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匀速的行驶在空荡的公路上,苏元白看着导航上即将抵达目的地时勾起了嘴角,为马上就要下班回家而激动了一下,随后又瞄了后视镜一眼。 老板好似假寐又好似睡着了,略长的发丝稍稍遮在眼皮上,斜侧的脸使得他的鼻子看起来分外挺翘,鼻头圆润饱满,不知怎么的,苏元白突然就想起微博上看到的一句:找男友就要找鼻头大的,他有些忍俊不禁,又在镜子里看了一下自己的鼻头,饱满是挺饱满的,好像没有他的大…不知道他俩的谁大一点… 自己怎么在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虽然男人嘛总是会在这种点上产生好胜心,他晃晃头,他将注意力集中回开车上,只不过开着开着眼神又飘忽到贺文博脸上了,他从来没见过那么帅的男人。 他的上唇有些薄,而下唇又带着些肉看起来并不违和,唇瓣紧抿着,他的肌肤白皙,在路灯的照射下隐约还能看出透着一丝醉酒后的粉气,这时贺文博突然咳嗽一声,看着似乎有点冷,苏元白便将车里的空调打开,空气中暖和了些。 保安让他顺利的将车开进小区,在楼下停好后扭头想告诉老板到了,但是老板好像还在醉酒,一时没清醒过来,他只能下车打开了后门去叫他。 贺文博迷迷糊糊中看见一个熟悉的脸,甩了甩头,眼神稍微聚焦了片刻,才想起来这是代驾,但是自己喝了酒,车内空调又很暖和,使他开始犯懒,于是他费劲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房卡递给苏元白:“扶我上去,12楼,给你加钱。” 苏元白看着手中的房卡一开始有些发呆,听到加钱就充满了干劲,他弯腰钻进车里,捞起贺文博的手搭在自己肩膀上。 一阵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飘进贺文博的鼻子里,若隐若现,贺文博的头似乎清醒了些许,但他只是微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白净的嫩的看不见什么毛孔的脖子。 苏元白把人扶稳,腰部一用力,没扛起来,好家伙还挺重,又使了更大的力气才好不容易把他抗出来,关上车门锁好,顺手将钥匙先放进自己口袋里,另一只手扶住贺文博的一侧腰走进公寓。 等他终于把人放到床上时,他已经在心里骂了贺文博无数遍了!他瘫坐在地上,大口吸着气,随手把累赘似的安全帽放在地上,开始锤着自己还在发软的双腿,十分生气,这货明明还有意识着为什么自己一点力都不用!不知道自己很重吗?!知道自己扛着一个醉酒的男人有多累吗?!要不是看在加钱的份上我理都不带理你的! 苏元白气呼呼撑着床沿打算起身离开,这时一只强有力的手把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拉。 “卧槽!” 苏元白一个惊呼,猝不及防的趴在了贺文博身上,心有余悸的喘着粗气,也不知道这人发什么神经,好端端的拽他干嘛!他抬眼看向那个人,原本之前还是在“昏睡”的老板此时正以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他,好像在看猎物一样,这使他有些紧张,他用左手撑起身子,说道:“老板,您能松开我吗?” 他说着便转动起自己被扯住的手,想要从他手中脱离出来,但是那只手反而没有松开而是越捏越紧,像要把自己的骨头捏碎一般。 苏元白疼的嘴里直发嘶,眉头也拧成一股绳,无措的看了一眼贺文博,见他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只叹是醉着还没醒呢… 左手腕撑的时间也比较久了,有些发酸,他腰部用力抬起身使自己的身子离贺文博的远一点,可是才刚有点动作自己的腰就被一双大手给按了下去,这下好,没远一点反而紧紧贴合住,他清楚地感受到那里的变化。 苏元白震惊了,大腿被鼓鼓的东西顶的发烫,身上的鸡皮疙瘩也起来了,靠!这人搞什么啊!这他妈是gay还是把他当成女人了? 他有点恶心,带着一丝厌恶的开口:“你东西顶到我了,你是同性恋吗?” 听完他说的话贺文博才有点反应,眼神看着他一脸膈应而变得有些犀利,他放开握住手腕的手转而去掐他的下巴。 “是同性恋怎么了。” “你同性恋的话可别搞我啊,我他妈是直男,给我撒手!”苏元白此时只觉得自己的背在出冷汗,握住自己下巴的手好像毒蛇的皮肤冰凉刺骨,他使劲的拍打着那人的小臂,试图拯救自己的下巴,但没能如愿。 “你有病啊?有钱人都这么恶心…” 剩下的半句话还没说完,就被堵在了嘴里,苏元白瞳孔瞪大,呼吸一紧,他难以置信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脸,更加不敢接受此时自己的嘴被男人吻住了,他吓得急忙一个侧头,贺文博的吻就滑落在了他的脸侧。 他感受着嘴上和脸上的余温,有些难以置信,大口的喘着气,瞳孔剧烈收缩着,他都能感觉到自己脸颊旁细微的毛孔打着颤,好像想吐,下一秒他就一把推开贺文博的脸趴在床边干呕。 贺文博右手撑着身子,自己的脑子被苏元白的那一下推的狠了,一顿一顿的发晕,他握住苏元白的手腕,把他拽到自己身下,使了狠劲压着他。 