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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你的项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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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握瑜逃了,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以棉被为界,隔绝外面的一切。隔音一般的房门无法阻隔外头项凡走来走去的声音,以及仿若无事的轻松歌声。这一夜,伴随着长时间的“噪音”,曾握瑜时醒时睡,梦里是满目血色,而项凡无时无刻不在向他索命。从噩梦中惊醒的曾握瑜,满背是汗,他坐了好一会儿,进了浴室好好冲洗了一番,昨日他和衣而睡,这会儿冷静下来了,洁癖占了上风,索性将床单被套全部拆了扔掉。 然而项凡不见了。 曾握瑜已经准备好了重新面对项凡,可等他拎着一团垃圾出门,房子里却到处没有项凡的身影。想到项凡可能又从他身边逃走了,曾握瑜的火气再次窜了上来,既是对昨晚逃走的自己,也是对拴不住的项凡。他疯了般拨项凡的电话,一个个的空号提示听得他头疼欲裂,在他要抓钥匙出门去找的时候,偶然瞥见鞋柜上有一双不属于他的鞋子。曾握瑜盯着鞋子,原地平复了一会儿情绪,他放下钥匙,回去另两个空着的卧室,拉开了衣柜,在客卧中,满柜子的衣物及柜子深处的行李箱,让他放下了心。他哼了声,回顾刚才的自己,越发无法接受项凡将他变成了现在这幅狼狈模样的事实,他还想着夺回主权,应该说,他一定要再次夺回主权。 “哟!曾!这边!嗨!” 曾握瑜本不愿搭理李凯文,但李凯文像是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被嫌弃了,放响了声音大喊,喊得不少人朝曾握瑜看过来。曾握瑜不喜欢被凝视的感觉,他大叹一口气,端着餐盘转过身,换了一张假笑的脸朝李凯文所在的桌子走去。 “你看起来没睡好,怪不得听不见我叫你。” “是啊。” 曾握瑜敷衍一句,捣着盘子里一坨糊糊一样的土豆沙拉。 “凯文哥哥!” 曾握瑜一震,这熟悉的声音……他抬起头,盯着项凡甩着他细白的胳膊欢快地朝这里奔跑过来。视线下移,他才发现对面的桌上还有个未动过的餐盘,初时他还以为是李凯文一人吃两份。 “找到了?” 李凯文往边上挪了挪,给项凡让出了跨进椅子的空间,待项凡一落座,他马上又挪了回去,胳膊碰着胳膊,大腿贴着大腿。 “嗯,你看,那边的阿姨给我挤了不少呢。” 项凡捧着一个透明塑料小餐盒,里头装着一勺半白色沙拉酱,他拿食指挖了一点,面对着李凯文将食指放进嘴中,还故意微张着嘴,让李凯文看到他舌苔上的一抹白。李凯文明显吞咽了一下,一手从后悄悄伸过去,虚虚环住项凡的腰。 “咳。” 曾握瑜塑料叉子都要捏断了,重重清了清嗓子。他知道项凡跑过来时就看见他了,两人甚至还对视了,这明显是项凡故意在激怒他。 “啊哥哥,你什么时候来的?” 项凡摆出一副不小心被抓包的样子,对着李凯文吐了吐舌头,让对方极尽遐想。曾握瑜这饭哪还吃得下去,他拉起项凡的胳膊,想把他拖走。 “哥哥疼的。” 项凡夸张得皱起眉头,屁股往李凯文那边扭,要不是曾握瑜拉着他,他已经坐在李凯文大腿上了。 “走。” “我还没吃呢。” “是啊是啊,”李凯文心虚得很,在他看来,就是他和项凡互相倾心,但曾握瑜作为家长,自然是不会让弟弟跟着自己的,于是他俩只能发展地下情,是一段鬼泣神号的旷世绝恋,“曾,你看你也没吃多少,别浪费了。” “吃吃吃,吃什么吃!”