操你?看、谁在操你!” “爸、爸嗬……”她被他顶弄得剧烈的起起伏伏轻叹、喃喃,一声声【爸爸】似爱呼、似叹息…… 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眼里百味皆有。 楚方怒喘了喘,理智似乎回来了些,却没有给女儿花穴任何缓歇,只不过颠操得慢了些,肉刃一般的大长鸡吧在完全被操开、操熟的湿穴里沉沉拖磨出来、重重沉操进去,粗糙的柱身和湿滑穴肉褶皱沉而重的摩擦; 两付性器都泡在浓厚的舒爽中。 她正重新陷入高潮舒慰中,倏的全身一阵颤栗,小t恤抹胸不知何时被兜头脱去,一只略带薄茧的大贼手掌抚上她的肩背、缓缓爱抚过她敏感的肩胛骨、下滑至更加敏感的腰侧,在她肩背四处游走,点燃酥欢麻痒; 一张湿软灼烫的薄唇在她后颈、颈侧来回温柔吮吻,成熟男人灼烫性感的热息在她耳际处喷洒…… 颈脖、肩背蛮腰被抚滑出一道道酥痒麻欢,她无法控制的频频向后缩肩、扭腰、淫荡的挺胸,全身披覆粉靡红晕,明眸里都是化不开的欲醉。 深邃成熟性感的男人贴在她身后柔抚、吮舔她; 正面对着她的,是一张随着操插速度的放缓沉静清和了起来的俊脸,他的大长鸡吧正沉缓的自下而上贯穿操插着她、他修长得过份的手正抚挲她早就覆上一片粉靡的光滑细腻的阴阜,另一只手依然握着她的肩臂,给她支撑和平衡…… 两个男人、两个爸爸把她夹在中间…… 她迷离的看看身前眉头微蹙的清俊脸、又侧过脸磨蹭正挲吮她颈侧挲的性感俊颊,迷乱中真有不知今夕何年、谁在操她、谁在摸 她、吻她的恍惚,这个两个男人怎会同时出现在床上?她身上怎会出现三只手在抚弄她? 快感高潮伴随弥漾全身的酥痒麻欢、还有夹在两个男人间的迷离恍惚,她明眸迷乱得几近放空,完全被各种酥欢麻痒、被没完没了的操肏点燃、灼化…… 身后的男人伸长手臂环抱她的酥胸,小臂肘窝处正好蹭着她的左乳蕾、手掌覆在她的右胸房上,掌心时而压触、时而极坏的悬立乳尖上,顺时针、逆时针旋蹭她那枚最敏感的右乳蕾。 看着此时萧易倏然诡异的做派、又似乎完全符合情态走向的举动,似配合他对楚菲温柔的抚触,楚方颠操得更沉缓,大长鸡吧简直已像在慢磨那个贪吃的花穴,把那些褶皱全辗平,大龟头在她最敏感的软肉处来回磨蹭,像要把那处磨出花儿来,时不时大龟头还悄然钻到花心处,狠狠旋磨。 而萧易已在吮吻她的右耳垂、两个粗砺的指腹捻弄她的右乳蕾…… 她简直疯了,这并不是简单的多出一只手在抚挲她、一张嘴在轻吻她,酥欢在成倍的燎原,早前那些欲欢、欲火漫延简直不算什么: 萧易在她乳蕾、颈侧、肩背吮抚、楚方在她已敏感到极致的光滑白嫩阴阜上撩挲起更狂肆的欲火和酥欢,她疯狂的扭动酥胸、腰胯,她痒欢得呜咽、口水嘀哒,时不时又被萧易捏捻得惊吟。 一直灼视她的楚方再也受不了,凑过去将她欲艳的唇角的口水舔吸掉,又狠狠噙吻那双怎么也闭不上的唇瓣,“谁在吻你?谁在操你?谁在摸你?” 完全无法回答、无法思索,只有漫天的酥欢、狂肆的情欲在充斥、鼓动她,腰胯扭动带来花穴里夹弄性器过瘾得无法承受的欢麻、快感激烈得她腰身僵紧; 她想停下扭动、偏身后男人的抚吮、捻弄越来越撩火,阴阜上那只手开始掀扯她的花蒂,更浓烈的酥欢让她全身又娇软下来,水蛇般扭动、她便一时被快感灼燃得脚趾腰肢僵直、一时酥欢得全身瘫如水,陷入循环往复极乐、极致颠狂…… “谁在吻你?谁在操你?谁在摸你?说!”楚方在她唇间契而不舍追问。 “爸爸……”她迷乱的水眸欲漾漾的看他,花穴在他的操肏下欲漾漾的淫水潺潺、蠕绞,全身在萧易的吮抚下水蛇般扭动。 “这、就是你想要的?”他半眯着眼、看她,和她极为相似的眸眼里有浓烈的伤感、怒火、和更为浓烈狂乱妒念、欲火。 她被他操磨得双腿大敞,淫水狂肆汩泄,把他的性器浇得似更暴胀几分,小嘴随着花穴的撑开反射性大张; 他倏的抵晃她的花蒂,薄唇堵住她正要大叫的小嘴儿、狂肆的嘶吻、另一只大手环抱她的细腰提起来、往自己的性器墩砸下去,健腰用力往上顶、拉开毫无征兆的疾速冲刺,她全身颠狂乱颤,所有的哑喘哭吟全被他噬了去…… 而不管他如何疾烈颠操她,她如何颠狂乱颤、她右乳蕾上那两根捻捏的粗砺指头、那颈侧上那吮吻的灼烫薄唇依然沾附着、为她已在峰巅的极乐再烧一把烧添一勺油,崩溃的她从鼻息间哼出一声完全变调的蜿蜒哼吟; 极快的几十下冲刺后,大龟头顶在她宫颈口、精关被飞绽的暴爽冲开、十几股灼液怒射! 