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房—— 宋喜儿空穿着一件红色的旗袍,赤脚站在刑房,面前是被捆在木架上的吴天宝,他赤裸了半身,那身上满是血污,见到自己妻子的那一刻,他精神恍惚的道:“我没有通匪,真的,没有通匪,我是被冤枉的,冤枉,冤枉啊!” 许文德站在宋喜儿的身后,淡淡道:“你想要救他,那就要证明给我看,你已经忘记他了。” 宋喜儿转身望向许文德,点头道:“我答应你,只要你放了他,我会按照你的吩咐去做。” 听到这句话,许文德抬手喊道:“李军,搬个椅子,再架一张床进来。” 李军是年轻高壮,新上任的厅长副官,职务非常模糊,明明是厅长的副官,但却安排他跟着县长屁股后面,跟秘书的职务差不多,端茶倒水搬凳子,偶尔传个话。 搬椅子是这活李军干的轻车熟路,扛着个椅子就屁颠颠的跑进刑房,把椅子放好之后,还不忘用衣袖擦拭一下,然后做了手势:“县长大人,您请坐。” 许文德坐缓身坐在椅子上,望着两名劳工搬来的刑床,抬手指着位置:“就放在我的面前。” 刑床是用钢铁铸造而成,床面宽六十公分,长度两米左右,床头床尾焊接着六种刑具:皮锁、铁锁、铁拉锁、夹锁、齿锁、轮锁、主要用来固定四肢各种姿态。 这种刑床非常普遍,刑具各有不同,这个刑床是用来拷问逼供,设计的时候,主要面对男性,非常的残忍,铁拉锁可以将人体固定悬空,被称作为“望刑”四肢拉开的情况下,会逐渐加重疼痛感,直到没有力气维持,四肢撕裂,疼痛也不会消除。 李军本以为刑床是用在宋喜儿身上,见到她如此貌美,身条曲线魅人心魂,最夺目的是她的红色旗袍,衣领下是一条撕裂的口子,从衣领一直裂到两腿之间,可以隐约的看到阴毛,她这般不遮不掩的站着,瞬间便让李军有了感觉,下体逐渐开始充血。 许文德看到李军眼神充满着异色,急忙笑问道:“这女人漂亮吗?” 李军急忙转向许文德,傻笑道:“是个美人。” :“喜欢吗?”许文德饶有兴趣的问道。 这话让李军不知道如何回答,因此点有傻笑,蒙混过去。 “他们是一对夫妻。”许文德报出了猛料。 李军傻笑:“这事还真是,还真是高明,高明。” “哈哈哈!”许文德大笑三声,指着刑床:“李副官,脱了衣服躺刑床上吧。” “啊!”李军瞬间流露出差异的表情,他觉得是自己听错了,不自信问道:“县长大人,您是让我脱衣服上刑床?” 许文德点头道一声:“嗯!” “县长,我,我是做错什么了吗?”李军完全不明白。 许文德淡淡的道:“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别问那么多。” “换,换个人行吗?”李军试探的问了一句。 许文德摇了摇头:“别怕,不是坏事,待会你就知道了,执行吧。” “哦!”李军也搞不清楚状况,但想着自己才刚任职,也没得罪过什么人,边脱衣服边郁闷。 当李军脱到只剩下一条内裤的时候,倒吸了一口凉气:“这,这个也脱吗?” 见到许文德面不改色,李军嘿嘿一笑脱了下来,或许因为害怕的缘由,这肉棍软趴趴的。 许文德起身把宋喜儿拽到身边,解开了她的衣领,退掉了她的旗袍,赤身的宋喜儿便展现在了李军面前,她玉体上满是掐伤,肉乳被咬了两个血牙印,肉穴插着一跟粗大的黄瓜。 这一幕让李军看傻了,当许文德把宋喜儿的肉穴的黄瓜抽出来时,只听宋喜儿骚叫了一声,李军的肉棍便无法压制的勃勃而起,他羞涩捂着下体,尴尬的苦笑。 这时,许文德指着刑床:“李副官,还愣着干什么?” “哦!好好!”李军按照吩咐躺在刑床上,他好奇极了,也有些恐慌,搞不清情况的他,有些无奈又有些苦涩。 许文德走到刑床将他四肢用皮锁固定,拉紧,拉的四肢大开,处于害怕,李军的肉棍也在此时瞬间缩了回去。 “哈哈哈!”许文德觉得好玩极了,转面望向宋喜儿:“轮到你了,熬过今晚,明日我就放了吴天宝。” 宋喜儿如同尿急那般,捂着下体,那条黄瓜是特殊药材泡制,渗透能力极强,此时肉穴似如千万只蚂蚁,瘙痒难耐,同时具有催情的作用,因此渗透到肉壁内,所以无法祛除,而且药效可以长达12小时。 宋喜儿并不是他第一个万物,许文德清楚的知道,12小时后,宋喜儿,将会彻底变成另一个女人。 也在这时,宋喜儿夹着腿趴在李军的身上,不顾抓住李军肉棍,疯狂的摇晃着肉棍,用龟头摩擦着阴户的肉唇,飞速的摩擦下,李军受不了大叫,挣扎起来,肉棍也在这是迅速膨胀。 宋喜儿不顾一切摇晃着身子,大喊着:“痒,痒啊,痒死了,痒死我了!” “嗷嗷,我 的妈呀!”李军从未感受这等方式做爱,开始的吞吐便是极为猛烈而迅速的,高潮瞬间崛起,肉穴闪电般的吞吐肉棍,传来“汩汩”肉与水撞击响声,肉穴的淫水如同小溪那般往下流淌,肉棍片刻便扛不住的喷射了精液。 喷射完精液,肉棍是最敏感的时期,然而在这个时期,肉棍依然在被肉穴吸夹吞入,那是一种难以描述的感受,李军流露出极为痛苦的表情。 “我,我肏!”李军肉棍还在萎缩的同时,宋喜儿双手死命掰开了肉穴,疯狂的扭动腰肢,大喊着:“肏我,肏我,好痒,好痒,快肏我,求求你,快肏我!” 闷骚的声音与疯狂的肉穴吸夹吞吐,让肉棍再次坚挺,李军大口喘息喊道:“县长,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许文德笑着道:“李副官,慢慢就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