曾握瑜咬牙切齿道,他指了好一会儿李凯文,更加像是不同意这门婚事的长辈,“李凯文我跟你说过什么话你别忘了,别搞我弟弟。” 曾握瑜扯了一把项凡的胳膊,这回项凡没再叫,乖乖地被曾握瑜给“拎”着走。 “我第一天上学就翘课,不太好吧?” 曾握瑜把项凡扔上了租来的车里,恢复到只有两人的环境,项凡的语气立马变了,他抱胸坐在后排,揉了揉被捏出五条指痕的胳膊。曾握瑜没说话,发动车子一路往家开,他全程沉默,拖着项凡上楼,反手拉上门,直接将他扛起来,丢在房间床上。他喘着粗气,与项凡对视着,没了动作。 “你和李凯文……” “你坏了我和李凯文的好事。” 曾握瑜火从心底起,上前甩了项凡一个巴掌,声音很响,项凡却因此弯起了眉眼,开心地笑起来。 “你没男人不行是不是?啊?我肏到你起不来床,看你还怎么找别人!” 曾握瑜一把撕开项凡衣服,项凡完全不躲闪,也不声响,任由曾握瑜粗暴对待他。曾握瑜额头青筋突突跳动,他扯了两下没能把项凡内裤扯下来,直接低头咬住一角,活生生撕裂了坚实的布料,他将项凡双腿开到最大,放出自己腿间凶器就想撸硬了直接往里插。 然而,那条软绵绵的肉棍一点不给面子,即使贴着项凡黏腻的花口,也一直无法直立起来。 曾握瑜愤恨至极,捏住龟头要往阴道口里塞,却奈何实在 是太软,怎么都进不去。一通折腾下来,项凡原本湿润的花口都变得干燥了,没了润滑,软龙更是无法进入。 “混账!” 曾握瑜两手撑在项凡胯边,恨恨地低骂了一声。项凡冷眼看着这一切,他坐起身,捧起曾握瑜的脸亲吻他的脸颊。曾握瑜躲了几下便也就范了,不得不承认,项凡靠近他时的气味如同迷药,他这一生恐怖都不能从中逃脱。项凡一点一点往下亲,亲过曾握瑜的脖颈,再到锁骨,滑过乳头,继续顺着腹中线往下,含住疲软状态下厚厚一坨的阴茎。舔了几口,项凡趴在床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双手抓住曾握瑜的阴茎底端,俏皮地甩了甩腿道: “哥哥,我中饭都没吃就被带你回家了,我饿,你要负起责任,多给我一点。” 就这一句话,先前怎么都硬不起来的阴茎迅速膨胀,直直戳着项凡的眼下。项凡想看见了什么有趣的东西,满脸欣喜,张着嘴向唇边的阴茎哈气。他收住牙齿,吞进去一小半,卖力地吞吐起来,嘴里发出甜腻的声音,勾得曾握瑜马眼不断往外渗前列腺液,呼吸也沉重起来。 在国内时,口交没几分钟就要撒娇着喊累的项凡,仿佛与眼前这个熟练又不知累的项凡不是同一个人,十几分钟的吞吐没有让项凡的激情下去,就曾握瑜的视线,可以看到他腿间的肉花再次晶亮起来,阴唇也自动自觉地往外翻起。 “起来。” 曾握瑜捏住项凡的下巴,强迫他直起身。项凡两只胳膊顺势圈上曾握瑜的脖颈,顺从地坐在他身上,他嘴边挂着前列腺液混合津液的透明液体,双眼迷茫地看着曾握瑜笑,在液体即将滴落时,他会伸出舌头色情地舔掉。曾握瑜愤恨地吻上去,死死堵住这张诱人的嘴,他抬了抬项凡的屁股,将阴茎塞进他洞开的蜜洞口,没怎么扩张,便一下冲到底。 “嗯!!!” 项凡眼睛大睁,嘴被堵着说不出话来,他拳头不轻不重地拍打着曾握瑜的背,但没有换来任何温柔对待。曾握瑜发了狠地干他,粗长黑紫的阴茎抽到只剩龟头在内,再一下让逼口与卵蛋接触,项凡喘得断断续续,花腔紧紧包裹着阴茎,整个人轻微抽搐着。 “哈!哈!哈!” 直到把项凡亲到快断气,曾握瑜才放开他,项凡的脸因缺氧而憋得通红,他大口大口汲取氧气,一手顺着腹部往下,在自己与曾握瑜紧密相连的部位摸了一会儿。他摊开掌心,上面是磨成粉白色的带血泡沫,曾握瑜刚进去时的那一冲到底,把他粉嫩的逼口撕裂了一点点,就是第一次做爱,他也没流过血。