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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小菲是萧易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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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怀里已让他脱得光溜溜的楚菲,萧易深邃的眉眼泛起越来越浓的溺爱和疼宠,那天她留下来、没跟她爸走让他大为感动,像在他身上抛下一条红绳,他愿意把红绳的一头交到她手上,一头系他心尖。 大贼手总不时抚挲她白皙清冷又不失瑰丽的小脸,又时不时凑过去含吮她娇嫩的小唇瓣,她可能习惯了他这样的举动?七年前就总这样。 那时年纪小、或者害羞?她并没注意到他作这些举动时深邃的眼里浓到化不开的情愫,近段时间又被所谓的七年之痒冷乱了心情,今天她抬眼一看有点、意外,冷冽的他也有如此多情的意思? 她递给他一颗提子,他用嘴接着吃了。 她蹙了蹙眉,不满的咕囔,“是让你帮我剥皮。” 噢,他也蹙了蹙眉,“这玩意儿需要剥皮吃吗?”他不是细心细腻那一挂的男人,从不曾主动做这些,最细心温柔可能就是帮童少时的她背书包?坚持给她作事后清洗? 但她开口,他便认真剥起提子皮来,喂一颗给她吃后,又剥了一颗放进她花穴里,“它也想吃,我知道。” 弯腰埋进她腿间将沾满淫水的提子从她花穴里吸出来,吃了,又放了一颗进去,低头吸出来、又用舌头顶进去、又吸出来,简直就是在和花穴口做吮吸游戏。 穴口很快湿软了起来,蹦绽出酥麻麻的舒欢来,她一脸欲色,双腿大敞,任他戏玩,看了看床头柜上那碗提子、扬了扬眉没剥皮拎着吃了。 边吃边抬手轻抚趴在自己腿间、唇舌吮吻她的花穴玩得不亦乐呼的大脑袋,他抬头看她,神态宠溺极了。 起身抹净手,把她拉进怀里,摆弄成背靠自己怀抱的舒服姿势,一手轻揉她的乳肉,一手轻抚她白嫩嫩的阴阜,微粗长的中、无名指缓缓插入湿暖的花穴指肏她,薄唇从她发际轻吮至耳廓、耳垂、颈脖,她轻吟着挺胯、仰颈,神态淫美靡媚,完全打到了他心头的软肉…… “小菲,”他在她耳边喃喃,“爸爸的小菲。” “嗯。小菲的爸爸。”她轻吟的应,这两晚他像疯了一般贪恋她,两人重回几年前一夜没做个两三次不歇,她身体敏感得一碰就想要,像个淫欢宝宝。 性事本来就是件讲究良生循环的事儿,越做越欢、越欢越想做。 哪怕早就清楚知道、深深领略过她身体的美好、萧易还是无法遏止深陷迷恋,他算是彻底理解从此君王不早朝了,江山哪有美人花穴蠕颤来得有意思? 他痴痴的亲吻她嫩白腻滑的阴阜、蚌唇,在上面种下小欲莓,在心里跟它们诉说绵绵情话,他甚至跟它们说,人间有恨海棠无香鲥鱼多刺,他也有说不出的恨…… 他把两根手指完全深埋进她花穴,虎口、姆指夹在她白嫩嫩的阴阜上、爱不释手的抚弄,他不停吮吻她柔嫩敏感如小花唇的小耳垂,这也是只有他才知道的秘密,果然她已进入迷欲状态,等着他进一步操插采摘。 