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眷还来不及反驳,突然惊呼了一声。 沈延猛地挺身,只堪堪挤进去半个头。方才扩张好的灼热甬道依旧是处子般的紧致,若要强行破开恐怕谁都讨不了好。 “别!疼——疼死了!你……滚出去!!” 穿刺般的痛楚让林眷痛呼出声,迷离地神智也清醒了大半。他连连颤抖,却避无可避,眼泪不由自主的喷涌而出。 炙热躁动的小穴此刻正紧紧吮吸着沈延的硬物,仿佛一张欲拒还迎的小嘴半含着那磅礴的欲望。可沈延现在也并不好受,从前山海楼经手的男倌女妓哪个不是精心调教出来的,如今实打实的处子落在他手中难免吃痛。更何况他瞧着林眷因痛楚而蜷起肩膀的模样实在让人心疼,更是不敢再进一步。 他粗喘了几口气,努力调整着冲动和理智之间的平衡,柔声安抚道:“乖,放松点,慢慢来……” 他与林眷唇舌交缠,试图安抚因疼痛和惊惧而不停颤抖的年轻身体。这个吻温柔缱绻,带着舒缓意味,细致的舔弄着林眷的舌根和口腔,同时温柔但坚定地将下身推进。 这样的拥吻的确起了效果,沈延明显感觉到含着自己的肉道缓缓松了口,正蠕动着邀请他持续深入。 如此巨物的推进,林眷当然感受得到,奈何唇齿被人占领,想骂又骂不出口,只得发出呜呜的轻吟以示抗拒。但他那刚才就已食髓知味的身子却如实地传递着兴奋和欢迎,尤其在沈延碾过那处特殊的凸起时,酥麻的快感再度如潮水般涌来。后穴的饱胀、炙热、和扩张到极致的拉扯,无不叫嚣着让他放弃抵抗。 沈延感受到身下之人的软化,放开了他的唇舌,从下颌闻到脖颈再到耳畔,重重舔舐又轻轻啃咬,如此反复,留下一串串暧昧旖旎的痕迹。 “嗯啊……沈延……” 终于夺回呼吸的少年声音软若扶柳,下身的酸胀让他禁不住扭动了两下,无法控制的低吟从唇边溢出。他低声呼唤着侵略者的名字,全然不知自己正如一剂春药般刺激着正在失控边缘徘徊的男人。 沈延握住林眷腰肢猛地挺身,长驱直入,一插到底。 那灼热的肉道将他彻底包裹,最隐秘的深处被彻底攻占,这强烈的满足让沈延舒适的低吼一声。 “嗯啊——”林眷身形微微弹起,又被压回原处。那火热的硬物似是顶到了内脏深处,一种危险的愉悦在他脑中炸开,方才意犹未尽的快感如一股巨浪将他整个人抛离现实,似乎全身都感知都集中在那羞耻之处。 他扭动了几下,似是躲避,又似是迎接。 “沈延……不行——嗯啊……太、太深了……你、你出去……”林眷呻吟着扬起下颌,脖颈凹成好看的弧线,而下身那早已硬挺如铁的粉嫩肉柱噗噗吐出几口白浊,浇灌在二人紧密相连的胸腹。 “嗯……”沈延忍不住眯眼闷哼一声。少年高潮迭起的后穴正猛烈收缩着,极有节奏的吮吸险些就让他缴械投降。他凝视着林眷在高潮中失神的面容,心中的满足和愉悦让他获得了比自己射精更大的快感。如此强烈的爱欲他从未感受过。 潮红的脸颊、湿润的眼眸、汗涔涔的额发、微启的唇瓣——明明被欺负的连尊严也丢失殆尽,偏偏保留着那最后一丝顽强的不甘心。这副迫不得已才深入情狱的姿态太过可怜——如此淫乱又如此无辜。 “小公子,”沈延压制着口中骇人的粗喘,“我还没开始呢,有这么爽吗?” 他轻轻啃咬着少年因头颅高昂而完全裸露的喉结,如痴如醉。 高潮的快感渐褪,林眷总算从惊涛骇浪中捡回了一点神智。对方深埋在他体内的粗壮存在感实在太强,小腹都被勒出了棱角分明的肉柱形状。