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危机 第二天,久未露面的医生又再次来了,他给席钦诊察了身体的状况,然後给注射了新的针药。 “这次只是营养剂,你太虚弱了,殿下让我给你治疗。“ 席钦听了,心底只在冷笑,这故意给自己最小的食粮,为了让他没有力气逃跑,结果现在又装好心给他打针?他以为玄琅的目的就是把自己折腾至死而已。 “那之前的针是甚麽?“ 席钦淡声的问,这回,医生却是沉默了。席钦其实也不需要他回答,从自己的腺体改变,他已经知道那些针药的用处。 “殿下这麽做,到底是为甚麽?“ 这才是席钦心底的疑问。 然而,医生是更不可能回答这提问的,因为他也不知道殿下在想甚麽。 如果是支持他这项科研实验,想要用oga来做试验就算了,可殿下是亲自标记这个oga呢,即使是皇宫里得宠的性奴,皇子们也是不屑於标记的。 但这oga,还是阶下囚的身分。 “我明天再来。“医生收拾了工具,便离去了,他并没有和席钦交流的兴趣。 席钦脸无表情的看着闸门关闭,狱卒瞥向他的目光竟带着恐惧、憎恶,还掺杂了猥亵。他们都是这样看这里的oga的,席钦在短暂的劳动和听课里,已不止一次看见oga被拖走强暴的场景。 他从没有对自己的帝国感到这麽绝望和愤怒,但是在y国生活了那麽久,突然回到这里,竟是觉得这里有如地狱。 “零号犯人,去矿场劳动了﹗“ 席钦闻言坐起身,只有这时候,狱卒才会把一套囚服丢给他,让他穿上。接着他就被驱赶着到矿场去,看到其他和他一样,被关在这地狱的同类。 丰收节,按照帝国的历法,皇上亲自进行祭天仪式,百官列席,共同对上天祈求帝国下一年的风平雨顺,而皇族的所有成员也集中到这天坛,看着父皇完成整个神圣的仪式。 在一众的皇子里,只有被分化成alpha的有资格站在最前列,他们都是预定的皇位侯选人。可这人数却不是固定的,年幼的皇子一旦长大,分化成alpha後便会挤到前列,年长的皇子不由对幼弟产生敌意,竞争已是越发的激烈。 父皇现在是壮年,要说退位还有一段日子。但他只是alpha,从儿子里分化出一名极优alpha後,他便不掩藏的显示对玄琅的重视。 突然,再也没人叫他黑葫芦、丑葫芦了,还有人追思起玄琅的母妃,因为能生出一名极优alpha,她的地位也高尚了许多。 比如现在,站在天坛的正中,皇帝便对自己的儿子招手:“玄琅,过来。“ 在众多王子里,那黑壮而高大的身影便踏出了一步,在百官、皇族面前站到了父皇的身边。皇上把祭天的角杯交给了他,让他与自己一同的洒酒。 这重视的举动,让王子们的脸色都不好了,特别是年长的alpha,对这半路杀出的皇弟,更是恨得牙痒。 玄琅垂下异色的眼瞳,脸无表情的洒下了酒,他小时候几乎没靠近过父皇,但在近年,这样的机会却是越来越多。 “最近在忙甚麽?“在祭天的乐声响起时,他的父亲就在耳边问道。 “都是军部的事。“ “听说,你最近总到教育营去。“皇帝陛下彷佛在欣赏着奏乐,声音却是轻轻的,带着盘问的意味:“那里有甚麽吸引你麽?“ 玄琅神色不动,“只是有一名犯人在那里。“ “为一名犯人,需要你频繁的亲自前去?“皇帝说:“皇儿,不要糊弄我。“ 玄琅的唇渐渐抿紧,这话听来就犹如警告,他没再多说,只道:“绝没有这样的意思,父皇。“ 皇帝并没有调转目光,只是这警戒的话就点到即止的打住。在祭天典礼结束,玄琅的宫殿就被送来了十名赤裸而戴着项圈的少年和少女。 “殿下,这是陛下的赏赐。“仆人解释道:“之後他们都住在侧院,随时侍候殿下。“ 看着被驯化得听话的奴仆,玄琅并没有显出喜恶。他说了声“知道了“,便让仆下安顿他们,也没有要宠幸的意思。 从那天以後,玄琅晚上便不再外出。即使要往教育营,他也绝不从宫里出发。 这对席钦,倒是一件好事,他想这殿下终於是玩腻了,对他的身体再没有浓厚的性致。他的劳动虽没有结束,但缺了晚上那番性事,身体倒是能休息,而且医生打的营养针也令他气色好了起来。 