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方已在易园消失了一周,只在清晨和楚菲视频聊天,屏幕里那张温润清和的脸难得的凝肃。 这几晚伤臂剧疼,萧易靠止疼片才能入睡,楚菲在他跟前温柔的看他,他也没有折腾的欲望,睁着双忿忿的眼看她。 楚菲学着楚方,没说任何感谢救命一类的话,除了消失前临出门时楚方扔了一大袋药散在萧易面前,那两个人男人淡定得像这回事压根就没发生似的。 两人互捣彼此老巢的动作算真正收手,几个合作大老板不愿投资的钱打水漂、出来帮忙跟都府施压,萧易补交了为数不少的税款,探望了几个央府的老爷子,算是暂时安全着陆。 楚菲实在忍不住,明知萧易可能不会说,还是窝坐在萧易的大班椅扶手上,抚着他伤臂上的绷带问:“他去搞什么?去查谁来寻仇?” “他在北都山窝里建毒药厂和仿真枪玩具厂,什么毒搞什么,上回那打火机他妈真能打出子弹打死人的(见13章第一次对诀)。汞丸、手枪模型一车一车的走私出去,黑白两都想搞他,迟早出事。”萧易倒是坦诚。 楚菲听得傻懵了,连被萧易拉到怀里、小内内被拉到膝盖都没察觉。 “你以为他图钱?他的钱估计全投在研发了,整个东南亚草根新品仿品出得最快的就是他,不玩死他自己不舒服斯基,他是一个疯得没有边界的人。” 萧易说了一堆,可能就是想告诉楚菲这句:【他是个疯得没有边界的人】,暗讽楚方连亲女儿都搞,但哪怕她爸真满手鲜血,又如何?对楚菲来说、他就是那个会做香香的炒饭、会飒街舞的男人。 楚菲望着天花板,怔懵间已被忍了好几天的萧易置卧在大班台上,小内内被扯下、小裙子、小t恤掀了起来。 萧易虚趴在她腿间,迷恋的视奸她那瓣白虎小阴阜,右手受伤,只能用左手贪恋的撩抚,“小菲记得那时我们总在这书房里摸来摸去吗?” 她点头,充满暧昧、惊慌、虐恋疼痛和酸甜美的青春年少。 随即全身轻颤,脚趾蜷起,因为他湿暖灵活的舌头正在舔慰她白嫩嫩的阴阜、有力的舌尖倏的从蚌肉顶端、阴阜三角底的蚌肉缝钻探进去,也不深入触碰到花蒂,就是使劲撩舔蚌肉缝顶端那个小窝和花蒂周遭,钻得她心头痒痒,花蒂三角包皮处更是颤起电流般的刺激难耐。 那里和敏感的花蒂紧连,遍布神经末稍,稍一触碰即泛起灼麻刺激,她伸手抓扯他的头发,这奇怪的手势也不知是想要他停下、还是继续? 但他知道,灵活有力的舌头探进蚌缝、从包皮里撩挖出花蒂里,含在嘴里吮弄。 “嗬呀,爸爸。”下体酥麻刺激加剧,她拉扯他头发轻吟,腰胯扭动,花穴口渗泄了些淫汁出来,他抬头看她,“例假刚过?” 真是鬼鼻子,这也能闻得出来? 她用力扯了扯他的头发,他呵呵笑,冷俊的脸上难得的化出温欢,她轻抚他的脸,对视了一番,瞬间颇有恩爱默契夫妻感。 他低头继续吮弄、折腾那颗已充血勃硬的花蒂儿,动作温柔了许多。 一边含弄,一边用手指捻弄她的小花唇、撑开蚌肉花唇、亵抚花穴口,她眸光迷乱,例假过后小嫩逼、花穴都最娇嫩,对任何触碰都有些排斥,可性欲又趋于高涨。生理上的别扭让她大腿不自觉的张开、再张开,追逐舒服、避开涩疼不适。 他抬头掀起她裙摆又掉下来的碍事小裙,也不给她脱了,似陷入美好回忆的笑说:“爸爸知道小菲为何从少女时就喜欢穿小裙子。” “嗯哼?”她泄出一声娇吟代替疑问语气。 “方便爸爸随时摸菲菲小嫩逼。”他吻向她湿软嫩艳的花穴口,敏感的穴口媚肉在他的吮吻下娇蠕起来。 绽漾而起的酥麻使她全身如水蛇一般扭动,不管她怎么扭,他的唇舌始终紧跟吻吮花穴口中那圈甜腻娇嫩艳靡的媚肉,啧啧声从她腿间淫荡的飘了出来。 “不、要、要、吻它,”她的娇吟在变碎,他的吮吸越来越重、吮吸也越来越深、挤压着她的穴口钻吸穴里嫩甜的穴肉; 她抓扯他头发的手也越来越用力,他却毫不在意,只管吮吸得穴里滚灼的淫水全流淌下来、滑进他嘴里,吮吸得把唇舌全挤埋进花穴里,伸出舌头撩舔她上壁敏感处,她下身被强烈又浓重的酥麻欢慰地击袭得抖颤如风中叶。 快感并不锐利,却是浓重得似把花穴全浸在一片舒服欢爽里,“爸、爸呀,”她喃喃个不停。 “是不是?”他终于停歇下、抬头温柔哑声问她,她哪还记得他在说什么? 他起身,温柔的压向她,不知什么时候掏出来的大鸡吧抵向她被吮吸得湿软开来的花穴口,缓缓的挤插进去,缓缓的抽插起来,经过口吮前戏后的操入、缓操让她舒服得身心舒展,忽略掉微微的撑满和例假后阴道过于娇嫩的不适。 泛起湿软敏感的花穴肉却汹涌而至挤弄欢迎他性器的到来和操造。 他的温柔让她更加迷乱,经过一段趋于半死不活的感情瓶颈期和短 暂的混乱后再度温柔交欢,似乎都让他们感受到类乎失而复得的美好和珍贵? 她伸手轻抚他冷峻却深情沉沉的眉眼、性感的薄唇,唇上还沾着她的湿濡的淫汁,他缓缓的操、却依然暗含八深二浅,深时极深极深,缓柔却蕴着深情的操插极快的把她点燃、融化、肏熟…… 可能因为右手伤着了,功能受限时才知康健自如的珍贵触动得他更想抚挲感受交欢中的她,他伸出左手轻抚她的脸颊,“小菲比以前更好看,”带着他操造出来的轻熟美,也更有谁也掌控不了的心思和大胆任性的娇野。 大手一路向下,抚向她的锁骨,她瞥了眼他的伤臂,伸出手覆在游抚在她身上的他的左手背上。 于是,他握着她的手探进去抚弄被他的粗壮撑得变型的两片白嫩光滑的蚌肉,“操了七年,这里依然滑嫩嫩、娇艳艳,就像爸爸没操过似的。” 他和她的双手一起、环握他抽出时露在花穴外的湿滑柱身,感受他柱身快速或沉缓的进出、操肏,她和他的手都湿乎乎暖灼灼的,心头也湿乎乎暖灼灼的。 他又握着她的手从她白嫩嫩的蚌肉滑向他粗扎的耻毛,又滑向她被一个又一个深操顶得鼓起的小腹,她低头吃惊看向小腹诡异的突出他的粗壮的形壮,清冷又瑰丽、淫媚的小脸上一片失神、迷乱、痴迷。 深情看她,他的粗壮更加膨胀的撑她、七深三沉的肏她、没有受伤的左手爱抚她…… 她整个花穴已完全被操开,成波连片的快感、频频鼓起粗壮型状的视觉和手感冲击一道凝结成无边的情欲绵柔大网,她完全沉陷,无力迎合、无力呻吟、喘叫,只能敞开腿、任他把她推向情欢之巅。 他的温柔也是霸道而凌厉的,七深三沉之余大龟头不是频频卡在她的花穴口操磨、就是钻到花心处钻磨,欲欢已绵柔稠腻得她受不住,继父女俩结合处泥泞得可怕; 随着他的操插、她的小肉臀和实木班台面磨擦出难耐的咕嗤咕嗤声儿。 就着插入的姿势,他单手将她拉起,让她窝进怀里成坐莲式,倚坐在班台上继续耸动沉沉颠肏她,左手拥揽着她、轻抚她的肩胛骨、腰窝等无人知晓的敏感地带,酥痒和花穴里的操磨畅欢遥相呼应,她全身都陷进浓烈的欲欢中。 书房里没有激烈、夸张的啪啪声、淫荡喘叫声,可她完全被抚弄、操得迷离失魂,小腿连圈抱他都无力,张着无声的小嘴凭着本能呼吸、花穴凭着本能轻蠕、湿润,他也欢畅得俊脸迷离。 太舒服的操欢,继父女俩完全投入,萧易发觉楚方正站在跟前时,楚方已伸出手叉抱楚菲的腰,将楚菲从他怀里叉抱出来、往后退走,萧易窝着伤臂,一手依然揽着楚菲的腰背,大长鸡吧依然深插在楚菲花穴里,随着楚方后退的脚步往前挪移、挺动操顶。 