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没亮,月亮挂在云稍,靳景弈抹黑从床上爬起来,少年人精力旺盛,哪怕晚上很晚睡晚上又因为体内的玉势睡得并不安稳,清醒后依旧精神很好。 后庭被玉势撑了一晚上,涨的有些麻木,靳景弈握住手柄抽出来,扯动着穴里的软肉,立时被刺激的抽了口气。 药膏已经被后穴充分吸收,靳景弈不清楚具体效果,只感觉没了玉势之后穴里空虚的难受,尚未闭合的穴口像是张开的小嘴,一缩一缩的吸吐着空气。 忍下空虚难耐的感觉,拿着三套灌肠水囊轻手轻脚出去找了干净水源,为自己做好灌肠,时间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了,用药膏给自己做着润滑,想到一会儿可能会面临的事情,心中有些复杂。 阮小舟说的是提前半个时辰灌肠,他却是早起了足足一个时辰,锻炼一会儿基本功免得自身武艺落下,天色渐亮,算计了下时间,还有一刻钟左右才是阮小舟说的去侍候他起床的时间,靳景弈这才洗个澡往回走。 来到阮小舟床边,小少爷睡的正香,白净透亮的小脸半缩在被子里,细密的眼睫鸦羽般垂下,粉嫩的唇时不时咂摸下,像是正在做着什么香甜的美梦。 靳景弈看着他此时单纯无害的样子一时有些出神,直到阮小舟翻了个身从侧躺变成双腿大张的平躺着才被惊醒。 抿了下唇,靳景弈落地无声地走至床脚,将被子掀开到腰腹的地方,像是感受到失去被窝的暖意,笔直修长的小腿蹬了两下,轻飘飘踢在靳景弈胸上,不重,就像是被收了爪子猫儿拍了下,让人心底痒痒。 靳景弈把捣乱的脚丫子握住,想到初见之时就是这只脚高傲地伸在那里,让自己去舔,就忍不住摩挲两下,心下叹息,要是这位小少爷能一直是这么无害该有多好啊。 脑中如同脱了缰的野马,胡思乱想着,到底还是没敢忘了小少爷交代的命令,俯下身撑在阮小舟下体上方,正是气血方刚的年纪,睡着肉棒就高高把亵裤撑起,像个小帐篷,小心地为他解了亵裤,没了束缚晨勃着的肉棒立马弹跳出来,拍打在靳景弈脸上。 这还是靳景弈第一次看到阮小舟的鸡巴,很青涩干净的一根,足够粗长,顶部微弯,铃口处还有着晶莹的前列腺液,靳景弈脸色一红,有些口干舌燥。 如果是给主子的话,舔鸡巴这种事情也是可以接受的吧? 舔了下唇,回忆起昨晚舔玉势时的技巧,舌头伸出,卷着马眼处的腺液吸了一下,腥咸的味道导向味觉,没有想象中那么让人难以接受,甚至还想继续吃下去。 睡梦中的阮小舟发出一声呻吟,靳景弈听的心热,无端升起一股子成就感来。 让你平时那么仗势欺人,现在还不是落到我的手中任我宰割? 虽然知道自己这个想法有什么地方不对,但是阻碍不了内心扭曲的快意,他收好牙齿,张大嘴吧,头深深压下,直接将肉棒吞下去一大截,直到抵到了喉咙有些想要干呕才停下吐出来。 “唔嗯……”温暖被包容的感觉消失,睡梦中的阮小舟下意识挺了下胯,鸡巴挺立晃悠地戳向空气,迷迷糊糊轻吟着,“难受……还想要……” 靳景弈心下越发激动,重新把鸡巴含了回去,饶是已经抵到了喉咙,还是有半截肉棒裸露在外面,喉眼被龟头戳着有些痒,收缩着想要把异物给挤出去,却让鸡巴因为软肉蠕动更爽了。 靳景弈没想着挑战自己的极限,只是用舌头和口腔的软肉包裹着肉棒,头部上下耸动,嘴巴在鸡巴上来回摩擦被磨得有些疼,靳景弈却好似毫无感觉,只听着阮小舟偶尔溢出来的几声呻吟,头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鸡巴不知不觉越进越深,每次咽喉被鸡巴撞到了就会条件反射的骤然收紧,挤压着龟头吸吮,阮小舟就会发出舒服的轻哼声,让靳景弈心中酥麻一片。 沉浸在为阮小舟口交,想要多听听他的声音,直到感觉身下一疼,才发觉自己鸡巴竟然已经涨的被绸带勒住,绸带在早上小解时被他解过一次然后自己重新绑上,因为手法问题绑的有些紧,在鸡巴勃起后勒的陷下去一圈。 阮小舟梦到了小时候的事情,他有着爱他的父母,有对她很好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从小就在家人的环绕中被千娇百宠着长大,他很聪明,学什么会什么,更是让家人对他溺爱的毫无底线,一直到上高中之前,他都不知道什么叫做失败和挫折。 