在矿场里他是最健壮的oga,故而被指派干最粗重的活,这倒是让席钦想起自己初受军训的时候,他的身体虽是瘦削,但肌肉却是非常结实,甚至是一些alpha的力气都不如他。 狱卒们总是借故吆喝、鞭打他们,可因为席钦干的太配合,即使他们想要折腾他,也没有甚麽藉口。 可狱卒们也是有些忌惮的,毕竟席钦把他们一个同袍的 鸡巴咬烂了,且发情时候,还有能搁到他们的身手。 “今天干到这里﹗回囚室﹗“ 铃声当当的响起,狱卒们接到命令,开始驱赶oga列队,各自回囚室去。席钦和几人正在推矿场,一位oga就在他面前挨了鞭子。 “废物,别坐在地上﹗把车推回去再排队﹗“ 那oga脸容乾枯,从刚开始劳动,他便佝偻着身体,不住抖擞,他并不是坐在地上,而是已经体力不支的倒下去了。 “垃圾﹗站起来﹗“ 狱卒看他死活不动,便提着棍子要来打,那oga却是哀号着求饶,席钦垂下眼,突然走到他身边,从後扶了他一把。 “你干甚麽?“狱卒看到他,瞪大眼道:“没你的事,滚回去﹗“ “车太沉了,没有他我推不动。“席钦一边说,一边把那oga扶起站好,把他带到矿车的另一边:“从这边,使劲推。“ 狱卒看他们还真的在认真完成任务,就扳着脸站到一边。车子一步步被推回了原位,随即他才又吆喝起来,让这些oga列排。 那oga离开前看了看席钦,说:“谢谢你……“ “不客气。“ 席钦对这oga说了,随即就被人推挤着往另一边站去,因为他是单独囚禁的,列队要站到另一边。 席钦回到囚室,被勒令着脱光衣服,又搜了一遍身,狱卒把他送回闸里,便离去了。 待外头恢复一片安静,席钦便从嘴里掏出一块细矿石,石头不大,但是菱角尖锐,这就足够了。 即使彼此都不在发情期,但因为标记,只要嗅到了彼此的信息素,还是会诱发类似於发情的热,腺体高速运转,属於oga的魅香散溢在了囚室里,与他所属的alpha信息素缠绕在一起,就有如两人交媾的肉体般。 “啊……哈、啊……唔……“ 粗壮巨大的紫黑肉具,在湿软的臀缝里猛烈的抽送,难以想像那窄细的臀部竟能把如此粗长的性器吃下去了,每当玄琅撤出自己的性器,带出的尺寸都是令人惊惧的,偏偏他往前猛一推,这根巨物就毫无障碍的完全肏进去。 “啊…哈……“ 他的oga,又热、又烫,散发着好闻的甜香,腺体布满了自己咬下的青紫牙痕,玄琅双瞳早已因兴奋而全变成了金,他把席钦压在墙的角落,一次一次的侵犯他、占有他。 “呜……唔……哈、哈……“ 从完全不接受他,到现在湿润的迎入、把他绞紧,那过程就如狩猎一般的充满满足。玄琅蹙紧眉,把龟头捣进深处的小小生殖腔,已不是第一次在里面注入了精液。 “啊、啊……哈……“ 混浊的黏液从股间流了下来,席钦身体颤抖,伏在墙上低泣,脆弱的地方被硬生的掰开,被灌注热流的感受总是难以承受的,他的性器也因为反覆射精而疲软了,垂向地上,滴出了失禁似的水液。 玄琅吻了吻怀中oga的後颈,便把他翻过来,从正面继续徐缓的操着,射精後的巨物依然硬胀,犹在经历高潮的身体更受不了这持续的律动。 “不行……了……哈……已经……“ oga眼里充满了泪芒,受情热驱使,让他对玄琅充满了渴望。玄琅看着那张脸,目光沉迷而专注,他托起席钦的脸,不自觉含着他的唇,辗转吮吸。 “唔……“ 舌头捣进口腔,有点粗暴、又有点强蛮,但抱着自己的臂膀稳如磐石,而脔着下身的快感,让这舌吻变得更甜蜜。 席钦看着眼前的金色兽瞳,从穴里彷佛泌出更多的水液,迎着对方的进犯,他心里感到害怕,因为丈夫的脸渐渐的模糊了,他努力回想普朗从前是怎麽吻他、与他欢爱的,结果却是越来越不清楚了。 玄琅的信息素,让他很舒服,让他发情——丈夫的信息素是怎麽样的? “啊……“不知是被顶得激烈,还是因为这一时的错愕,席钦眼里的泪水就流落到脸上。 “不要……“他不想忘记普朗。 “嘘。“玄琅托着他的脸,深深的吻住了他:“你是我的——“ 命定的o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