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赵安然去医院检查膀胱之前,他不得不先怀疑他爸的膀胱出了问题。 这天晚上干完后,赵安然又哭又闹不要了,赵钧才烦躁无比地放开他,赵安然站不起来,两条腿被干成了烂泥,赵钧躺在床上盯着他的屁股自慰,吓得赵安然大气也不敢出一个。 赵钧不让他清洗,他射了赵安然一肚子浓精,赵安然只有挺着个小圆肚,手脚并用下床去觅食。爸爸就在身后看着他,看着他的屁股,臀缝间红肿的嫩屄,还有屄里流下来那一路的精液和尿液。过于羞耻。 赵安然没期望赵钧帮他,赵钧不干他就不错了。幸好地面都铺了毛茸茸的地摊,室内暖气足,即便是冬天,也温暖如春,春天,一个适合发情的季节。 赵安然一挪一挪地爬到门前,他饿得快昏过去了,他艰难地扶墙站起身,摇摇晃晃立不稳,双腿间酸疼肿胀,随着他起身的动作,腹中脏物更快更多的涌出来,赵安然打开房门,管家将热气腾腾的食物放在门外。 也不知管家听去了多少。赵安然羞得无地自容,弯身将食盘拖进屋里,然后重重甩上门。 他就在门边,趴到地上,抱着食物狼吞虎咽。他身上那父子俩翻滚的大床上,赵钧躺在那里,粗粝大手卷动他青筋横起的粗黑鸡巴,在屌毛丛里上上下下,强壮的腰腹肌肉绷紧,大腿根的肌块也硬邦邦的,他快速有力地撸动着,嘴里发出沉厚的粗喘声。 赵安然一回头,就看见赵钧盯着他的屁股,被他两颗卵蛋拍红的白屁股,就像猛虎盯住了猎物,赵安然一哆嗦,没敢打扰赵钧自慰,慌忙低头吃东西,小米粥、蟹黄豆腐羹、蒜蓉油麦、糖醋鱼,很香。 赵钧猛虎自慰,赵安然猛兔刨食,父子俩一时都没空说话。 瞅了眼时间,深夜了,该睡觉了。 赵钧拍拍手边:“睡。”赵安然怕他大晚上把自己肏醒,迟疑:“我回自己卧室吧。” 他睡一楼,赵钧的卧室在二楼。在父子俩发生关系前,他俩其实形同陌路,赵安然竭力降低自己存在感,自觉睡一楼简陋的客房,而赵钧忙于事务应酬,也很少在家里出现,没顾得上管赵安然。 赵钧浓眉一挑:“嗯?” 赵安然乖乖爬回去,手脚并用上床,甚至打了个饱嗝,再一看餐盘,被他吃得精光。赵钧好笑:“猪啊你。”赵安然躲他,和爸爸维持一拳之距,蜷着身子闷闷地说:“太饿了,一天没吃东西。” “就为找那贱女人?” 赵安然有点生气:“是我妈妈!” “那我还是你爸呢。”赵钧发现小白兔在躲自己,也懒得上手碰他,父子俩躺在弥漫着浓郁淫靡气息的大床上,床单遍布精尿,谁也没动,谁也没想换。这气味刺激得赵钧的大鸡巴马眼冒水,他下意识去寻找赵安然的小屁股,那是他的鸡巴套子。 他给自己生了个鸡巴套子。赵钧饶有兴致地琢磨。 “你不是。”赵安然反驳他:“你是嫖客。” 我是娼妓,我们交换的不是金钱,而是片刻的不孤独。从小到大,赵安然没少受欺负,长得好看被人家围追堵截,成绩好被人家划烂课本,没有爸被人家骂野种,他愈发孤独,蜷缩在自己的壳里,没有朋友没有爱好,生活乏善可陈。 但他也才十六岁,他也会感到孤单和难过,他不像经历很多的成年人,能坦然面对这些寂寥和迥异于常人的身体,他是只蜗牛,被赵钧用暴力撬开了壳。 