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安然和他爸吵架了,原因是这样的,那天晚上做完后,赵安然借口下楼喝水,偷偷服下买来的避孕药,好巧不巧,赵钧恰好下楼拿个文件,公司的事,急着拍照发给助理。 赵安然一口药包进嘴里,还没来得及咽下,就被自带八倍镜的赵钧喊住:“你喝啥呢?”赵安然下意识将药瓶藏身后。赵钧黑着脸,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按住赵安然肩膀,不由分说掰了个面,一眼瞅见他背后的避孕药。 赵安然立刻开始哭:“爸爸,我真的不想怀孕,我还在上学。”赵钧夺了他的药瓶扔进垃圾篓,鄙夷地问他:“你觉得你那学上的还有意思吗?”赵安然反问:“怎么没意思?没了我,谁帮咱们班勇夺年级第一?” 赵钧乐了,一屁股坐沙发扣大脚丫子,朝他勾勾手指:“过来。”赵安然依依不舍地看一眼垃圾篓,背着手,像预备接受班主任训斥的小学生,亦步亦趋到赵钧跟前,他就穿了条内裤,做完后来不及清洗,内裤早被父子俩的体液浸湿,大腿根湿乎乎的。 赵钧抬脚,滚烫的大脚趾头勾住他内裤边儿,赵安然一哆嗦:“爸爸,你还要玩吗?”赵钧的欲望可没赵安然消退得那么快,他勾住内裤往下一拉,赵安然差点给他跪下。 嫩屄被过度操干,红肿就没消退过,赵钧的大鸡巴又粗又硬,表面布满青筋,每磨一下,他都疼得浑身发抖,又疼又爽,跟疯了一样大喊大叫。赵安然害怕,两腿紧紧并拢,将女穴藏起来。 赵钧一脚踹他大腿上:“怎么,不让玩儿?”赵安然看向他,半晌,低下头,默默张开腿,赵钧一脚踹屄上,赵安然啊地叫了声,两条腿立时软了,跪坐在地。 赵钧坐在沙发,他儿子两腿分开跪坐在他跟前,眼泪哗啦啦往下流,赵钧把脚伸过去,赵安然心知躲不过他爸的大臭脚,只好屄朝前张开大腿,赵钧的脚趾头就在阴阜碾磨,下脚又狠又重,就像压路机压马路。 “爸爸……”赵安然声音带颤:“轻点儿……啊……”赵钧踹他嫩屄:“老子这是惩罚你,以后别他妈喝这些药,老子让你生孩子,你还能提半个不字?赵安然,没你爸,哪儿来的你?你就是爸爸的小母狗,我让你生一个你就得生一个,让你生一窝你就得生一窝。” 说着,大脚趾头用力戳进屄里,毫无章法地狠狠捣干。脚指甲有些坚硬,撞到屄肉红肿处,赵安然疼得浑身发抖,他全身上下最柔软的地方,被他爸肆意玩弄。关键越是疼痛,媚肉蠕动越快,不停地挤出淫液润滑,他总能从中感到一丝爽。 完了,赵安然心想,他真被他爸肏烂了,脚趾头抠他都能爽。赵安然嗯嗯啊啊地叫唤起来,赵钧一把拽起他,掀开睡袍,大鸡巴挺立,马眼冒水,赵安然眼圈红红的,像只被操弄过度的兔子精。 赵钧拽起他按到自己鸡巴上,翻身将赵安然压进沙发,拖着少年纤瘦腰肢用力操干。 砰砰砰—— 赵安然翘起屁股淫叫,吞咽不及的口水自嘴角流出来,洒落到布艺沙发上,屁股里冒出一股接一股的水,他的水真是太多了,怎么都榨不完似的。赵钧操的用力,一拍他屁股:“贱货,离不开男人鸡巴的玩意儿。”赵安然低下头,呜呜央求:”爸爸轻点儿——啊啊啊啊啊——“ 赵钧一边肏他,一边伸出两手,玩弄少年的小奶包,捏得次数多了,双乳比之前要大了些,手感更舒适,一捏一把,抓不满,但能贴在手心,很舒服的握住。赵安然挺胸,往他手里蹭。 赵钧腰腹肌肉绷紧,像个源源不竭的电动马达,操的赵安然欲仙欲死。“爸爸…啊嗯……小母狗……哈……”赵安然控制不住嘴里的涎水,他囫囵喊叫:“小母狗、要被你……肏……肏死了……啊啊啊啊啊~” 赵钧呼呼喘气,高潮快来临时,他用力啪啪啪啪连撞数下,直捣花心,最后按住赵安然的腰,挺身用力:“呼——” 赵安然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胀起来,他被浓精烫得发抖,肚子里好像冒起一团湿火,那是他爸的子孙后代,全在他肚子里,子宫泡在他爸的精液中,卵子被围追堵截,他怎么都逃不掉。 “变态。”赵安然说,赵钧拔出鸡巴,屌毛上黏满白浊:“挨操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赵安然一瘸一拐,拖着被他爸干烂的骚屄和沉重的身子,去垃圾篓里翻找避孕药,他跪到地上,两股间汨汨不断地流出精液。 赵钧踹翻了垃圾筒,赵安然趴在地上翻找他的药。赵钧抱臂,居高临下冷冷看着他:“上去睡觉,否则肏你一整晚。” 赵安然打了个哆嗦,他明天还有考试,除了成绩他这人就没啥好炫耀的了,赵安然可不想顶两大黑眼圈和疼痛不堪的屁股去考试,考差了谁来安抚他可怜的小心灵,赵钧吗?呸,赵钧只会安抚他自己的鸡巴。 赵安然想吃药,赵钧不让他吃药。赵安然想哭,跪在地上,光裸着身子,浑身上下布满情欲痕迹,爸爸的小母狗痛苦流涕:“赵钧你不是人,你王八蛋,你要毁了我!”赵钧黑着脸:“话还挺多。”他弯身将赵安然抱起来:“我要是做个人,还能操自己亲生 儿子?” “你他妈还挺有自知之明。”赵安然怒目圆瞪:“谁摊上你,真他妈倒了八辈子血霉。”赵钧将他抱回卧室,大掌拍他脸蛋,拍得通红,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你也知道你倒霉啊。”赵安然气结。 赵钧打了个响指,室内灯熄灭,黑暗里,男人爬上床:“腿张开。”少年大喊:“操你妈别插了!”赵钧拍他屁股:“快点。”赵安然哭着张开腿,赵钧调整姿势,舒舒服服地给自己塞进去,赵安然惨叫一声,被赵钧叼住嘴巴,狠狠啃了一通:“唔唔唔!” “睡觉。”赵钧说:“考不到第一你就赶紧退学,天天在家等我肏你就行。”赵钧不大理解:“上学有啥意思,为了找工作赚钱?咱家啥都缺,就不缺钱。” “对,”赵安然怼他,“我看你缺心眼。”赵钧动了动鸡巴。 “嗷……”赵安然蜷缩,赵钧摸着下巴:“还是挨操的时候嘴巴甜,一口一个爸爸。”赵安然羞愤欲绝,谁爽飞的时候还能顾上嘴里叫啥,翻来覆去就是爸爸草死我,我要吃爸爸的大鸡巴,纯属生理反应,他也没办法。 “我真不想生孩子。”赵安然顶着一肚子浓精说:“爸,咱俩父子啊,生孩子干嘛,近亲生殖要出事啊。”赵钧伸手捏他乳头:“大半夜你睡不着是不是?”粗粝的指腹揉搓捏拿,刺激感沿神经末梢向上,涌入大脑,赵安然攀住他爸的肩膀,大腿搭在赵钧大腿上。 赵钧将他揽进怀里,两个人胸膛紧紧贴住彼此,嫩乳与男人坚硬的胸肌贴合。“嗯……”赵安然不由自主地摩擦起来,乳头很爽,他的乳头比他爸的大一点,摩擦时偶遇彼此,激起阵阵热流,赵安然红着脸蛋呼呼喘气:“爸……” “嗯?”赵钧将他抱着,任由他玩,也没动。赵安然玩累了,趴在他颈窝间,失神地呢喃:“我真讨厌,咱俩这关系。你为什么操我呢,因为我和正常人不一样,还是操儿子更刺激?我在你眼里,就是个贱货娼妓,不知羞耻的母狗,我这样的人……生不出什么好孩子。” 赵钧无语:“你他妈话比你骚屄里的水还多。”赵安然更无语:“你就不能文明点?” “汝之话多甚于汝之水多。” “………………”赵安然微笑:“操你妈。” 赵钧翻身,鸡巴拔出屄外,突如其来,嫩屄一时没合拢,嗖嗖地刮凉风,赵安然打了个哆嗦。赵钧翻身背对他:”知道了,明天开始不操你,我也操腻歪了。“赵钧原本将他揽在怀里,粗壮结实的胳膊像滚烫的烙铁,现在那烙铁收回去了,赵安然只觉得冷。 他也翻身背对赵钧,拉起毛毯将自己盖住,明天要考试了,赵安然迷迷糊糊地想,考完试再说吧。 等他考完试回来,家里多了双女人的鞋,赵安然站在楼下,就听见他爸侃侃而谈的声音,那女人看上去很高雅,两人在二楼扶梯处相谈甚欢。这是赵安然第一次见到赵钧当人的一面,英俊帅气,身材颀长,彬彬有礼又谦逊温和,他甚至很绅士地扶住女士:“想喝点什么?” 那女人很漂亮,比楚丽漂亮,看上去也不低俗,赵安然认清她拎的包,是他前两天路过奢侈品店,无意中看到的,限量款,在橱窗最显眼处摆放,供人惊叹它的价格。 