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知道这个小小的动作是怎么招惹到柏白了,人一下就有点崩了,扭着腰不让他掌握,同时手也用对于季雪松挠痒一样的力道在他胸口拍着。“你、你就这么讨厌我、呜,我不管!” 便抽噎着要往下坐。 季雪松胸口是炙热的灼痛,他低下头咬住柏白的唇,凶狠的像是要把人整个吞吃入腹,又注意着力道没有把人咬伤,柏白被他吻的气喘吁吁,身体软了下来,季雪松松垮垮的扶着他的腰,慢慢的向下坐,性器的顶端竟也真这么被一点点吞了进去。 好大、 柏白哭着撒娇。“季、……你,你抱抱我。”柏白刚说出口才想起季雪松不让他叫他的名字,所幸他的声音模糊,两个字音又相像,便没让季雪松发现异常。 季雪松为什么不让自己叫他的名字?是因为、太讨厌自己了,所以做爱已经是最大限度,不想听自己叫他的名字么? 可即使如此,柏白也还是想被他拥抱、被他占有,借着酒醉脱去自己的伪装,而毫无保留的表达对他的渴望与眷恋。 季雪松果然依言抱紧了他,两个人的胸膛紧紧贴着,密不透风,传递着炽热的温度与重重的心跳。 “砰”、“砰”、“砰”—— 性器还在往里顶着,太长了,柏白怎么都吃不完,又不敢太快,只能一点点慢慢的吞吃着,直到季雪松伸出手来托住他的两瓣臀瓣,柏白放在他背后的手收紧。“好胀、太满了……对不起、吃不下了……” 明明是被欺负的一方,却又私自的把责任归结到了自己的身上。 季雪松的下巴抵在他头上蹭了蹭算是安慰,心里快要分裂出两个我,一个不断的提醒他这些乖顺乃至有些讨好的动作全都不是对着他的,他只是卑劣的偷占者,另一个却引诱他,至少现在这一切都是对着自己,既然不存在另一个人,那么就都是自己的。 脑海里突然控制不住的冒出些恶意的侵占的想法——让他全部、都成为你的——让他接纳你的全部。 季雪松松开了手,柏白便借着体重,缓缓的往下再次下坠着,剩下的露在外面的小半截性器被软热的肠肉一点点包裹住,最前端直抵到最深处,还剩下一段,便被软嫩的臀肉紧紧的夹住,一点都不被偏心的遗漏。 这是相互的完全占有。两人同时如是想。 只不过一方是舒爽,一方却是疼痛大于满足。 “疼、”柏白撒娇一般的向他求援,但作为痛苦与满足的施予者,季雪松却连安慰的话都不能说,他在这一刻承认自己的卑劣,转而化为用手温柔的抚弄着柏白细瘦的的腰线。 气氛安静了一会儿。 柏白渐渐适应,他抬头,在模糊的泪眼中看到季雪松滚动的喉结,听到他低沉的忍耐的喘息,想着他是不是对自己还有几分疼惜的,便连那疼痛都好接受了许多,仿佛是在为了他而忍耐,转化成了另一种快乐。“你、你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