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白快气死了,季雪松怎么这么讨人厌啊! 他现在又困又累,腰也酸大腿里面也疼,可身后的冲撞还是一下下不停,柏白保持着跪趴的姿势,被撞的快要散架,腿大大分开,整个上半身都要贴到床上去了。 “你、讨厌……”柏白忍不住,丢人的哭哭噎噎的骂着。 季雪松充耳不闻,笼在他身上,宽阔的腹背和微深的肤色与柏白白白嫩嫩的小胳膊细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好像是一只狼把兔子压在了身下。 性器在股间不停的进出着,顶贯间不断的带出暧昧的黏液。 他那玩意儿太大了,那管身体在这漫长的交媾中已经基本适应,可娇嫩的穴口被那么粗大又硬邦邦的一根长时间的反复捅开也并不好受。 柏白实在忍不住了,便左右摇晃着臀部想逃开,却全被季雪松游刃有余的纵动腰部就势让性器捅到了肠道的每个角落。 柏白于是一半难受,一半又爽的不行,可怜的脑袋里面几乎一片空白,不再像平常那么伶牙俐齿了,只能从唇齿间挤出些本能的求饶了。 “轻、轻点,唔……” 季雪松顿了一下,短的柏白都还来不及品味这片刻的放松,野蛮冲撞的性器便温柔了许多,一下下在湿漉漉的肠道里冲送着,跟磨豆腐似的。 偏偏久经磋磨的肠道又对这温柔很适用,便配合的被磨出了更多的水来,柏白噫噫呜呜,性器前端稀稀拉拉的又流出了些透明的东西——他已经射不出jgyè了。 但同时,脑袋里还要不放松着,尽管困的已经模糊了,还要委屈似的问他。“你为一直什么不说话啊?”都不哄哄自己。 说话?让这人认出来自己其实不是邡长? 季雪松在心里冷笑了声,又有些自嘲,他不过是趁着人酒醉认错了人,扒在死对头身上缠着不放,而作为死对头,他也没有做出应该的把人狠狠的嘲讽一顿丢出去的举动,而是任由私心私欲膨胀,把人带回了家。 在自己暗恋的“对象”面前,柏白显然乖极了,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就连“邡长”让他不要叫自己的名字,也只是有一点疑惑,就又应下了。 季雪松看他这副乖巧的与在自己面前堪称两副面孔的模样,便更控制不住心头的嫉妒与怒火,他把柏白抱在怀里,握着他细细的手腕,一边给他润滑一边霸道的亲他。 季雪松就连手指对于他来说都那么粗大,柏白又难受又疼,哭的稀里哗啦的,眼泪都把睫毛打湿了,明明身体那么娇气,可是还是忍下来了,实在疼的厉害了,就把脸蛋埋在季雪松的颈窝上,却连咬都不舍得,只是一边掉着眼泪一边轻轻的舔着。 进去的时候那么长、那么粗的一根,热乎乎的硕大龟头就抵在小小的湿润穴口,几乎看得人心惊胆战,怀疑起是否能进去,而不会被弄坏。 柏白一开始没反应,就只是哭,可一旦季雪松试探的把性器压进去了一点儿,他就要开始疼的发颤,季雪松有点心疼了,挟着他的腰想把他从性器上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