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下班的点,小区里也熙熙攘攘人声嘈杂的,挨家挨户屋子里都传出阵阵饭菜香,算是小公园的石凳子上坐着几位老人晒着落日的余晖闲聊着,一旁还有着几样健身器材,幼儿园放了学的小孩非拉着爸妈跟他们在这玩耍,对面原先是老年舞蹈室,但是现在变成老年棋牌室了,一个房间放了好几张牌桌供闲来无事或者退休的的中老年人午间娱乐,苏元白倒是去瞧过一次,乱糟糟,烟雾缭绕的,简直就像一个烟窖,后来就再也没进去过了。 看了下时间,感觉有点赶,但是他骑快一点应该还是来得及的,于是大家在路上就看见一个风驰电掣般的少年飞驰而过。 好不容易赶到便利店,他气喘吁吁的将车子挺好,转身就看见门口站着的彭程,他依然还是那个寸头,手上点着一根烟,支楞着这脑袋站得笔直,只是看上去好像心事重重的,等苏元白走到他面前打了招呼才晃过神来,咧着牙笑道:“好几天没见你了,最近还好吗?” 苏元白拿衣袖擦擦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扯着衣服,灌点凉爽的风,回答道:“还不错啦程哥,我” 本想提辞职的话到了嘴边却转了个圈,他忽然想到,贺文博并没有说只能用身体还钱不是吗,所以自己要是越早还钱,这种不堪的生活就可以越早结束,这份工作还是有必要的,顶多就是身体跟不上,但是以前比现在更累的时候都可以挺过来,现在应该也可以的,唯一难办的是贺文博合同上要求随叫随到,他得想想怎么和程哥解释后面会请假的事。 “我这段时间也许有时候会请假,我有一个朋友做审计的,总是会要出差,所以他说在他出差的时候就把孩子托我照顾。”苏元白有些紧张,临时想的借口不知道会不会被戳穿。 彭程虽然有些奇怪,但是也没问太多:“可以的,但是工资还是会按请事假扣钱的。” “那刘苗那边”他有些担忧,本来就是刘苗因为晚上来不了所以才叫他顶班,现在自己要时不时请假那这个班谁来上呢 “这个你不用担心,其他的店我已经招聘到店长了,我也没什么事,所以你请假的时候我会过来的。”苏元白还想说什么,但是彭程抽完最后一口烟,打断了他:“进去上班吧。” 于是苏元白也就接受了,他换好工作服,和刘苗交接好,站在收银台,而刘苗则是一脸不舍的看着彭程,彭程笑着摸摸她的脑袋,说太晚回家不安全,打算送她回去,刘苗兴奋的尖叫着,挽起他的手臂连工作服都来不及换的拖着彭程去车上,满怀期待的看着喜欢的人落座在驾驶位上。 苏元白感觉好像在他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不然为什么总能看见他俩周围会不停的冒出小粉爱心泡泡呢自己就像一个5000瓦的电灯泡。 忙碌工作时的时间总是过的很快,当自己接到贺文博电话的时候是在临近下班,正坐在收银台前无聊的发着呆,突如其来的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给他吓了个激灵,接起来以后,才在心里暗暗骂道早知道就不接这个电话了,这个醉鬼为什么!要给他打电话!他莫名其妙的听着贺文博说着莫名其妙的话。 “在哪?” “我在打工,怎么了?” “我想操你。” “你喝多了吧!何秘书呢?你让他接电话。” “我想操你。” 苏元白真是要疯了,他怎么能这么光明正大的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气,再一次问他:“你在哪里?” “你快来我家,现在立刻马上!我难受。”贺文博的声音闷闷的,听着感觉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一样,让人不禁感觉有点反差萌。 苏元白抽了抽嘴角,看了眼时间,也快下班了,他说:“行吧,等我这边收拾完过去。” 贺文博在那边嗯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无力的垂下手,闭上眼睛靠在后座,脑子里想的都是林煜的那张脸,很熟悉却又很陌生,他已经很久没见过他了,感觉像是比以前胖了点,是和那个人过得很幸福吧他想过很多和林煜碰面的方式,唯独没想到会在大堂里和他撞见,看着那张魂牵梦绕的侧脸,他想上去打招呼,但是却不敢,他害怕面对林煜和从一旁走出来的云瑾瑜,云瑾瑜每次看他的眼神就像是一个胜利者在看一个小丑。 还是放不下,可,他和小学弟却已经再也不能回到过去了。 