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剖白 铁闸前传来了脚步声,席钦知道侍候那位殿下的时间又到了。他不着痕迹的收起手里的细石块,床微微往墙角推,把一直在挖掘的细坑遮盖。 另人意外的是,今天玄琅并没有像往常那般直接进来,反是让狱卒把他带出去。席钦被吆喝着站起,双眼便被黑布盖着,手脚戴了重重的铁镣,往不知道的地方走。 “进去。“ 末了,他被推到一地方坐下,皮革的气味很熟悉,当身处的座位底下微微震动,他就意识到了,自己竟是被带到汽车上。 玄琅竟是带他出去了? “我们要去哪里?“ 席钦的问题并没得到答覆,可极优alpha的讯息素就在身边,让他知道此刻玄琅就坐在他的身边。 过了许久,汽车终於停下来来了,一道灼热的手拉着席钦,把他带到车下,脚下踩到了久违的泥土,空气里是新鲜的青草气味。 席钦默言不语,在被牵着走的时候,军人的训练就让他放大感官,感受着周遭的一致。 这是…山里吗? 两人走了一段路,就停下来了。席钦的眼带终於被解下来,触目所及,却是让他微微动容。 这里是无人地带,但席钦知道这里是甚麽地方,每个被帝国挑选的士兵都曾来过这里。 “魔鬼的试练“——在越野十天十夜,以最低的军备生存。徒手跨越过悬崖峭壁,在山顶点燃火把的,才有资格成为帝国的精兵。 席钦看着眼前熟悉的景致,沉默了一会,问,“你带我到这来干甚麽?“ “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看着遥遥地亮着火光的山巅,席钦却是意识到自己离开军队也有很多年了,“没有军人能忘记这地方。“ 玄琅的异色瞳在黑暗里发着亮光,他握着席钦的臂膀,昂首往前,“走。“ 车子只能驶到半山,剩下的道路只能徒步而上。但席钦的体能状况,却已不比全盛时期,只走了一小段,他竟是喘息了,要跟不上玄琅的脚步。 玄琅深一皱眉,便把他的oga拦腰抱起,稳健的往前走着,席钦不明白他的意图,只能不吭一声的看着他走。 两人来到山巅火光的位置,那是帝国远古遗下的一座碉堡,用来侦察边境的动向。只是现在有了更好的科技侦察系统,这肉眼的侦察点已经没必要了,就成了试练士兵的地方。 同时,也是军人的精神标志。 席钦对这地方,是望而生畏,却也有些惭愧,因为他早途就离职了,当初发的效忠皇室,为帝国战死的血誓,早已随岁月流逝。 然而,这却也怪不了他,在最後的那几年,他已感受到军部的排挤,作为唯一的oga军官,他知道自己只会在某一场任务里被当成棋子死去。 幸而他遇到了丈夫。 虽感到遗憾,但对他作出的选择,他是不後悔的。 “你带我来这里,到底是甚麽意思?“席钦再次问道。 玄琅没说话,只是抱着他登上了碉堡的城楼,这历史建筑能看出被人好好维护的痕迹,毕竟每年军部都会使用这里。 两人来到楼顶的了望台,便看见了帝国的大片国景。席钦却是觉得气氛怪异,玄琅如果是带他来看夜景的,也未免太不适合了。 “你为甚麽背叛帝国的血誓?“玄琅说。 席钦一怔,便皱起了眉:“我没有背叛,我是合规合法地退役的。“ “帝国把你培养成顶尖的战士,结果你就到敌国去,还和那里的alpha结婚生子?“玄琅冷凝着脸:“这就是你对父皇的报答?“ 席钦的表情定住,随即便蹙紧眉,道:“殿下加入的晚,可能不知道我在军部最後几年的状况,我只能说,期望我退役的人很多,在高层干部里,他们对我这唯一oga的存在,始终是感到不舒服。“ 玄琅的拳头在暗里收紧:“是,我加入的晚,当我晋升的时候,你已经退役了。