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主子赏赐。” 靳景弈把嘴角的精液卷进口中,属于阮小舟的味道顺着食道和他融为一体,让他体内涌起热意来。 柔软的舌舔干净肉棒上沾上的几滴白色液体,靳景弈把自己脸上的精液一点点刮下来送进口中,像是在吃什么珍馐美味,连手指上的残余精水都没放过,舌尖滑过指缝,一丝也不舍得放过。 全都吃的干干净净,靳景弈这才施舍给姬秉晨一个他看不懂的眼神:这是我的! 阮小舟表情奇怪,他总感觉这个主角好像哪里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索性不去想了,现在他更在意的是这条竟然敢给他下药的狗太子。 心心念念的大鸡吧就这样没了,姬秉晨近乎癫狂,他扭动身体的动作停下,绝望的看着阮小舟把精液射在靳景弈脸上,看着能让他爽的肉棒软下去,看着能解解口中干渴的精液被靳景弈吃的一干二净,心中一直绷着的弦彻底断了。 偏偏这时阮小舟还轻飘飘的讥笑了一句:“想吃?小爷就是喂狗了都不给你。” 狗·靳景弈:“……” 取出一个风油精一样的小瓶子在姬秉晨鼻子下停留三息,这位太子殿下眼神恢复几分清明,阮小舟鞋底踩在他鸡巴上,“为什么要给我下药,这样对你来说并没有什么好处。” 姬秉晨脑子还是懵的,感觉到肉棒上又痛又爽的感觉,下意识挺着胯把鸡巴在阮小舟鞋底摩擦。 艹!瞬间感觉被恶心到了,阮小舟收了脚,还把鞋底在被撕碎的破布上狠狠蹭了几下,才感觉胃里泛起的恶心少了许。 听着阮小舟的问话,还有他嫌恶的动作,姬秉晨心中不平衡极了,嫉妒的情绪被情欲无限放大,他眼睛发红,几乎流出泪来,不顾一切的冲着阮小舟一通大吼,“为什么你能接受这个奴才不能接受我!我现在做的还不够吗?明明我都放下尊严像条狗一样求你艹了我还有哪里比不上这个奴才?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他妈的什么傻逼玩意?嫌弃之色溢于言表,阮小舟好像明白了什么,他问:“那你为什么要给我下药?也是因为靳景弈?” 鞋底离开了,连本来只是胀痛的鸡巴都开始痒,姬秉晨难受的用鸡巴在地面上磨蹭,面对着阮小舟冷漠的态度心底忽的就酸涩难受的厉害,委屈在这一刻暴露的淋漓尽致,“呜……是!我是恨他,我嫉妒他!凭什么他可以我就不行?我以为你看不上我是因为我玩男宠,但是现在明明你也玩了,我堂堂太子哪里比不上他哪里配不上你?凭什么你就可以对我的满腔真心视如不见!?” 手拿剧本的阮小舟很想说,你真的哪里都比不上靳景弈,但是这话他怕说出来会让人误会,干脆懒得解释了,身体里的情潮还没发泄完,阮小舟对着靳景弈勾了下手指,“来,给小爷舔舔,然后用你的小骚洞伺候小爷射出来。” 靳景弈敛下眼底的讽刺和得意,听话的走过去,口腔早就习惯了肉棒的形状,轻易就含进去吞吐,不一会儿疲软下来的肉棒重新在他口中硬起,硕大的龟头色情的抵在他喉眼处。 将肉棒吐出来,粗长的一根弹跳着在眼前晃来晃去,晃得他眼晕,他小心的觑着主子的脸色,染上了欲色的脸蛋浸润着绯红,眼中被情欲逼出了一层薄雾。 靳景弈舔了下唇,口干舌燥的又吸了口马眼处的骚水,腥咸的味道让他心中的浮躁褪去些许,想到自己这是难得可以有的主动的机会,心中就开始激动起来,哪怕是用自己的后庭去奸淫主子的鸡巴,都让他忍不住缩着屁眼吐出一股水儿来,分开双腿,扶着肉棒往自己穴里塞,只是沾上满了口水的鸡巴又湿又滑,他又没有主动用后穴吃鸡巴的经验,好半天都塞不进去,急的额上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 最终还是阮小舟掐着他的腰,在他再次努力好半天才塞进去一个龟头的时候,一挺胯,肉棒就顺滑的顶进最深处,阮小舟和他调换了位置,让他背靠在墙上,挺着胯狠狠撞下去,直撞的他的背猛地磕在墙上,鸡巴深入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肠肉被鸡巴一路猛烈的碾压过去,兴奋的缠在上面谄媚的吮吸。 