而奢侈品店对面,是另一家杂货店,十块钱一只破布包,像个小丑被摆放在那里。赵安然忽然感到,脊背发凉,他咬住上下牙。 赵钧似乎刚注意到他,对他身旁优雅年轻的女士说:“这是我朋友的孩子,这两天暂住在家里,希望你不会介意。”女人笑:“当然不会,我很喜欢小孩。”她朝赵安然招手,像在招一只宠物:“乖孩子,过来。” 赵钧负手而立,居高临下看着赵安然,那眼神,意味深长。赵安然笑了下,朝女人鞠了一躬:“阿姨,我还有事,您和叔叔聊,失陪。”说罢,换下拖鞋,背上书包进了一楼客房,他把门反锁,扑进床里,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然后他打开手机翻新闻,赵钧和那女人拍的照片上了头条,他们要结婚了,商业联姻。赵安然心想,老东西,都他妈快四十了,还学人家搞商业联姻,装他妈的纯,傻逼玩意儿。 赵安然扔了手机,钻进床里。 赵钧不要他了,他操腻了。赵安然抹把眼睛,趁好,他也不想被操的怀孕。这个家迎来女主人,必然没有他的一席之地,再说,这也不是他的家,他是个野种,和自己亲生父亲干了,他没有家。 第二天,赵安然没去把剩下的考试考完,他拿上零钱,背包里塞了两件换洗衣服,又拿上手机和身份证,去换了一张手机卡,搭上前往另一座城市的火车。前两天,他给舅舅打了电话,舅舅说妈妈嫁人了,在b城,赵安然想去找她,舅舅劝他别去:“安然呐,跟着你爸不好吗?他有钱着呢。” 赵安然差点没绷住眼泪在舅舅面前哭出来,他憋住了,挂断电话,然后蹲在人来人往的火车站,脑袋埋进膝弯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火车到了,赵安然擦掉眼泪,跟随人潮上车。 b城很大,赵安然边走边问,找了一整天,傍晚, 他终于找到他妈妈一家人住的小区,他在小区门口蹲守,他不知道妈妈究竟住在几栋几单元。 他运气好,曾玲玲出现了,他兴奋地瞪大眼睛,站起身,他很饿,蹲守了一整天,没钱买吃的,饥肠辘辘,终于等到他妈妈出现。他想扑进曾玲玲怀里,像从前那样撒娇,他饿,想吃东西,曾玲玲就做他最喜欢的酸菜鱼。 赵安然张开嘴:“妈……” “妈妈!”有人喊,赵安然循声望去,曾玲玲回头,牵住一个六岁大的孩子,她旁边站着个书生气很重的男人,高兴地说:“玲玲,小果真喜欢你,这么快就愿意叫你妈妈。”曾玲玲依偎在男人怀里:“我还担心他不接受我呢。” 赵安然茫然地退了半步。那一家三口走出小区,赵安然上前,挡住他们三人的去路。男人疑惑:“请问你是?”赵安然直直地看着曾玲玲,曾玲玲扭头避开他的眼睛:“不认识,不知道谁家的娃。” 你找到了你的幸福,却是以抛弃我为代价。赵安然恍然彻悟,他摇摇晃晃让开,曾玲玲拉上男人,匆忙躲进车里,然后私家车发动,他妈妈又要走了。赵安然哭,拔腿去追,他追不上,私家车一溜烟拐了弯,赵安然摔倒在地,手脚膝盖胳膊肘通通擦破皮,他爬起来,哭喊:“妈妈——” 这下可好了,没人要他了,还不如让赵钧接着操,早肏死早超生。赵安然摇摇晃晃,摔进堆满垃圾的巷子里,抱住膝盖,脸埋进腿弯间,越哭越大声,哭久了,声音又低下去,天上抽抽搭搭下雨,他无处藏身,陡然被浇成落汤鸡。 赵安然后背靠墙,浑浑噩噩地想,就这样死在这里,谁也不会关心,他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没人管,没人要,拼命学习为了以后找个好工作报答妈妈,结果被送到赵钧手上,心甘情愿给他爸肏,以为这样赵钧能认他这个儿子,哪怕只有一丁点儿。 放屁,谁他妈管他。一个拿他当包袱,一个视他为娼妓。 黑色大伞支上头顶,赵安然抬起眼睛,赵钧黑着脸看他:“你又发什么人来疯?”赵安然揉揉眼睛,转身往外走,赵钧一把攥住他手腕:“怎么没去考试?”赵安然这兔崽子,拿考试当命一样重要,每次考试前都三令五申不准做到半夜,否则跟他急。 “滚!”赵安然回头,疯叫:“滚——” 赵钧寒眉冷目凝视着他,赵安然吼累了,凄凄惨惨地说:“我没家了,赵钧。我没爸,又没了妈,我他妈是个孤儿。”赵钧气乐了:“你爸老子还活着呢你就孤儿了。”赵安然摇头:“你像个爸吗?哪个爸肏儿子?”赵钧理直气壮:“我。” 赵安然:“……”他冷笑:“你要结婚了。”赵钧想了想:“对。”赵安然甩开他:“滚去结婚,生个野种,接着肏。”赵钧啧一声,扔了伞,将赵安然打横抱起来,管家在马路边打开车门,看见赵安然,松一口气:“少爷,怎么一声不吭就走了?” 赵钧将赵安然扔进后驾驶座,说:“结个屁,形婚,她是个拉拉,孩子都生仨了。”赵安然震惊:“啥?”赵钧翻出照片支到他面前:“看见没,老婆孩子热炕头。”赵安然嘴角抽搐,照片里,那位优雅女士亲吻着她的爱人,她们两人间有三个孩子。 “卧槽。“赵安然言简意赅表达了自己的心情。赵钧抓起匣子里的干毛巾,揉搓他湿漉漉的脑袋:“你跑这里来发什么疯?神经病犯了?”赵安然掐住赵钧脖子用力摇晃:“那你为什么跟她说我是你朋友的儿子?!” 赵钧被他摇得头晕眼花,一把将赵安然按回去,抵着他的脑袋说:“废话,她一看家里痕迹就知道我在操你,你还真想当着外人的面承认咱俩亲生父子还干上了?我倒是无所谓,你能哭个死去活来。” “……”此言甚是有理。赵安然吸吸鼻子,赵钧黑乎乎的眼珠盯着他,咽口唾沫,喉结滚动,低头叼住他的嘴唇,赵安然愣了下,顺张地张开牙关,双臂下意识搂住赵钧脖子,赵钧将他抱起来放上大腿,用力吸吮啃咬,赵安然唔唔地轻声叫唤,赵钧摸他裤裆,隔着布料使劲揉搓。 赵安然的小阳根抖抖擞擞立起来,被他爸搓来搓去,两条腿摇晃。“爸,我饿。”赵安然被啃得嫣红的唇瓣轻轻抿着,眼睛水汪汪地看赵钧。赵钧暂时放弃立刻车震的想法,打开车窗招呼立在外边避嫌的管家:“去酒店。” 管家虽然上了年纪,开车还挺稳。载着父子俩到赵钧惯常落脚的五星酒店。赵安然扭头看窗外景色,车驶过商业街的时候,他好像看到了曾玲玲,和她的家人坐在橱窗边,赵安然大叫:“停车!停车!” 管家将车停在路边:“怎么了,少爷?”赵安然咬牙切齿地说:“看到那家烤鱼店没,就在哪儿吃。”赵钧扫了眼,嫌弃道:“出个门你就不能表现得像个少爷点?你爸我出门在外从来不吃一顿下于四位数的饭。”赵安然推开车门:“呸,谁上次上班晚了干脆买个煎饼就到公司的?”赵钧跟着他下车:“那他妈是因为肏你,出门晚了。” “…………” 父子俩雄赳赳气昂昂进了烤鱼店,就在曾玲玲一家人身边落座,那女人脸 色变了,拼命低头装作不认识他俩,赵安然点了俩鱼,没看菜单,扔给赵钧让他自己看着办,赵钧当然发现了曾玲玲,立即明白小母狗为什么发疯跑到b城来,哭笑不得,对服务员说:“菜单上的,都要。” 曾玲玲丈夫好奇地打量他们,赵安然的脚放在桌下,他脱了鞋子抬起来放上他爸大腿,赵钧吓了一跳:“嗯?”赵安然脚跟戳进他裤缝间,他爸的大黑屌心猿意马地站起来了。赵安然皱了下眉,低头玩手机。 赵钧微信响了,他拿起来一看,小母狗发来的消息:叫宝宝,回去给你肏。赵钧嘴角抽搐,赵安然踩着他的大鸡巴,满脸威胁看着他,赵钧手撑侧颊,好笑地说:“宝宝。”赵安然一机灵,飞快将脚收回去,脚板心残留他爸大鸡巴的热度,他低下头,咽口唾沫。 赵钧目光幽深地盯住他,赵安然涨红了脸,鱼肉上桌,他抱住碗狼吞虎咽。赵钧简直震惊了,满桌食物,赵安然跟风卷残云一样扫了个精光,赵钧意味深长地说:“你不仅下面能吃,上面也挺能吃。”赵安然一口茶水差点喷他脸上,一扭头,曾玲玲他们起身走了。 曾玲玲走过的时候,与赵安然擦肩,母子俩四目相对,曾玲玲笑了下:“宝贝,再见。”赵安然眼圈一红,那女人走了,他趴在桌上默默流泪。赵钧问:“吃饱没?”赵安然没答话,不过看这满桌赵钧一口没吃赵安然扫的精光的架势,多半是吃饱了。 赵钧站起身,将赵安然从座位里抱出来,打横抱回车里,赵安然默默无声地哭,斜靠车窗,眼泪犹如决堤洪水,怎么都止不住。