之后在和新奥的人碰面也是有些心不在焉,对别人敬的酒也是来者不拒,他有时候也会喝很多酒,没有失态过,但是没有像今天这样控制不住自己,他很想那个和林煜长得像又不像的那个人,想发泄,想和他做爱,想把他操的哭出来,他不知道自己的情绪为何会变成这样。 最后结束时,看得出对方对他喝酒的爽快和对钟褚芥也十分满意,双方愉快的达成了协议,还决定帮钟褚芥拿下那个很难拿到的代言。 在坐上车以后,贺文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给苏元白打电话,他的帐篷已经支起来了,迫切的想要得 到抒发和释放,他没有顾及车上的司机和何渐清,赤揦揦的说着骚话,何渐清虽然是明白人但是也从来没听贺文博用这种语气说过这么放肆的话,司机就更不用说了,两人都眼观鼻鼻观心,默不作声全当没听见。 苏元白整理好所有东西以后就关了门打车往贺文博家赶去,还以为会来不及但是没想到到的却比人家还早,他站在楼下吹着冷风,正在犹豫要不要给贺文博打个电话时,一辆黑车就拐了过来,车灯刺眼的亮光射在苏元白脸上,晃的他眯起眼睛,车子缓缓的在他面前停下,何渐清率先下了车,把昏沉睡着的贺文博交到了苏元白手上,叮嘱说了明天上午的一些行程安排,就上走了,似乎对他很放心。 何秘好像是想说今晚别玩太过了…苏元白无言…扛着贼拉重的人,把他往电梯里拖,像是第一次见面一样,不禁感慨,真是人生无常,大肠化小肠啊…兜兜转转还是和这人有着交集。 上了电梯,贺文博迷糊的清醒过来,苏元白轻拍他的脸,喊他。但是他看不太清,眼前的人也是重叠着,只觉得声音好熟悉,晃了晃头眼睛才有聚焦,着迷的看着那张脸,后又发了疯似的亲了上去,抱着人毫无章法一通乱啃,把人嘴咬的好几处口子。 苏元白推又推不动,痛得不停锤他的肩膀,好不容易等他停下来想揍他一拳,他又闭上眼睛抱着自己的腰,头靠在肩膀上蹭,搞得苏元白哭笑不得,不揍也不是揍也不是的。 终于把人丢在玄关前的地板上时,苏元白感觉自己好像活过来了一点,拿手掌擦了一下嘴唇上的汗,不小心碰到了伤口,又是一阵刺痛,他心里一阵烦躁,恶狠狠的踹了贺文博一脚。 宛如尸体的贺文博这时才悠悠转醒,酒后的痛感会比平时降低几倍,他醒纯粹就是因为动静太大了,他迷茫的睁着眼,平时老总的模样早就被抛到哪里也不知道了,分别前还打理过的梳成大背头的精致发型现在已经散乱不堪,好几撮都分散开来,反倒让他多了些生活气息。 视线从天花板转到一旁坐着的苏元白那,仿佛眼神亮了一下,他狼狈的撑起身子,都没站稳就扑在了苏元白身上,给他压了个结结实实,后脑勺也duang的一下撞在墙上。 “你他妈的!我真是欠了你了!”苏元白一手扶住贺文博,一手还要腾出来揉自己发晕的脑子,他一把捏住贺文博的脸,让他抬起头看着自己,横眉竖眼的说:“你今后别再想着喝成这样找我过来了!听见没!” 贺文博不答应也不反驳,只是双眼发怔地看着他,任由他蹂躏自己的脸,看着苏元白不停张合的嘴,嘟起嘴再次亲了过去,这次较之前倒是温柔了许多,没有乱啃。 苏元白让他亲了一会儿就不想再亲了,躺在这个瓷砖上搞得他体温都下降了,一阵阵的起鸡皮疙瘩,按住贺文博的头,像拔火罐一般拔开他的脑袋,分开时还发出啵的一声,贺文博很不高兴,想要重新凑过去亲亲,就被站起身的苏元白拽着手臂进了房间。 “要不要洗澡?”苏元白拍拍他的脸,见他又没什么反应,很无奈,他和一个醉鬼要什么答案呢…随后动手开始扒衣服,不打算洗了,直接脱干净往床上一丢就完事了。 衬衫扣子一点点被解开,露出令人羡慕的胸肌和腹肌,虽然已经看过很多次了,但是自己还是很嫉妒,在解裤口的时候被人抓住了手腕,差异的抬头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的人,没过一会儿功夫,手下就传来了变化,低下头肉眼可见的看到了某人裤裆的变化,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醉成这样了还能产生欲望…苏元白挣开手,面无表情的扒下了他的裤子,把人扛起来放到床上,再用被子把他裹成一个蚕蛹,才在一旁躺下闭着眼睛休息。 安静了一会,只听见蚕蛹说话了:“我想操你。”声音隔着被子,有些沉闷。 苏元白抽搐了一下嘴角,不想搭理他。 又过了一会,贺文博在被窝里动了动,说:“我想操你。” “赶紧睡吧,明天不是上午还要开会?” “我想操你。” “能他妈的歇会儿,能安静会儿吗!” “不行,我他妈的鸡巴涨,好难受,让我操一下。” 