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裤子脱掉。" 十六岁的夏天,蝉在窗外嘶吼,阳光完全打进姜允秋小小的卧室,木地板上的反射光线贴布个个角落,整个空间银光锃亮,像甜蜜温暖的蜂巢。 继父坐在他的电脑椅上,翘起二郎腿轻轻晃动,接下来要做的是他多年来的日常。 姜允秋握紧拳头,眼噙泪水,他不敢看继父的眼睛,双手慢吞吞剥离衣物,脚趾紧抓地板。 他的皮肤光滑像个水嫩嫩的煮鸡蛋,阳光如蜂蜜,使他更加诱人。 姜允秋爱晒太阳,因此经常裸露的皮肤晒出健康的小麦色,藏住的身躯又意外白皙,在阳光下若珍珠般闪闪发光,往往经历一个冬天被稍微晒黑的皮肤就能养白。 六岁父母离婚后,他来到新的家庭。 母亲每天都幸福得头晕目眩,甚至为这个男人生了小孩子,比起只会酗酒赌博的身生父亲,体面的小主管确实好了一万倍。 "快点,你不想你妈妈下班回家时撞见我们吧,我没锁你房间的门哦。" 现在,姜允秋的姿势既对着男人也对着门,莫大的惊慌把他包裹,这幅丑陋下贱的体态怎么能让母亲看到…… 姜母给男人说过姜允秋身体的特殊情况,男人没有嫌弃,还表示会把姜允秋当亲生儿子养育,但姜母不知道的是,从她怀孕起,她的大儿子就被现在的丈夫猥亵了。 姜允秋趴跪在床上,把花穴和菊穴对准男人,两个漂亮的肉洞粉粉嫩嫩,褶皱被看得一清二楚,他害羞得全身浮现起淡淡的粉红色,使劲咬左手手指,忍不住抽泣,泪水打湿了床单。 男人从未进入他,却喜欢观赏他羞涩动人的样子,从小时的懵懂无知到现在略通情事,姜允秋绝对度过了一个痛苦的童年。 因男人没有出格之举,他选择了忍耐,只想大学时远走他乡,自力更生,再也不会回到这个不属于他的小家庭。 如果他说了,母亲大抵会崩溃吧。 "现在,用手把骚逼扳开,手指去揉阴蒂" 姜允秋狠狠咬住下唇,泪水决堤,此时此刻,他想离家出走,逃到哪里都好,或者死了也行。 "骚狗磨蹭什么呢。" 男人走近来,蹲坐在姜允秋面前,伸出食指和中指狠狠夹住阴蒂上下滑动,猛然被刺激的花穴敏感地喷了一小道汁水,姜允秋吓得收紧阴道,啜泣不停。 这是男人第一次上手,他连续的粗喘暗示着一场狂暴的性事,绝对不可以……进入绝对不可以…… "呜呜,我,自己来,求你别……嗯,别碰我……"耻辱的泪水一串连着一串,姜允秋尽量稳着声调,免得化为呻吟。 "骚狗还敢拒绝主人?" 淫液打湿了男人的手指,湿滑的阴蒂左右躲闪无法被夹住,恼羞成怒的男人打了花蒂一掌,指尖刚好甩在阴蒂头上,把姜允秋疼到差点撑不住腿。 "啊……别,别打那个……" 大腿根不住颤抖,一团团透明粘黏的花液顺着腿滑下,有的直接滴在床单上,连成斩不断的丝。 阴蒂有些充血,歪歪地露在阴唇外面,可怜兮兮地抽动着,看得男人口感舌燥,他伸手拍打姜允秋的阴蒂,力度不大但速度很快,姜允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快感越积越多,最终瞬间爆发,潮吹的阴道有力地射出水柱,男人却并未停手,在姜允秋高潮的同时加大手掌力道,汁液四溅。 "把贱逼打出尿来怎么样啊?" 姜允秋吓得伸手去遮娇嫩的私部,"求你呜呜,嗯啊,住手啊啊啊哈啊……" "贱货,把手拿开。" 男人暴怒,一只手钳制住姜允秋的手,另一只手去掐充血肿胀的阴蒂,"啊啊啊啊啊!!!"这个力度快把敏感脆弱的阴蒂捏爆了! 他拼命扬起脖子,像溺水后渴求空气的人。 房门意外地打开,进来一个流里流气的少年,他叼着烟,另只手还提着两罐啤酒。 "我操???" 炎热的夏日,情欲涌动的房间,突然响起来的少年骂声,姜允秋屏住呼吸,心脏揪成一团,为什么……让最喜欢的人看到自己的贱态……好可怕…… 夺门而入前魏凡还在奇怪姜允秋为什么在家大喊大叫,却没想到门后的一切震惊到他失语。 姜允秋正对着他的,是女人的东西?还有那个正把手放在花穴上的男人,什么情况? "魏凡,你别看,你闭眼……"姜允秋裹着哭腔,满心乞求,他将脸埋入床单,哭嚎到嗓子沙哑。死了算了,这种事情被魏凡看到,就像心脏里曾装满的爱恋被生生挖出来似的,最后只剩个空壳,床上那个少年机械地重复着哀求。 "……求你……别看我。" "我,操,你,妈,逼!!!"回过神来的魏凡化身花豹,猫着身向前俯冲,有力的拳头砸在男人油腻的脸上,把人打到一边去。 他像犯了病的疯子,嚎叫着,跨坐在那畜生身上,两只拳头轮流伺候,趴在床上好不容易缓 过神的姜允秋一瞧地上淌了不少血,少年的双手正掐住男人的脖子,他手臂上青筋凸起,指关节发白,眼看这猪肝色的头比刚才还要大一号,姜允秋害怕弄出人命,挣扎着起身。 "魏凡!"姜允秋不顾狼狈连忙下床,直接扑上前去抱住魏凡,涕泗横流,"别杀人,求你,他该死,但不要脏了你的手……魏凡,不要杀人,你不能被抓走……" 姜允秋哭得撕心裂肺,他死死抓着魏凡的衣服,就像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将整张脸埋到少年的胸前,拉扯着嗓子放声大哭,那架势比失去亲人还伤心,"魏凡……魏凡……" 魏凡愣愣地放手,发现身下的男人已经没了意识,他伸手去摸脉搏,还好,只是昏过去了。 "你狗日的!你这狗日的畜生!"魏凡狠狠甩了男人两巴掌,把他手都扇疼了。 从来没见姜允秋哭成这样,魏凡伸出双臂与姜允秋相拥,他轻轻拍打着姜允秋的背,用鼻尖去蹭少年的耳朵。 "呜……呜……呜……"姜允秋在他怀里发抖,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脸上的泪痕干了又湿,最后连眼睛都哭肿了。两人相贴的部位粘黏不适,七月高温蒸出少年满身汗水,魏凡却不在意这些,他紧锁眉头,脸色臭到极致,然而手上的动作又温柔得很,比妈妈抚摸孩子还轻。 花费二十分钟左右姜允秋才逐渐平复,他挣扎着放开魏凡,保持沉默,慢吞吞站起来穿好裤子。然后坐在床上,低头盯着地板发呆,该说什么,解释什么,他没有头绪。 心脏在魏凡看到一切的那刻就被宣判死刑,最最喜欢最最珍惜的人看到自己差点被强奸的样子实在是太糟糕了…… 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 内心只有两个字重复了一万次。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