赵钧将他揽进怀里:“哭啥嘛,那女人又穷酸又抠门,有什么好留恋的?你爸资产上亿,将来都是你的,当少爷不好?” 赵安然摇头,边哭边说:“你就没拿我当过儿子,等你操腻歪了还不是要赶我走。赵钧你就是玩儿我!”赵钧一巴掌拍他脑袋上:“放屁,我他妈要是没拿你当儿子,你妈把你送回来的时候,老子就赶你走了,还留你住家里?” 赵安然吸鼻子:“操你妈。”赵钧:“……” 父子俩回了家,赵钧没能在b城干上赵安然,兔崽子说什么都不愿意在外边大战三百回合。一到家赵钧又有事,不回公司股东们能拉大旗冲上来杀了他。赵钧一拍赵安然后脑勺:“在家安生呆着,你期末考试没去,你们班同学还来找你,问你怎么了。” “卧槽,”赵安然震惊,“竟然有同学关心我。”赵钧点头:“是啊,没了你,谁帮你们班勇夺年级第一啊。”赵安然红脸,抓抓后脑勺:“也是。”赵钧又说:“你们班班主任换了,楚丽撤职。”赵安然怔愣:“啊?”赵钧烦躁道:“我跟学校打了电话,穿得骚里骚气见家长,找死。”赵安然哭笑不得:“牛逼。” 赵钧摆摆手,憋着一肚子没能肏到儿子的不爽,去公司了。 当他晚上推了应酬到家时,发现了新惊喜。赵安然穿着女仆裙,上衣和裙子都很短,上衣堪堪能遮住嫩乳,露出纤瘦白皙的腰肢,下裙短及大腿根,刚好能遮住那两个小洞,臀部翘出一只猫尾巴,是赵安然自己费劲塞进去的肛塞,脖子上带了个铃铛,一走路叮当响。 赵安然红着脸说:“奖励你接我回家,玩点新的。”赵钧同时竖起了大拇指和大鸡巴。赵安然跪在玄关前,小手抚上赵钧裤裆,拉开裤链,内裤下顶起小帐篷。赵安然愣怔:“你他妈就不能别硬这么快吗?”赵钧说:“我他妈快憋死了。” 赵安然转身就走,赵钧一把抓住他按上餐桌,赵安然啊地叫了声,赵钧两只大手粗鲁地推开小短裙,这骚货连内裤都没穿,骚屄冒水,湿漉漉肉乎乎,粉嫩嫩的颜色,赵钧一根指头抠进去,赵安然鼻腔里哼声:“嗯……爸爸……” 赵钧来了兴致,一手按住他,另一手专心致志操弄小穴,最后他竟然放进去整只手,赵安然的嫩屄绷圆,双脚胡乱踢踏,喘着气大喊:“爸爸!”赵钧五指捏拢,同进同出,飞快肏他的媚肉,手指头在肉壁上呼啸刮过,一波接一波潮水井喷。 赵钧速度越来越快,赵安然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水声叽咕作响,噗噜噜地往外冒。赵钧的手像只大刷子,进进出出,进进出出,连带着肛塞上的猫尾巴飞快颤动。赵安然脚趾绷紧,十根手指头用力扣住餐桌,愈发快速地喘气,他喘气声已经跟不上赵钧磨他的速度,屄里噗噗出水。 “射出来,婊子。”赵钧喘着粗气说,一把将手取出。 “呀啊——————”赵安然漫长地尖叫。 砰—— 屄里淫水喷泉,朝外炸开漫天水花,湿湿嗒嗒地落到地上,赵安然脱力般趴在餐桌上,大腿根痉挛,失了神嗫嚅:“爸爸,你好猛啊,小母狗要被玩坏了。”赵钧分开他两条腿,仔细观察他最爱的地方,肉唇翕动,小嫩屄还在往外吐水,肥满的鲍肉一颤一颤的,他两根指头夹开,看见花蒂挺立,赵安然的小阳根马眼冒水。 赵钧使劲一拍他屄上,啪。赵安然差点跳起来,又疼又热,他双眼含泪,有点口渴,滑下餐桌去厨房。赵钧跟在他身后问:“你 想怎么玩儿?”赵安然抓起洗干净的草莓吃进嘴里,踩着小板凳坐上洗碗槽旁边的流理台,两腿张开,嫩屄在赵钧面前分开。赵钧呼吸愈发粗重。 “你要喝我的水吗?”赵安然略带羞涩地问。这简直是最好的勾引,话那么骚,人却那么纯。赵钧恨不得翻来覆去肏他,耐着性子问:“怎么喝?”赵安然咬住下唇,似是下定决心,拎起一颗大草莓,艰难地往屄里塞。 “哦我明白了。”赵钧上前抱住他:“小母狗想当爸爸的榨汁机。”赵安然两手后撑,仰长脖颈,两条腿一垂落,一弯曲踩在流理台边沿,嫩屄分开,赵钧弯下身,拂开他的上衣,舔吻两片嫩乳。 “嗯……”赵安然不住地呻吟:“嗯……爸爸……啊……”赵钧将草莓用力塞入他屄里,牙齿磨他奶头,叼住往上狠拉,赵安然尖叫:“爸爸不要——啊——”赵钧啪地松开,奶头弹回去,小胸瑟瑟发抖。