一直被操磨在极致畅欢的花心终于迎来快感稻草,压出如山瀑飞奔的狂欢和淫流,她被快感冲袭得不顾乳蕾上被捻弄的欢痒,上身反弓,却把挺出的酥胸更交给了身后捻弄她的萧易…… 快感、高潮、暖昧狂乱都超过她和他自涉性事以来的极致,身心高潮翻涌如堤决,父女俩同时到了、飞了…… 她小脑袋搭在他肩测,花穴还在突突脉动,充血的花蒂也在一颤一颤,下胯条件反射一般轻挺,延迟而至的眸泪沿着眼角滑落,唇角却再次挂起那个诡异的弧度; 他的大袋脑搭在她头顶,他终于内射了她?他的女儿?从在楼梯上就疯狂的后式操插积累到此刻爽意和精液暴发,他终于如愿将浊液洒播在他掂念了十几年的亲女儿花穴宫颈深处…… 而她的继父就贴在她背后抚吻浇油添火,暴爽和暴痛撕扯着他; “这就是你想要的?”他沙哑的重复。 那、就、来吧,“那我们、玩吧,玩大点?”他在她耳边低语,另一边的萧易微微抬头看他。 抽出颓软了的性器,女儿随即被萧易揽抱进怀里,瞥了萧易一眼,他缓缓起身走进洗手间,鞠起冷水洗了把脸,抽起事后烟,夹烟的修长得过份的长指轻颤,也不知是因太过激烈的身体律动还是心理的刺激和疼痛? 萧易把娇软的她窝进怀里,轻抚她娇蒙蒙看他的眉眼,一路顺着滑抚至她吞着混合他和她亲爸的浊液、她自己淫水的被操得极致湿软、淫媚的穴口。 她微颤,可花穴却在蠕吞着他的指头,他眸色极暗沉,手指抚挲起她穴口媚肉,几不可闻的肏水声颇撩人心绪。 七年来,他还真没碰过别人,一是她完全足够他吃了,一是她实在招他疼,随荒唐妈妈嫁过来的小女孩、在空旷的易园里、寂寞清冷的长大后、便让他给吃了。 他真心喜欢她,青涩的、长开后清冷又瑰丽的她,也吃上了瘾,习惯了白嫩嫩的阴阜、蚌肉、怎么操都全吃下去、怎么操都总那么粉嫩,他充满迷恋、痴迷,对她。 出于私心,他半圈养她,不让声色、对她有意的男生靠近她,不大在她面前说过份的荤话、不过分夸她好操、好肏,不在她面前说起白虎贪欢重欲的话题,不将她引向淫媚的白虎本色; 在黑白都吃得开的萧家长大,却被他圈养得甚至都不知自己略有几分姿色,她清冷不过问世事、沉浸在残缺原生家庭悲伤的前尘过往里。 这头白虎原本藏得好好的,他妈的千算万算,让她自己的亲爸给捅了漏子,“小白虎,你可知道,虽都是你爸,可都是恶狼,你就不怕?”深邃的眼里的火气似都没了,只剩看不透的深邃悲伤…… 她轻抚他冷峻性感的脸、一路向下停在他的伤臂上,“小菲的、萧易……” 小白虎,陷入这貌似精彩狂欢的游戏里,便再也出不去了,喝过最烈的酒,甜甜桂花酿都无味。 他似乎叹了口气,还真它妈像她亲爸,表里割裂,既然、贪吃得两个都要,那就…… 将她放在被垛子上,疾速半跪起身,将自己身上的衣衫全扯了,观这父女战、抚吻她半天,大鸡吧早就勃胀得发疼,就她趴着的姿势捞起她的腰臀、深深后入了她,湿润、灼暖、敏感的花穴迎入他的大鸡吧,疾速轻蠕起来。 他蹙起眉头,刚在大书房里那一轮并不太过瘾,这么湿润、敏感的花穴环境简直把他的大鸡吧乐疯了、大家伙一下场便猛狂操插,他失控得几乎要把她撞飞出去…… 楚方从洗手间里出来便看到这样的场面,他也蹙起眉,缓缓走过去,站在之前萧易站的床尾,楚菲一如之前看萧易那般抬头迷蒙看他、全身被操得乳肉乱颤,他胯间眼可见的顶起一个大包包。 三两下把自己脱光,性器雄纠纠昂扬着,她看着眼前这根周正漂亮的大长鸡吧,用一只手撑着自己的平衡,另一只抓过柱身,伸出小尖舌头舔起嫩亮亮的大龟头,他嗬的一声重喘…… 萧易有意的放慢了操插的速度,两个大男人幽灼的眼对视了几瞬。 都是她的,两个爸爸都是她的,两根大长鸡吧都是她的,一根在花穴里抽插着,一根握在她手里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