这神操作让楚方严重一怔、脚步滞顿,于是、瞬间演变成他叉抱着女儿、供萧易挺动贯穿操插他怀里的宝贝女儿、楚菲。 已被操得软若无骨、娇软失神的楚菲搭拉着手臂、小细腿、小脑袋,连谁在抱她、谁在肏她都无力分瓣,她迷蒙的看着萧易,似要继续窝进他怀里、和他接着操合,又软若无骨、舒服贪婪的往后瘫靠进楚方的怀里; 腿间淫水滴滴哒哒垂坠向实木地板,发出淫靡得扰人的“嘀得”声。 实在太过、突然、刺激!萧易被刺激得射意暴窜,就着这个诡异的姿势他重重挺操了两下,顶着楚菲深处突突的、射了! 早被一波波的操插快感炸懵的楚菲再次被烫得下体轻颤,过瘾的干喘。 楚方怔忪看着萧易有力顶了几顶后腰胯僵滞,才反应过来将淫喘的楚菲从他怀里叉抱出来,猩紫大粗鸡吧从楚菲花穴里搭拉滑出,大龟头上还挂着串白液,马眼还在突突补射残余。 他妈的、太、疯了吧?!饶是百样阅历不浅的两个男人一时都反应不过来,毕竟夹在两人中间的女人是他们的、女儿…… “你妹你……”楚方冷视萧易,心思倏的一动、生生把后半句吞了,转身叉抱着女儿走出大书房,穿过客厅,往楼梯方向走,他浑身燥热、心头欲涌,她碍事的小裙子被他一把扯掉,小裙子可怜的挂在金色的楼梯扶手上。 楼梯上,一根极粗长的性器便就着她上一轮欢爱残留的淫液精液的极度湿润贯穿深入了她,重重一步一操走向二楼主卧,插得实在又深又重,大龟头似要钻进宫颈里,刚被顶着内射的宫颈口敏感的暴绽起浓烈的酸软酥麻…… “太、深了,轻点啊。”像被插活过来的楚菲迷乱的轻吟,似不知已换了个【爸爸】在操插她。 “轻不了。”他似乎和台阶有仇?大理石阶面响起啪啪啪的脚步,可也掩盖不过被他重重操撞的女儿的淫叫声。 后入式实在太深,无情的刮磨着因被托叉抱而隆突起的花穴前壁、再撞向深深处,四窜的可怕快感让她晕炫,眼前的楼梯都在蜿蜒迷蒙变型,“呀、哎,”她的淫叫声比他们更快飘到二楼。 一步一耸操着女儿的楚方走进主卧发现他置摆的一米五的小床不见了! 主卧里又冒出一张和原先一模一样的超大的大床! 将女儿就着插入的姿势摆在被堆上,半跪着后入继续操插,混着淫液精液的花穴湿润之极、不管轻、重、缓、疾怎么操都换来各式频频绞缩,似乎比他以往任何一次操肏她都舒服、畅快! 她实在太好操! 掐扶着她的腰臀,他激烈的挺腰操撞,大长鸡吧疾速从湿润的花穴里操进、滑出,小肉臀被他的大囊袋用力摔打得一片嫣红,啪啪啪、卟嗤卟嗤声大作!他心头咕咚鼓擂声大作! 她细腰下沉、臀胯却被他掐扶抬升起来以承接他性器或斜斜操入、或直插猛肏,颈脖却被极致的快感、刺激得频频后仰,整个身体被情欲拗成极为淫荡又漫美的姿势,腰背臀腿皆覆漫着一韧层淫靡潮红,身心都被情欲、快感高潮充满着…… 跪坐在大床中间的他就这样掐抱着女儿,健腰耸摇越来越快、顶操得无比欢畅,女儿被他顶操得全身颤晃、嗬嗬嗬的乱喘,场面实在淫靡刺激…… 这时,吊着三角巾、窝着条伤臂的高大、冷冽的男人缓缓走进来,楚方抬眼冷视了一下,继续操插,腰臀耸动似更疾速有力,额角泛起兴奋的突突青筋,明眸泛起红丝灼欲,哪还有半分温润色。 男人走到床尾,默默看着这对操合成白日化的父女,撩起张大着嘴嗬嗬嗬喘气的继女迷蒙的小脸,她还不知死的朝他娇瑰淫艳的笑,“爸爸……” 带薄茧的指腹轻抚她的合不上娇唇,食指插向她唇腔、抚弄她湿软的小舌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