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事情阮相确实压得很好,听到他这话阮小舟和靳景弈就知道他知道的应该也只是这些了。 不知道从谁那里听到了点风言风语,就跑来这里讨好皇上了,道听途说还真不是谦虚,而他敢当着阮相和靳景弈这两位的面疯狂踩雷,有多少是那位皇帝新任宠臣的授意自然不言而喻。 只是这种程度而已,莫说没有证据,就算有以靳景弈如今的权势,都可以完全不用理会他。 皇帝明显来了兴趣,听他这么说饶有兴致的问一旁的靳景弈,“靳爱卿,可有此事?” 靳景弈直视龙颜,皇帝也笑吟吟的看着他,只是这笑很快就有些僵硬,殿内的气氛一时凝固,大臣门低着头不敢去看陛下和靳将军的脸色,只是头低的有多厉害耳朵就竖的有多高,殿内一时安静的针落可闻。 “叮——”一声轻响,是阮相黑着脸放下了手中的酒盏,磕在桌子上发出的声音。 “陛下……”他脸色难看,明显动了怒,这几年皇帝拉拢他的意思很明显,但是他一直没有明确表态,知晓陛下耐心也耗尽的差不多了,朝堂上怎么来都行,他不带虚了,但是这把火要是触及到阮小舟身上,他第一个不同意! 阮相积威已久,皇帝有些发虚,这时牵扯到小辈身上确实有些不地道,他正准备让青年退下,靳景弈就已经站起身,走到中央对他半跪行礼。 “回禀陛下,这位公子所说确有其事,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他面上无甚喜怒之色,让人捉摸不透。 很快又人过来到青年身边把他拉了回去,“犬子无状,将军息怒。”丝毫不提姓名之事,闷头坐回去屁也不吭一声了。 皇帝尬笑的想要圆场,靳景弈记下两人的脸也没当众追究,重新说出了身份之事,“此事无甚不可说之处,既然陛下想知道,那么臣定知无不言。” 他调转了身,将姿势从对着上位转向阮小舟,“阮小公子确实是我的主子,曾经是,现在……只要主子想,我便永远都是,曾经我的追求是功成名就达到自己的目标,如今已经实现的差不多了,而现在阮公子就是臣的追求,臣心悦于他,与他无关。” 大胆的告白,已经不是简简单单的结党营私的问题了,殿里轰然一下炸开,不知道将多少人震得脑子发懵,而靳景弈跪立在那里,甚至从面对皇帝的半跪变成了面对阮小舟的全跪,直直的挺身跪在那里,刺动着每一个人的神经。 靳景弈正式走向朝堂的第一天,就成功造成了平地惊雷般的轰动,一场宴会没有几个人还有心情继续吃下去了,阮小舟全程一言未发,似是对靳景弈坚定的宣言没有丝毫触动。 他这幅无动于衷的样子反而被其他人当做是手足无措了,靳大将军的威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三年前被欺压的小奴隶摇身一变成为了征西大将军,还当着陛下的面公开示爱,他们都震惊不可思议更别说是当事人了。 至于靳景弈,阮小舟没有当着众人的面明确表示出对他的厌恶排斥就已经是意外之喜了,他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小少爷会不会生气自己自作主张。 看来得好好想想要怎么哄好小少爷了。 一场好好的宴会闹成现在这个样子,皇帝闹心的摆摆手,就想离开,没走开就被靳景弈叫住,跟了上去,只留下剩下的人面面相觑。 两个主角都走了,只留下他们还有什么意思? 直到宴会结束,还是没能看到靳景弈回来,谁也不知道他找皇上说了什么,只是听闻皇帝回去之后就发了一大通脾气,还连夜召了几位大臣进宫。 夜,阮府。 靳景弈跪立着伺候阮小舟洗脚,温热的水流被靳景弈用手浇在脚背上,古铜色的双手和白皙细嫩的脚背形成了鲜明对比,两人全程没有说太多话。 阮小舟没提宴会上的事情,靳景弈也不敢说,只能忐忑的像是再等待判决。 轻柔的用毛巾擦拭干净脚上的水渍,阮小舟蜷缩了一下脚趾,直接用脚对着这张欠揍的脸扇去。 柔软的脚掌拍打在脸上,靳景弈跪立的姿势一歪,差点打翻了水盆,刚稳住,脚就压了上来,直接按着他的头把他脸踩在地上。 “长本事了啊?大将军牛批了啊?你心悦我与我无关?” 