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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端的食材往往只需要最简单的烹饪方式(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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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尊祂为「神」。 「神」栖身在黑暗洞窟尽头的水潭里,祂何时出现,何时成为部落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连最智慧的祭司也不知道。 「神」需要祭祀,需要祭品,最开始的时候是部落里年纪大了的老人,然后是羸弱的孩童,他们自愿走进寒潭成为祭品。再然后是从外界抓来的人,他们不信山地民的「神」,却依旧沦为祭品。再然后是军人,从穿着精钢铠甲手握锋利宝剑的骑士团到荷枪实弹的现代军队,祭司乞求「神恩」,而山地民会从战场上带回那些还有口气的仇敌,抬进山洞,任由他们被长长的触手拖进水潭。 直到「神」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祭品」。 通常情况下,在进入寒潭后祭品就已经沦为了「神」的食粮,「神」的栖息之地总是寂静。 而在「神」亲自从战场上拖回了一个不尊「神」的愚昧之徒后,山洞里的寂静便不复存在。 …… …… 埃尔文·德累斯顿一度以为自己在做梦,漫天星辰下白发青年脸颊绯红,挚友对他微笑,他那个傲娇弟弟撇嘴同哥哥站在一起,德累斯顿老伯爵手杖高高举起将要落下,棕发男孩从背后推了他一把,叫道:“你不回家在这里做什么?” 回家。 十八岁的埃尔文低头看看自己的小胳膊小腿,繁乱的念头疯涨,在尽头处他看到了穿着白裙子的女人,随后脚下一空,他堕入黑暗。 冷水灌入口鼻带来的溺水感打破了迷离的幻境,埃尔文挣扎着想要浮上水面,却被缠住了脚踝重新扯入水下,与此同时越来越多的触手水流一样蜿蜒着从水中探出,很快就将年轻的少尉裹得严严实实。带着血与尘土气息的衣物慢慢被触手上分泌出的黏液腐蚀,其中一只趁着埃尔文大口喘息的空档直接进入口腔深入到咽喉,灌下了不明液体,几乎窒息的错觉让埃尔文红了眼眶,反射性的干呕竟也像是在讨好嘴里的异物。 「这鬼东西到底想做什么?」 埃尔文模模糊糊地意识到自己还没有死,被俘虏前由触手贯穿的躯体似乎得到修复,而在水中呼吸除了最初的刺痛感也慢慢成了常态,肺部似乎已经适应了从水中汲取吸取氧气,维持正常生命运转,连在水里泡了不知道多久早该失温的身体也依旧保持着敏锐的感知能力。 「是因为被祂灌下去的那些液体吗?」 喉咙里作怪的触须打断了埃尔文的思考,异样的触感逼出了少尉三两声泣音,于是包裹着埃尔文的其他好像得到了鼓励似的加入了探索这具属于人类的身体的行列。 祂就像是手术台上的医生,谨慎而又小心地先用比人类手指还要细长的那一部分侵入了埃尔文的后穴,那些恼人却并没有带来疼痛的小玩意儿一边探索一边分泌着润滑粽的液体,感觉到人类身体骤然的颤动后便知道自己找对了位置,纠结成缩成一团后慢慢膨胀,带着小小吸盘的触须开始不停刺激人类的前列腺, 又有一条肉色的触手在埃尔文被后穴炸开的快感吸引时悄悄将他前面的阴茎紧紧包裹。这条触手不像它的同类那样小巧,触感甚至算得上柔软。却在接触到埃尔文的阴茎时裂开,将埃尔文的物事一口吞下,内壁生出无数瘤子一样的颗粒物增加摩擦,又长出舌头一般的嫩芽吮吸微微张开的马眼。尿道口因为前后不断被刺激的快感而微微张开,于是它立刻抓住了机会,嫩芽骤然变长变细,竟生生钻了进去。 「停!停下!!!」 堵在嘴里的触手似乎感觉到了埃尔文的抗拒,分出细长的触肢扫过人类的齿列,纠缠起他的舌头,同时密布着小小吸盘的触手也覆上了少尉精壮的胸膛,碾过乳头的同时仔细吸吮,其他各处的触手也有样学样地刺激着埃尔文周身的敏感点。 