赵钧斜眼瞅他,赵安然背对他,脸埋进枕头里,白皙泛红的纤瘦身体紧紧蜷缩着,股间湿烂,密布脏污。 赵钧欺过去,忽然说:“老子又想尿尿了。” 赵安然一激灵,回头看他。 小白兔眼圈红红,果然又哭了,赵钧嫌弃地想,这鸡巴套子眼泪水就不能少点吗,他怎么有这么多水,上面是,下面也是,像个水窖。 赵安然认命地分开腿,赵钧抖擞大鸡巴把自己插进去,赵安然十根白里透粉的指头紧紧抓住枕巾,闷闷地哼了声。 赵钧伸长粗壮胳膊环抱住他,赵安然怔愣,后背被男人卷进滚烫的胸口。 紧接着,屄里升起一股灼热,激尿冲刷肉壁,烫得他浑身发抖,酸痒难耐。“爸爸……”赵安然梦呓般呢喃,被男人粗鲁地掰过脑袋,嘴巴贴了下来,砸吧少年嫣红的两片唇,勾引挑逗他舌尖,用力地吮吸。 赵安然口腔发麻,赵钧的大舌头带着横扫千军万马的架势,扫荡他唇腔中每一处角落,少年被吻得失了神,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上下两张小嘴里,赵钧还在撒尿,尿水顺着嫩屄与鸡巴的缝隙间挤出来,更多的留在他体内,将他的肚子涨得更圆。 他壮硕的手臂臂肌隆起,横亘在他两片嫩乳前,紧紧桎梏着,乳粒被压得凹陷,赵安然转身,鸡巴在他屄里结实转了半圈,赵钧倒抽凉气:“嘶。”赵安然伸手抱住他,低声说:“爸爸,你想怎么玩小母狗都可以,但我不怀孩子。” 赵钧关掉床头灯,可有可无地嗯了声。赵安然知道自己也怀不上,虽然有女性器官 ,但他并没有来过初潮,估计是没卵子给赵钧的子孙们配对,赵安然呼出一口长气。 这天晚上,赵钧这狗东西屡屡失禁,他也没控制,直接撒他儿子屄里。赵安然涨得酸疼,也没敢让他抽出来,一条腿搭在赵钧大腿上,被他插屄撒尿,灌溉了一整夜。 小骚货现在是爸爸的尿壶。 第二天,赵钧醒来了,赵安然还睡在他臂弯里,小脸蛋红扑扑的,安静的睡美人,只看上边,真是纯洁得像圣子,再反观下身,泥泞不堪,脏污湿烂,赵钧的鸡巴还插在他身体里,嫩屄绷紧不留一丝褶皱,周围糊满了精液,赵钧挺动下身。 别说,他的鸡巴泡在一堆乱七八糟的液体里,那感觉有点舒服。赵安然被他弄醒了,红着脸哭叫:“你别玩了,装不下了!” “真装不下了?”赵钧问,赵安然点头。 赵钧有了新想法,他也没抽出鸡巴,而是抱起赵安然,两条腿大大地分开,面朝前方,赵安然羞耻难当:“爸爸,你做什么?”赵钧说:“给小母狗把尿啊。” 赵安然:“…………” 他的鸡巴插在屄里,像塞子堵住管道,抱着他赵安然到马桶前,再砰地一声拔出来。 “呀啊——”赵安然尖叫,憋不住的尿液混合浓精,在他腹中酝酿了一夜,此刻全自屄里涌了出来。他被赵钧牢牢抱住,两腿大敞,大腿根绷紧,一颤一颤地从屄里射出来。 赵安然眼泪水哗哗往下流,赵钧看得兴味盎然,他两旁边就是全身镜,赵钧说:“小母狗,看看你自己,有多骚,小贱货。”赵安然扭头望去,镜子里,小麦色皮肤的男人抱着皮白肉嫩的少年,少年两条腿分开,被男人卡住膝窝,少年屁股里,不断冒出黄水和白浊,射向马桶。 