靳景弈呻吟一声,看向不远处依旧像死狗一样不甘的看着他们的姬秉晨,抱着阮小舟的肩奋力迎合着,肉体的啪啪声、交合的水声、少年人充满欲望的喘息声在空旷的殿内回荡,本来就只有几分清醒肉体依旧忍受着欲望骚痒煎熬的太子殿下看到这幅景象,瞬间红了眼,却又被这满屋子的淫靡之音激的欲望以更猛烈的势头回弹。 屁眼痒得恨不得能直接找根棍子捅穿,能解救他的心上人却在拿着那根棍子捅着别人,他对阮小舟的感情也许没有表现出来的这么深,但是多少还是有的,可是现在,他看上了却求而不得的人正在压着另一个人狠肏!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明明过了今天阮小舟就会成为他的人的,为什么会失败? 心中的嫉妒不甘求而不得都扭曲成一种更极端的情绪,和由内而外发自内心肉体的双重渴求,每一丝肌肤都在祈求得到疼爱,却只能陷入更深的渴望和绝望。 阮小舟变换着姿势把靳景弈操的淫水四溅,屁眼的骚水和鸡巴里流出的精液粘的到处都是,他揉着靳景弈的胸肌饱满的奶子,药效虽已过去副作用却依旧明显,敏感的不行,被他用力一揉就能爽的浑身发颤甩着鸡巴射出来。 这种地方这种场景好像让靳景弈格外激动,他中了药都还没射呢靳景弈就已经射了两次了,阮小舟手掐着柔韧有力的腰,再次撞向里面的那块骚肉,软软小小的一块凸起,用着龟头在上面撞一下就能让靳景弈抖着屁股收紧了穴儿,湿热紧致的肠肉把鸡巴裹紧了吸吮。 靳景弈在他胯下发出哀鸣,呻吟着缠在他身上,肠肉一阵痉挛,穴心狠狠把鸡巴往里吸,阮小舟被吸得头皮发麻,又抽插两下把鸡巴顶到最深处射了出来。 射完了,春药基本也解得差不多了,提了裤子系上腰带,阮小舟走到姬秉晨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此时他哪里还有一点太子殿下的尊贵和高傲,躺在地上用屁股蛋在地上磨蹭,屁股被他磨得通红,地面上全是他屁眼里流出来的骚水,再看他翘着的鸡巴,已经因为摧残变成紫红色,表面还有着不少血丝,不知道是射了多少小腹上大腿上全是黄黄白白的污渍,胯下的耻毛被干涸的精液纠缠成一团。 阮小舟把他踹的翻了个身趴在地上,姬秉晨就立马痴笑着抬脸去蹭他的小腿,只是却没有得到半分怜悯反而是更深的嫌恶,强忍着恶心往他屁股缝上扔了颗小药丸,用脚尖勾着顶进姬秉晨的后穴中,坚硬的鞋尖戳在屁眼上,立马就引来姬秉晨的一声浪叫,从屁眼处喷了一股淫汁出来浇在阮小舟鞋上。 “啊啊啊屁眼被舟舟的脚操了……好爽呜啊啊……骚母狗被主子用脚操射了啊啊啊……” 解药入穴即溶,阮小舟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被淫水浇湿了脚背的鞋,脸色更黑了。 风油精一样的小瓶再次被取出来,阮小舟也懒得管心不心疼从系统处兑换来的药了,直接倒出来两滴滴落在姬秉晨脸上,效果立竿见影,姬秉晨已经能思考发生了什么,吃力的问他,“舟舟,为什么你可以上他却不操我?” 这是他如何也想要明白的事情。 “我嫌你脏。”阮小舟面无表情的脱下湿了的鞋,“以及,不要叫我舟舟,你不配。” 把沾了姬秉晨淫水的鞋扔了,阮小舟勾着靳景弈的脖子单腿跳到他背上,“背小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