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把主角当宠物和男主养很大程度上只是为了羞辱,要上他嘛肯定也是强奸来的效果好,可惜他不是会为了这么一点点任务效果就委屈自己的人。 不先把靳景弈的穴给扩张好,到时候唧唧被夹疼了算谁的?再说了,要是真穴里又干又涩弄得全是血他自己就先没操下去的欲望了。 靳景弈跪趴在床上,理智告诉他这个时候他应该是排斥的,但是心理上和身体上却都在期待,期待着阮小舟对他的玩弄,手指离开没了填充的后穴徒劳收缩,挤出半透明的粘液来。 只是被阮小舟看着,身体就自发回忆起屁股被扇着时候的感觉,骚痒的想再被扇一扇。 好半天,身后的人还没什么动作,靳景弈忍不住摇了摇屁股,随即就是他渴望许久的一巴掌落在屁股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巴掌声。 “果然是个骚的,这才多久就等不及摇着屁股发骚了!”阮小舟啐骂道。 靳景弈心中感到羞愧,屁股却完全违背他的意愿摇的更欢了,那一巴掌就像是一个引子,为他解了馋,却贪婪的想要更多,被掐萎了的鸡巴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次勃起,直挺挺的正对着他的脸,直面冲击着他摇摇欲坠的理智。 那一巴掌只是阮小舟看不惯他发骚打的,别以为他不知道这个主角和剧本有些出入,说好的洁身自爱不好女色的主角早就不知道崩坏成什么样子了,自己打的再狠最终只会疼了自己的手爽了他。 嗯?等等……不好女色?阮小舟嘴角一抽,忽然就感觉自己察觉到了真相。 不想轻易满足他,阮小舟丝毫不理会他的渴求,自顾自摸起了他的屁股,从小就练习扎马步的屁股很翘,和腰际间形成优美的曲线,蜜色的臀要比小麦色的皮肤浅上一个色号,伸手摸上去绵软不失弹性,轻轻拍打一下就会惹得臀肉乱颤,和紧绷起来肌肉分明的大腿小腿形成鲜明对比,也难怪现实中很多人看身材总是喜欢从小下往上看了。 少年软软的手掌在屁股上乱摸,勾的靳景弈心痒难耐,屁股就像是被小猫挠一样一直从屁股痒到心底,随着这双手的作乱欲望不仅一点没消下去,反而被彻底勾起。 更过分的是,阮小舟好像觉得这样没什么意思,双手悬空形成爪子状,只余下食指指尖和指甲的部分轻触在上面,轻轻抓挠着,轻柔极了。 靳景弈只感觉自己要疯了,细细麻麻的痒只停留在屁股肉表面,不像被扇着屁股时连皮带肉都在震颤,又疼又爽的感觉可以让他硬的鸡巴流水,现在这种很轻但是却像是无数小钩子一样,牵扯着他的每一寸神经。 从臀部到大腿上的每一寸肌肉都在颤抖,他尝试着绷紧或者是放松,但是没有丝毫用处,阮小舟像是玩上了瘾,双手在上面轻飘飘抓挠个不停,看着手下的屁股和双腿快要抖成筛糠,直乐得哈哈哈大笑起来。 靳景弈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直接撅着屁股往他手里撞,在忍下去真的会让他痒得疯掉的。 “哈哈哈你也有今天。”阮小舟笑的越发开心了,见他屁股撞过来就抬起手始终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逗弄的愈加变本加厉。 “主子别玩奴了真的好痒要疯了呜不要了……”靳景弈现在就像是追着阮小舟手上的肉跑的狗,只是用的不是嘴而是屁股,阮小舟的手往哪边,他的屁股就撅着想要往哪边撞,似乎从来没有想过要逃跑摆脱魔掌的想法。 靳景弈是真的急红了眼,眼泪都快出来了,“主子您就饶了奴吧,您想怎么惩罚奴都行,您可以打烂奴的屁股让奴再也不能发骚……好痒不要了求求您了呜……” 玩闹了一会儿,阮小舟有些挫败的心情好了不少,恋恋不舍地停下来,对着他屁股甩了一巴掌,“这巴掌赏你了,贱狗,这下爽了?一天到晚就知道摇着发骚的骚屁股!” “谢主子赏……”终于解脱了还挨了一巴掌,靳景弈差点没激动的哭出来,从未如此诚心实意过,虽然屁股上以及周遭痒得让人发疯的痒意还没退却,至少也没那么让人难以忍受了。 “乖,下次再骚看小爷怎么治你。”阮小舟拍拍他的屁股,拿过尚未被开启的药瓶,“好好跪好,屁股撅高点,自己掰开把屁眼露出来,刚刚发骚的时候是怎么做的,还用小爷再教你一遍吗?” 靳景弈浑身一抖,只感觉屁股又开始痒了,大腿条件反射的颤抖起来,他连忙把屁股高高撅起,露出里面还浸润着水光的屁眼来。 身上燥意渐渐消退,刚刚还不觉得,现在却感受到了屁眼外面和会阴处湿淋淋的,裸露在外面的空气中,凉飕飕的。 这些淫水要更透明一些,明显不是用来润滑的,阮小舟用手指沾上一点看了看,轻咦一声,“你自己的后面竟然会自动分泌肠液?哦不对,应该说是你的骚穴和骚水,记住了吗?” “记住了,奴的骚穴会自己出骚水。”羞耻的话从嘴里说出,好像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毕竟有了快要把他逼疯了什么都能喊的经验在先,现在他已经能毫无抵触的说出来这些话了。 阮小舟满意的点点头,挖了药膏 探进他的后穴中,有了之前他自己的扩展,阮小舟进去的很顺畅,和他粗糙满是老茧的手相比,阮小舟的手要更加纤细许多,细滑的比许多女子的手都要来的细腻纤长,和自己的手完全不用的感觉,得到了肉穴完全不同的区别对待,内壁湿滑软润,一进去就被层层叠叠的肠肉涌上来包裹住,贪恋地吸吮着他的手指,不想让他拿出去。 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里面转了一圈,指腹按在四周敏感的穴肉上,靳景弈屁股一抖,被按到的地放上剧烈的快感爆炸开,像是电流一样流窜向全身。 为了把药膏涂抹均匀,阮小舟尽量照顾到每一寸内壁,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接连不断涌上,靳景弈软了腰,被好无力气的一根手指戳的摇摇晃晃,几乎要维持不住现在的姿势。 肠道很深,单是手指肯定不可能全部照顾到,阮小舟把玉势拿过来,同时想要把靳景弈拉起来,只是轻轻一拉,比他还要高了半个头的健壮少年就软软的栽进他的怀里,眉眼间尽是春情。 比他要高还比他长得壮实的少年靠在另一个身材纤细不少的少年身上,这个场面怎么看怎么滑稽,现场两人确是都没有感觉的任何不对。 玉势被送到靳景弈唇边,几乎是瞬间就让他明白了要做什么,阮小舟用玉势戳着他的嘴唇,仿照龟头设计的顶端把他双唇蹭开,沿着两片唇瓣间抽插着,让靳景弈有种自己正被玉势操着嘴唇的错觉。 “好好舔,以后你就拿着他练习了,以后每天早上你可还是要给小爷晨起口侍的,要是弄疼的小爷,直接送你入宫当太监。”阮小舟轻飘飘的威胁,又去挖了坨药膏去涂没涂满的地方。 靳景弈只有小半个屁股着力半倚在他身上,另外半个屁股是空着的,这样的姿势没有刚刚那么方便,却可以让手指进的更深。 接过玉势,靳景弈喘着气,忍受着接连的快感,不知道要怎么口交,让他对着玉势有些无从下手,幸好他还记得小少爷跟他说的是好好舔,他就伸出舌头,一丝不苟的舔着光滑的柱身,把上面舔的全是口水,只是即使是这样,还是不可避免的会把牙齿磕到上面。 阮小舟心中庆幸,幸好他今天来了下,不然等靳景弈明天没有丝毫准备的来给他口,阮小舟简直不敢想象会是怎样的灾难现场。 “舌头伸出来,嘴唇把牙齿包好,别让牙磕到上面,对,用舌头把玉势个卷住,上下来回滑动。”阮小舟还想用舔冰棍来形容,险险反应过来这里是架空古代,没有冰棍这种东西。 靳景弈在这上面学的很快,没一会儿就能自如的把玉势含进去小半截,时不时还能看到他把舌头伸出来把顶端来来回回舔一遍,收回去的时候还无师自通的吸一下。 教学卓有成效,至少不用担心明天会被他的牙磕到自己,阮小舟松口气,没再让他继续,在这里已经折腾很久了,明天国子监还有课,他得快点结束好回去睡觉。 阮小舟不多废话,直接三根手指一起插了进去,后穴轻易就把手指全部吞下,穴肉谄媚的缠绕上去,看起来应该是比较适应这个粗细了。 