苏元白难受的泪腺不停的分泌眼泪, 都快糊住视线了,艰难的喘着气,张着被吻的有些肿的嘴,正想破口大骂,结果又被人堵住了,他死咬着牙齿不想张开,贺文博便用空着的手慢慢从t恤下摆伸了进去,贴着往上走,又趁着苏元白想要惊呼的时候将自己灵活的舌头钻了进去。 “唔!唔!…” 房间暖光的灯晃着苏元白的眼睛,空气逐渐升温,银丝消失在颈后,留下一道细细的水痕。 钳制的手渐渐松开,抚着苏元白的腰线,细密的吻落在纤细的脖子上,慢慢嗅着沐浴露的清香,随留下一个个红痕, 苏元白长这么大还没和人有过这么亲密的接触,竟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自己也因为那个有一点反应,他侧着脖子感觉到了羞耻,此时的他眼眶发着红,眼里闪过一丝愤怒,自己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亲算怎么回事啊?! 他屈腿想要踹开贺文博,可刚抬起腿就被他的双手按住腿还被用力的分开压在两侧,柔韧度不好的他被痛的硬生生挤出了几滴眼泪,他有些痛苦:“嗷~你…这个强奸犯!啊!嘶!…好痛!你现在放开我…我不报警…” 而回应他的只有解皮带和撕包装袋的声音,这时,内心真正的恐惧和害怕才渐渐开始蔓延他的全身,他颤抖着用手撑起上半身向后挪去,看着眼前那个面无表情,陌生又可怕的男人,清秀的小脸变得煞白。 苏元白趁贺文博脱衣服之际,直起腰,奋力推倒了他,快速的爬起身子一股脑儿的往门外冲,当他握着把手,马上可以打开大门的那一刻,一只强而有力且暴着青筋的手臂出现在他视线里,快速的按住了门,也关掉了他心里最后一点点念想。 两条腿无力支撑身体,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双眼散发着死气,他被人扯着胳膊向后拽去,一点点拖回到房间里,然后又被人粗鲁的抱起摔在了床上。 “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我可以…给你钱!不…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我…我有爱人了,你不能这样对我!”苏元白颤抖着嘴唇,语无伦次的乱说着,只求他看着自己有喜欢的人的份上绕他一次,可是他万万没想到,就因为这句话,才真正惹怒了贺文博。 贺文博闻言,手一顿,抬头沉眼看着他,眼前的人影不断重叠着,渐渐变成了林煜的模样,他的头一直晕着,晕眩还没过去现在又被沉重的打击了一下,变得更加头痛欲裂,林煜和云瑾瑜相拥的画面出现在脑海里,拳头紧了松又松了紧,藏在内心深处的暴力因子被激发的浮出水面,他嘲讽似的勾起了嘴角,遂幽幽的开口:“你喜欢的不应该是我吗?” 语毕,就如同恶魔般的向苏元白靠近… 贺文博没有管他是不是处,扶着肉刃硬生生的挤了进去但因为是开苞实在是紧得很,他只能退出往手上吐了口口水抹在肉棒和穴口上,再重新肏了进去,这下比刚才顺滑一些,但也有些困难,大手掰开两瓣臀把穴口撑到最大,一点点的使劲往里面塞。 苏元白呜咽的哭出了声,感受着身体撕裂般的疼痛,感受着生理上和心理上的厌恶,几度哭着干呕,却因为胃里空空,什么也吐不出来,反倒是更加难受,后穴因为摩擦变得红肿。 渐渐的,从身体深处传出来的一样快感使苏元白变得不知所措,肠道因为精液的润滑变得湿润起来,脸颊也慢慢浮上了一层红晕,即便紧咬着唇也止不住嘴角溢出的呻吟,肉棒拔出带出了星星点点的水渍,又在进入时碾过肠道内壁捣入最深处带走一丝瘙痒。 两人脸上都带上了情欲,再一次被狠狠肏干的时候,苏元白射了出来,在没有外界因素影响的情况下,只靠后穴带来的快感射了出来,射在自己的小腹上,和龟头之间还连接着一条银丝在后穴的冲撞下断开。 做到最后,他的嗓子也干的不行,说不出一句话来,昏过去又醒来,醒来时迷茫的看着四周东西不停的晃动,后知后觉才发现是自己的眼神在晃,随后又是沉沉的睡去,床上的嘎吱嘎吱声在天蒙蒙亮的时候才消下。 不知是不是被这事影响到了,沉睡期间苏元白做了个梦,一个很离奇的梦。 他光脚被困在周遭全白的一个房子里面,四面都是墙壁,打量着周围,发现只有地面是透明反光的,像是一面镜子,但是又会根据人的走动产生层层波纹,往四处荡漾着散开。他低头看见自己清晰的模样,身上穿着一件灰色连帽卫衣和一条浅色的牛仔裤,很是奇怪。 苏元白好奇的往墙走去,想要伸手摸摸看,但是食指刚触及墙壁,墙上由那一个点开始波动着产生了一阵巨大的水纹,他吓的倒退了几步,这是什么鬼地方,就在这时,另外三面墙壁从白色转变成了黑色,唯有他眼前这面墙散发着刺眼的光,这种感觉就像是对,像是电影院看电影的那种感觉,很奇妙。他静静打量着,还退后了好几步,在最佳视角的地方席地而坐,想看看究竟会搞什么名堂。 墙壁上开始播放起东西来,里面是一片漆黑,不过依稀可以分辨出有些熟悉环境,应该是在公司里,但是以前总是要加班的一些同事现在却没了身影,所以不好判断是什么时间,不过这 不是重点,重点在于右边角落里,倒在一张办公桌上的两个人,身形密不可分,随着镜头的拉近,他才看清下面被压着的那人的脸----不就是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