脸被狠狠的踩在地上碾压,一面是粗糙的地面,一面是柔嫩的脚掌,靳景弈斜斜撑在地上,即使他随时可以站起来,阮小舟这点力气对他来说几乎等于没有,他依旧没有任何动作,只是保持着现在被踩在地上的姿态,认真认错,“主子喜怒,奴知道错了,这样踩着累,而且地上脏,您可以在床上想怎么踩奴的脸都可以。” 他越说,阮小舟越是火大,“贱货,你就这么想爬小爷的床?” 靳景弈抿唇,没有说话,想要羞辱他却完全没有作用,阮小舟也懒得做无用之事,刚抬起脚,就被靳景弈握住,舌尖舔了上来,仔仔细细把上面接触到地面的地方舔了一遍。 “主子,地上脏,别脏了您的脚。” “操你他妈就能骚浪贱成这样 ?!”心中越发窝火起来,脚趾在他嘴里胡乱戳弄,把他嘴巴撑大,脚趾在口腔中乱动,去夹他的舌根。 嘴巴完全没有闭合的余地,嘴角撕裂般的疼,口水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流下,显得狼狈极了,但是即使是这样,舌尖依旧灵活的在脚指缝中扫动,用口腔中的软肉去伺候他的脚趾。 阮小舟忍不住反思,这三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什么让主角的脸皮会变得这么厚了? 把脚从靳景弈嘴里抽出来,口水顺势擦在他脸上和衣服上,阮小舟跻拉上鞋子,从书架上找出来一根戒尺来。 五分钟后,靳景弈跪在阮小舟房间的地上,汗水淋漓的伏在地上呻吟,阮小舟在他身后,拿着两指宽的木尺抽着他的屁股,长时间的马上征战,让他的屁股变得更大了,也更软了,饱满的两团在被木板抽的乱颤,上面是一层均匀的薄红。 “呜哈奴错了,奴不该未向主子请示就私自公布奴和主子的关系……呜奴知错了,求主子怜惜怜惜奴吧……屁股好疼要烧化了……”低低哑哑的声音在卧室中回荡,阮小舟果然听他的停了下来。 一尺长两指宽,被打磨抛光后暗红发亮的戒尺被握在手中把玩,“既然你不喜欢,那就不打了,毕竟您可是大将军啊,说的话谁敢不听了?” 他停了,靳景弈反而急了,用力摇着屁股,饱满的臀肉在被摇出了肉浪,急切道:“对不起是奴的错,奴没有表述清楚奴没有命令主子的意思,奴和奴的屁股都是主子的玩物主子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阮小舟反手一戒尺狠狠甩在他的屁股尖上,用足了力气,上面很快鼓起一道两指宽的红肿,“现在不是小爷想打你,而是你求着小爷抽你屁股,宴会上不是挺敢说的吗,在这儿跟我装什么装?” 他毫不留情的挥着戒尺,发泄着自己接连几次被堵的怨气,在屁股上留下一道道红肿,这下真一点做戏求主子怜惜的意思都没有了,屁股上火辣辣的疼,接连的戒尺下来屁股上很快就肿的高高鼓起。 “主子……主子……”靳景弈声音沙哑的叫唤着去喊他,只得到冷漠之极的一声,“自己先想好了要怎么说。” 从皮到肉再到骨头,都被抽的发疼发麻,屁股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要是其他人把他腿砍了他都能一声不吭的把血咽回去,但手执戒尺的人是阮小舟——是他的主子! 身上汗水淋漓,鬓发被打湿了粘在脸上,眼角被逼出的泪几乎要糊了眼,奇异的麻痒感又出现了,比不上疼痛来的剧烈,但一直痒到心里。 “是奴下贱想求主子打奴的屁股了……是奴的骚屁股痒了呜……求主子抽烂奴的骚屁股让他不要在发骚了呜哈……” 谁能想象这个淫乱哭叫着向条狗一样摇着屁股喊着主子,求着被抽烂屁股的人,就是威名赫赫震得敌国不敢再犯的征西大将军呢? 随着抽打,瑟缩在臀缝间的肉花也开始一收一缩的往外挤着淫水,阮小舟就拿着戒尺往那穴口抽,“贱货,只是被抽屁股都能湿了,就你还当什么大将军,靠什么当?靠你这骚屁眼吗?我看你也别当将军了,当个军妓还差不多。” 娇嫩的穴口怎么受得了这般粗暴对待,没两下就被抽的肿了,鼓鼓的挤在一起只能看见几道褶痕。 “啊啊不要再抽了屁眼要被抽烂了……”尖锐的疼痛刺激着敏感的神经,不比屁股上肉多,穴口的痛直击灵魂,但是和这痛完全反过来的却是激动的身体,穴里面开始泛着奇异的痒,肉棒快速膨胀又被锁精环紧紧箍住,里面的滚珠抵在肉柱上挤压,限制着它继续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