但比起疼,他看到血的反应却是呻吟了一声,屁股小幅度动着,自己撞曾握瑜的卵蛋。 “哥哥你看,你都把我肏流产了,这可怎么办。” 项凡抓着曾握瑜的手摸自己的腹部,一边摸一边喘,一边用力缩阴道吸那根粗壮的肉棍。 “放屁,你哪能怀孩子,干死你都怀不上。” 曾握瑜大手跟捏肉圆一般捏了一把项凡的小腹,而后大掌拍了白嫩的屁股一下,他眼睛血红,握住项凡两侧腰窝,自下而上重重干他,每一下都要撞进子宫穹窿中,再转圈去挤压幼嫩的子宫。 “啊……啊……” 项凡不断抽搐着,眼睛一不小心就爽到翻白眼,他抽搐了好一会儿,突然以能咬断阴茎的力量咬住体内粗壮的巨龙,抖着大腿尿在了曾握瑜身上,一股淡淡的尿骚味在房间中散开。曾握瑜将自己与项凡分开了一些,一手抓着他腰不让他摔下去,一手分开咬着他阴茎的嫩花,项凡不仅肉茎尿了,女尿孔也在往外淌水,止都止不住。曾握瑜以仍连接的姿势将项凡转了个身,而后整个人压在项凡背上,让他动弹不得,他更用力地肏那口艳红色的花穴,肏得项凡尖叫不止,双手差点把床单都给抓破了。在项凡又要高潮时,曾握瑜没有忍,一个冲刺到底,以最深的姿势插进深处,抖了抖阴茎射出了浓浓一泡精。 “哈……哈……” 项凡口水流了一下巴,滴在床单上,肉茎淅淅沥沥滴着清白的液体,他的高潮很长,当感觉到曾握瑜正在后退时,还生出了不舍得的感觉。然而曾握瑜只后退了一点,而后迅速撞了进来,在项凡以为第二轮要来了时,肚子里忽然感到了热与涨,他不得不提起屁股,让腹部不被床面压迫,才感觉舒服了点。 “哥哥你尿在里面了。” “给你里面洗洗不好吗,谁知道你子宫里面装了多少男人的臭精,都腌出味来了。” 然而听到此,项凡只是笑,越笑越大声,笑得肩膀一直抖动,这个反应让曾握瑜又是一肚子火,却除了肏翻眼前人,干死眼前人外,想不出其他任何惩罚措施来。 “啊!” 曾握瑜尿完一泡,气得不再停留,一下将阴茎抽出,随着响亮的“啵”声,黄白液体从项凡逼口处往外飙射,混着浓厚不透明的精液,撒了一床一地。项凡缓了一会儿,撑着酸软的手臂转过身来,他张开双腿,两指插进自己下体搅了搅,扯出一长条银丝,放进嘴里尝了尝。 “哥哥以后多吃点水果,这样我会更喜 欢吸哥哥的肉棒。” “说,跟李凯文什么关系?” 曾握瑜视项凡这话只是想扯开话题,他还过不了上一茬呢,阳光男同学过后又是李凯文,天知道中间他没看着项凡的时段里,还有多少个阳光男同学以及李凯文。项凡被掐着下巴,听着这话,脸上的表情渐渐散了,俯视着曾握瑜。这眼神让曾握瑜害怕,不禁想要跪下来,他曾不能勃起接近一年,这辈子不想再有这样的体验。在曾握瑜手上松劲,要撤回去时,项凡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让他继续掐着自己脖子,他似乎很兴奋,小逼磨着床单淫叫起来,不过几十秒,他再次失禁,水柱飙射在地上,尽是哗啦啦的声音。 “哥哥那么不放心,不如把我绑起来?” 曾握早就想这么干了,他无时不刻想着把项凡拴在自己身边,让他爬着伺候自己,只为自己一人绽开那两朵粉嫩的花口。项凡从曾握瑜无言的表情中看出了他的答案,他轻飘飘地下了床,激烈的性爱让他双腿打颤,他扶着墙壁往外走,好一会儿,拿着一根长长的锁链,及一个项圈回来。他跪在曾握瑜腿前,把这两样东西放在他腿面上,抬头看着他。 “哥哥,让我做你的母狗吧,我给哥哥生很多小狗崽子。” 项凡笑得瘆人,曾握瑜手握项圈,有一种强烈的错觉,似乎不是自己在给项凡套圈,而是项凡在他的脖颈上套了一个无法解锁的项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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