他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伏在身上的始作俑者,哑声控诉道:“卑鄙……以前真是错看了你,没想到你、你竟然这般待我……”这声音饱含屈辱,明明想哭却又死死咬住下唇。不过在对方眼里,凶恶变成了娇嗔,屈辱变成了欲拒还迎。 沈延完全忽略他话中重点,眼神更加晦暗,问道:“哦?林小公子以前……眼中竟然有我?”他一边说着,一边戏弄似的顶弄着下体,惹来少年阵阵低吟。 “唔啊……你、你停下!”方才高潮的快感太过强烈,像是完全将人抛去了另外一个世界,随时有着无法归来的危险。 沈延语中带笑:“小公子是不是以前就好喜欢我?” “你、你放屁!”林眷在这细腻的顶弄下连连闷哼。若说以前,他对这山海楼楼主印象的确不俗,市井传言中也说此人是个风光霁月的贵胄雅士,况且这沈楼主容貌出众,不少百姓将他与林家大哥相提并论,不知道是多少女子心中的如意郎君。 只是此刻,沈楼主在林小公子心中那一丁点儿的好感也荡然无存,恐怕从此就要冠上一顶“变态畜生”的帽子。 沈延见人有些出神,加重了顶弄的力道,肉棍犹如一柄药杵般在细嫩深处耐心地研磨起来。 “等、等等……”林眷强撑着那点意识,“沈延……沈楼主……嗯……能不能 答应我,这次、这次做完就放我走……”他的声音带上了一丝乞求的味道,却又不肯显得太过卑微。 但他下身再度硬挺的阳物和愈发湿润的甬道正大肆地叫嚣着这具身子的舒爽,这有如何瞒得过沈延? “就怕小公子之后就离不开我了,赖着要做楼主夫人,那又该怎么算呢?”沈延看着他这倔强模样不禁想要发笑,他刻意抽送了两下,如愿的感受到穴内软肉的抽搐般的收缩。 林眷临近崩溃,发觉示弱无用,干脆继续破口大骂:“王八蛋!你、你不得好死……唔啊……狗、狗畜生……”只是现在他这软糯甜腻的声音毫无威力,倒像是挠痒痒似的打情骂俏。 他骂一句,沈延便舔上一分力道,只消片刻身下少年便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每挺进一下,林眷便轻哼一声。沈延揽住少年肩背,尽量将下身的力道控制在他可承受的范围内,“也不知道是谁刚才哭着让我轻点慢点的,喜欢吗?这样?” 随着这起伏的快感,被操弄得柔嫩软糯的后穴愈发湿润。沈延望着少年再度失神的模样,再也克制不住,放肆地大开大合起来。 他将肉刃抽出一半,再狠狠捣入,暴虐地摩擦着肉壁上的凸点,再重重捅开最深处的褶皱。这般粗重的操弄将林眷彻底撞得意识迷乱,仿佛变成了潮汐海浪中的一只毫不起眼的轻舟,随着起伏挺弄一次又一次地被甩上浪尖,被无情地摔入海底再抛向半空。 “沈延……”他无意识地低吟着身上男人的名字,声音细若蚊蝇,婉转甜软,夹杂着不堪重击的哭腔。这星星点点的举动在沈延眼中都是动情的反馈,欲拒还迎般的接纳。 爆发的欲望一旦脱离控制便一发不可收拾。沈延握住少年的腰肢,发狠似的侵犯着温软深处,像只无法遏制的发情野兽。 在这带着凌虐气息的抽送中,林眷感觉到方才褪去的快感卷土重来,体内似是有什么东西像是被唤醒了,正疯狂掠夺着他摇摇欲坠的自尊。这样极端的失控让他在复杂的心绪下茫然无措,一张嘴只能发出零碎的呻吟。 随着沈延的撞击,林眷腰身猛地上挺,大腿根部的肌肉开始颤动抽搐,下体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粉嫩肉柱再次抖动着喷出缕缕白露。 