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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少爷】16离府进行时最后的痴缠(千字蛋:在驿站和皇帝调情被大臣听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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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宫里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阮小舟什么兴致都没了,趴在靳景弈背上恹恹的。 “你好像是从姬秉晨那里拿了块令牌?以那个草包太子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发现,你小心着点用别连累到小爷。” 日常敲打了靳景弈一句,没管他瞬间绷直的脊背,又软哒哒趴回去了,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回了相府,阮相立马就发现不对,紧张地问他发生了什么,阮小舟打起几分精神,从靳景弈背上跳下来没穿鞋的脚踩在靳景弈脚背上,挥了下拳头,“回来的时候遇上了条狗,爹爹放心我已经解决了,狗要咬我我自己教训了便是,您别担心。” 确实如他所说,太子殿下现在可没那么好受,解药确实给了,但是已经被肠肉吸收了的淫药可没那么好解,该生效的都生效了,解了也只是让他后面不会彻底被淫欲支配而已。 而且他出来的时候没收系统道具,还让两个太监解了太子的绳子守在那里,但是不让他出门,现在那里应该变成了堂堂太子殿下的自渎现场了吧? 阮小舟没再看下去,这事发生了也就发生了,反正再过三年靳景弈就会取而代之自己当皇帝,他连皇帝都不怕更何况一个连皇位影子都看不到的太子? 借口身体不舒服休息了一天,好好补了个觉,也算是调整一下被姬秉晨恶心到了的心态。 靳景弈就守在他门外,又是天黑,四下无人,一道几乎隐没于黑暗之中的身影凭空出现,靳景弈往角落里的暗处走了几步,皱眉问来人:“不是跟你说过了不要常来吗?你怎么又来了?” “公子,雷将军让我来给你传话,情况有变,希望您能赶紧拿到东西离开这里。” 靳景弈皱眉,“叔父他怎么会突然逼这么紧?” 黑衣人恭敬垂着头,“好像是前天国子监的事情传到了雷将军耳中,他听到消息的时候气的掀了桌子,还……还吐了脏话骂了人。” 军营里的汉子就没几个不会飙脏话骂人的,能让他这么说肯定是点着他靳景弈的名字骂了,靳景弈的脸掩饰在黑暗中看不清神色,气氛一时有些压抑,黑衣人心中惴惴不安,不敢出声。 靳景弈神色莫辨,忽然问他:“靳勤,你到底是向着哪边的?” 靳勤急了,“公子,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属下肯定是向着您的啊!” “那你也觉得我要尽快离开这里吗?” “公子……属下、属下当然不希望您继续在这里受这个委屈。” “知道了,你退下吧,我会考虑的。”靳景弈摆摆手,“以后这阮家,你就别来了,这话不要让我再重复第三次。” 靳勤张了张口,没能说出来话,忽然感觉公子这一刻变得好陌生。 跟了自己这么多年的人,终究还是倒向了叔父那一边,靳景弈笑的有些凉,不过好在他的重心本来也没放在这些早就离了心的靳家旁支身上。 讽刺的笑笑,靳景弈转头回去,就看到阮小舟正穿着亵衣亵裤,白衣黑发,像是飘忽不定的幽灵,靠着门看幽幽的向他的位置。 靳景弈心中一紧,“主子,您怎么出来了?外面冷,小心着凉。” 阮小舟看他这殷勤的样子,幽幽一叹,他只是想来看个热闹的,没想到竟然被发现了,犹豫两秒在挑明和当做什么都没看到之间纠结了一会儿,看到靳景弈堤防着他的样子,果断选了后者,也免得主角这么紧张。 