赵安然脱力般贴靠在赵钧怀里,过于刺激,胸脯剧烈起伏。 幸好赵钧把完尿后没再弄他,将赵安然抱进浴室洗澡,赵钧很用心地清洗他的鸡巴套子,赵安然后背贴墙,两腿大张,赵钧的手在他股间进进出出,掏出残留的浊物,赵安然咬紧下唇,他的屄已经合不拢了,被赵钧塞了一整晚,嫩屄张开拇指粗的小洞,赵安然哭着说:“被你玩坏了。”赵钧答:“没事,里边紧。”赵安然哭得更凶。 白天两个人都有事,赵安然要上学,赵钧要上班。 在家门口分道扬镳。 赵钧现在不急于应酬了,反正应酬最后都是做爱,不如回来搞自己儿子有意思。 这天赵安然放了学,赵钧在家喝咖啡翻看新闻,按照惯例,赵安然回家就得脱衣服等他爸临幸。这回赵安然在门口磨蹭,不肯进去,支支吾吾像有难言之隐。赵钧眼角视线扫过他,不满:“磨蹭啥?” “爸爸,”赵安然小心翼翼地问,“今天能晚点吗?老师要来家访。” 赵钧一口咖啡差点喷出来:“家访?”也是哦,赵钧忽然意识到,他的小母狗还在上高中。“别上学了,”赵钧随口道,“麻烦。”赵安然眼巴巴地看着他:“我想上学。”虽然学校里也没朋友,但至少和同龄人一样坐在教室里,会让他觉得自己还是个正常人。 赵钧没答话,但也没逼他脱衣服。自从两人干上后,管家机智地学会了避嫌,这会儿已经回家去了,家里现在就父子俩。 赵安然放下书包,换上拖鞋,他走到赵钧旁边,看见茶几上多了一把剪刀。家里没插花啊,赵安然环顾四周。赵钧放下咖啡:“过来。”赵安然惴惴不安地走过去,赵钧一拽他胳膊,将人拽进怀里,按上大腿。赵安然穿着宽大的校服,黑裤异常宽松。 “腿分开。”赵钧命令。“爸爸…”赵安然可怜兮兮地恳求,赵钧冷血无情道:“快点。”赵安然分开两条腿,赵钧将他放到沙发上,两腿大敞高高抬起的姿势,赵钧蹲在他身前,手指头沿屁股缝往上摸索。 赵安然满头雾水:“爸爸,你到底做什么啊?”赵钧的手指头终于隔着裤子和内裤戳到了嫩屄,赵安然尖叫:“爸爸!”赵钧狠拍他屁股:“再叫脱裤子操你。”赵安然不说话了,紧咬下唇,被他爸隔着裤子戳屄,水流出来,很快浸湿内裤,没一会儿,黑裤颜色深了一圈。 “水真多。”赵钧震惊,赵安然控制不住,两条抬起的腿绷紧,吸吸鼻子:“唔。” 赵钧动手了,剪刀沿裤缝剪开,赵安然大叫:“爸爸!这是校服!你干嘛!”赵钧试了试大小,可以,能塞进他的鸡巴,他问赵安然:“内裤你想穿上还是脱掉?”赵安然瞬间明白他的想法,震惊于他无耻的爸玩法之多样,张了张嘴:“脱…脱了吧。” 然后赵钧让他自己脱内裤去,他则动手拉下自己的裤链,这狗东西早早把内裤脱了,大鸡巴从裤链里弹出来,傲然挺立,赵安然咽口唾沫,有点馋,他已经离不开这根大鸡巴了,屄里痒,赵安然穿上裤子。 “舔。”赵钧扔了剪刀,两臂分开靠在沙发背沿上。 赵安然自觉跪倒在地,撬着漏风的屁股,两只白嫩小手握住紫黑大鸡巴,伸出樱粉小舌,先舔龟头,一股腥臊味,赵安然舐去马眼冒出的水 ,双唇大大分开,口腔竭力容纳巨物,舌头讨好地服侍男人的阴茎。 他用力吸吮时,双颊缩紧,勾勒出鸡巴形状,小骚货从脸颊到耳朵根都红透了,漂亮的眼睛冒出水花,努力地为他爸口交。