在这剧烈的快感中,他神识一片空白,却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甬道是如何吮吸吞吐着那只灼热肉棒,整个人仿佛陷入了满是白雾的深渊,本能地去迎接去接纳情欲的泛滥。 沈延爱极了他在欲望中挣扎颓败的模样。他迎着这股高潮的猛烈收缩更加凶恶地冲刺捣弄,像是要将人活活撞碎刺穿。 未得到丝毫抚慰的粉嫩肉柱被这狂放的进攻带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每一波快感浪潮袭来都猛烈澎湃,而在褪去之际又被抛去更高更远的境地。沈延每深顶一次,那肉棒便一抖一抖地吐出一股白精,二人胸腹很快就被这些浊液糊地湿腻锃亮,下体相连之处更是狼藉一片,早已分不出是肉道自身分泌出的液体还是那立了功的软膏。 沈延望着少年因连续高潮而失神的双眸,内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悸动和满足。林家小公子这副浪荡的模样都是因为他,这副破碎不堪汁水淋漓的身子也都是因为他,凌乱的乌发、唇边的口涎、眼尾的泪渍、空洞的瞳孔,都是为他。 他抑制住口中骇人的野兽般低吼,粗喘着伏在林眷耳边低声道:“小公子喜欢吗?射的都停不下来,这么爽吗?” 林眷应不出半句话,微睁着空洞的眼眸回望着,就连手腕上的束缚被解开也毫无察觉。 沈延怜惜地舔舐着如嫩藕般白皙手腕上的道道红痕,将少年从床上一把捞起,拢在自己怀中。 “哼嗯……”动作牵连到下体,林眷发出一声带着泣音的呻吟,扭动了两下,很快又不动了,整个人像只断线木偶般半搭在沈延臂弯中。 沈延像是一头交配中的野兽,疯狂啃咬着对方脖颈上的嫩肉,他一手握住戳在自己腹部的肉棒顶端,一边再度猛烈抽送起来。 因发泄的孔洞被人制住,林眷再度被丢回那悬而未落的崩溃快感中。他呜呜地呻吟着想要摆脱钳制,浑身却半点力气都使不出。 沈延吻着他,唇齿含糊道:“小公子可要保重身子,以后日子还长着呢。” 林眷被接连不断的快感弄得迷离茫然,周围的声音、场景都在离他远去,感知全有下体控制,脑海中除了一道道炸裂的白光再无其他。他如同一个溺水之人仰着脖颈大口喘息着,沈延的双臂仿佛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被他牢牢攀着,被动地承受着一下下猛刺。 在数十下抽送后,沈延松开了钳制少年下体的手掌,同时猛地向最深处顶去,恨不得将半个身子都埋进温软体内。林眷浑身颤动着被送上那一只近在眼前却不可迈入的顶峰,呜咽呻吟着射出稀薄的液体。同时,沈延在他猛烈收缩的后穴中精关大开,将浓稠的阳精注入少年体内。 那敏感的甬道本就狭窄紧致,此时更是被迫向更深处开拓,尽力承受着滚烫液体的浇灌。即便如此,仍旧有大量的白浊争相从 二人相连之处涌出,与四周泛着白沫的粘稠混在一处,不分彼此。 被操弄得破败不堪的林眷如何还能承受这般的冲击?那滚烫的液体有着不由分说地猛烈力道长驱直入,硬生生地将那肉道再度扩开数寸。他急喘了两声,在这极致的快感中彻底晕了过去,徒留沈延一人埋在他颈窝处享受着射精带来的阵阵巅峰。 沈延不禁欲,亦不会被欲望掌控。但此刻他才深刻的明白,为何有人宁死也要一醉方泽,如此人间极乐让人如何保持冷静自持?这般的失控让他自己也万分诧异,只能紧紧拥住意识丧失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