第二颗草莓塞进去了。 就这样接连塞进去五颗,赵安然实在受不了了,屄里涨紧,似乎要把耻骨都涨开,就像女人在生孩子,满满一团硬塞在那里,赵安然抓住赵钧手腕,气喘吁吁:“爸爸够了,进来。”赵钧忍得满头大汗,掏出大屌抵在翕动的嫩屄前,他看向赵安然,小骚货双眼迷离、水光泛滥,赵钧挺身,缓慢将鸡巴塞进去,赵安然咬紧下唇,忍受不了似的,仰头望天,呼呼喘气,胸脯剧烈起伏。 赵钧一弯身就能叼住他的奶子,赵安然难耐地扭动腰肢:“爸爸好大……”赵钧才塞进去半根,龟头就和草莓军团狭路相逢,他问赵安然:“你行不行?”赵安然竭力分开双腿:“我早被你肏烂了,你说我行不行。”赵钧咧嘴一笑,用力,龟头碾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赵安然漫长地喊叫,赵钧托住他的腰不让他后退,大鸡巴戳刺草莓,草莓军队退到宫口,前有鸡巴追兵,后有宫口拦截,只好夹在这两者间,迎接狂风暴雨来袭。赵钧挺腰,腰腹大腿肌肉绷紧,他虎吼一声冲刺起来。 赵安然迷乱大叫:“啊啊啊啊啊啊~爸爸——爸爸——嗯嗯啊啊啊啊——肏死我了——”他哭喊:“你要肏死我了——大鸡巴肏死我了呜呜呜——”赵钧就喜欢他这么骚,赵安然越骚他动得越快,装了强力马达的公狗腰高频率打桩,砰砰砰砰砰砰砰砰——接二连三,成百上千。很快赵安然浑身浮起潮粉,媚肉缠绵地吸附在大鸡巴上,波浪般起伏震动,他整个身子都被凶猛肏干,草莓在龟头和阴茎柱身飞速碾压下,犹如放进榨汁机里,嗡嗡嗡嗡嗡嗡嗡碎裂破烂,湿烂成果肉碎渣,果汁与媚肉分泌的潮液融合,在阴道里跟随鸡巴起舞,来回辗转,赵安然雪白的嫩乳抖动,密密麻麻抖成了筛子,他脱力后仰,被赵钧一把抓回来,男人粗壮的肌肉都在震颤。赵钧低下头,专心致志肏他,每一下都又快又狠,带着撞碎一切的凶悍力道,在他儿子身体里横冲直撞。他要把他肏烂了。赵安然喊叫:“爸爸啊啊——嗯嗯嗯爸爸……啊啊啊啊啊……”连声音都被抛在空中,婉转打颤。 赵钧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赵安然叫的越来越急促,他颈间铃铛稀里哗啦抖成一团,叮铃铃—叮铃铃——铃铃铃——嫩屄洞开,与鸡巴连接处浮上黏腻白沫,肛塞在女穴快速揉动下,越塞越往里,前后穴都被占有,赵安然差点昏死过去,毫无知觉地浪叫:“啊啊啊啊啊啊啊~爸爸~小母狗~小母狗好爽啊~啊啊啊啊啊啊——”犹如濒死,赵安然像抓住救命稻草,指甲抠进赵钧结实的臂膀里。男人浑身上下的肌肉都绷紧了,它们共同用力,将磅礴雄性力量汇聚在大鸡巴上,它们齐心协力,只为肏烂一个最柔软的母狗屄。爸爸的母狗两腿圈住男人的腰,他们贴合的更紧,水声滔天,在赵安然小腹内翻滚沸腾,鸡巴摩擦肉壁,屄里起火,把果汁都加热到鼎沸,大鬼头终于将果肉悉数碾碎,如愿以偿抵达宫口,他的龟头卡在宫腔,赵安然真的以为他要射了,他迷乱摇头:“爸爸不要——不要啊——求你——不要——”可怜兮兮的,像一个被强奸的处子,在强暴犯手下哀求最后一丝尊严,不要射进他的子宫,那样他会怀上强暴犯的孩子,这是不被允许的。 赵钧如狼似虎的眼神紧紧攫住他,母狗小腹处的皮肉凸起成鸡巴的形状,连子宫都被他撬了起来,他太用力了,他浑身的力量都集中在鸡巴上,烙铁般坚硬滚烫的肌肉夹住母狗白软泛红的皮肤,赵安然被他架在大鸡巴上,牢牢钉入父子乱伦的悖德耻辱里,动弹不得。赵安然哭一下喘一下,绝望地哀求:“爸爸不要,不要射,不要射里边,求求你,求求你,爸爸——呜呜呜呜……不要射在那里……我求求你……”赵钧吼了声:“操。”