直到高中的时候,父母想让他放弃一直喜欢学习的绘画,主要学习金融方面的知识为以后接手家族企业做准备,还给他找了家教老师,对他越发严厉苛责,阮小舟心中就开始埋怨起来,和他们之间的矛盾也逐渐多了,他知道父亲只是望子成龙,实际上依旧是爱他的,心中却过不去那个坎。 现如今他食物中毒生死不明,爸妈一定很担心他吧? 即使知道现在自己小小一团骑在父亲肩膀上的温馨的场景只是个梦,阮小舟依旧沉浸在其中,不愿醒来。 忽然的,阮小舟感觉自己胯下的唧唧好像被什么东西包裹住,温暖湿软的吸着他的鸡巴给他带来一阵阵快感,阮 小舟下意识挺胯想要更舒服,画面破碎,透过窗棂投射进来的光刺的他眯了下眼。 清醒了的阮小舟看着自己腿间的人,也知道给自己带来的快感的是什么了。 有些惊讶于靳景弈的自觉性和口活上的悟性,阮小舟坐起身,身下为他口交的人也明星一顿,抬头看了他一眼,露出被汗水浸湿的额头,又重新低下去继续动作。 鸡巴像是进入了一个温暖的套子,被柔软的触感上下磨蹭,在重新开始之后不仅没有懈怠,反而吸得越发卖力,舌头挤在口腔好肉棒之中上下滑动,准备换气的时候还在龟头上重重吸了一口,咽下了被吸出来的腺液才重新长大嘴巴把已经涨红冒着热气的鸡巴重新吞回去。 艹他怎么这么会吸!这进步是开挂了吧? 阮小舟爽的头皮一炸,伸手插进他的头发中,被绑好的头发被扯乱,额上几缕发丝垂落,瞬间就被汗水沾湿黏在额头上,凌乱的平添几分野性来。 柔软的触感让阮小舟在他头皮上摩挲了下,靳景弈顿时一颤,喉间滚动,吸得阮小舟眯了下眼,抓着他的头往下按。 虽然已经很努力了,但是肉棒依旧有三分之一露在外面,被阮小舟这么一按,肉棒直接长驱直入插到了喉中,猝不及防之下,靳景弈被捅的眼泪都飚出来了,喉咙在疯狂抽搐干呕,但是全部被鸡巴堵住,涎水不断分泌顺着嘴角淌下。 阮小舟停了一下享受被咽喉中的软肉包裹吸收的销魂快感,然后就扯着他的头发鸡巴在他喉间快速抽动。 靳景弈被迫仰头承受,喉间发出破碎的呜咽,五官痛苦扭曲在一起,生理性的眼泪不断滚落,他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一个被使用的工具,承受着使用者的无情鞭挞。 感觉自己快到了,阮小舟把他的头重新按到自己胯下,刺痒的耻毛全部扎在靳景弈脸上,让他呼吸一窒,接着是急剧的精液激射在他喉间。 射完了被放开,靳景弈就瞬间跪扑在床上剧烈咳嗽着,浓稠的精液从他嘴角滑落,满是淫靡欲色。 清晨欲望旺盛,阮小舟把鸡巴上沾上的精水涂在靳景弈脸上,又有些硬了,拍了拍他的屁股,问:“早上灌肠润滑过没?” 靳景弈咳的好些了,答道:“按照要求惯了三次了。” 阮小舟点点头,把他翻过来成跪趴的姿势,扒了他的裤子,手指伸进后穴一摸,塞了一晚上玉势的穴肉炙热绵软,还带着湿润的水汽。 “乖狗狗,主人要给你开苞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个成熟的宠物了。”阮小舟喊着羞辱性极强的昵称夸赞,撸了几下鸡巴让它彻底勃起,对准穴口缓缓插入。 靳景弈攥紧了床单,只是进去一个龟头,肉棒就卡在那里,即使有过充分扩张和润滑,相对于狭窄的后穴来说肉棒依旧是太粗了,层层叠叠的肠肉汹涌的将肉棒紧紧纠缠住,挤压缠绵的同时也阻碍着肉棒的更进一步。 已经进去的部分仿佛是被无数张小嘴吮吸的感觉让阮小舟吸了口气,憋着气一口气将肉棒尽数推入其中,几乎是瞬间就受到了无数肠肉的夹道欢迎,一圈接一圈的肠肉层峦叠嶂,紧紧吸附在肉棒上。 阮小舟额上出了一层薄汗,眼睛却很闪亮,抓着靳景弈柔软的屁股肉就开始抽插起来。 —— 除了吃肉外会在意剧情和攻受感情变化的宝贝们,作话的内容一定要看一定要看一定要看!球球了!(发现很多宝贝没有看作话的习惯只能这里强调一下了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