说着就掀开了被子,全裸着爬出来,怪不得刚才动来动去,合着是在脱内裤…… 苏元白今天一整天都非常无语,他不知道喝醉的人和平时差距居然可以那么大,至少他身边从没遇到过…不过现在喝醉的人可是贺文博,主导权都在自己这,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就起了玩味,不如趁这个机会让他感受一下被操的感觉?于是他兴奋的伸着腿和胳膊重新把贺文博压回被子里,说:“我们玩个不一样的,你现在只能听我的话,不许反抗。” 贺文博愣了愣神,似乎在脑子里思考他的话,但是浆糊似的脑子根本转动不起来,只是跟随身体对反应点头。 苏元白摸摸他的头,满意的起身将被子丢到床下,再扯下自己的领带把贺文博的双手绑在床头柱子上,伸手撸了两把他挺硬着的肉棒,长久未被安抚的肉棒不停出水,贺 文博本能的挺动腰身,想要多一点抚摸,苏元白一边撸一遍从抽屉里翻出润滑剂,如数挤在贺文博的身上以及后穴菊花处,学着他之前的方式想要扩张他的菊花,只是才刚伸一个指节,就被贺文博踢了一脚肩膀。 贺文博如以往一样,阴沉着脸抬头看着他:“你想上我?” “我……”苏元白很震惊,他怎么突然就这么清醒,感觉不太妙,毕竟发现自己要被别人压,没有一个金主会开心得起来,他紧张的看着贺文博说不出话来。 “给我解开。”贺文博皱着眉,十分不悦。 苏元白哆哆嗦嗦的跪在床边给他解领带,只是刚一解开,自己就被人抓住了手。 把双手像原先对待自己那样绑在柱子上,贺文博才黏黏腻腻的贴在身下人的脸上,又抬头看看,又凑上去去亲亲,亲完脸又亲额头,亲完额头又亲嘴,还舔舔他嘴上的伤口,糊的满脸都是口水。 苏元白躲避着他的亲吻,脑子还有点发懵,所以他刚才只是条件反射?作为一个攻本能的反应?自己还就被虎住了,还被反绑在床上!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痛苦捶墙! 终于亲过瘾了,贺文博把他脱了个精光,从身上刮了一些润滑剂在肉棒上,让棒子上裹满就低着穴口撞了进去,连扩张也没做,就这么直直的顶弄,穴里干涩的很,抽插时肠肉还会紧咬着肉棒不让出去,好在日了一会儿肠道熟悉了以后就开始自动分泌一些肠液,让做爱变得不是那么困难。 缠在腰上的腿有些没力又滑了下来搭载贺文博紧实的大腿上,随着交合上下一颠一颠的,密密麻麻的快感连接着全身上下,他甚至觉得连脊椎都是酥软的,双手紧紧的抱着贺文博的脖子,仰着头呻吟着,太舒服了,只用后面就能感受到快感,几滴发梢上的汗落在苏元白额头上和脸上,连同自己的汗珠一起滚落至黑丝绒枕头上晕开。 在一次抽插中苏元白进入了高潮,眼前闪过一丝白光,视线接触的东西忽的重叠一下又变得清晰,他的穴紧吸着贺文博的肉棒,腿也紧绷着伸直,一些稀疏不甚粘稠的精液噗噗的喷射在贺文博的腰腹上,顺着人鱼线流进了黑色森林。 贺文博停了下来,手指往自己身上抹了一些粘液举到眼前,又伸出舌头舔了舔,淡淡的没什么腥味,苏元白脸上一阵燥热,手长时间绑着也隐隐发麻,被迫和他接了一个有自己体味的吻,耳朵里也听他说着浑话。 “尝出来了么,你的味道淡淡的,你太虚了,该补补了。” “你才虚呢!难道你做多了不稀吗!”苏元白脸更红了,他破口大骂:“你要做就做,不做就拔出来,搞什么拉踩!你这样是要被打的!” 贺文博只能用更有力的方式告诉他自己生气了,他解开系着的领带,让苏元白像观音莲坐似的坐在自己身上,又把头埋在他的颈窝处,小声地说道:“你以前很温柔的,为什么现在那么凶。” 温柔?还从来没有人把这个词用在自己身上呢。苏元白心里暗暗想道,随后又在心底匪夷:自己现在很凶吗好像也没有吧 但很快,贺文博就没让他有精力去多想,乳头被人含在温热的口腔里,乳尖也被舌头用力的舔舐着,吮吸着,没被这么对待过的乳头立刻充血肿胀起来,比原先大了一倍,另一边的豆子可怜的颤抖着,没人的逗弄也瘙痒不止,火热的情欲在他体内燃烧着,也燃烧着他的理智,他喘着气让贺文博也舔舔另一边,同时也让他要更用力的顶他,他的深处也麻得很,渴求着希望被操到更里面。 贺文博放开一直叼着的乳头,挺动着公狗腰,像打桩机似的一下又一下,整根拔出来整根破开穴肉进去,就差把蛋也干进去了,最后一阵疯狂的的冲刺,滚烫的精液喷射在了红肿的小穴深处,一次同时也一口咬在了苏元白的脖子上,留下两排深深的牙印。 两人都满身是汗充满情欲的喘息着,贺文博只觉得此时精神亢奋,大脑一片空白,把苏元白压倒在床上,用力的抱住他,喃喃道:“我很爱你阿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