看着欲色迷离贪婪轻耸腰胯吞吃他的手指、挺胸侧脸蹭抚他的手和唇舌的她,心里全是澎湃的爱恋和占有欲念,“小菲,”他问:“楚方和萧易同时掉水里你会先救谁?” 她睁着迷蒙的欲眼,樱启轻启又微撅了撅,这个无聊问题她问过她亲爸,以她姑作为另一个参比物。但是楚方和萧易?两个爸爸?两个操插过她的男人,深入骨髓内腑的背德深情、似乎每一下操插都是深情印证…… 好悲伤啊。 “我和我妈同时掉水里你会救谁?”她侧过脸看他、反问。 “你!”他毫不犹豫的说,深邃的眼定定看她,粗壮的手指又在她花穴里插出卟嗤的肏水声,“萧小逸和你同时掉水里,我先救的也是你!” 她腰胯轻颤、半眯眼了眼,似不相信。 “小笨蛋!”他轻咬她的耳垂,拿起床头柜上的洋酒杯,仰脖就是一大杯,撤出手指,换上大长鸡吧,压着她操插了起来,卟嗤声比刚才指肏时实沉了许多。 将她两条小细腿屈压成对折,大长鸡吧顶在她穴口频频如蜻蜓点水般故意肏出渍卟渍卟的水声,时不时滑溜插到底、其它时间大都在她穴口处肏着玩。 她不满的挺胯欲将他的性器全吞进去,奈何小细腿被压住、于是悠悠娇娇的撇起了嘴,“小菲要爸爸操肏。” 他幽幽看她、脸上的冷冽霸道化成了绕指柔,“爸爸这就肏小菲。” 她要什么他都给! 健腰沉沉一压,大鸡巴深抵花心、疾速抽起至剩大半个龟头、又沉沉重重插砸下去,她满足的大声娇喘中不时夹杂他一两声重喘。 性器像顶着伞状大龟头的肉刃,频频变换不同的角度、不同的速度、力度在她花穴里操插,沉沉的囊袋拍打声、腻腻的卟嗤操插声大作。 她紧闭双眼、樱唇大张,敏感之极的花穴感受着因细微的角度、力度、速度不同而生起的不同酥痒快欢,时不时痛苦蹙紧小脸、仰起玉颈、喉底发出呃啊呃啊的哀喘,那是她被操得极、爽的标致,证明花穴正被大肉棒激烈操磨、进进出出撕扯 出近乎无法承受的快感。 那些快感时而奔放狂荡、时而如涓涓细流、时而如断崖的骤瀑,冲击着的她下体乃至四肢百骸的微细神经,美妙得无法言说、如灵魂出窍。 她所不知道的是,她的花穴也在因他的大长鸡吧不同角度力度的操插、不同的酥痒快欢蹦发出不同节奏、力度的咬蠕、绞缩,深插在她花穴里的男人的性器也猛烈的感受着极致的快意。 这是他深爱的继女儿给他的舒爽,他身心灵魂皆深陷进迷恋欢愉,他操动得更狂猛,循着澎湃的占有欲念、循着原始本能和满腔的霸气,抽插已近狂乱、狠猛,不断汩出的淫水被他操得四溅、来不及飞溅的被磨成了白沫。 他的性器实在过于壮硕,将花穴口撑成极致、由于操插得实在过于疾猛、不时还带出花穴里外翻靡红的媚肉,他自己也不时低头觑看,俊眼刹时蒙上极重的灼灼欲色,大贼手总喜欢抚向两人的结合处,感受自己柱身的进出,以外在的肢体感受自己正在侵进她、占有她; 花穴里性器霸道狂狠的插操速度之快、力道之重使她张着嘴却连呃啊的喘气声也喊不出来,猛然睁开的眸眼失神失焦、像条被抛到岸上失水可怜淫靡美人鱼。 唯有花穴如个深具强大生命力的洞穴、吞噬、咬蠕身上男人的性器、并生生不息溢渗暖灼的淫汁,将两人的性器泡在一片淫暖舒欢中。 他又狠、又深、又快、又重的一遍遍操砸进去、抽磨出来,不时深埋进花心处占满娇嫩的花穴一动不动、他无比渴恨就这么永远占有她、和她融为一体、性器绞合、体液混合、分不出你我。 