不知道小少爷到底听到了多少,靳景弈心中一直慌的厉害,小少爷会不会以为他欺骗了他?明明这些天来小少爷已经给了他这么多次机会,他却依旧选择了什么也不说,小少爷是不是很失望? 越想心中越发紧张慌乱,这时忽然远远的传来大喊,“走水了大家都快起来,快来人救火啊!!!” 靳景弈蓦然一惊,相府的人又不是吃干饭的,好好的怎么会走水了? 这是叔父他们为他创造好的“机会”?靳景弈捏紧了拳,才刚来给他通知,现在就已经开始行动,让他现在不做也得做了,可真是器重他的好叔父啊! 可惜,他可不是那么喜欢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的人,而且本来就心虚,现在偷拿了东西离开,岂不是更证明他来此相府别有所图? 即使这是事实,但是他不想承认,他有直觉,一旦自己的背叛成了既定事实,他就真的就没机会了。 “主子,我先去帮忙救火。”匆忙道了一声,靳景弈连忙跑过去。 敢来放火肯定来了不少人,他得过去阻止他们。 阮相身上衣服凌乱的被人拉出来,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了,这把火正好烧的离他那里最近,现在浓烟四起,火势撩人,根本看不清里面是什么情况。 靳景弈赶到的时候,正看到两个人身穿黑衣的人影从阮相书房的位置出来,趁着混乱窜走,没有其他人看到,靳景弈跟着追上去。 “把东西还回去!”他拦在两人身前,离得近了,正好可以看到其中一人就是来给他报信过的靳勤,另一人同样年纪不大,是雷 将军的亲信。 肖越嗤笑,“把东西还回去?靳景弈,你该不会真的像将军说的那样,喜欢上了那个小少爷了吧?” 靳景弈不废话,直接动手去抢夺他手里的一包东西。 肖越一边艰难还手,一边恶意的讽刺着,“你果然是忘了当年靳家到底是怎么被灭门的了,你可怜当初你父母直接在菜市场被砍了头,那场景我这个外人都看的触目惊心,可是你竟然全忘了哈哈哈。” 他大笑着,看到靳景弈动作的迟滞,笑的越发畅快了,“你以为阮小少爷会喜欢你吗?他只是羞辱你而已,不过是个玩物,他把你当条狗,你就乖乖的跟着叫,还欢喜的不得了,啧啧啧,还真以为阮小舟这个眼高手低纨绔大少爷能看的上你一个奴隶?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吗?” 已经有人发现了这边的动静,当即有人大喊,“什么人在那里?” 阮家的护卫们全向这里涌来,靳景弈在里面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下手越发狠厉,直把人打的倒摔出去吐了一口血,漠然的把东西拿到手里。 正想交还回去,阮府的护卫到了,把他们团团包围起来,而被他们挡在身后的,正是依旧穿着亵衣亵裤的阮小舟。 “主子你听我说……”靳景弈急忙解释,阮小舟直接打断他,“别解释了,你来阮府是干什么的你我心里都一清二楚,当年的靳家余孽,不死心想要回来报仇,身份都暴露了还说这些有的没的的话有意义吗?” 靳景弈把手里的东西扔了,来到阮小舟身旁跪倒在他脚边,拉着他的衣摆仰头看着他,“主子,这不是我授意的,我过来是为了拦住他们,你信信我……”声音中满是慌乱祈求。 这剧本好像有些不对啊,这时候你不应该恨我揭穿了你的身份,打乱你的报仇计划,然后恨我入骨吗?现在这幅一副错全在你的样子是要闹哪样啊? 而且好端端的都可以走了,为什么还要跑回来? 阮小舟相信他说的话,就是因为信了才会觉得更加不可思议。 冷淡的踢开他的手,阮小舟弯腰俯视着他,灿若星空的眸子一如星空般寂静空无,不含一丝感情,只有一丝若有似无的讥笑,“靳景弈,做人要有点自知之明,你觉得你不管是身份还是动机,到底哪里有一点点可信度?哦也对,你不是人,自己非要当条狗又怎么可能会人才有的逼数呢。” 靳景弈一时怔住,“你从来就没有相信过我?” 阮小舟回了他一个‘你是不傻’的眼神,“小爷看起来就那么像傻逼吗?明知道你有问题还相信你?” 