少年脑袋在男人裤裆间耸动,迈力地上上下下,鸡巴在他唇舌伺候下涨大,他两只手已经快握不住了,口腔又酸又疼,龟头摩擦上颚,快把颚肉操烂。 “唔唔——”赵安然想叫爸。赵钧按住赵安然后脑勺,猛地一挺身。 “唔!”赵安然瞪大眼睛,又是深喉,大鸡巴捅进喉咙,开始射精。赵安然又被他爸喂了一肚子精液。赵钧松开他,赵安然趴在沙发边不停喘气,精液自他嘴边溢出,双唇红肿,屄里冒出水,浸湿了裤子。 “坐上来。”赵钧命令。赵安然腿软脚软地爬起身,背对赵钧,分开双腿,将嫩屄对准大鸡巴,屄肉被熟悉的鸡巴分开,赵安然缓慢地坐下去,才进了半根,他就受不了了,被赵钧生猛了操了这么多,还是紧,他哭:“爸爸,我不行。” 赵钧无语:“娇气。”说罢掐住少年腰肢,狠狠往下一压。 “呀啊——”赵安然惨叫,赵钧抱着他,刚想开始耸动,门铃响了,赵安然他们家访的老师到了。赵钧看向赵安然,赵安然小媳妇似的缩在他怀里:“爸爸,别……”赵钧挑眉:“行,不想被你们老师发现,就安静点。” 赵钧拔了自己鸡巴,在鸡巴周围绕上一拳小型震动球,那根鸡巴生生粗了一倍,赵安然目瞪口呆,这这这真能塞进去?赵钧将赵安然抱起来,压回鸡巴上,赵安然脚趾头都蜷紧了,满头汗水,太大了,小腹好像要被撑开,两股间弥漫着撕裂般的剧痛,他倒抽凉气:“爸爸,你饶了小母狗好不好?” 赵钧笑眯眯地说:“小母狗还要接受老师家访,等着吧。”赵安然后悔了,他就应该从一开始就拒绝家访。 赵钧家的门是自动的,家访老师是赵安然的班主任,年轻的女人,身材很好,在学校里就是很多男生的意淫对象。赵钧说了声请进,她便推门而入,一进来就看见客厅里,赵钧抱着自己儿子,赵安然小脸通红,嘴巴和眼睛都湿漉漉的,两腿并拢坐在他爸身上,低头不敢看她。 楚丽特意穿了一身显身材的衣服,她有傲人的大胸,胸型也好,胸大不下垂,她的腰也很纤瘦,屁股浑圆,是完美的魔鬼身材。在赵钧认回赵安然的时候,她就听说了,赵钧是谁,本地大富亨,白手起家的暴发户,很有两个小钱,也有权势,最关键在于,没老婆,是个钻石王老五,要是嫁给他做富太太,一辈子荣华富贵。 楚丽对自己有自信,只要是公的,不管老少,都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但她不淫荡,相反,她很自持,她要挑到那个最合适的人,才会施展属于她的女人魅力。而赵钧,在她看来,就是那个合适的人,她不介意当她学生的后妈,反正赵安然一向畏畏缩缩,逆来顺受,也不敢有怨言。 当她看见赵安然坐在他爸身上时,没往别处想,只是觉得赵安然未免太黏着他爸,很影响她发挥。但她没有退缩,款款步了上去,她喷了香水,迷人的女士香,步履生香风,甫一靠近赵钧,父子俩都是嗅到她身上成熟的女士香水味,像一朵妖冶玫瑰。 赵安然脸更红了,头埋得更低,天知道他都在忍受些什么。赵钧开了震动,他鸡巴上绑的小球就在他快要撑裂的嫩屄里撒了欢跳动,赵安然抓紧大腿,一开口尽是喘息声:“老…啊…老师好…啊…” 赵钧在人前就很讲究,是翩翩风度的成年男性,他朝坐在小沙发上的楚丽伸手:“你好,我是赵安然的父亲。”