在这样刺激的玩弄之下埃尔文没过多久就要高潮,可被触须占据的尿道口只勉强能泌出些许透明液体,精液回流的酸胀感让埃尔文忍不住蜷起了脚趾,眼泪刚溢出眼眶便淹没在了冰冷的池水中,而下一秒,深埋在埃尔文尿道里的触须一阵颤动,绽开裂口,竟强行将埃尔文回流的精液吸了进去。 男性最为脆弱的地方被反复折磨,痛苦几乎要盖过了折磨,埃尔文挺动着腰身想要避过这样的折磨,却反而像是发了情的牲口一样将阴茎往「祂」的触手里送,将阴茎内部肉壁磨得生疼。 「别再……」 似乎是觉得是时候了,原本只是由几根细长的触须开拓刺激前列腺的后穴,在埃尔文失神时猝然间又闯入了鸡蛋粗的触手来,并且毫不客气地每一次插入都碾到了最深处。 山地民的圣地,供奉着「神」的圣潭里的交媾还在继续,祂有着足够的耐心来将深闭的蚌口撬开,好露出其中鲜美多汁的嫩肉来。 「神」降临这个世界的时候并不算太晚,但又实在太晚,帝国王座上的女人言笑晏晏,却在祂之前已经占据了那一片沃土,深海里那些海洋子民个头不大,凑在一起时精神力场形成的保护神对祂张牙舞爪让祂滚到一边去。 祂只能蜷缩在这里,和帮祂 打开了孔洞的山地民在一起,默默积攒着力量,观察着寻找时机。 而现在,落到祂手上的这个人类就是祂的时机。 祂曾经尝试过舍去这样庞大臃肿不方便行走人间的躯体,但是祂的信徒里没有一个能够容纳下祂,「神」与人之间的差距在这一刻展露无遗,信徒为祂投食的人类里也没有符合要求的存在。 埃尔文·德累斯顿让祂看到了希望。 「我要祂。」 在这个人类进入祂的感知范围后,祂几乎是立刻对祭司传达了这样的命令。 所以现在祂愿意按耐住心中迫切的希望,小心翼翼又充满耐心地来将这个人类心灵上的屏障打破,让他毫无保留地将一切都展现在祂面前,然后祂就会吞噬掉他,并且成为「他」。 祂当然成功了。 触手们爱抚、吮吸着那具在欲望中越来越敏感的躯体,男性健壮的麦色皮肉遍布触目惊心的性爱痕迹和束缚留下的的红痕。乳头红肿到黄豆大小,在昏暗的山洞里反射出淫靡晶亮的水光,又很快被再次覆盖,接受更强的吸吮和拉扯挤压。腰腹间原本肌理分明的平坦被后穴里激烈抽插的触手撞出了凸起,后穴里每一下都重重的击打在了前列腺上,速度也在明显加快,原本还需要触手分泌润滑剂的后穴在抽插间竟然自行分泌出了不少透明的液体,随着触手的抽离被带出,又被撞了回去。终于被释放的阴茎在连绵不绝的快感下断断续续吐出了精液,在水中很快就变成了絮状,还没来得及闭合的尿道口则再一次被细长的触须嫩芽堵了个彻底,小幅度地抽插着,顺着后穴的节奏前后一刻不断地刺激着埃尔文的腺体。 少尉嘴里的触手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换成了较细的部分,缠绕着舌头,迫使涎液从合不拢的艳色嘴唇溢出。 透明的触须从祂的触手上析出,细长得仿佛织衣棉线,在埃尔文在欲望和快感迷失时缠绕着扎入他的脑袋,将他本来就混乱的脑子搅弄得更加糊涂。 祂终于打碎了围绕在人类灵魂上的屏障。 于是「神」志满意得,毫无阻碍地绕过了那些断壁残垣,祂看见了人类和情人之间的玩闹,看到了他在战场上的沸腾又迅速冷却的血液,看到了他与朋友的闲适时光和他严苛的父亲死气腾腾的大宅,再往前是坐在墙上晃荡着双腿的褐发男孩和他温柔和蔼的监护人。 祂翻阅着人类的记忆,慢条斯理地路过他的人生,最后终于找到了祂想要找到的: 破旧却还算整洁的小小房间里,黑发黑眼的婴孩翻爬出了自己的小床,将要探索世界。 当他注意到本不该出现在自己家里的祂时,连恐惧也不知道为何的婴孩咧嘴露出了刚刚长出的细小牙齿,冲着祂一边笑一边拍手。 然后在祂开口吃下自己之前,先一步吃了祂。 山地民的「神」甚至连转换心情生出疑惑的念头的时间都没有。 现实里禁锢着青年的触手迅速溶解然后渗入了这个人类的身体,推动着他上了岸。 他未着片缕,赤脚踩在岩石上,步履蹒跚,行动时还有不知名的液体顺着布满情色痕迹的大腿流下。 埃尔文·德累斯顿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中,半个月后他会被发现在戈壁滩的边缘,他的生还一度被认为是一场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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