她明明被他压在身下、被他的大鸡吧钉在床上猛烈操插、却似被他操飞了,飞在无边苍穹中,她似遇见她妈妈,她问她,萧易也曾这样狂野操过你?爽吗? 一个更猛烈的钻磨把她的魂识拉了回来,花心酸软酥欢得近乎过激,她死死抓挠他的臂肩,巨涛浪涌般的快感又让她失声鼻涕、眼泪肆流。她想她是爱他的、才会如此在意他爱她妈多过她,她见过他在她妈搞萧浩后阴沉抽烟、喝酒的样子,阴沉得让人可怕。 动起疾速、狠重操肏模式的他也爽到了极致,性感的甩了甩头发上的汗滴,幽冽看状若失魂失识却又淫美得让他心碎、心醉的她、眼底欲念如灼。 小姑娘、你知道萧易有多爱你么? 他突然发现他比身下这个小笨蛋还笨,这么多年、他竟没教会她、感知他有多爱她?对她有多疯狂的占有欲念?让她以为他更爱的是林雨? 低吼一声,他更深重的压向她,大长鸡吧一下猛重过一下自下而上的操撞她,宫腔似乎被他撞开了,她徒劳的张开嘴、依然发不出声音来,他压下去将大舌头喂哺给她,她像含弄棒棒糖一样含弄起来。 真乖,他叹喟,一直这么乖就好了,藏在他的心头、大龟头、大囊袋里,哪都不许去,永远是他的! 他抬起头灼切看她,身下的操动同样的灼切不讲理、快得像要磨起火、深得似乎钻进宫颈那圈软肉,他被激荡的爽意、被浓烈的欲念烧灼得连额角都露出狰狞相。 她以清冷作底色的瑰丽的小脸、被操得失魂时的欲态、无不胶系、刺激着他的理智,最后上百下操插冲刺时他仿佛也和被操得失神的她一般不具灵识了…… 他疾速耸动健腰将性器如闪电般送入、抽出她的花穴,啪啪啪的操插声连成一片,“小菲是爸爸的!小菲是萧易的!” 太可怕、快感太强烈!她全身剧烈颤抖,一串串直窜天灵盖的极致快感把她打得频频摇头、无神的眼里偏映出他深邃深情俊冽的眉眼…… 原本白嫩嫩的阴阜蒙起一层淫妙的靡粉色,淫美之极。 他没有也不用低头看也知道,伸出手抚向那里、一片嫩滑灼温,手感极佳,心里涌起强劲美妙的满足感,小白虎爽到了极致,是他给予的,是他操出来的! “爸爸爱小菲,只爱小菲!只爱!小菲是爸爸的!小菲是萧易的。”他必须告诉她! 此时明明经过一轮冲刺将有射意的他,极端偏执的将大长鸡吧深抵到底、罗旋钻磨进到不能再深、她咬着他的肩臂渗出幽碎的吟哭,哀求:“不、不要磨了,要磨坏了。”酸软舒爽钻进小腹、钻进心里…… “爸爸要进去!”他要让大长鸡吧钻进她宫腔里,他疯了一般终于把大龟头钻磨出如电流飞窜的射意,猛的抽出、射在她心口,怒喘着低吼:“小菲是爸爸的!小菲是萧易的!” 他瘫在她身上,久久不愿起来,他似乎也在奇怪、他的疯狂。他庆幸,她随着林雨来到易园,庆幸萧浩发疯不肯让林雨带她走,而他奇怪的让她留了下来。 缓缓从她身上起来,将她揽进怀里,抚着她还泛着潮红灼烫的小脸问:“爸爸如果逃亡,小菲愿意跟着吗?” 她怔怔的看他,怎么会逃亡呢?这几年他不是一在洗白生意了吗? “嗯?”他执着的问。 “为什么?”她也执着的问。 “爸爸去哪都要带上小菲的。” 她笑了,颓累中蕴着无限性感娇媚,伸出手指描摹他好看的颊线,性感的唇和有些儿粗砺胡渣的下巴,“没有刮胡子,爸爸不乖。” “爸爸去哪都要带上小菲的。”他重复。 “好!”她勾着好看的笑点头说。 “说定了。” 