楚丽觉得赵安然有点怪,但她并未多想,她挺起傲人胸脯,白嫩玉手伸向赵钧:“您好,我是您儿子的班主任,楚丽。” 赵钧见过很多人,男的女的,穿了衣服的,脱了衣服的,不管表面上什么职业,白领、明星,光鲜亮丽,到了他这儿,恨不得立刻脱掉衣服爬上他的床,被他操成淫娃荡妇,要是能怀个孩子,那就更好了。赵钧选择自备安全套,这么多年,除了年轻时候一不小心搞出赵安然,他没有失误。赵钧颇引以为傲,假如赵安然没出现的话,他就更骄傲了,跟狐朋狗友吹嘘:“老子干过的大屄小穴,从没留下我宝贝的子孙们。” 不过,赵安然是个例外。 赵钧一见到楚丽露胸紧身衣的穿着,便明白她的小心思,这位班主任未免有点心急,难怪赵安然这么骚,不会都是她教的吧。赵钧嫌弃归嫌弃,但他还是很欣赏楚丽身材的,他的视线不时扫过她的大胸,然后环抱住儿子,手臂有意无意搓他胸口,小乳粒摩挲着布料,赵安然浑身发抖:“爸、爸……啊……” 楚丽纳罕地问他:“你不舒服吗?”赵钧陡然将震动开到最大。“啊!”赵安然差点蹦起来,被赵钧紧紧按在怀里,动弹不得,满头细汗,白皙皮肤泛上嫣粉,强撑着摇头:“没、没有……唔。” 楚丽也没功夫搭理他,急着与赵钧攀谈,她听见了一阵嗡嗡声,但她没有多想,而是专注地朝赵钧抛媚眼:“赵安然在学校很乖,他成绩优异,就是体育方面 不太好。另一个是,这孩子不爱说话。” 赵安然面红耳赤,恨不能挖个洞钻进去,赵钧伸手握住他的手,赵安然紧紧攥着他爸的手指头,忍得快疯掉。赵钧扣弄他手板心,赵安然怕痒,浑身一哆嗦,屄里媚肉搅动,黏附着他爸的大鸡巴,被震动球激出一波又一波高潮,淫水快要憋不住了:“嗯……” 楚丽担忧地望向他:“安然,你要是不舒服的话,去休息一下比较好。”赵安然咬紧下唇,不敢说话,只有拼命摇头。赵钧甚至饶有兴致地问楚丽:“他在学校里,还有其他表现差的地方吗?” 楚丽红唇弯弯,笑道:“倒也没有。只是可能因为单亲家庭的原因,他寡言少语,不和同学们交流,这样长期下去,不利于孩子心理健康。我想…您或许可以考虑,给他一个完整的家庭。” 完整的家庭?赵安然好像听到了笑话,他甚至一瞬间忽略了身体感受,抬眼望向楚丽,嘲讽般扯了下唇角。楚丽看见他讥讽的神色,蹙了下柳眉。赵钧握住赵安然两手,在他耳边轻言细语:“听到没,你们老师说,给你完整的家。”赵安然扭头,什么也没说,他咬紧下唇,自嘲地想,他有个屁的家,他妈不要他,他爸肏他,这也叫家?! 楚丽挪了挪屁股,靠近这父子俩,她有点奇怪,赵钧为什么一直抱着赵安然,而赵钧竟然对她的女性魅力视若无睹,按照她预想中的进展,这时候,赵钧应该已经带她上床了,或许她可以一炮怀孕,奉子成婚,从此当上人人羡慕的富太太。 直到她低头时,看见这对父子紧密相连的地方,蔓延上深色,那里已经湿透了。而赵钧的手,有意无意轻蹭赵安然的小帐篷,赵安然已经抖成了筛糠,语不成调:“爸…啊…爸…啊…呜……”楚丽豁然起身,赵钧彬彬有礼地询问她:“怎么了?”楚丽铁青着脸:“这次打扰,我想起我还有事,下次再来。” 