抓住少年印满五指印的腰,又是成百上千的冲刺捣干,每一下都拼命顶入花心,激起赵安然一阵接一阵的战栗,他终于受不了了,红肿尚未完全消退的嫩屄好像被鸡巴粗暴磨破,他不知道下身是不是已经在出血,那大鸡巴像个战士,惩罚他这个不知羞耻的罪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铃铛急促地响:叮铃铃铃铃铃铃玲玲—— 媚肉不知疲倦地追逐鸡巴,绞紧吸附,草莓汁滚烫地堵在阴 道,有一些漫过宫口,流入子宫,好烫,赵安然大喊:“好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爸爸啊啊啊~”赵钧不知餍足地肏干,他全副身心都集中在这个婊子的嫩屄上,他要肏死他,肏死他!汗水和淫水一同汹涌,整间弥漫着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仿佛动物在不知疲倦地交媾,赵安然嗓子都喊哑了,只能像只公鸭一样,间或啊啊两声,他像一个被肏坏的充气娃娃,因为过度使用,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大张着嘴,默默流泪,看向那在他身上凶猛冲刺、不知疲倦的亲生父亲,这个强暴犯,疯子,羞辱他,奸淫他,肏出他高潮,肏坏他子宫,就连初潮来临时也肏得血水四溅,他的乳胸上全是他抓出来的痕迹,他屁股里都是他的气味,他的精液,他的尿,他日日夜夜浇灌他,还希望他长出一个乱伦的果。赵安然被撞得眼花,伸手抱住男人汗湿的脖子。 砰——砰——砰—— 赵钧终于放慢速度,像打铁老汉,带着十成十力道砸下去,全根取出,全根没入,赵安然浑身发抖,大张着嘴,嘴里口津满溢,他吞不下去,大鸡巴会把一切都撞出来。 啊——啊——啊——他迷蒙眼睛,痴呆了似的看着天花板,奶头被男人叼住,肮脏地啧出水声,他在男人身下,被捣干成一团烂泥。 赵钧回来的时候天还亮着,这时天已经彻底黑下来,他将赵安然抱回客厅,从下午六点到晚上十点,他的大鸡巴就没有离开过温暖的女穴,他终于憋不住了,他想射,可每次他卡进宫口,赵安然都会悲哀地恳求:“爸爸不要……求你……求求你……爸爸不要射……不要射那里……”赵钧啐了口,粗暴地拔出肛塞,女穴中流出的液体已经将小洞浸润,在做之前,赵安然将那里清洗得很干净,赵钧额头青筋暴起,他把龟头堵在小洞前,赵安然的后穴察觉危险来临,飞快收缩,但大鸡巴怎么会放过它,龟头用力,后穴上的褶皱霎时完全撑开,赵安然濒死般尖叫:“啊————————操你妈赵钧你不是人——” 赵钧冷笑,大鸡巴全根没入,肠道内括约肌收缩,赵安然仿佛心脏遭到重击,心跳差点停止,他倒抽凉气:“好疼——好疼啊——”赵钧忍得也很辛苦,怒吼:“他妈的不想被射子宫就给老子忍着!”赵安然吓了一跳,哭哭啼啼地忍住叫疼,大鸡巴是个倒钩形,沿肠道开山劈海似的入进去,很轻易便碰到敏感点,赵安然眼睛瞪大,瞳孔倏然缩紧,叫出来的声音变了调:“嗯……啊……”赵钧就知道他无师自通的骚儿子很快就能爽起来,他不再顾忌,掰开他的大腿,用力肏干赵安然屁眼。后穴比前穴紧的多,夹得赵钧飘飘欲仙,他每一下都撞在那凸起的小肉点上,鸡巴钩子似的勾住它,赵安然仰躺在沙发上,两腿胡乱蹬了蹬,又圈住他爸的大腿:“肏我……肏我……” 耸动间,屄里流出草莓和淫水媾和的果汁,赵钧抄起桌上玻璃杯,将赵安然翻了个面,他站在沙发上,赵安然身体弯成三角,翘着个屁股给他爸干,他爸则拿玻璃杯接住屄里滴滴答答流出的粉红果汁,很快,杯子就装不下了,果汁里漂浮着赵钧用大鸡巴捣烂的果肉。赵钧砰砰砰快速捣动起来,赵安然终于无力支撑,前胸趴在沙发上,乳头与沙发面激烈摩擦。赵安然大吼一声,把住他的屁股,一股接一股射出浓精,他憋了很久,这次射精持续了很长时间,装不下的精液自撑到极致的穴缝里挤出来。赵钧拔出鸡巴,赵安然歪倒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了。 赵钧喝了口“果汁”,他也没嫌弃,甚至觉得有点诡异的甜味,他将快被干死的赵安然抱起来,嘴对嘴喂给他,赵安然唔唔吞咽。