她并不知道,当他发现她长大了、和她暧昧搞上、他就把自己的命和魂都交到她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手上了,搞她的风险和成本都极大,如今,风险开始变现了…… ———————— 那天楚方没有带走楚菲,一是他手臂和小腿的伤不轻,和女儿做爱爱时,刚包扎好的伤口又被崩扯裂开,逃亡中养成惜命寡欲习惯的他被女儿点燃成无视血伤重欲贪欢了; 一是生意上出事了,连续几单货在不同关境让人点了,北都大本营内部网让人黑了,下手精准、却也控制着不引起大损失,给他留尽余地,不用脑子想,他都知道谁搞的鬼,那人想把他赶回去。 他不着急这两三天,他要把萧易整趴了,付出拆腹入骨吃他女儿的代价,既然楚菲喜欢易园,他会吃了萧易的易园。 看着手机便签中记下的易园各门禁密码,温润清和的脸上勾起抹阴幽的笑,这男人幽坏起来,脸相依然极好看、但也透着森森的渗人,像头白面玉狼。 他撑着回到居酒屋三楼的公寓里和手下开了会,才到医院缝针,又添了两道歪歪纽纽的伤口。 —————— 所以窝在萧易怀里吃提子的楚菲,不知道两三天时间,她的两个爸爸已背地里斗了几个来回。 明面上各有损失,还、不少,较真起来,萧易亏的多些,南都是他的大本营,产业多、可攻击的标的也多,楚方不只截他见不得光的生意,还冲他洗白的生意开刀:在建的、拆改的地产项目、投资的高端医疗诊所都屡被暴违规。 在南都,楚方只在几个关境点有些货物走私往来,但萧易对这些只作小打小闹的攻击,他频繁的扰乱楚方在北都的根基。基地服务器被攻击、装配货车刚离开窝点就被劫了,有两个工程师带着药液、母版逃了。 这两人就是大半年前他在楚方的窝点埋下的雷,那时楚方还没回国,已遥控搭建生物药品生产基地、畅通的供应链,起先萧易以为有楚圆作内援,但真界入深察时,发现楚方似乎有意在生意上和楚圆各立山头。 原本他的计划是寻女而来的楚方如果对他搞了楚菲心存记恨,不得已时他祭起这招,促使双方坐下来谈判、最终结成亲家、他注资入股,萧楚两家结盟。 但没想楚方不止记恨,起的是占夺他的楚菲的心。结成亲家更是不可能了。两人完全不可能坐下来谈判。 果然,他没有等到楚方回复谈判的信息,等来了一封邮件: 非常详尽的罗列他近二十年来的黑料:控制股价、内部交易、严重账务做假、绑架南都地产大佬肖华敲诈低价收购肖华手中的黄金地块、非法围标取得承建权、走私芯片、行贿及敲诈…… 这里面,有些属于企业通病,哪个大企业都不干净,何况萧家本来就是从道上发家的,有些确实是萧家在洗白上岸初期,难免带着道上的习惯作风经营企业,这封邮件如公开、无异于一颗大炸弹扔向南都道上及政商界。 楚方出手实在比他凌厉、阴毒得多。 没想到“第一对次诀”两人貌似剑拔弩张、互有暴笑、动手的场面,竟是他们最亲和的一面? 接下去基本属于你来我往、招招见血了? 相比一直只活跃于道上和暗网的楚方,正致力于洗白、树大招风的萧易极不占优。 他搂抚楚菲的小脑袋,亲了亲她的额头,再次喃喃:“小菲是爸爸的,小菲是萧易的。” 他今天怪怪的,她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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