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大脑放空,闭着眼休息的苏元白却在错乱的呼吸中清晰的听见了这句话,赫然睁开眼睛,脑子里面想的全是刚刚贺文博说的那句话,像是被人扼住了呼吸般僵硬的转头看向身上那人,虽然只看见了侧脸,但是自己的耳朵总不会骗自己。 阿煜是谁?他是谁?为什么叫我阿煜?是他的心上人吗?那我是小三吗?可是他有心上人为什么还要和我做爱呢? 苏元白表情变的有些难看起来,内心忍不住的不断提出疑问,在他的世界观里就是爱一个人忠诚一辈子,但此时贺文博在他眼里就像个渣男,爱着其他人的同时又玩弄自己的身子,太恶心了!他为自己感到不值,遇上这么个人渣! “真他妈晦气!给老子起开!”苏元白越想越愤怒,一把掀开贺文博支着胳膊坐起身,妈的,被你喜欢的那个人也是可怜!他越想越气愤,侧过身子就一拳打在贺文博脸侧,力道大的使人当即就醒了过来。 贺文博捂着脸一脸懵的看着他,口腔里愈发浓郁的血腥味告诉自己,他被苏元白打了,他敢打我?贺文博心里怒火冲天。 “对!没错!打的就是你!呸!你可真够让人恶心的了!他妈一个同性恋,干什么要来招惹老子?你爸妈没教过你艾滋病的传播几率有多大吗?”苏元白像是能看出他心中所想,爆发了一样,五官扭曲着愤怒的吼道,脖子上的青筋也时不时地凸显,他下了床穿上自己的衣服裤子,捞过床脚的外套就打算走人,他怕自己忍不住再揍他一顿。 贺文博见他打了人就要走,还说一堆莫名其妙的话,急忙跑下床拽住苏元白的胳膊:“你什么意思?话说明白了再走!” “什么意思?我说的不够明白吗?老子不想跟一个渣男做爱!老子怕艾滋病!”苏元白冷哼一声,挣脱开钳着的手,还一脸厌恶的拍了拍,快步的离开了房子。 他发什么疯?他生什么气?贺文博看着被关上的门,回忆着之前的事,但他的记忆只停留在苏云白想反攻但是没得逞的时候,之后就是模模糊糊的做爱,射了,再然后他睡着了就被挨了一拳。 他舔了舔还在隐隐作痛的侧脸,面色阴沉的吓人,果然是自己对他太好了才会那么放肆,他回到房间从裤口袋中掏出手机给何渐清打电话,让他现在马上去苏元白家取回合同,之前说的都不做数,他要让他半年内还清那51万! 苦逼的社畜何渐清在梦乡里睡得好好的就被叫起来去取合同,不要太痛苦,他俩又在整什么幺蛾子!阎王打架能不能不要让他这个小鬼遭殃啊! 坐在出租车上,苏元白才冷静下来,他不应该那么冲动的,那狗男人喜欢谁关他什么事,他只是为了钱而已,现在闹得那么难堪,肯定会让自己立马还钱,怎么办!怎么办!要不要给他道歉…? 苏元白拿着手机,不停的扣着边沿有些掉漆的部分在贺文博家楼下转悠,他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回来道个歉,哎,就是他不知道怎么开口,就这么会儿功夫自己把人揍了又回来道歉,可能会被当成神经病吧…… 好烦啊,要不要上去啊?还是打个电话?打电话说会不会太敷衍了?但是明明不是我的错啊,诶不对,我打人是我的错,可贺文博才是那个罪魁祸首啊,但是他要我还钱怎么办,我拿不出来,是不是就会被关起来… 就在他脑子里胡思乱想犹豫不决的时候,突兀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这时候谁给他打电话?他拿起手机一看,贺文博?苏元白立马抬头看向楼上,12楼窗户黑黑的,也看不清什么东西,他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接起电话。 “趁我没打电话给保安室之前赶紧滚上来,鬼鬼祟祟像个小偷一样在花坛旁干什么。”贺文博语气十分冷漠,不带一丝感情。 “额…你怎么…”苏元白话还没说完就被挂断了电话,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声,捋了把脸,上刑似的进了电梯。 咔哒,打火机滋滋的燃烧着烟草,火星在黑暗中点点发光,贺文博拿着烟走到窗户边对着窗外吐烟,他思绪还有些混乱,嘴里破了的口子已经不再流血,但是他总觉得还能感受到血腥味在嘴里的恶心感,有些烦躁。 他对苏元白这个男人起先一点好感也没有,上他纯粹就是回杭那天猛喝酒加上受到的刺激太大了,才脑子发昏的把他强了,他是同性恋也是半路出家的,在遇见林煜之前一直坚信喜欢女生,可在自己没察觉的情况下就那么慢慢的弯了,他也觉得很操蛋,或许是因为自己、林煜都是同性恋的原因吧,所以也格外听不来一个很像林煜的人骂自己。 说实话这本来只是打了一炮的事,但是之后自己总是会时不时在脑海中想起他,可能是在贺文博24年的生活中从没遇见这么奇特的人(不排除是主动去了解的人少)。 一根烟快燃尽了,等他想再从口袋里拿烟盒抽一根的时候他恍惚间好像看见楼下有个人影站在路灯下格外显眼,这个点了也不知道谁在楼下乱晃呢,他本来没想多管,但是直觉告诉他那个人很眼熟,白色衬衫黑裤子,手上拿着外套和手机,这身打扮…不就是刚从自己家离开没多久的苏元白 么。 他随即掏出手机给苏元白打了个电话,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个身影,果然见他拿着手机在看,他让人上楼,有话就当面来说吧。 此时门铃声响了起来,他给苏元白开了门就堵在门口,看架势是没打算进门聊了,苏元白手紧紧的掐着衣服,也没有什么所谓,眼睛一闭,弯着腰开始道歉:“对不起!打人是我不对!希望您可以原谅我!” “凭什么你道歉我就要原谅你。”贺文博冷冷的看着他。 “我…”苏元白头上出了点密汗,卡壳着说不出话来,寂静里,他能听到自己从喉咙里发出的那种干涩的响动,抬头看着他,全身紧张的像块石头。 “没事你可以走了。”贺文博见他回答不出来,并不想和他多说什么,下起了逐客令,他转身欲关门回房,一只有些发凉的的手掌握住了他的手腕,他差异的回头,就见苏元白的脸凑了上来,接触到的也是微凉的唇瓣紧贴着自己的,一冷一热形成了鲜明对比。 他感觉到苏元白用着青涩的吻技撬开了自己的嘴,柔软的舌在自己嘴里乱撞,牙齿也控制不好总是在咬到自己的舌头,但他并没有打算抢过主导权,就这么静静的凝视着眼前的人,直视着那双眼睛。 大抵是知道自己的技术不好,苏元白亲了没一会儿就松开了嘴,手指有些发颤的开始解自己的衬衫扣子,一颗两颗三颗,衬衫落在了地上,当他打算拉下裤子的时候,被贺文博一把拽进房子关上了门,只留一件衬衫和早前掉落的外套孤零零的躺在门口。 苏元白被贺文博拽着一路小跑的去到客卧,主卧床铺已经被之前搞得乱的不行。 贺文博一把将他推倒在床扒下裤子,掀起浴袍就肏了进去,穴里还有这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干起来并不困难,依旧很是用力,一度差点把苏元白撞到床头柜角,随后又被有力的胳膊把着胯骨拉了回来,继续操弄,像是陷入情欲的野兽,低低的发出嘶吼。 敏感脆弱的后穴在一次次撞击中不断获得快感,微微颤抖着,苏元白白净的脸上也浮现着潮红,两只脚被人折叠在胸前,臀部也被拍打的发红,交合相接处被打出点点白色细密的泡泡,他不自觉的会在贺文博进入的时候夹紧穴口,口子的褶皱也被尺寸过大的肉棒撑的平整,小腹凸起肉棒的形状,自己硬挺的和它贴在一块,只不过一个在身体里面一个在身体外面。 “啊!好爽…好舒服…”肉穴深处被龟头顶到,狠狠的研磨过前列腺,巨大的快感冲刷的令苏元白浪叫出声:“嗯哼…用力点…啊哈对就是那,再用力点!”他抱着贺文博的脖子,向他索吻,边亲边从嘴角溢出一点话来:“对…对不起,你别生气了。”或许是被肏狠了,苏元白的语调软软的,带着点气音和哭腔,贺文博听了鸡巴又涨了一圈,足有一个少女的手臂般粗细。 他喘着气嗯了一声,愈发狠的捣弄着下身熟烂的肉穴,不停的刺在苏元白的敏感点上,苏元白终于忍不住的高潮了,随着前端的喷射,后穴也跟着潮吹着出水,热流冲刷着肿胀的龟头,一阵刺激,贺文博停顿了一下又继续戳刺着潮湿的穴道,浑身上下的肌肉都紧绷着,汗水也顺着肌肉纹理滑落至穿上以及苏元白的身上,整个人充斥着男性猛烈的荷尔蒙激素,令人着迷。 苏元白肠道在潮吹完后实在是太敏感了,总是动不动就想躲开贺文博青筋暴起的肉棒,于是贺文博头上滴着汗,一边顶弄一边问他:“你想跑去哪?是要去厕所吗?我抱你去。” 然后就着此时的姿势转了个身,把尿似的将苏元白抱起来,而旋转式的研磨苏元白从未体会过,又因为后入的姿势穿刺的更深,加上前面的悬空十分没有安全感只能全全倚靠贺文博的胸膛,刺激的他收紧了小穴,原先垂挂着的小东西抖了几下又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贺文博把他抱紧宽敞的浴室,站在马桶前让他尿出来,但是苏元白涨的发痛,哪里尿得出来,他羞着脸说自己没有尿,贺文博听了当即就说:“你刚才一直想跑不就是想要尿吗?怎么现在又没有了?那可不行。”说着就把苏元白放到洗手台上,让他跪在上面,面对着整墙的镜子,看着自己是怎么被操的再次高潮射出来的。 苏元白手扶着镜子,看着自己,镜子里的自己脸上挂着汗,眉头紧锁着,眼神中透露满满情欲,下唇微张着不停喘息,一滴口水也挂落在下巴上摇摇晃晃,欲掉不掉的。 身后的贺文博也满脸情欲,他一巴掌拍在粉白如玉的屁股上,恶劣的说道:“快尿,这都能分心,尿不出来以后就用栓子给你堵上。”又用力的顶了几下,让苏元白射了出来,等他射完又惩罚似的撸了几下他秀气的小东西,疼的苏元白直哆嗦,他说:“这可不是尿,你永远也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总得接受惩罚才会听话,这次就先放过你吧。”说完挺着腰又抽插了几十下,才精关一放,热烫的液体打得苏元白又是一阵哆嗦,他的手慢慢从镜子上垂了下来,留下长长的手指印子。 他本以为贺文博就此就放过他了,没想到被抱起来放进了浴缸后裸着身子就出去了,苏元白还以为是让他洗澡 ,可没过一会儿却见贺文博拿着一把水果刀出现在他眼前,明晃晃的刀子闪得他心发慌,他声音有些发颤:“你要干……” “别慌,我不会伤害你的。”贺文博打断了他,蹲下身子控制住不断后缩的苏元白,继续说:“你下面也没几根,家里没有刀片刮胡刀,所以就用了这个,我喜欢干净点。” 苏元白的阴毛很少,只有稀疏的几撮,他又不能随便制止贺文博,刀剑无眼,万一一个不小心砍在他的柱子上那可就完了,所以只能喏声的让他小心点。 等终于搞干净了,贺文博拿喷头把那处冲洗干净,才满意的端详着,果然还是白白净净的好看,随后心情愉悦的帮苏元白里里外外都洗了个干净,自己也冲干净后,回到客房,扒了床单才抱着腿软的不能动弹的苏元白上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