靳景弈眼中神采渐渐消失,阮小舟还在继续补刀,“不过是条狗而已,看你被侮辱践踏的时候可真有意思啊,一边挣扎一边逃脱不了小爷的网,像条傻狗一样往里钻,啧~” 希望被彻底碾碎,靳景弈木然地看着阮小舟,他想问: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就没有对我有一点点的信任哪怕是怜悯? 可是理智在叫嚣,不是这样又是什么样子?小少爷只不过是把实话说出来了而已,醒醒吧,他真的从来没有在乎过你,从来没有正视过你! 又是一群人冲了进来,把护卫都打翻拉着靳景弈往外跑,“靳公子我们先回去吧,此地不宜久,还有更多的人需要你。” 一场闹剧就此结束,阮小舟简直发挥出了全部的演技,不过看着系统上直接飙升到顶的黄色数值——99,只差最后一点就可以完成任务了,就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阮相匆匆赶来,了解事情经过后狠狠骂了几句靳景弈白眼狼,又慌着安慰阮小舟。 摇摇头表示无事,让阮相不必担心,阮小舟回到自己的房间,只是刚进门,就感觉眼前一黑,已经没了知觉。 系统空间中,阮小舟通过系统看到自己被人抗在肩上的画面,差点没气的破口大骂,靳景弈这个狗东西,都已经离开了怎么还杀个回马枪把他给绑了? 此时画面中的靳景弈褪去了在阮小舟面前伪装出来的恭顺,看起来就像是头孤狼,狠厉充满攻击性,扛着阮小舟疾驰,一直来到一间破败的房子。 房子外面上了锁,靳景弈带着他踩着墙几步翻越过去,里面看起来比外面还要破,空间上布满了蛛网,阮小舟的身体已经被放下倚在靳景弈怀中,拐了几下,来到其中一个房间,靳景弈移动靠墙的一张桌子,一块地板滑开,眼前视线一暗——是靳景弈带着他走进地下密道了。 密道里面很暗,只能勉强才能看清,但是可以看出来经常有人用的样子,里面还有间不大的密室,各种生活用品一应俱全。 靳景弈将阮小舟放在密室的小床上,手指描摹着他的眉眼、挺鼻,最后停留在粉色的薄唇上,俯下身吻了上去。 他亲的很凶,很用力,但是又很注意的没有把阮小舟弄疼,舌尖细细密密的扫过牙龈和口腔中的每个角落,和他唇齿纠缠,勾着他的舌用力吸着,汲取着口腔中的津液。 毕竟不是真昏迷,阮小舟被吸得唇齿发麻,从系统中脱离睁开眼,四目相对,暗黄的油灯下两 人面上像是蒙了一层滤镜,柔和了靳景弈的轮廓,温柔的不可思议。 靳景弈有点被吓到了似的退开,条件反射性想要跪下,又堪堪止住,心中暗骂自己一声贱货,站直了按着阮小舟的后颈嘴唇重新覆上。 这次他亲的更凶了,在阮小舟唇上乱吸乱咬,嘴唇被吸得有点疼,阮小舟伸手去捏他鸡巴,命根子被人拿捏,靳景弈瞬间软了下来,被阮小舟一个巧劲掀翻在床上。 靳景弈趴在床上,没有任何挣扎反抗,只是低低地唤他,“主子……”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越想越气,再说他的角色本来就是反派,才不要惯着这个主角,阮小舟抿着唇,去扇他屁股,隔着一层衣料,巴掌落在屁股上并不怎么疼,还感觉不到小舟手掌的接触,靳景弈干脆把裤子脱了,重新撅着大屁股往阮小舟手上送。 “主子……这样打的舒服点,衣服布料磨手,没了衣服也可以让奴更疼。” 阮小舟唇近乎抿成了直线,伸手就狠狠往他饱满的屁股瓣上扇,一巴掌接着一巴掌,“啪啪啪”的声响在小小的密室回荡,靳景弈低低叫着,磁性沙哑中带了点黏腻的媚,手下臀肉被扇的乱颤,几乎翻出花来,小穴一缩一缩的,挤出小股的水儿来。 扇够了,出了口被莫名其妙带出来的怨气,阮小舟坐到床上,问他,“你把我带出来到底要做什么?别想着用我威胁爹爹,虽然他很宠我,但是在大事上看得很清,不会受你威胁。” 靳景弈没有起身,头埋在胳膊上,自嘲的笑了下,声音有些哑,“我在主子心中原来就是这般形象吗?不用担心,只不过是要离开了,想和主子再续下主仆缘分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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