赵钧不紧不慢地点头,虽然他急着肏儿子,但他仍然维持了表面客套:“好的,欢迎老师下次家访。”楚丽提起包,逃也似的跑出这间屋子,她听见大门砰地一声在她身后关上,仿佛关上了她飞黄腾达的春梦,紧接着,她听见另一声闷响,楚丽下意识回头。 客厅的落地窗上,赵安然的衣服被撕开,露出雪白胴体,面朝外被抵在玻璃上,两片嫩乳紧紧贴住冰冷玻璃,两手被赵钧高高举过头顶,裤子褪去一半,大腿根紧绷打颤,而赵钧在他身后,衣冠整齐,带珠大屌凶狠地肏他,全根取出,又全根没入,紧接着,更加凶猛快速地律动,淫水潮喷,滴滴答答落下来,赵安然的腿根全湿了,他尖叫摇头:“爸爸不要——爸爸——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赵钧深入浅出的快速打桩,赵安然整个身子擦蹭玻璃,上上下下起起伏伏,乳头很快磨成了艳红色,他满脸是泪,面生潮红,看了眼楚丽,勾了下唇角,那一刹,楚丽忽然觉得这不是她认识的赵安然,不是那个白栀子一样无暇的少年,他是朵食人花,用他的嫩屄吸食他爸的阳精,他是个妖精。 赵安然被他爸猛地放回去,放在小沙发上,两条腿高举弯曲,张开一个大大的,红肿的屄裸露出来,男人只穿了衬衣,他浑身肌肉都绷紧了,将衬衣绷直,显出凶悍的肌肉线条,如一头猛兽,又快又狠地肏那个紧致的嫩屄,大鸡巴把嫩屄撑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楚丽往后,趔趄着退了半步。 屋里,赵安然两手后撑住沙发边沿,他爸拖住他的腰,快准狠地肏他,直捣花心,在媚肉里榨出无数汁液,随着鸡巴退出,汁液外涌,媚肉缠绵地吸那大鸡巴。鸡巴又狠狠劈回去,赵安然高声浪叫:“啊啊啊啊——爸爸——肏、肏死小母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赵安然两腿放到赵钧肩膀上,嫩屄全然暴露在鸡巴前,赵钧撞得他整个身子犹如风浪上的小船,颠荡起伏,啪啪啪啪啪啪啪—— “小母狗,”赵钧喘着粗气,笑话他,“你老师还看着呢,看你被爸爸干烂。”赵安然扭腰,上身后仰,露出纤长颈线,满是淫靡汗水,两片被磨红的嫩乳高高抬起,在冰凉空气中瑟瑟发抖,他只顾上浪叫:“看、看——小母狗——啊啊啊——让老师、看——呀啊啊啊啊——”赵安然叫到最后,开始哭:“呜呜呜呜呜呜呜——” 楚丽很痒,捏着包,踏着高跟鞋,踉踉跄跄跑远了。 砰、砰、砰——直顶花心的沉重撞击,每撞一下,赵安然叫一声:“啊…” 赵安然觉得他爸撞得他疼,哭喊:“爸爸,我疼……” 赵钧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全根抽出,凶狠撞入,悠闲地问:“哪里疼?” 赵安然仰着脸,望向天花板,眼泪汹涌:“肚子…呜呜……肚子疼。” “啥?!”赵钧一低头,发现他的大鸡巴上多了几缕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