把玉势上仔细涂上一层脂膏,将他抵在靳景弈后穴上慢慢往里塞去,玉势直径大概也就他们这么大少年人的三指粗细,但是硬玉质地不比手指可以并拢在一起,而且要比手指要长的多,前面一部分的时候还好,稍微忍忍也就过去了,到了后面,手指没有进去过的部分,却是让靳景弈忍的直皱眉。 有过前期扩张和残留在里面的的药膏,又有自己分泌出来的肠液,玉势上虽然涂得不是润滑药膏,但是润滑效果还是有的,综合这几方面靳景弈并没有感觉到多疼,就是充满了一种难以言喻的酸胀感。 靳景弈腰眼一酸,堪堪扶着阮小舟才没跌倒在地上,后穴内被碾磨到的每一寸肠肉都在哀鸣,酸的他几乎直不起腰。 阮小舟徐徐转动玉势,使上面的药膏可以均匀涂抹在肉壁上,肠肉被搅动,靳景弈低嗯一声,软软靠在阮小舟身上,咬牙压下想要出口的呻吟。 忽的,耳边传来一声极轻的咔嚓声,靳景弈身体一僵,视线状似无异的扫过窗边,紧闭着的窗户不知何时露出了一丝缝隙。 感觉横向的应该涂抹的差不多了,阮小舟就捏着玉势尾端的手柄上下抽动,只是不知为何靳景弈的身体比之刚刚要僵硬不少,阮小舟视线从窗户划过,像是什么也不知道,继续为他涂药。 龟头形状的玉势顶端在穴内横冲直撞,四处碾磨,明明比小少爷的手要粗长很多,身体上也确实被刺激到了感受到快感,但是心中某一块却好像一直空着,怎么也填不满。 阮小舟只当他是发现了有其他人在放不开,手中玉势在肠道内四处探索者,不知道是顶到了什么地方,靳景弈身体一阵巨颤,阮小舟就将玉势对准那个地方顶弄。 靳景弈死死咬着牙,腰间一阵酸麻,快感不要命的冲击着,只是这次他的脑子格外清醒。 这不是他想要的,比起很粗很长可以直接顶到他敏感点的冷冰冰的玉势,他宁愿选择小少爷的手,哪怕只是在他穴口抚摸一下都 能让他颤抖着流水。 现在玉势确实让他身体爽到了,但是心中的空虚却是无论如何也弥补不了的。 “主、主子……”靳景弈按住阮小舟的手,阮小舟挑眉,停下动作,准备听听他想要说什么。 一声很轻的树枝折断的声音传入耳中,靳景弈皱了下眉,没有理会,他隐忍着体内的欲望,指了指身下被绸缎绑着依旧在流水的鸡巴,抿唇阮小舟解释,“主子,它又不听话了,请您允许我管教一下。” 这是在阮小舟给他上药的过程中勃起的,在前列腺快感下又有要射精的趋势。 见到阮小舟点头,靳景弈直接握住肉棒手上一用力,直将它捏的疲软下去,而靳景弈除了脸色白了几分之外,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阮小舟:“……”第二次了,真的不疼吗? 想到窗外的人,阮小舟顿时就理解了,果然主角不愧是主角,即使现在在他面前忍辱负重,实际上还是有自己的骄傲和自尊,不容许别人看到他失控的样子。 主角的事业线他还是不要去打扰了,思及此,阮小舟也就没有再继续,只是重新把玉势上涂了药,给塞进靳景弈后穴中让他一直这样保持到明天灌肠的时候,就借口困了要回去。 目送阮小舟回到房间,房门轻轻关上,靳景弈往回走,只是刚一走动就带动着体内的玉势往后穴深处一顶。 扶住墙,稳住身子,靳景弈停顿一会儿,等磨人的感觉消退些许这才继续迈着别扭的步子继续走。 他没有直接回到床上,而是夹着腿慢吞吞来到窗边,“何事找我?” 一个身穿夜行衣的黑衣人出现在窗前,神情悲愤自责道:“公子对不起都是我们没用,才让您来这里受这种委屈。” 靳景弈神色渐渐冷了下来,“来这里是我自己的决定,会遭遇什么也都是我咎由自取,但是既然我来了这里,就容不得你们来插手,你要做的只是做好自己的本分,以及管好自己的眼睛和嘴巴。” 黑衣人欲言又止,刚要张口直接被靳景弈打断,“我说过如非要事你们不得前来找我,你有何事?” 黑衣人想起来自己来找他的事情,连忙道:“公子,今天有人来调查您的信息,我们伪装做的匆忙,阮相出手很容易被查出漏洞,但是好像有另外一方势力插手为我们遮掩了,对方是什么人还没查出来,您在这里要多加小心。” “知道了。”靳景弈摆手让他退下,站在窗边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