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美的宋喜儿,梳着花式的发髻,如花儿那般发髻上,横插着一支银钗。 她今天,穿着红色的无袖旗袍,领口是三朵梅花扣,腰身收的非常紧,纤细的腰肢,丰满挺拔的乳山,女人凹凸有型性感,体现的夺目诱人,特别是两条洁白有型的长腿,行走间,随着旗袍的缝隙开合,展现出了一抹雪白的春色。 吴天宝觉得她今天太过魅色,便让她在县衙门口等着,自己抱着牌匾,大摇大摆的去了县衙。 然而这一去就是两个时辰,宋喜儿的腿都站酸了,也没见到有什么信,心里,生出了不详的预感,由此,她担心的跑去打探消息,却没有想到,吴天宝被扣押了。 宋喜儿听到这个消息,瞬间觉得自己的天彻底的塌了,她冲血上头,摊坐在了地上,抽泣着昏厥了过去。 …… 再次醒来的宋喜儿发现自己,躺在舒适的沙发上,高跟鞋已经被脱下,丝袜也被退去,旗袍也被掀开,洁白的翘臀上出现了一只苍老的手。 “许县长,您这是要干什么呀?” 宋喜儿瞬间收回腿,急忙起身,她这起身便想要离开,而这时却被身后的老男人,一把抓主秀发,拉扯之下,银钗滑落,秀发撒开,她身形猛然后仰,仰躺在了沙发上。 许文德也在这时,将庞大身体压在她的娇体上,按住挣扎的双手,碎吻着她的脸颊。 宋喜儿尖叫摇头躲闪,她强烈的反抗,被强吻时,她一口咬破了面前男人的嘴唇。 被咬伤的许文德,抬手一巴掌扇了过去,柔弱温顺的宋喜儿,却在这一刻,彪悍了起来,她死命的反抗将许文德推下了沙发,再次趴起身,向房门冲去。 “臭婊子,你以为你跑的出去吗?”许文德阴笑着缓缓爬起身。 宋喜儿这时才知道,门被反锁根本打不开,她转身背靠在门板上,望向许文德:“我一直觉得您是一位好官,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说完她嗷嗷大哭。 “吴家通匪,这事已经查明了,有确凿的证据,你自然也脱不了干系,走出这扇门,我也会把你送到监狱里,到了那里,哼!你知道要过什么样的日子吗?” 许文德说着抬手解开衣扣:“我会把你跟土匪关押在一起,你们一起吃一起睡,直到枪决的那一天,哈哈哈!” “不要,我不要!”宋喜儿崩溃的摊坐在了地上。 许文德赤着上身走到了她的面前:“你还有一次机会,把握这次机会,你要站出指正,我可以从宽处理,让你过上更好的生活。” 宋喜儿大口喘息着:“我不会那样做,你这个狗官!”说到这里她仰起头,怒视许文德:“我跟你拼了!”说完她起身再次推向许文德的胸口。 可是这一次,她用了浑身的力气,也没能推动他分毫。 许文德,再次抬手一耳光将她扇趴在了地上,宋喜儿还想要爬起身,却被一只赤脚,死死的踩在了脸上。 “你知道自己的地位,知道自己的身份,却不知道自己分量,跟我对抗,你够资格吗?”许文德说到这里,解开了腰带:“学聪明点,现在摆在你面前的是大好机会,你要要顺势而行,我今天给了你机会,你不要,那便是一条死路,再不会有,回头的余地。” 宋喜儿被踩在地上抽泣着,她颤抖着娇体随着那只赤脚的离开,逐渐的开始平静下来。 许文德将身上最后一件内裤脱下来,丢在了她的脸上:“还需要我教你怎么做吗?” “你会给我什么样的生活?”宋喜儿这时想清楚了,她只是一个没权没势的妇人,无论如何反抗,都是没有意义的,想要活着只能顺从,她从生下来一直都是这样过来的,从来都没有自己的选择,是这个时代给了她这样安排。 “衣食无忧!”许文德说着将她拉起身,推到了门板上。 宋喜儿盯着面前赤裸老男人,低下了头,抬手解开领口,解开第二个扣子时,她双手抓住领口野蛮撕开,展开出了里面一件传统的红肚兜,那肚兜特别的精美,就像是一件艺术品,绣着鸳鸯戏水,荷花白莲。 许文德却并不在意这一切,他只在意,肚兜裹着两颗他任由肆虐把玩的肉乳。 想通的宋喜儿,逐渐恢复本质的温柔,她的玉手轻轻抚在老男人的胸口,缓缓的将脸蛋帖过去乖的像只小猫。 “这就对了,如今的吴天宝已经认罪了,不过是个死人,你回去也是一无所有,只有跟着我,你才能过上无忧无虑的日子。” 宋喜儿的婴唇碎吻着老男人的肌肤,讨好的探手揉着男人的睾丸,叫骚的道:“吴天宝是个见事就躲的男人,他是不会跟山匪有任何的牵扯,不要冤枉了他好不好。” 许文德瞪大眼睛,拽这她的秀发,咬着她的耳朵,说了一段很长的话,那些话让宋喜儿陷入了两难的抉择,她猛然抬手抓着老男人的肉棍,让龟头蹭在自己的阴唇,讨好的探出软舌,舔舐着老男人的肌肤。 其实许文德,是需要精神上满足欲望的男人,他的生殖器官早已 坏掉了,任凭宋喜儿如何挑逗那东西都没有动静。 但是许文德还有感觉的,他身体需要更多的抚慰,精神与心灵上也要求更大的满足,他要宋喜儿跟自己一起生活,但却要在他面前跟陌生男人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