“ 这话听的席钦一怔,这语气里,好像还渗了些个人情绪?还是他听错了? “留在军部,我不会为帝国光荣牺牲,只会死在权斗的夹缝里。“席钦便说:“所以,离开是我当时唯一的选择。我从没有、也绝不会出卖帝国,我只是希望过平凡的人生而已。“ 到现在,席钦依然不能理解,事隔多年,为何军部要再次把他召回国里,用这样的方式折辱他?那改变他腺体的针剂,又有甚麽用处? 玄琅的行为,让他摸不着头脑,就连现在,这夜半把他带到这里的行径,也是让席钦困惑不解。 沉默了许久,背後殿下的声音却是再次响起—— “我问过你,你相信命定伴侣吗?“ “这我当时已回答你了,这只是个伪命题,很多科学家说这是不存在的……“ “席钦.库尔克﹗“玄琅的声音,却是突然变得低沉:“你就是我的命定伴侣。“ 席钦混身一震。 “我在父皇的庆典,见过你好几次,那时我就察觉到了。“玄琅看着眼前的身影,异色瞳低低垂下:“一般的alpha、oga感官迟钝,但我……在分化以前,就已经记住你的味道。“ “……你在胡说甚麽?“席钦听到了世上最荒谬、最匪夷所思的话。 “认为命定伴侣不存在,是因为你们感觉不到。“玄琅脸无表情的说:“但极优alpha,我们都知道。“ 那个『我们』,就是指与玄琅一样,世上为数不多的顶尖alpha,席钦回头看着玄琅,虽想反驳,却是无从入手,他还是觉得太难以置信,特别是玄琅说,在性别分化以前,他竟是已经认着自己的讯息素。 “所以……你把我骗回来,用叛国罪把我关在那里?“席钦抿紧了唇:“因为我是你的命定伴侣?“ “我不能让人知道你的存在。“玄琅的眼瞳里,泛着隐隐约约的金芒:“你会成为我的要害。“ “殿下,我已经有alpha丈夫,还是两个孩子的父亲。“席钦直视着他:“即使是命定,也不代表我们就必须在一起。“ 玄琅的脸色却因为席钦的话变得阴沉,那双异色瞳冷酷无情地看着oga,彷佛在注视着他的所有物般。 突然,席钦心底泛起一股恶寒,他後退了一步,却已是靠在城墙上,带着侵略性的alpha随之靠近,便把他压在了墙壁上。 “谁说的?“玄琅一边说着,危险而霸道的讯息素,已在这时发散:“只要我能标记你。“ 席钦的颈部传来一阵剧痛,alpha尖锐的利齿已经嵌进肉里,注入着他的讯息素,席钦身体抽搐,就像是被咬住咽喉的猎物,他奋力拍打着玄琅的身体,可在讯息素的影响里,那挣扎却是绵软无力。 “不……别……“ 腺体渐渐变得灼热,让他混身燥动不安,彷若发情期来临的先兆。席钦看着玄琅无情的脸容,便感到身体渐渐软了,想要受到支配,後穴为了即将要来的情事,贪婪收缩着,泌出了淫靡的蜜液。 玄琅不急不疾的等待,待他的oga像花朵一样为他绽放。起先总是顽固的挣扎、抗拒,但是在讯息素缠绕在一起後,身下人就会像荡妇一样,张开大腿请求他的插入。 “呜……嗄啊……不、唔……“ oga羞耻的把双手放下,试图掩住已经勃起的慾望,大腿收紧,从後穴淌出的蜜汁,已是把臀缝弄得一片黏腻。 “我不是……哈…你的oga……“ 席钦几乎站不住,在要跪倒在地时,玄琅就把他扳过身去,扯下质料粗糙的囚裤。 alpha把脸埋进後穴,舔到了湿淋的淫液,还有肉穴内壁甜美的部份。 “放……嗄﹗啊哈……唔……“席钦的声音就因此变了调,“不……“ 玄琅的舌从穴里抽离,拉出了银色的水丝,抬眼看着身前的oga,他的双眼已是全然变成了灿金的兽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