一杯果汁,父子俩你一口我一口,喝了精光。赵安然撩起沉重的眼皮,一看时间,凌晨一点了。他趴在赵钧怀里,压根不想动,半闭着眼睛:“爸爸……”赵钧搂着他上楼,沿路滴滴答答遗落精水。赵钧抱他进浴室清洗。赵安然睁开眼睛,瞅着卖力清洗双穴的大男人,张了张嘴:“爸爸。” “嗯?”赵钧头也没抬,手指头抠出他后穴里的精液。“你会玩腻我吗?”赵安然忽然问,赵钧抬头,赵安然眼圈红红的,从情欲里清醒的小兔子,依旧患得患失,他从来没有得到过,所以把姿态放进尘埃,就像赵钧带回女人的时候,他不会做任何反抗,而是配合地叫一声叔叔,懂事得让人心疼。赵钧盘腿坐下,并不太温柔地揉了揉他顶毛。赵安然可怜兮兮地看着他,赵钧忽然说:“你有没有看过家里的户口本?”赵安然怔愣,摇头。赵钧将他抱起来,抱回床上,然后坐在床边,自床头柜里翻找,户口本,扔给赵安然:“自己看。” 赵安然打开,第一页户主赵钧,第二页就是赵安然,家庭关系父子。赵钧烦躁地揉后脑勺,这些东西他也没想解释,他本来就不打算生养孩子,独来独往逍遥自在,以后要是死了,钱这种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走,扔给慈善机构赚一个身后名。结果吧,喜当爹。赵钧虽然嫌弃他兔子精,到底还是给赵安然上了户口,他们是一家人,是父子,无可争辩,赵钧从来都知道,他死后,他的那些钱,去不了慈善机构了,只能给他儿子。 赵安然放下户口本,闷了一会儿:“我不是想说这个。”赵钧 回头,虎眼瞪他。赵安然悻悻地扯了下嘴角:“你爱我吗。”赵钧一撇嘴:“腻歪不你?”赵安然瞪回去:“肏了我你就说这种话?”赵钧欺身上前,抱住赵安然脑袋:“你走的时候,我快吓死了。”赵安然低下头,赵钧在他头顶亲了口:“你那班主任虽然骚,有句话却没说错。”赵安然问:“什么?”赵钧将他按回枕头上:“咱俩可以有个家,你和爸爸。” 赵安然嘴唇嗫嚅,赵钧说:“男人会离开你,爸爸却永远在你身边。” 血脉相连,所以更情深。 赵钧躺上床,赵安然转身钻进他怀里,赵钧轻拍他后背:“叫老公。”赵安然羞耻到极点,无语:“要点脸。”赵钧反问:“你第一天知道我不要脸?”赵安然哑然失笑,亲吻他喉头,低声说:“老公。”赵钧的大鸡巴腾地跳了起来,赵安然:“…………” “什么时候让爸爸射你子宫?”赵钧问,赵安然用手撸动他精神奕奕的大鸡巴,喘着气说:“明年吧,等我毕业了再说。”赵钧头大:“你想憋死我?”赵安然无辜:“我后边不是还有个洞让你射吗。”赵钧言简意赅地评价:“操。” “要是真怀孩子了怎么办?”赵安然有点担心,赵钧一点儿也不担心,他巴不得赵安然怀娃,那才有成就感,把自己儿子干出崽来,流氓禽兽的人生巅峰。赵钧拍拍赵安然肩膀:“你爸家财万贯,你就是生个残废出来,照样安然无忧过一辈子,你生一个我养一个,你生一窝我养一窝。”赵钧扭头看他:“你要是不想生……那我只有戴套。” 赵安然发现他说的很认真,他愣愣地:“我可以吃药。”赵钧黑了脸:“吃药对身体不好,落下病根怎么办。”赵安然纳闷:“你就担心这个所以不让我吃?”赵钧想了想:“你还藏着药?”赵安然摇头:“没。”赵钧把他拎起来放在旁边:“我们公司有个女孩子,吃药吃得不孕不育,老生病,最好别吃。” “哦,你还真像个爸。” “?” “教育我的时候。” “肏你的时候呢?”赵钧饶有兴致地问。 赵安然翻身,面朝下趴在男人精壮赤裸的胸膛上,低笑:“像老公。” 赵钧的大鸡巴拍打他红肿的屄口。 赵安然趴在他身上睡着了。赵钧静静搂着他。赵安然做了个梦,梦里他妈走了,他爸来了,他们大吵一架,最后赵钧牵着他的手,走了很长很长的路。 赵安然睁开眼睛,赵钧背对他拉开窗帘,晨光正好,赵钧回头。 “爸。”赵安然叫了声。 “嗯,”赵钧应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